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菲回过混身一个哆嗦,赶紧站了起来,柔媚的笑着:“主人您言重了,作为奴隶我的一切也都是您的,包括我的女儿在内,人家只是一时半会有点回不过而已。”
说着她要走过来,张文斌眼微微一冷,散发着一股让人骨头发疼的阴寒。
徐菲自认为虚以蛇委能蒙混过关,毕竟眼前的不过是十多岁的少年,可这一刻她感受到了来自灵魂的恐惧。
他明明肉棒硬得和铁一样,把裤子都顶起了一个很高的帐篷,可却没色欲熏心的对自己继续下去,而是坐在那里露出了不满的眼。
这不是一个冲动少年该有的表现,徐菲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但经历了这些诡异的事,即便自欺欺人也该清醒的认识到眼前的少年不是凡人。
几乎没任何的犹豫她就跪了下来,粗喘了一下缓慢的爬了过来,爬到了张文斌的面前时感觉头都抬不起来:“主人……我,我以后不敢耍小聪明了。”
说着她想到了唯一的讨好办法,她跪在张文斌的面前,双手颤抖着想脱下男人的裤子。
含住那根黝黑坚硬的巨物,不知廉耻用一切的手段去谄媚它,用自己身体到每一寸去讨好他,这或许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事。
女人柔弱无奈的一面彻底苏醒,徐菲用这样的理由骗着自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还在亢奋的期待着那浓郁的男人气息。
只是没等她抓住裤子,啪的一下脸上的抽疼让她瞬间摔倒在了一边。
徐菲满面的错愕却没半点的怒色,反而赶紧跪了回来,跪直了身体用一个磕头的姿势双手伏地,颤着声说:“是菲奴的错,没得到主人的准许,菲奴没资格品尝主人的肉棒。”
这个女人演技不错,是真的屈服或是聪明的演戏也无所谓,起码她这一刻表现出的那种怯弱会让人很爽。
张文斌直接用脚踩在她的后脑勺上,依旧保持着温柔说:“老师就是老师,那么的聪明连当奴隶都会讨人欢心,你有时候耍小聪明是看着有点气人,不过关键时刻倒是能屈能伸,没这份魄力的话你也不敢有杀了自己丈夫的勇气。”
对于这样一个天之娇女,跪伏在地还被踩着脑袋那是莫大的屈辱,一般人或许已经哭出了声,因为这是正常人无法承受的屈辱。
可徐菲只是混身一颤,没半点生气或是抗拒的反应,可想而知张文斌带给她的威慑力有多恐怖。
从另一个侧面而来讲这个女人拥有的心志难以想象,她给于你完全屈服的柔弱表现,这能麻痹你的警惕性和侵略性。
可以说这个女人很危险,普通的花瓶再厉害都不可能祸国殃民,唯有心智过之者才能成红颜祸水,从她的表现来看应该有这资格。
张文斌是不气反笑:“徐老师,看来是苦大仇深啊,既然你知道该怎么做一个家奴,那我可以给你机会”
“抬起头。”
徐菲慢慢的跪直了身体,她本身身材就好,又懂音乐又学舞蹈很懂得怎么掌控自己的形体。
这一跪顿时凸显出了成熟身体的火辣曲线,胸前的美乳鼓挺挺的,只是这样的姿态就足够让人为之疯狂,想肆意的驰骋在这丰腴动人的肉体之上。
这是任何人都没品尝过的骚媚状态,肉棒勃起的情况下恐怕没任何一个男人能拒绝。
可是徐菲慌了,眼前的男人只是冷眼的看着,慢慢的把脚抬起一直送到了她的面前,没有任何的语言只是戏谑的看着她。
徐菲眼含着柔媚的水雾,不需要任何的提醒就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男人的脚粗糙又带着一股特有的汗味,夏日里有点酸臭甚至还沾上一点泥土,看起来即便不算肮脏但绝对不卫生。
但徐菲还是双手捧住了这只脚,满面的陶醉和虔诚,似是捧住了什么圣物一样的放在自己的胸上。
这个女人城府很深喜怒不形于色,她依旧保持着情动般的一脸潮红,没有丝毫犹豫张开嫣红的小嘴,将男人的脚趾含了进去很是陶醉的吸吮着。
张文斌是有点激动不过没表露出来,又点了一根烟就大大咧咧的看着她的表现。
徐菲将每一个脚趾都含进去吸了,柔嫩的丁香小舌也不放过脚趾间的污垢,甚至一脸亢奋的舔着脚底板,她没表现出任何的反感,仿佛舔拭的是上天赐于的美味一般。
