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林阴阴笑了:“你把我李秀林当什么人?我有那么龌龊吗?”
秀莲懒得跟他废话,说:“你上不上吧,上就拿白条来,不上俺就走,俺绝不干那赖皮赖脸的事儿?”
秀莲说着甩袖子就要走,李秀林一下就慌了:“弟妹,弟妹你留步,有话咱好好说嘛。你看,五千块也不是个小数目,要是我有五千块,到城里能找不少小姐呢,还能在乎你?”
秀莲苦苦一笑:“你还不是嫌城里的小姐……脏?少废话,用俺的身子换你的白条,干就干,不敢就拉倒。”
李秀林说:“你身子不值那么多,五千块啊……要不,你多来几次,咱慢慢抵消,每一次我给你减五百块,怎么样?”
秀莲立刻说:“成交,大不了多来几次,就这么办。”
女人很利索,伸手去解扣子,扣子解开,白生生的圆香跟雪白平滑的肚子就显露在秀林眼前。
乡下的女人是干净的,也是纯洁的,就像纯天然无公害的野菜一样受人欢迎。这也是秀林不愿意到城里找小姐的原因。
到城里找小姐是花钱买罪受,弄不好惹一身病回来,就会得不偿失。
当初的热病,还有小芳死的时候染上的花柳,一直在秀林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磨盘山的女人已经够好了,不必舍近求远。
秀莲剥光了自己,往李秀林的炕上一躺,岔开大腿说:“来吧,想日你就快点。”
李秀林就忙活开了,他先上好门闩,拉好了窗帘子,然后打来一盆水,洗干净手。
他像老和尚念经那样,做事之前要沐浴更衣,以示对房事的尊重,这是新添的毛病。
他慢慢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先是衬衣,然后是背心,背心脱下来,里面是瘦小枯干的身材,两排肋骨根根凸起。
李秀林永远像个瘦猴,怎么吃也吃不胖,没办法,吃的那点营养,还不够女人抽的呢。
他喜欢女人胜过一切,这辈子他就是为女人而生,为女人而活。他知道自己死后可能会打入十八成地狱,爱怎么地怎么地吧,这辈子快活了再说。
裤子脱下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就一览无遗了,两条麻杆一样的腿只打晃。大腿还比不上别人的小腿粗,长期的不运动让他残废的腿几乎萎缩。
他的左脚上缠着一块白布,那条白布一年四季都不解下来,那是他的短处。
几年前被香菱打断的哪只脚永远也没有复原的机会了。他已经拄着拐杖走了好几年。
他恼恨香菱,恼恨张大军,也恼恨磨盘村任何一个比他幸福的人。常年久积的恼恨让他的心里产生了畸变,几乎都要变态了。
他疯狂地找女人也是在为自己的心理报复,凭啥你们比我正常,凭啥你们比我过得好。凭啥你们一窝一窝的生儿子,我李秀林就没有女人喜欢?
他陶醉在这种报复的快感里,他不但要把村里的好女人统统睡一遍,还要弄得张大军苦不堪言。最好跪地求饶。
下一步他要睡了槐花,睡了大壮的媳妇翠花,让李大壮跟张大军痛不欲生。
现在女人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的中计终极是张大军家窖藏的金子。
李家子孙三代都想得到张家的那匹财宝,可惜是秀林的爷爷死得早,临死前也摔断了双腿。
他爹李大虎用了一辈子心机,甚至不惜自己闺女去做张大军的三房,可临死的时候还是没有看到张家一两银子。
秀莲就那么躺在炕上,扭过脸不去看李秀林,他跟这个男人没有任何感情,这完全是一笔交易。
秀林慢慢低下身子,按照自己的一套固定的路线挑弄女人。先是亲了秀莲的脸,然后吻了女人的唇。再就是脖子,顺着锁骨一点点向下。
秀莲刚生过孩子没多久,她的胸脯同样鼓大,里面是甜美的奶水。
秀林就咬住了女人的圆香,慢慢充吸,不一会儿就把秀莲左边的圆香抽干了。然后从左边又换到右边。
他已经习惯了搞不同的女人,跟不同的女人上炕,这样的好圆香,不把里面的营养吸干净,那真是亏大了。
从始至终秀莲都没有冲动,李秀林根本撩不起她的兴趣。
女人恼恨李秀林的霸道,同时也恼恨丈夫的懦弱。她知道,被李秀林这么一睡,她跟三嘎的好日子是彻底过到了头。
秀林吻遍了秀莲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在女人的秘地停留下来,蚯蚓翻耕土地那样慢慢咗砸。啪啪有声。
让他怪的是,直到最后,女人的那个地方也是干巴巴的。一滴水也没有。
秀林知道这样下去没用了,就直接进入了主题。
他把秀莲抱在怀里,秀莲的身体丰满而又结实,女人还是那么一如既往的平淡,她的呼吸一点也不急促,心跳也很平稳,这让秀林产生了一种奸尸的感觉,感到忒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