他们一起走进住宿区的小木屋里,里面有乾粮和水。
山上的夜来的特别早,未见太阳西下,外头就环绕着一层白雾,朦朦胧胧。
他们在下午两点鐘抵达小木屋,已经过了两个小时,却不见有人影。她愣愣地问:「该不会只有我们吧?」
「早些来的人,已经取号码牌取得差不多了,所以能来到这里的人已经剩不多了。要是想赢,就得找到人下手才行,所以我想很多人应该是往前走了,毕竟这里离x有段距离,是到f中离x距离第二远的住宿点。」他猜着说:「有些人应该是盘算着一边接近x,一边取号码牌,所以都往离x更近一点的住宿点过去。」,他继续分析:「要是心急的人,肯定是希望越早到x点越好,所以抽到的人是优势也是劣势,那里距离x最近,可能是最危险的战场。」
「那彩琳他们不就很危险?」温怀担忧着说。
「你别担心,就算他们的号码牌被取走了,不是还有我们多的两组号码牌吗?」他轻松的说:「今晚就好好在这里休息,明天早上慢慢散步过去就好。」
元圣司烧了热水,冲着咖啡,一脸愜意,无所烦忧的姿态,脸上俊美的弧度更显优雅。温怀浅笑的看着他。「圣司,你真的好厉害,对于事情总是可以分析得很透彻。」
他啜饮一口咖啡,轻扬起笑容说:「我从很小就接下公司的经营事务,看尽了很多商场间的尔虞我诈,我如果不厉害一点,早就被市场中淘汰了。」
她愣愣地说:「我不是很聪明,会不会拖累你?」
他实意的说:「你怎么会不聪明?你的聪明在于隐藏,不在于显露。」
她轻愣着,浅浅一笑。
好似在他眼中,她都能成为一种美丽的优点。
隔天早上,他们走在一起,漫步在松林中,松树的清香飘裊,收敛在鼻腔中,含放着一股清香。
愈接近标示点的路上,有许多人找他们攀谈,试着要号码牌,但是他们都以没有号牌而回绝。
他们走来最靠近标示点的住宿区,要补充一点水分,却找到了蒲彩琳和鹿见城。
鹿见城看到他们时,有如看到救星,眼睛里闪烁着一道光芒。
蒲彩琳躺在小木屋里的床上,面色苍白,昏昏欲睡。
温怀关切地问:「彩琳,她怎么了?」
「她昨晚发烧了,一早才退烧呢。」鹿见城守在她身旁,守护了一整晚。
温怀上前,摸了摸彩琳的额头,额头上冒了汗珠,明显是身子为了退烧而发出的汗。
「彩琳有吃东西吗?」
「这里的食物不多,早上就只有喝运动饮料而已。」
元圣司问:「怎么不联络学生会的人,送她就医?」
「从昨天就没看见任何学生会任何人的踪影。」
「怎么会?......」元圣司感到事有蹊翘,从昨天早上开始,的确都没在路上见到学生会的工作人员。「现在背起彩琳吧,我们得快点到达x标示点。」
「彩琳正在生病,这样一路颠簸不太好吧?」鹿见城担忧着山路不好走。
「这里距离x标示点不到两公里的距离,我看彩琳这几天好像食慾很不好,她现在需要营养,我们还是快点到达那里,寻求协助吧。」
「好。」
鹿见城背起蒲彩琳,和元圣司及温怀一起走到x标示点。
学生会的工作人员在终点线上检查每一组的号码牌。
元圣司交出了两组,接着顺势帮鹿见城那组也交上。「他背着病人不好拿,所以我替他交了。」
「好。」
工作人员核示他们两组皆通过。
蒲彩琳和鹿见城搭上了救护专车,先行离开。
元圣司去找方西鸿,质问着说:「为什么要办这么危险的活动?工作人员怎么可以都跑掉了?在这山上如果出了什么意外,谁要负责?」
方西鸿认真的说:「这是我们学生会开会时,为了要让大家更有挑战性,所决议的事,如果真的出了任何问题,我会负责。」
「如果出人命了,你要怎么负责?」
「对不起,一切都是我设想的不够周全。」方西鸿的脸上有自责与惭愧。
一会后,方西鸿指示学生会的工作人员,到各个地点去检查,查看有无人员受伤。
温怀拿着麵包,递给了元圣司,浅笑着说:「希望一切都会平安。」
元圣司接下麵包,同意着说:「嗯,希望一切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