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他接触了而运气好,又认为是福大命大,而且,假如不是接触了,运气会更好,是因为接触了而好运也打了折扣。
这种事情无法证明,但是保存这轻度的迷信未必不好,因为在月经期內性行为,其实是对女子方面不大有利,但对月经的迷信却不是为了保护女性而发明,是为了保护男性而发明。
主要是男性觉得此时性行为不是味道,也很不方便,而事实上也是不方便,因为会弄得到处是血,一塌糊涂,事后洗也要多洗,而这些血也是他们所畏惧的。
女人在月经期內多数沒有兴趣性行为,男子也不顾,那又为什么?推想主要是因为有少部份的女子是在月经期间性欲特別强的,而享受程度也特別高,她们会在此时要求与丈夫性行为,丈夫却不愿意,便作出这个迷信的藉口。
而迷信之事是很易传开的,因为通常人們对此事都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理。这样传开了,就多数男人都不愿在经期与妻子交合。
现在是夜晚,屋里没有掌灯,而且旁边又没有其他人,尽管内心有些许羞涩,但这种腹痛如绞的疼痛确实让人难以忍受,赵飞燕轻轻掀起中衣,露出光洁滑腻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那粒圆润润地肚脐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性感诱惑。
任逍遥本来没有什么淫秽心思,可是现在被这幅景像所吸引,也不由得有些歪心思了。
痛经一般属于气血堵塞,导致腹部疼痛,只要有热力将她的经脉理通就好了,任逍遥双掌相合,慢慢搓揉起来,当两手发烫后,将手平放到赵飞燕的小腹上,然后轻轻地按摩起来。
任逍遥的手刚放到小腹上,赵飞燕嗯嘤一声,娇躯微微一颤,随着他的按摩,小腹那难以忍受的疼痛感觉在一点一点逐渐减轻。
赵飞燕平坦小腹的肌肤非常柔嫩滑腻,任逍遥的手摸上去感觉就像按在一块棉花团上,软软绵绵,酥酥滑滑,手感相当不错。
随着小腹疼痛的减轻,赵飞燕的娇躯越来越软,明亮的美眸深情地注视着认真帮她按摩小腹的任逍遥。
脸颊似乎比初见时消瘦了一些,面庞变得更加清秀,眼深邃,鼻梁挺起,唇边总挂着若有若无地笑意。
任逍遥突然冷不丁问道:“飞燕,是不是觉得我很了不起?”
“嗯……啊……”
赵飞燕正心不属时,听到任逍遥的问话,想也没想,脱口而出,等回过来,俏脸顿时霞飞双颊。
“飞燕,不用害羞。”
任逍遥自吹自擂道:“你夫君将来肯定能够成为了不起的大人物。”
替赵飞燕按摩小腹的时候,感受着她小腹肌肤的滑腻柔嫩,任逍遥的眼不经意间瞟过她随着自己的按摩而起伏缩张的秀挺酥胸,脑子里突然有些邪恶的想法在生根发芽。
再按摩了一阵,任逍遥收回大手,笑道:“嗯,差不多了,你可以把衣服放下来了。”
“真的好很多了。”
赵飞燕满脸激动,现在小腹果真疼痛感觉减少了许多,和刚才的腹痛如绞比较起来,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任逍遥柔声道:“飞燕,现在将肚兜解开吧!”
“啊……”
赵飞燕闻言一怔,瞪大美眸,檀口微张,那吃惊的模样实在惹人心动。
任逍遥肃然道:“按摩胸口,这样才能好的更快。”
看到赵飞燕矜羞踌躇,任逍遥咳嗽一声,鼓动三寸不烂之舌:“飞燕,我是你相公,帮你按摩一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可是……一定需要按那儿吗?”
赵飞燕脸色红润,娇羞妩媚,声音压的很低,任逍遥坐在她身边也差点没听清她说的什么。
任逍遥正色道:“当然,这才是完整的治标治本之法。”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以往痛经并没有今天这么难受,其实这病根还是在任逍遥身上,想到他明天就要离开自己了,而今又受了伤,赵飞燕当然忧心忡忡,而行经时精过度紧张、情绪波动很大,也会导致剧痛难忍。
终于,赵飞燕含羞点头,怯怯道:“那,你帮我治吧!”
隔着中衣当然不容易解开肚兜的系绳,而且自己整个人都是任逍遥的,还有什么不能给他看。
赵飞燕支起身来,脱了中衣,里面是一件墨绿色肚兜,丝绸锦缎面料,上面绣有鸳鸯戏水图案,整个肩膀和后背的大部肌肤都暴露在任逍遥面前,白哗哗的耀眼,那清新自然的女儿家体香再次弥漫开来,诱惑着任逍遥的嗅尝。
任逍遥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赵飞燕也感觉口干舌燥,娇躯发热乏力。
赵飞燕面对着任逍遥继续伸手解开肚兜的细绳,而他却忍不住伸出双手,轻轻地摸上了她雪白的脊背,如触摸最为名贵的绸缎,滑腻而柔软,光溜溜的,极度舒爽。
赵飞燕嗯嘤一声,俏脸羞红,低垂臻首,纤手将肚兜的蝴蝶结拉开,那块锦缎布料便和身体整个脱落开来,顺着柔美的曲线轻轻滑落。
赵飞燕赤裸着上身整个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随着她的略显急促的呼吸,那对秀盈坚挺的双峰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娇花蓓蕾般的玉峰中心,一对娇小玲珑的柔嫩樱桃含娇带怯地挺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