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上山采回那种能让公羊「疯狂」的草药来熬药喝了,也一样可以让刘建忠勉强硬起来,一般都是在大早上。
冯秀梅也不傻,她当然也知道这也是自己留在刘家的唯一希望,也是自己在村里人面前抬起头来的唯一希望,所以她也总是一大早就起来忙活。不反抗。
公公毕竟五十多岁了,身体还不是太好,衰老的鸡巴总是不太好起来,这时候冯秀梅总是体贴的用手帮忙,开始的时候总是尽量照顾他,大家都在期盼迹的出现。
当冯秀梅确信自己有喜了,刘建忠也是喜不自禁,忙让老婆子去杀鸡宰鹅,让儿媳妇吃好喝好,好好养身子。
至此,刘建忠的「劳作」也到此结束了,等着见喜扬眉吐气了。
刘建忠脸上的笑容多起来,全家人的心头都云开雾散,从冯秀梅肚子上看见了希望。
冯秀梅在家中的地位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她从宣布自己有喜的那一刻起,身份开始变的尊贵起来。这是当时女人最优越的时刻,也是最忐忑的时刻如果不能给这个家生出个带「把」的小捣蛋,那地位将一落千丈。
传闲话正常的同吃饭上茅厕一样随便,不会考虑什么道德不道德,只图口舌之快。刘建忠的儿媳妇有喜的事是蒲男娘给散布出去的。
“哎呦,可别再生个脑子不够用的傻子了,不然这家人该咋办哩?”也不知道说这话的大娘是好心还是恶意,总之从别人身上比出了自己的优越还是有点沾沾自喜的。
“俺看不会,那老东西咋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他还敢让他儿子传种?俺看玄,说不准啊,那老东西。嘻嘻。”这个平时最爱传闲话,也是最刻薄的老女人不怀好意的说着刘建忠家的坏话。
“这种话可不准乱说,人家一家人够苦的了,真是不容易了。不管是谁的,只要是他刘家的香火,也行了,从此以后就可以抬起头来走路了。俺们就不要在这嚼舌头了,给自己积点德吧。”蒲男娘依然开始同情起刘建忠家的处境来。
“你儿媳妇来找你了,赶紧的回去吧。”那个刻薄的老女人对蒲男娘说。
蒲男娘扭头看见是兰兰从家的方向走来,嘴里还一边喊着,“娘,回家吃饭了。”
蒲男娘没有责怪兰兰的信口胡叫,心中反而感到暖融融的,她坚信一句话人越傻,对待自己的亲人越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