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林说:“我最喜欢你这个东西了,好香,也好解渴,你平时就是这么奶孩子的吧?”
三巧一下用手遮住了右边的如房,说:“是,你喊俺一声娘,右边的圆香也让你随便吸,要不然不让你吃。”
秀林迫不及待地喊了声:“娘,俺要吃奶奶。”
三巧就笑了,笑容里有苦涩,也有鄙夷,男人的下流跟龌龊在李秀林的身上显现的淋漓尽致。
三巧像沾了多大光一样,抱住了李秀林核桃一样的脑壳:“乖儿子,来吃娘的奶吧,娘喂你。”
李秀林嘴巴一张,女人右边的大半个如房就被他衔进嘴巴里,吭哧吭哧充吸起来,白白的奶水喷射了他一脸。
两边都充吸完,秀林就开始亲吻女人的肚皮,胡子拉碴的嘴巴毛刷子一样,划得三巧浑身痒痒,女人格格笑了起来。
秀林扯下三巧的裙子,女人就一条布丝也不沾了。粉白细腻的腰身,洁白浑圆的大腿一起果露,秀林就觉得喉头上涌起一股无经的干渴,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热血狂涌。
女人的那里已经亮晶晶一片,潮湿地不行,秀林迫不及待扯下裤子,抬枪一挺,进入了女人的福地,三巧就梦幻般地呻吟了一声。
秀林跟大憨不一样,大憨抱住媳妇一般都是在猛砸,跟砸夯一样,这不是房事,简直是无情的蹂躏,每次三巧都头昏眼花,有几次都被大憨砸的昏过去了。
而李秀林却不一样,秀林的表现很温柔,知道疼女人,他的动作很轻柔,注重的是撩拨,每一次撩拨都会把女人带进梦幻般的福地,让三巧浑身颤抖,无限的醉迷。身体就像一朵轻飘飘的云,在蓝天白云下荡漾。
三巧竟然不知不觉对秀林产生了一股依恋,他从秀林的身上尝到了在大憨的身上无法弥补的甜美。
男人在欢呼,女人在呻吟,整个打麦场弥漫在一场酣畅淋漓的欢愉里,秀林摸她的圆香,亲她的嘴唇,弄了半截,就把那东西抽出来,用嘴巴在女人的那个地方翻垦。三巧又是哆嗦又是发抖,猛烈地抱着秀林的脑袋,往自己那个地方贴。她几乎发疯发狂了。
“乖儿子,你弄死老娘了,逮啊……逮。”
终于,女人全身蜷缩成一团,几乎把秀林的小脑袋用大腿夹成煎饼,最后慢慢不动了。
完事以后,秀林还没有尽兴,抱着三巧柔软的身体说:“三巧,我比你家男人大憨咋样?”
三巧说:“不一样啊不一样,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乖儿子,俺爱死你了。”
三巧叫秀林乖儿子,秀林竟然不生气,女人在舒服的时候都会胡言乱语,这完全是一种爱的尊称,不是沾他便宜。
秀林说:“如果逮,下次你还来,我热烈欢迎,随时恭候。”
三巧说:“不行啊,逮一次就行了,你还不知足?想让俺再来,你必须答应俺一件事。”
秀林问:“啥事?”
三巧说:“很简单,就是俺那两千块钱罚款,你把它免了,要不然咱俩以后各走各的的。”
秀林迷恋三巧的身体,就点点头说:“行,但是你要陪我一年,啥时候叫,啥时候到。”
三巧一听乐坏了,在秀林的瘦脸皮上来了一口:“乖儿子你真好,就这么办。”
“放心,你下一胎我说罚就罚,我说不罚就不罚,如果你能帮我生个儿子出来,我还有奖励呢?”
“真的?”三巧一听更加惊喜了。
秀林说:“千真万确。来吧,给我生个儿子吧,只要我李秀林的种子在你的肚子里生根发芽,你说要啥我给啥。”
三巧一下抱住了秀林:“来吧,留下你的根吧,捅死俺吧,撕碎俺吧……。”
两个人又缠在一起,相互撕咬起来,这一夜,三巧跟秀林一共逮了三次,每一次都进入了梦幻般的的高超。
后半夜的时候,三巧才系上衬衣的扣子,提上了裙子,跟秀林依依不舍分开。
其实大队部对于超生早孕的罚款,都是秀林说了算,说你多你就多,说你少你就少。
他已经跟计生委的人联合了起来,罚到的钱也不是全部上缴,大多都被他们私下里分掉了。
剩下的一部分就贿赂乡里县里的领导,大家互惠互利。共同发财。
至于村里的村民,去你妈的!你们死不死活不活管我鸟事?
李秀林在最后的日子里呼风唤雨横行霸道,疯狂地不行,也得意地不行,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他正在为自己挖掘一个巨大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