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林进屋就开始剥女人的衣服,男人一碰,杏花浑身就燥热不堪,下身像是有无数条毛毛虫在咀嚼啃咬,痒得难受。
她剧烈地喘息起来,岔开大腿仰面朝天躺在炕上,等待着男人的宠幸。
李秀林也迫不及待脱了衣服,将杏花纳在怀里,把手伸进女人裤腰的时候,她没有阻拦,轻轻一碰,那个地方就发起了大水。
李秀林拉下了杏花的裤子,女人健壮结实的身子就果露出来。两个黄色的子颤颤巍巍像是展翅高飞的一对雄鹰。
他就扯起炕头上的一条枕巾,蒙住了女人的脑袋,尽量避开她的丑脸,进而将目标转向她的全身,吻她的n子,吻她的Ru沟,从左边换到右边,又从右边换到左边,然后一路向下,吻她的肚子和两腿之间。
女人在他的身下呻吟颤抖。两个身体像是通上了强大的电流一样一起哆嗦。
这一次秀林将男人的东西进入的时候,杏花没有反抗,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有种从下面传遍全身麻酥酥的舒适感。她全身的血液迅速鼓胀起来,呼吸和心跳一起加速。人也哆嗦成一团,同样把男人贴在怀里,任他胡作非为。
李秀林平生尝到了最压抑的紧迫,那种紧迫的包裹感几乎让他一泄如注,好像一条吸力巨大的潜水泵,要把他全身的血液抽干,这种感觉是她从孙寡妇和翠花嫂身上体验不到的。
再丑的女人也是新的好用,秀林从心里生出一股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慨,以后有了杏花,就让孙寡妇和翠花嫂一边凉快去吧。
他们两个在土炕上翻滚,撕咬,对扑,就像两只激烈扑杀的公鸡,恨不得咬掉对方一身的毛。直到他们一起欢呼,一起嚎叫,麻花一样扭在一起全身瘫软了才算完事。
风停雨住以后,杏花抱着秀林还是不撒手,喘着粗气说:“娘没骗俺,这事儿真的挺逮。”
李秀林就问杏花:“有多逮?”
杏花说:“比大军哥给俺的糖果味道还好。”
李秀林接着问:“以后我天天让你逮,那你还吃不吃糖了?”
杏花说:“以后有了这事,俺就不吃糖了。”
李秀林嘿嘿一笑,再一次把杏花压在身下:“那我就让你再逮一次。”
这天晚上,李秀林跟杏花一共逮了五次,到第五次的时候,杏花就不动弹了,因为没了感觉,女人躺在炕上闭着眼,秀林感到就像是在奸尸。
李秀林觉得乏味,就对杏花道:“杏花,你到是出出声啊?”
杏花问:“出什么声?”
秀林说:“就是叫,哪怕你叫几声也行,你这样我觉得挺没意思的。”
杏花问:“叫什么?”
秀林说:“随便,叫什么都行。”
于是杏花就扯嗓子喊开了:“李秀林日俺了!李秀林日俺了!”
那场大雪纷纷扬扬,整整下了三天三夜,它染白了大山,染白了房屋,染白了树林,就连高高耸起的烟囱上也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凌茬子。
大雪一降,修路的工程就不得不停止了,一是山路太滑不好操作,再一个是天太冷,柴油机发动不起来。
最关键的一点,已经临近年关,工地上的工人要返回乡过年。
终于是张大军大手一挥:“全体放假,留下几个人看工地,剩下的全部回家,过完年再开工。”
张大军早就盼着下雪呢,因为他跟槐花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了。孩子出生的时候,槐花的娘美兰跟婆婆张何氏都在身边。
张何氏忙着烧水,美兰忙着给闺女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槐花的嘴巴里叼着一条汗巾,疼的浑身冒汗死去活来,她紧紧抓着美兰的手:“娘,俺要死了,要死了。俺是不是难产?”
美兰就说:“闺女,女人第一次生孩子都这样,以后第二个第三个的时候就不痛了,这就跟大军修路一样,开路的时候开山崩石,人欢马叫,路趟顺就好了,过汽车都没有问题。”
美兰对生孩子是非常有经验的,他嫁给朱二刀18年,前后为朱二刀怀过十多个孩子。开始的几个确实很疼,再后来生孩子就跟玩一样,只要裤腰带一拉,炕上一趟,肚子一挺孩子就出来了,比上茅厕拉一泡屎还简单。
槐花说:“娘,疼啊,是不是孩子胎位不正?”
美兰说:“没事,邢先生不是看过了吗?胎位是很正的,坚持坚持,努力,努力。”美兰紧握拳头,为闺女鼓励加油。
槐花呼呼喘着粗气:“大军,娘……快去叫大军回来,俺想他,怕见不到他。”
旁边的张何氏就扯着嗓子喊:“他爹,你上山把大军叫回来,老婆生儿子不在家,还修个屁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