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生理和心理都十分正常的女人,竭力渴望男人的拥抱和抚摸。女人的身体不由自主扭动,身下的床板在黑暗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好像有一群巨大的老鼠在磨牙。
桃花的心就开始像微风轻抚水面一样波动,身体瞬间燥热无比,一股巨大的冲力从小腹涌起,一个劲的往上顶,最后积压在胸膛内,涨得难受,仿佛积压了许多年岩浆的火山,很快就爆发了。
半年了她没有尝过男人雨露的滋润,感到全身的骨头都要生锈了。
迫切的欲望激起了身体的一阵阵潮涨,真的想发泄一下,要不然她觉得就会死掉。
红旗的呼吸也急促起来,高低起伏的胸膛就像连绵不断的大山。
他忽然就把女人抱住了,将桃花的身体裹在身下,他粗糙的大手开始在女人的Ru房上来回的游走,胡子拉碴的嘴巴瞬间搭在女人朱红的嘴唇上。
桃花心里一喜,双手紧紧抱住他,整个心马上就荡漾起来,再一次找回了当年跟红旗初夜的那种感觉,身体像一条绵软的水蛇将红旗死死缠住,好像要把他纳进胸膛,融入自己的身体,轻轻的呻吟在口中呢喃。
男人的大手划过她的胸脯,小腹,最后在大腿内侧停留下来,他忽然就战栗了一下,将所有的动作停止了,五秒钟以后,长叹一声,犹如一座轰然倾倒的铁塔,慢慢躺在了被子上。
桃花的心再一次碎了,抱着男人的肩膀使劲的摇晃,使劲的嚎哭:“你呀,你个废人!光会点火不会熄火……俺的命好苦啊,呜呜呜呜……”
桃花的声音很低沉,在被子里呜呜咽咽,身上难受地不行。
红旗终于咬了咬牙说:“桃花啊,我……对不起你,啥都给不了你,实在不行,你……偷人吧,我不在乎!”
红旗准备让桃花偷人了,可是桃花说啥也不肯。尽管她的心里欲火中烧。
她是个好颜面的女人,也是个懂得羞耻的女人,更是一个有修养的女人,虽然上的学不高,可她看得小说很多,知道的知识也多,她把女人的颜面看得比生命都重要。
红旗什么都可以给她,除了男人那个有缺陷的身体。
为了让桃花幸福,红旗决定为桃花寻求目标了,不如找个男人跟她日一下,自己给不了的东西,就找个男人去弥补桃花。
找谁呢?红旗在工地上踅摸了很久,看到谁都相不中,看谁都配不上桃花。
就在临近年关的时候,李拥军终于找到了工地上。红旗一眼看到了发小李拥军,眼中充满了希望。
李拥军一直住在张大军从前租住的那个小屋里,每天出来寻找红旗和桃花的下落,他已经找了整整半年,终于找到了,不是兄弟胜似兄弟的俩人抱头痛哭。
红旗准备了一瓶酒,让桃花炒了个菜,然后俩人个举杯对饮。
酒过三巡,趁着桃花出门做饭的功夫,红旗就哭了,对李拥军说:“拥军啊,咱们是发小,我也不瞒你,我那里不行了,咱不能糟蹋了人家啊。”
李拥军知道红旗是啥意思,红旗是想桃花改嫁。
李拥军说:“桃花愿意走,就让她走,原因留就让她留。只要她高兴,啥都好说。”
红旗一下抓住了李拥军的手,颤抖着说:“拥军,你娶了桃花吧,给她幸福,把她给别人我也不放心啊,你那么聪明,又肯干,桃花跟着你不会吃亏。”
“你说啥?”
李拥军吃了一惊:“红旗,你喝多了吧?”
虽然李拥军很喜欢桃花,可他没想到红旗的话会这么直接。一时间让他难以接受。
红旗说:“我没有喝多,我是真心的,桃花嫁给你,我放心,我知道你喜欢她。”
这件事来的太突然,几乎没有给李拥军思考的余地:“这……太突然了?”
红旗说:“不然你说咋办。”
“可是,桃花能愿意?她喜欢的可是你啊?”
红旗说:“咱别让她知道,今天晚上你就进我屋,把她睡了,我到工地上去睡。”
李拥军有点害怕:“这个……能行吗?”
红旗说:“我说行就行,后半夜两点,我假装出去撒尿,你在门外等着,我出来,你就进我屋。”
李拥军说:“红旗,俺还是处男呢,俺啥也不会,不知道女人……咋睡?”
红旗说:“你个笨蛋,钻进被窝,先剥光自己,再剥光桃花,你摸摸她,她再摸摸你,等你们两个都舒服了,你进去就算完事了。”
李拥军还是没有听懂,也觉得这样做欠佳。偷偷摸摸跟做贼一样,心里怪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