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茯苓黛眉生春,娇靥晕红地点了点头。
李啸天似是仍怕白茯苓会疼,他只是微微用力。其实他这样,哪能满足此刻缠身,酥痒遍体的白茯苓的需要。白茯苓感觉体中愈来愈骚痒,那已不能像刚开始给她带来一阵阵快感了,反是愈抽骚痒愈厉害,一阵阵痒钻心。她现在急需李啸天用力地重重地来方可解痒。
虽说心中迫切的需要,可是出于女本身的羞怯,加之她又不想在李啸天脑海中留下自己荡的印象,故而羞于启齿向李啸天提出。她摇动雪白丰腴的玉臀,以期望借助玉臀地摇动,李啸天的磨擦去体中的骚痒。谁知由于李啸天没用力,她如此摇动玉臀,只是蜻亭点水似的,不但不解痒反骚痒愈甚。
只痒得她芳心恍如千虫万蚁在噬咬似的无比的难受,白腻的娇靥也因承受不了那骚痒而痛苦地抽搐着,玉齿咬紧得咯咯轻响,纤纤玉手在床单上急得只乱抓乱揉,修长光滑的粉腿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激烈地互相摩擦着。李啸天见了还以为自己又弄疼白茯苓了。他立停止,体贴地道:“白茯苓宝贝,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将你弄疼了?”
白茯苓俏脸抽搐着道:“不……不是……”
李啸天道:“那是怎么了?”
白茯苓羊脂白玉般的香腮嫣红迷人,深潭般清澈明亮的杏眼看了看李啸天道:“是……是……”
李啸天催促道:“是什么?你快说呀。”
心中的需要,让白茯苓顾不得那么多了,她鼓起勇气,强抑制住心中的羞意,深邃清亮的媚眼,含羞带怯地微微睁开望着李啸天,声如蚊吟的轻声道:“我不是疼,是太痒了,你要用力才行。”
道完此言,她明艳照人晶莹如玉的鹅蛋脸,羞红得娇艳欲滴,媚眼紧闭。
李啸天早就想用力了,只不过是顾忌着白茯苓而强忍着。现在听白茯苓这样一说,他马上毫无顾忌地挺起来,在白茯苓体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白茯苓只觉李啸天带来一股股飘飘欲仙的快感。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涌入心间,冲上头顶,袭遍全身。
白茯苓舒爽得玉首一仰,樱桃小嘴张开满足地「啊」、「啊」地春呻浪吟。李啸天也感觉自己舒爽不已,满怀通畅。很快白茯苓渐入佳境,迭起。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臀,频频翘起去迎合李啸天。
她珠圆玉润的粉腿一伸一缩地活动着,千娇百媚的玉靥娇艳如花,眉目间浪态隐现,芳口半张,娇喘吁吁放荡地浪叫着。
忽然白茯苓「啊」地甜美地娇吟一声,柔润的双手及莹白修长的,恍如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纠缠着李啸天,体内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津液直射而出,白茯苓畅快地泄身了。但李啸天并没有停止,继续辛苦的耕耘着。
身心俱爽的白茯苓此刻媚眼微张,唇边浅笑,俏脸含春,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由李啸天去玩弄,直到天地交泰,阴阳调和。
白茯苓美丽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媚笑,李啸天瘫软地伏在白茯苓的上,她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李啸天,抚着他的背,吻着他的唇,慈祥、和蔼、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
李啸天痴痴地望着这位绝色少妇,而又对自己投怀送抱,奉献的绝世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