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跟小猪吃食一样,顺着脖子向下咗,身子也向着被窝深处出溜,直奔女人两个磨盘大的肥硕n子,两边换过来换过去地咬。
最后嘴唇滑过女人柔软的肚子,立刻吻在了她的下面,舔她的毛发,舔她的沟子,还把舌头探进去轻轻撩。孙寡妇就呀了一声,颤抖的更厉害了。
女人终于控制不住了,黄河决堤一样无法阻挡,她使劲按着男人的脑袋往哪个地方凑,两腿夹住了他的脑袋,跟老鼠夹子一样,使劲用力,把李大虎夹的头昏脑胀,差点没背过气去。
李大虎知道女人兴奋到了极点,喘息着爬了起来,用力将孙寡妇压在了身下,身子一挺,孙寡妇就咬紧了牙关,咿呀一声。
屋子里的声音很大,幸好外面的冰雹敲打在房顶上,遮盖了这种声音,炕板的颤动声,女人的喘息声,雹子的击打声,形成一幅绝妙的交响曲,大虎听得都入迷了。
一炷香以后李大虎终于停止了动作。
孙寡妇跟翠花嫂不一样,翠花嫂毕竟年轻,那个地方太紧,男人无法承受,多坚持一刻也不行。而孙寡妇就宽松得多了。
本来他可以多坚持一会儿的。觉得没啥意思,就赶紧泄了洪。
李大虎今夜想去找翠花嫂的,但是翠花嫂刚死了男人,心情不好,再说他也害怕李大壮的拳头,所以没敢去。
男人爬起来以后没有走,现在距离天亮还早,后半夜走也不迟。
他就拿起床头的衣服,从口袋里掏出烟袋锅子,抓出一撮烟叶,放进烟袋里填平压实,点着火柴美美抽了一口,一口浓烟从胡子拉碴的嘴巴里喷射出来,他惬意地不行。
他的手还是没有闲着,在孙寡妇的上面摸了一阵,就溜到了下面,在那个地方继续拍打,女人的那个地方非常湿润,啪啪有声,一边拍打一边哼着戏词,跟敲梆子一样。
不一会儿的功夫,孙寡妇被他拍的受不了了,再次兴致勃发起来,女人不由分说,老鹰捉小鸡一样把男人压倒,两个人又逮了一次。
逮完以后,李大虎说:“你知道我今天找你啥事吗?”
孙寡妇摸着男人的胸肌问:“啥事?还不就是那点事?你来俺这里就没二事。”
李大虎说:“我要你帮我个忙。”
“啥忙?”
“你替我想办法把张大军干倒。”
“啥?”孙寡妇吓了一跳:“你的意思,是让俺把张大军也拉进被窝?那可不行!张大军那么小,现在有两个老婆,他会看上俺?”
李大虎说:“我没让你拉他进被窝,我想你给他造谣。”
孙寡妇迷惑不解问:“造谣什么?”
“你不是婆吗?”
“是啊,婆怎么了?”
“你觉得张大军修路,跟磨盘山的两场灾难有没有关系?”
“俺怎么知道?”
李大虎隐隐一笑,咬牙切齿:“其实没关系也不要紧,咱们可以让它扯上关系。从明天开始,你就满街的嚷嚷,说张大军修路,挖断了磨盘村的龙脉,所以才触怒了老天,将灾难降临在了磨盘村。我要让全村的人都恨他,我要让他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孙寡妇吃了一惊,猛然坐了起来,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两只洁白的子晃悠了半天,最后她哎呀一声。
李大虎问:“怎么了?”
孙寡妇着急地说:“大事不好了!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张大军修的这段路,确实是掐断了磨盘村的龙脉啊,磨盘村必将引来四灾一劫五次大灾难。这五次大灾难将会把村里所有人全部灭绝!”
“啊!”李大虎吓得张大了嘴巴,楞了半天。
他怎么也想不到,造谣中伤张大军的话竟然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变成了事实,磨盘村确实经历了五次大灾难。
李大虎从孙寡妇的被窝钻出来以后满街的吆喊。逢人就说张大军修路挖断了磨盘村的龙脉,所以才触怒了老天,将灾难降临在了磨盘村。张大军应该为那些无辜死去的人偿命。
村民们是比较愚昧无知的,他们没有文化,缺少知识,最容易被忽悠,李大虎这么满街一吆喝,立刻,那些家里死人的村民就把张大军的家门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村民们齐声呼喊:“张大军,狗日的你出来!丧尽天良狼心狗肺!你这是灭村啊,这是屠杀!还我老婆命来!!”
“还俺儿子命来!”
“还俺爹娘命来!”
一时间,张家门外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人,他们暴怒异常,手里拎着头,锄头,铁锨,好像非要将大军拍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