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哈不过大军,就一个劲的求饶:“张大军我不敢了,饶命啊饶命。”
大军说:“千好万好,不如老婆好,千暖和万暖和,不如老婆的肚子暖和,不如老婆的被窝舒服。”
他一边说,一边拉过一床被子,蒙住了自己和小花的脑袋,伸手开始去解小花的衣服扣子,扣子解开,女人雪白的如房鼓鼓囊囊露出头来。
小花的如房依然坚挺雪白,脸上没有一丝皱纹,光滑细腻,就像剥了皮的鸡蛋。
张大军就低下头,含住了小花的嘴巴,拼命的充吸,直到把女人吸的气喘吁吁热汗涟涟才转移了地方,在小花的圆香上来回的亲吻。
男人的脸上胡子拉碴,锉刀一样,扎在如房上非常的刺激,小花就娇哼一声,浑身战栗起来。
每一次跟大军同房,小花都会激起一股热辣辣的潮涨,这是个威武的男人,他熟悉不同的女人,也知道每个女人的兴奋点在哪儿,总能撩拨的恰到好处。
男人的嘴唇在女人的如房上摩擦一阵以后,就再次转移阵地,吻在了女人的肚子上,那股少妇特有的香气就透过鼻孔直冲大脑,让张大军更加的兴奋。小花的身子扭曲的更厉害了。
小花爱干净,几乎天天洗澡,城里的生活让她保养得极好。大军的胡子跟舌头一碰,小花有点把持不住,拼命地寻找男人的那根能够让自己如梦如幻的东西,迎身顶了上去。
张大军喜欢小花,这段时间跟小花在一起的时间明显增加,因为他能够从小花的身上享受到从玉环和槐花身上享受不到的东西。
小花没有生过孩子,每一次跟小花爱爱,大军都像是在玩刚刚破chu的少女,那种刺激跟梦幻在脑海里就孕育而生。
两个人在床上互啃,你咬我的脸,我撕你的耳朵,就像两只相互温存爱抚的豹子。
小花微闭双眼,眼迷离,陶醉在那种因为摩擦而带来的快感里。
她使劲抱着男人的腰,双腿紧紧合并,恨不得把男人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一次张大军依然没有坚持多久,短短的十分钟就像花儿一样谢了。然后趴在女人的肚子上大口喘着气,比跟野狼打架还累的慌。
小花摸着大军光光的脊背问:“大军,平时你叫的那么大声,今天怎么不叫了?”
大军说:“不敢叫啊,娘说了,两口子半夜叫唤对孩子不好,孩子毕竟大了,懂事了。”
小花说:“没事,想叫你就叫吧,这里没别人,憋着多没意思,好像缺点什么。”
大军说:“算了。以后再也不叫了,知道的是两口子办事,不知道还以为是杀猪呢。”
小花就使劲在大军的肚子上拧了一把,娇嗔地说:“你才是猪。”
长海领着三巧来到了省城。
当初他那一锄头把土豆的脑袋砸成了烂土豆,以为自己杀了人,就领着三巧跑了。两个人畏罪潜逃。
他们出门的时间是半夜,没有通知家里人,长海连他娘也没通知一下。
两个人身上没钱,也不敢坐公交车,因为大路上人多,怕被人发现,他们就走僻静的山道。
长海拉着三巧走啊走,爬啊爬,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蒺藜跟树枝划破了,鞋子也破了,浑身上下脏兮兮的。
最后三巧气喘吁吁说:“长海,俺再也走不动了,把俺丢下,你一个人走吧。”
长海说:“那怎么能行,咱们是一起出来的,当然要一起走,山上那么多狼,你被狼吃了我咋办?”
三巧说:“俺真的没有一点力气了,想死的心都有。”
“要不我背你?”
三巧说:“好。”
长海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不忍把三巧丢下,于是就背着她走。
山路十分陡斜,三巧也不知道吃啥长大的,浑身上下是肉驼子,背着她跟背着一座山一样重,把长海累的眼冒金星,呼呼大喘。
三巧就掏出手绢,帮长海擦了把汗,问:“长海,累不?”
长海说:“不累,猪八戒背媳妇,我愿意。”
三巧就扑哧一笑,说:“走过这段山梁,俺一定补偿你一下。”
长海问:“怎么补偿?”
三巧扑哧一笑:“保密。”
女人补偿男人还能怎么补偿?当然是干那个事儿了?于是长海爬的更有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