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兰丁每次顶入奶奶的老屄时,就特别冲动,因为父亲就是从这个老屄里生出来的,现在这老屄又被自己顶入,也算是父债子还吧,又算是替父尽孝吧。
紮兰丁狠顶了一会,怕奶奶上了年纪,老是这个姿势她老人家筋骨受不了,於是又搂抱着她来到躺椅上,将她两条白腿分开,搭在躺椅背上,他从奶奶老屄里抽出阳具,蹲在奶奶面前,用力揪奶奶那大丛花白的阴毛,奶奶叫了两声:
「别揪!疼!」紮兰丁便扒开奶奶的阴毛,伸手从背後腰带里抽出一根短铜棍,将那根短铜棍在奶奶老屄里拨弄搅动。那老淫妇痒得不停地叫唤。
那老淫妇小脚很性感,那两个性感宫妇一直在舔老娘的性感小脚,舔得津津有味。老淫妇最喜欢别人玩她的小脚,这是她平时在宫中的一大享受,两个女儿舔得她舒服极了,哼哼个不停。
紮兰丁用短棍搅动奶奶的阴道,想到父亲和姑妈们都是从这里出来的,不禁抬头,看奶奶的肚子。奶奶的肚皮又白又软,有些花纹,是以前生儿女怀孕时肚子被撑大後留下的妊娠纹,现在奶奶老了,白肚皮有些肥了,更松软了,横向堆起几条白肉,白滑细腻。奶奶的肚脐圆圆的,也很好看。
紮兰丁觉得奶奶的白肚皮很性感,一想到父亲和姑母们当年都曾把这白肚皮撑大过,不由一阵冲动,扑上去就去舔奶奶的白肚皮。奶奶被舔得有些痒,加上小脚被舔,她不停地哼哼着。到後来她被舔得越来越痒,於是问道:「孙儿,你舔奶奶的肚皮,舔够了吧?」轻轻地把孙儿从她的白肚皮上推开。
紮兰丁站起身,命令旁边那位姑妈过来,在奶奶两腿之间,埋头舔奶奶的老屄,那姑母也五十岁以上了,撅着白白的屁股,舔老娘屄,舔得津津有味,紮兰丁站在她身後,使劲将阳具钉入她的阴道,紮兰丁的阳具锐利如铁钉,钉得那姑母呜呜直叫。
那姑母阴道被侄儿顶得受不了,忍不住淫性发作,贪婪地舔老娘屄。奶奶分开两腿,亮着阴道,任女儿舔她老屄。奶奶的大丛花白阴毛扫在那姑母脸上和嘴上,姑母很觉刺激,心想:母亲的毛可真多啊。联想到她自己受母亲遗传,毛也很多,心下不由一痒,舔得越发仔细。
奶奶被舔得有些受不了了,忍不住把两腿夹紧女儿,用手按着她的头,像是要把她重新塞入她出生的阴道似的。那姑母的头夹在母亲两条白嫩大腿之间,觉得非常温暖,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就去吮吸母亲撅起的阴蒂。
老妇受到性刺激,阴蒂同样会撅起,丝毫不比年轻妇人逊色,只是反应时间慢一些。太后被孙子女儿们玩弄这麽久,阴蒂早已撅起,这时又遭女儿吮吸,顿时弄得她忍不住嚎叫起来。
紮兰丁见奶奶和姑母如此淫乱,倍感刺激。他见那姑母撅着屁股,胯下大片褐黄阴毛,一直延伸到屁眼周围,实在性感,他一时性起,就把那根短铜棍插入了那姑母的屁眼,直插到几乎整根棍子都深入了姑母的屁眼。他则继续将他的铁钉阳具朝姑母阴道里狠顶,那姑母被顶得两腿一软,瘫倒在地。紮兰丁又连续把舔奶奶小脚的另两个姑母都顶趴下了。
紮兰丁挺着阳具,又顶入奶奶的老屄。奶奶的老屄生父亲时,就被父亲弄得很疼,现在,紮兰丁正玩得冲动,一股热烈的火焰在他体内燃烧,使得他也有一种想把奶奶的老屄弄疼的冲动。这叫奶奶阴道深,奸奶父子兵。
这一次,紮兰丁不再顶住不动了,而是快速冲锋,顶得又快又狠。刚才太后被几个女儿舔屄舔小脚,淫水都流尽了,她老了,淫水少,这时被紮兰丁快速狠顶,她渐渐乾燥的阴道受不了如此磨擦,疼得连声嚎叫:「紮兰丁,慢一点!嗷!
