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玉环就像个填不饱的无底洞,一次又一次把张大军从被窝里拽起来,或者直接爬上男人的胸膛。
她的皮肤依然光滑细腻,岁月的沧桑没有在女人的脸上留下任何印迹。润圆一如既往的鼓大,屁股一如既往的有弹性。特别是生完孩子以后,身材丰满了很多,摸起来处处得心应手。
男人裹着女人,女人拥着男人,翻滚,撕咬,对扑,一条土炕被扯得呼呼啦啦响。女人在呻吟,男人在吼叫,整个磨盘村又不得安生了。
大军跟玉环的吼叫声在磨盘村的上空彻夜荡漾,此起彼伏,此生刚起必声又落,相互衔接。把在堂屋睡觉的张太辉和张何氏吵得不行,两个孩子也吵得不行。
张何氏就用两根指头堵在石生的耳朵眼里,不让孙子听见。可是石生依然睡不着。
石生问奶奶:“奶,俺爹跟俺娘咋了?”
张何氏老脸一红:“睡你的觉,你娘身上痒,你爹给你娘抓虱子呢。”
石生说:“不对吧,俺娘可爱干净了,每天洗澡,身上咋会有虱子?奶,你骗俺。”
张何氏不知道该咋着跟孙子解释,只好拉过被子蒙住头,尽量不去听。
老头子张太辉一个劲的抽烟,屋子里烟雾缭绕,他把烟锅子在炕头上磕了磕,老脸非常的阴沉:“他娘,你跟儿子和媳妇说说,别每天叮叮咣咣弄得乱响,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家开了铁匠铺。孙子跟孙女已经大了,再这样搞下去,对孩子影响多不好?”
老太太也红着脸道:“为啥让我去说,你咋不去?”
张太辉说:“我去不好,我这当公公的咋开口呀,还是你去说合适。”
第二天,天刚亮老太太就起床了,堵在张大军的房门口。
儿媳妇玉环起床以后,儿子大军钻被窝还没有起,两口子鼓捣了半夜,天明才睡着。
玉环的精却很饱满,经过男人雨露滋润的女人变得容光焕发,打开屋门发现婆婆站在门口,先是惊讶了一下:“娘,你咋在这儿?当门呢?”
张何氏红着脸说:“玉环,有的话婆婆不得不说了,我跟你爹已经忍你很久了。”
玉环一愣:“娘,俺咋了?对你老不孝顺吗?”
“那倒不是。”
“是不是俺偷吃啥,被您看见了?”
张何氏说:“不是。”
“那就是俺不懂得冷热,对公婆照顾不周,哪儿不对,娘,您说出来,俺改。”
张何氏只好说:“环,你跟大军……晚上能不能小点事儿,叮叮当当跟来了木匠一样,这是咋类?当初你们年纪小,不懂事,俺跟你爹能忍就忍,现在孩子大了,都懂事了,再这么胡闹,对孩子不好,你懂吗?”
玉环的脸腾地红到了耳朵根,立刻明白婆婆的话是啥意思了,恨不得脑袋躲进裤裆里。她说:“娘,不是俺,是大军,大军弄得个人家……好痒,好难受,不叫……不舒服哩。”
张何氏老脸一沉:“咋?是你自ng叫,还怪俺儿子?不行你就嘴巴里叼上棉花,叼上毛巾,反正不能出声,知道的是你俩亲热,不知道还以为咱家半夜杀猪呢。”
玉环很孝顺,就怕老人生气,赶紧说:“娘,俺知道了,以后不叫了。”
从那儿以后,玉环跟大军半夜果然不再叫了,两个人行房的时候,玉环的嘴巴里就叼上毛巾,任凭浑身的酥痒蔓延,汗珠滴滴答答弄湿被子也不再呻唤一声了。
那种忍住不叫的刺激感更让她欲罢不能,有几次都晕厥了。她死死用手堵住大军的嘴,也不让男人叫出声。
张大军很不解,就问:“你堵我嘴巴干啥?”
玉环气喘吁吁道:“娘说了……以后咱俩不许叫……对孩子不好……也怕村里人笑话。”
张大军就放慢动作,轻揉起来。
1991年秋天以后,张大军跟玉环的土炕上终于消停了,两个人不再那么大声叫唤。
那一年,村里的鸡半夜不再吓得直扑冷,开始大量产蛋,那一年,村里的猪半夜也不再吓得跑出猪圈的门,开始长膘。
那一年,鸡蛋的产量跟猪肉的产量大幅度上升。村里人过了一个丰收年。
1992年春节过后,石生跟二丫要到乡里去上学了。
因为磨盘村没有五年级,上五年级只能到乡里去,磨盘村的老师少,教室也少,教学用具也严重不足。关键是学生少,招不起来。只有四年级。
临走的前三天,石生跟二丫上了一次磨盘山,来跟狼哥哥告别。
这些年石生和二丫已经跟狼王江给成为了好朋友,两兄妹常常到山上找江给玩。江给对他们也很好,有时候爬上树给他们摘果子吃。
石生跟二丫已经把江给当做了亲哥哥,张大军已经告诉他们,狼王江给就是他们失散了12年的亲哥哥。
三个孩子在土坡上玩闹,嬉戏,格格的笑声荡漾在磨盘山的每一个山头。
二丫抱着江给的脖子说:“狼哥哥,我跟石生哥要走了,以后不能来看你了,你自己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