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说:“我忙嘛。”
“忙得连老婆都顾不上了?人家……都生锈了。”
张大军立刻明白了,就停住手里的活儿,抱住了槐花:“对不起,咱俩好久没有亲热了,明天,明天我一定去。”
槐花说:“去个茄子,你到哪儿咱俩也办不成事。”
“为啥?”
“你忘了?小敏跟我住一块,”
大军这才想起来,小敏在槐花哪儿呢。不能当着小敏的面儿干那个事儿啊。
他不好意思看了看槐花。槐花就把头低下,小声说:“俺今晚不走了,就在这儿陪你。”
大军说:“那怎么行,这里是工厂,很多人的。”
槐花说:“怕啥,工厂是咱开的,那就是咱家,办公室床跟被子啥都有,睡哪儿都一样。”
张大军立刻明白了槐花的来意,女人一定是熬不住了,找自己泻火,想想已经一个半月没碰过槐花了,挺对不起她的。
可工厂确实半夜有人值班,红旗跟长海都在,这两个小子可是听房的高手。没事都能给你鼓捣点事儿出来。
大军说:“工厂不好,红旗跟长海在呢,咱们换个地方。”
槐花说:“不行,咱是两口子,站大街上做别人也管不着,谁爱看谁看。给人家嘛,给人家嘛。”
槐花一边撒娇,一边伸手拉灭了电灯,一下把张大军按倒在了办公室的床上。
大军说:“别……这样不好……”再往下就不说话了。因为他的嘴巴已经被槐花的嘴唇堵住了。
两个人亲吻起来,男人拥着女人,女人裹着男人,在钢丝床上翻滚,感情钢丝床不怎么结实,发出了地动山摇般的晃动,咯吱咯吱作响。
槐花愤然不顾,抱住张大军又嘶又咬,张大军是她男人,她怕啥?老婆找自己汉子快活,看谁敢放个屁?
大军也把槐花纳进怀里,仿佛要把她撕扯揉碎。两个月没有经过男人雨露滋润的女人变得无比饥渴。
很快男人的衣服光了,女人的衣服也光了,张大军抱着槐花香酥玉软的身体,使劲往身上贴,槐花也像条蛇一样在男人的身上缠。
从接吻的那一刻开始,槐花就叼着大军的嘴唇没有放口,两个人潜水一样,大军呼呼喘着粗气,都有点窒息了。他知道槐花已经将两个月的欲火瞬间爆发。
他就抓她的圆香,摸她的肚子,在女人两条流光水滑的大腿上来回游走,很快,他瞄准了目标。进入了女人的肥美的福地,在进入的瞬间,槐花发出一股迷人的呼叫。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彻底融化了。
槐花又找回了当初跟大军冲煞时的感觉,这种感觉又好像偷情一样,无比的刺激。没有人能逃避这种刺激。
张大军在槐花的身上任意驰骋,忘乎所以,两个人山呼海啸,叫声也一下比一下高。完全到了忘我的境界……门岗的办公室里,长海跟红旗在下棋,张大军抱着槐花在里面鼓捣,两个人听得清清楚楚。
槐花说是给大军送饭,进里面根本没出来。红旗跟长海又不是傻子,当然明白其中的奥妙了。
两个人正在下棋,红旗说:“飞象!”
长海这边就跳马,可心不在焉,他说:“红旗哥,我觉得槐花嫂跟大军哥在里面一定有猫腻,不如咱俩爬窗户跟偷听去。”
红旗是个太监,下面根本不行,他最害怕看到,也最怕听到男女间的那些事,因为这些事可以让他联想到自己的短处。
一旦这些事儿在脑海里闪过,都会不由自主让他想起死去的桃花。
如果不是当初自己操之过急,说不定下面就不会烂掉,他也不会远走他乡,桃花也不会因为寻找他被人拐卖,这时候说不定跟桃花孩子都生好几窝了。
红旗的心里有点酸,说:“看他哪个做啥?人家两口子,爱干啥干啥,咱们就不咸吃萝卜淡菜心了。”
可长海跟他不一样,长海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对那个事儿很关心。
大军是他哥们,槐花是他嫂子,听哥哥跟嫂子的房事,是小叔子义不容辞的责任,不听是傻子。
红旗一个劲的劝长海快走,长海根本心不在焉,象都过河了。
红旗怒道:“你下不下了?不下咱就散伙睡觉。”
长海把棋子儿一甩说:“你自己下吧,我要去听大军哥的房,下个毛啊,他们两个那么吵,没心思。”
长海拉门就走出了屋子,蹑手蹑脚来到了大军跟槐花的窗户根底下,聚精会地听。
红旗没办法,也跟着出来了。
大军抱着槐花在屋子里云山雾罩,喘息不止,连吼带叫,一张钢丝床倒霉了,彻夜的乱响。他平时就这样,而且夜夜如此,大家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