嗷!疼,疼……」
紮兰丁这时正顶得痛快,成了奶奶杀手,哪里会怜香惜玉?他不但不慢,反而越顶越快,一边顶一边还叫:「老淫妇!我顶死你!」奶奶被顶得阴道壁充血红肿,疼得受不了。她痛苦地哭叫起来:「紮兰丁,奶奶求你,别顶了……疼……疼得受不了……」如果说刚才被孙子顶是享受,现在已经变成了难忍的痛苦。
紮兰丁两手抓住奶奶垂及阴部的两只长奶子,握在手里揉弄着说:「好长好软的两只长奶子啊,难怪要叫你奶奶!一只奶,又一只奶,奶奶!我爱奶奶!让孙儿顶死你罢!」说着顶得更加坚决!
他那根钉子般的阳具,紮入奶奶被他奸肿的阴道,连续刺戳奶奶的子宫口,奸得那老淫妇痛苦哭叫,老年妇人的阴道比年轻妇人更加脆弱,受不了年轻力壮男人的粗暴蹂躏,太后疼得实在吃不消,忍不住用美丽小脚去踢紮兰丁。
奶奶那白得撩人性慾的小脚在紮兰丁眼前直晃,你说他会怎麽做?对这送上门来的宝物,作为男人当然不会有其他选择,紮兰丁正中下怀,他一口叼住一只奶奶的软白小脚,狠狠咬住。奶奶疼得再也无力挣紮,只有抬着一条白腿,嚎叫着任凭孙子蹂躏。
俗话说,乳头子是女人命根子,饶是奶奶这老年贵妇也不例外,她两只长奶子被孙子抓在手里,紮兰丁用力捏奶奶的大乳头,奶奶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连声嚎叫:「疼……疼啊……快放了奶奶的奶……紮兰丁……你太顽皮了……把奶奶疼成这样……」
紮兰丁这才放了奶奶的长奶子,他又迫使奶奶侧卧在躺椅上,他骑在奶奶下面那条玉腿上,嘴里咬着奶奶抬起的那只美丽小脚,抱着奶奶那条被掀起的玉腿,使劲把他那如同铁钉般的阳具往奶奶的阴道里乱顶。奶奶两只长奶子摊在身前,被顶得一身白肉随着他的顶入动作有节奏地颤动着。
奶奶的性感自然不同於年轻妇人,而是别有味道。她老了,但在某些方面比年轻妇人更令人感到刺激。摧残她肿胀的阴部,远比玩弄年轻妇人刺激得多,与奸幼女有异曲同工之妙。
现在,奶奶在紮兰丁眼里,就是一头大奶羊,躺倒在那被他这头公羊乱顶。
紮兰丁看到奶奶腋下有大团花白腋毛,他又低头看奶奶的胯下,又看到了奶奶胯下一大片花白阴毛。紮兰丁拔出阳具,去顶奶奶的花白阴毛。奶奶那柔软的大片花白阴毛,阳具顶在上面,舒服极了。
紮兰丁将阳具在奶奶的大丛花白阴毛上使劲地顶,心里感到极大的快感。他的阳具就像是受到奶奶阴毛的温柔爱抚一样,舒服极了。紮兰丁的阳具被奶奶的阴毛刺激得坚硬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再度顶入奶奶老屄。他一边顶一边说道:「奶奶,你的毛真多!真是个老淫妇!」他不由得伸手去揪奶奶的花白阴毛,边揪边说:「奶奶,你的毛都花白了,还这麽爱被孙儿顶,你这个老淫妇!孙儿爱你!」奶奶被他弄得连声喊叫。
蹂躏着别有一种性感的奶奶,紮兰丁只觉得奶奶的性感小脚实在美味,嚎叫声实在刺激,掀起的玉腿实在撩人。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他的铁钉阳具卡在老美人阴道关口,再也挺不住了,一阵发痒,紧接着便狂飙突进,全部射入奶奶的子宫里。
紮兰丁刚射了,穆罕默德就带着他的三儿子赶到了。穆罕默德一见老娘被操得娇吟婉转,不由得一下阳具就硬了。他也不管几个姐姐都被他儿子操趴下了,命令她们速速起身,将老娘屄舔乾净。
然後,枝玉甘太后被她的儿孙们放在一条长凳上,侧卧着,穆罕默德狠插老娘屄,三公子从後插奶奶的屁眼,紮兰丁则站在奶奶面前,将他的阳具顶入奶奶小嘴,让她把阳具上的精液吮吸乾净。
枝玉甘太后痛苦地呜咽着,忍受着儿孙们的蹂躏。女人哪,就是再尊贵的女人,也总有被男人摧残蹂躏的时候,这是女性生理特点决定的自然规律。而其中一些女人,还得受儿孙晚辈的摧残。
穆罕默德离开上京玉龙杰赤,去南京巴格达和老娘相会,留下二儿子塞利木留守上京。留在上京的还有太後母白玉妲。母白玉妲今年65岁,是枝玉甘太后的妹妹,穆罕默德的姨母。她原是先主的皇后,後来被穆罕默德继承,称为母白玉妲太后。她有时住在巴格达,有时住在玉龙杰赤。
穆罕默德一走,塞利木就来到母白玉妲太后的宫中,又一场母子之间的疯狂交配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