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出差,一会直接去火车站,正要跟你说呢,我晚上不会来了,可能在外面出差两天,你小子别忘带钥匙。”老曹又把皮鞋擦得锃亮。
老曹这小子自打在烟土公司上班以後,经常出差,见客户,特别注重自己的形象。
“啊,知道了。”送走了老曹,我也再睡不下了。
原来觉得自己动弹不得,甚至感觉老钱的人已经来抓我了,这些都是在做梦。哎,我好像还梦见我尿了,一看裤裆,果然湿了,不过不是尿,而是精液。
妈的,都快出人命了,老子居然还梦遗了。看来是憋的溢出来了,射的还真多,不知道是几点射的,反正还是湿的。
射完的鸡巴没硬,但是龟头涨的通红,有点疼,赶紧去冲个澡。妈的,老曹这破热水器得烧个把小时才能洗一个人,大白天都没开,哎,算了大夏天的,冲冷的吧……
扒拉扒拉身上这点钱,基本上也是我的全部家当了,加上前几天发工资,手上现在有个五千左右,被砸的家里,除了已经摔坏的笔记本电脑本来还算是个大件,基本上都没啥值钱的货。
拍拍屁股走人?我不欠老钱什麽,刀子和车轮的帐自然又丽姐抗,他犯不上到松原老家逮我。可是……
昨夜叶哥对老钱教训常姐的描述,在脑子里挥之不去,一幅幅血肉模糊的画面在眼前飘过。
先是捆了回去,几个大老爷们轮番用皮带抽她,嘴上捆了胶布,喊也喊不出来,丽姐被吓的说不出话来,眼泪鼻涕哈喇子不停地流,只知道抱紧扇他耳光的老钱的大腿。见丽姐不说,老钱叫人把常姐吊起来挂在门框上,衣服拨了个精光,身上泼了冷水,用粗麻绳继续鞭打。昏了,泼醒了继续。眼看体无完肤的常姐几乎就要支撑不住了,奄奄一息了,丽姐却爲了更多人,选择沉默,她能爲常姐做的,只有以承诺给老钱当牛做马爲他赚钱,来换取老钱放过苗苗。
叶哥嘴很笨,他对常姐惨象的描述,其实只是浑身伤痕没一个地方不是红的,可是想到常姐白皙的皮肤已经无一处正常的顔色,却让我五脏翻腾,几乎要吐出来。
这女人的与我有什麽关系?也许没有,但如果她死了,也许我无法安心的活下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