整个过程,她色间没表现出任何的不适,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之娇女,沦落为舔脚的奴隶真就那么顺利。
张文斌知道了她的心思,笑了笑用脚戏弄着她柔嫩的舌头,说:“徐老师,你比我想的还要厉害,说真的杨强都没你这样的心性。”
徐菲混身一颤没解释,只是用舌头继续舔着男人做怪的脚趾,依旧一副温顺无比的模样。
“看来你的秘密很多,不过我没空打听。”
张文斌把脚放了下来,她跪在地上亲吻着张文斌的脚板,混身一颤但动作没有停。
张文斌顺势站了起来,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你的表现初步合格,现在主人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想不想知道你女儿的秘密。”
初步合格,不,是一点都不合格,这个心志坚强的女人突然让张文斌都感觉到可怕。
她明明高高在上,却能忍受任何的屈辱,这种意志不可能轻易瓦解,她或许很弱小但灵魂却特别的强大。
摧毁这种强大……突然是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比之占有她的肉体更有意思,邪恶的一面开始作祟张文斌找到了新的乐趣。
依旧亲吻着男人的脚,但徐菲却是抬起了头,似是无辜的问:“主人,我女儿是个小孩子,能有什么秘密。”
“自欺欺人,是个好习惯,起码减少了很多的痛苦。”张文斌冷眼看着她,说:“你不需要的话,我也不想多事了,反正操你还是操她对我来说都不是难事。”
“主人,人家错了,您别生气。”
徐菲赶紧低下头,亲吻着男人的脚,这种顺从或许任何人都会上当。
张文斌心里冷笑着,突然觉得用手段搞女人很容易,继承了系统的能力自己有数不清的办法。
不过碰上这种心性坚韧的极品,自己可以一步步的瓦解她,这也是一种乐趣所在。
张文斌一脚踢开了她,徐菲有点错愕和不安,她是有点想不明白眼前这个男孩怎么抗拒得了自己的魅力,如此屈辱的臣服该勾得起任何男人的欲望才对。
张文斌的裤裆中间依旧是个高涨的帐篷,但此时却不受它的影响。
手一抬,指尖上出现了一点朱红色的血液,这一点血液悬空的转动着,看起来充满着让人胆骸的诡异。
“这不是迷魂术,也不是幻术,你想怀疑的话是你的事。”
张文斌舔起了嘴唇,说:“我要日你们母女俩,有的是迷魂移魂的法术,或是直接让你们鬼上身让我操一个痛快,不过你的表现让我还是满意,现在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还是不看?”
一直表现得温顺的徐菲混身发颤,抬头看了看楼上,这时楼上的声音表明女儿已经进了卫生间洗澡,那道门关门的声音在走廊上回荡着。
徐菲的心理防线有点发痛了,一把抱住了张文斌的腿,与刚才的完全顺从变了样,有些慌张的问:“主,主人,您到底想说什么,我该怎么选??”
“要,还是不要,你自己选吧,只有一次的机会。”
张文斌面色温柔无比,人畜无害笑得异常的阳光。
但徐菲却是感觉毛骨悚然,突然本能的觉得以为这妖怪的本事,所谓的性爱和床第间的臣服对他来说都不是难事。
什么姐夫双飞,母女同夫都不在话下,他享受的已经不是纯肉欲了,而是一种对人性的折磨。
徐菲的面色惶恐,抱着张文斌的大腿问道:“主人,我选错了,会怎么样。”
“没怎么样,我不会帮忙,顶多你女儿魂飞魄散而已。”
张文斌依旧笑着,不过马上抱歉的说:“这说法不准确,应该说你女儿可能魂飞魄散,不过肉身还保留着,只是不知道上身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过没关系,那种修为的小东西应该会识抬举,肯定愿意用你女儿肉嫩的身体来讨好我。”
张文斌动了动鼻子,陶醉的说:“我闻到的味道肯定不会错,要不是对这东西有点兴趣,我随便找个鬼让她上你女儿的身就可以玩她了,不至于那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