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咕嘟一声:“善良管个屁用,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俺要是狠一下心,你和槐花根本进不来这个门……”
玉环问:“姐,你觉得苦不苦?”
小花说:“苦,可又有什么办法?张家毕竟养育了俺这么多年,俺不能对不起爹娘,大军本来是俺的……可惜被你和槐花抢了先。”
玉环也爬了起来,问:“那你干脆也嫁给大军算了,咱们三女共事一夫?”
小花瞪了她一样:“胡说八道,这种没心没肺的话只有你这种没脑子的人才想的出来,俺才不跟两个女人共享一个丈夫呢,俺不要就不要,要,就要他的全部,再说大军毕竟是俺弟……”
玉环说:“又不是亲弟,你本来就是他的童养媳嘛,大军的体格俺清楚,三女共事一夫,他也挺得住。”
小花使劲拧了玉环胸脯一下,骂道:“死丫头,被男人的东西捅得晕头了吧?净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大军是俺弟,永远是俺弟……”
小花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含着泪,不知道是啥滋味。
姑嫂二人一起探讨关于男人的问题,聊得好投机,整整探讨了半夜,谁也睡不着。
两个女人躺在炕上,肩膀挨着肩膀,四条美腿,四座山峰高高鼓起,好像一座四姑娘山……
两个女人比胸脯,她们在斗奶。
小花忽然来了兴趣,翻身问玉环:“玉环……和男人那啥……是啥滋味?那种感觉……逮不逮?”
玉环脸一红,格格笑的更厉害了:“喔……大姐,你思春了,想嫁人了是不是?”
“死丫头,我就问问你,那是个啥感觉?你竟然嘲笑俺,看俺不拧死你,拧死你……”
小花也脸红脖子粗,一个劲的在玉环的胸脯上拧,玉环在炕上打滚躲闪,两个女人嬉闹在一处。
玉环招架不住,只好投降:“俺不敢了,不敢了,俺说,说还不行吗。”
“快告诉俺。疼不疼?逮不逮?”小花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充满了好。
玉环轻声说:“和男人那啥……奥妙无穷啊,的时候开始有一点点疼,还会出血呢,但是几下以后,那种感觉就是幻如仙一般,逮,逮得要命。”
小花的心跳急促起来,胸脯一挺一挺,觉得自己的呼吸很不均匀。恨不得立刻拉个男人抱在怀里,狠狠的逮一次。
她早听说跟男人上炕的滋味很逮,那是一种做仙也比不了的感觉,当初玉环跟大军过七的时候,逮得都昏了过去,大家都以为她死了,是舒服死的。
张大军成亲的这些天,每天晚上她隔着墙壁都能听到张大军的嚎叫,也听到了玉环和小花的呻吟。
那种呻吟如梦如幻,如醉入迷,令人心旷怡,仿佛空洞的高山传来一阵美妙的琴声,又好像飞流直下的瀑布拍击悬崖下的岩石。
那种叫声和呻吟声把她搞得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她就抱住一个枕头,幻想那个枕头是张大军。
她抱着枕头在土炕上打滚,翻过来,再翻过去,把枕头紧紧纳在怀里,恨不得撕扯揉碎,被子被抓的咯吱咯吱作响,发出丝丝拉拉的声音。
下身也痒的难受,好像一群蚂蚁在她的全身各个关节啃咬咀嚼,她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火,憋涨的难受,烈火将要把她的全身焚毁,烧成灰烬一样。
她开始在自己的Ru房上不断揉搓,双手拂过肚子,按向自己的三角区,轻轻一碰,那个地方春水潺潺,触电般的感觉就流遍全身。
直到一股麻酥酥的电流从身体里通过,那种雨过天晴的舒畅从后背一直袭上脑海,一股细流从下身喷薄而出,弄湿一条内裤方才作罢。
每次以后,小花的心里都有一种负罪感,觉得自己是不是变坏了?她可不是个放荡的女人。
都是张大军弄得,要不是张大军在那边乱鼓捣,小花觉得自己也不会变坏。她对张大军的恨就加深了一层。
这一夜小花又失眠了……她睁着空洞的大眼,无助地望着窗户外面的夜空,一直到天明……
张大军走出了家门,直奔张家祠堂。
她知道槐花一个人在那儿寂寞,知道女孩子害怕,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飞过去。
虽然张家祠堂在村外,可距离村子并不远,也就几百米的路程,抬脚就到。
远远的,终于看到祠堂的轮廓了,忽然,张大军感到了不妙。
因为他听到了几声狗叫,是阿黄的声音,阿黄的叫声撕心裂肺,婉转焦急,一听就知道有大事情发生。
张大军的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意识到不妙,不好,槐花有危险。
张大军快步飞奔了过去,飞奔的同时,快速抓下肩膀上的那把铁弓,搭上了一根利箭。
这把铁弓是大军专门用来打兔子的,汽车拱板做的弓背,野牛筋做的弓弦,弓背上安装了助力杠杆和扳机,轻轻一拉就能将弓弦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