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主人硕大的阳具顶的一颤一颤的崔柳听到这话,皱眉想了片刻,随即轻轻抿了一下嘴唇。她收回抱着李大海腰背的双手,摆在主人面前:「这里没什么刑具呢,主人就把贱奴的手指一根根地掰折好了。」
李大海挑起眉毛:「你确定?」
「是。贱奴的手指以前也被折断过,请主人不必怜惜。」
李大海看着眼前纤纤素手,想起了香雪园地牢内那一幅幅字画就是出自这双巧手之中。李大海将崔柳的小手握在掌中,只觉得软嫩温润,柔弱无骨,摧残这样一双充满灵气的双手,确实让人欲罢不能:「你的手指,掰折了也能恢复?」
崔柳看着李大海,点点头。
「有意思。过人的恢复能力,这是『笼中鸟』的妙处之一?」说着,轻轻捏起掌中素手的小指,突然用力,咔吧一声轻响,小指已经折断,不自然地弯曲在手背。崔柳咬着嘴唇,喉咙里嗯了一声。
李大海只觉得包裹着阳具的阴肉骤然一紧,竟险些让自己提前射精,不禁暗暗赞叹,果然刑奴自有刑奴的妙处,花样果然不同,又马上掰断了一根手指,女奴痛哼之中,只觉得阴肉又是一紧:「哈哈,果然好玩。」
崔柳连续被掰断两根手指,疼的额头上隐隐泌些汗珠,但看到主人满意的表情,不由感到一片满足:「主人尽兴就好。」
李大海将崔柳翻了个身,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后入式再次干进了女奴的淫穴,一边插一边问道:「我刚刚见到你时,那个穿刺杆是怎么回事?一般的女奴被这么穿刺,早就死了吧。」说着抓起崔柳背后的手指,咔吧,又折断了一根。剧痛刺激崔柳的阴肉再次锁紧,李大海感受着被阴道紧紧包裹的快感,满意地点点头,干的更加用力了,打桩机一样顶的崔柳前后摇晃,身上锁链也跟着哗啦啦地响着。
「贱奴在被炼制成『笼中鸟』之时,第一步就是要经 受『初刑』……」
「那是啥?」
「所谓『初刑』,就是抽肠……」
「抽肠?把肠子从屁眼抽出来?」又捏起一根手指,咔吧一下折断。
「啊——!是、是的,然后截去大半……重新缝合,塞回腹中……这样,就能被贯穿而不死……」
李大海再次为这个世界的外科手术技术水平而惊叹,都说周国御女之道极为残虐,吴国权贵们玩起来一点也不比北方蛮子斯文多少。
「这样大的手术,你们的大夫做起来没有失误?万一不小心把女奴弄死了怎么办?」
崔柳脸上露出凄然的笑容,显然想起了什么可怕的回忆:「岂止没有失误,崔、王、裴、李、苏五家各出女儿一名,熬过初刑的,只有贱奴一人。」
「等等,原来被做成刑奴的世家小姐,不止你一个?」
「当然……吴国每隔七年,就会暗中炼制一批笼中鸟以供权贵们虐玩……每次选取世家女五六名,最终成品也不过一二之数……其余的,都……」
「这么奢侈?」就算这些大家族枝繁叶茂,世家女也不是大白菜啊。
「以往各家送出的都是庶女……世家嫡女被炼成笼中鸟,贱奴是第一个。」
「那你爹还真是舍得下本钱啊……」李大海看了看女奴的左手,拇指外四指都已被折断,崔柳乖巧地主动把右手伸进李大海掌中:「物以稀为贵,所以颜家兄弟俩才对你这么看重……」
李大海捏起一根小指,嘎巴。
「嗯——!是……贱奴幼时颇有才名……所以……」
「是啊,连我都听说过,崔家二小姐琴棋书画皆通,尤擅书画,及笄之年与二皇子约为婚姻,一时传为佳话。」李大海俯下身子,腰间耸动不停,干的崔柳哀叫连连,把嘴巴贴在女奴耳边道:「把这样的才女佳人的一双巧手一根根地掰断手指,就算是我,也把持不住啊……」
崔柳听到这样的话,感受到主人呼在脸上的热气,眼瞬间迷离起来,本来疼的发白俏脸迅速变得嫣红:「贱奴能被主人虐玩,是柳儿的荣幸……」
李大海再不保留,咔吧咔吧地把崔柳纤手剩余的几根手指全部掰折。
「啊……啊啊啊啊啊……」断指之痛终于让崔柳崩溃,在也不知道是痛呼还是淫叫声中,李大海感到包裹着自己阳具的阴道一抽一抽地,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打在龟头上,胯下的女奴,竟然在剧痛中高潮了。李大海也不再把持精关,低吼声中,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打在女奴初经人事的子宫上,差点让崔柳再一次高潮。
「哈哈哈!」李大海拔出阳具,看着红白相间的浊液从刚刚被开苞的女奴那尚未合拢的小穴口流出,一滴滴地落到地上,笑道:「果然,你喜欢疼痛对不对?你这个小贱鸟,竟然能在刑虐中高潮。」
「贱奴早就不是什么世家小姐了,只是个下贱的刑奴而已……」崔柳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庞,笑容中带着些许落寞:「普通的刺激早就无法让贱奴高潮了,只有在被上刑时,才会……」
李大海揉捏着崔柳的乳房:「所以你即使有机会自由,也不愿意出笼?」
「贱奴既已入笼,就再也出不去了……」
「哈哈,那你在我这会过的很幸福的。」李大海手指勾起乳环,把崔柳粉红的乳头拉的长长的,坏笑道:「因为,我可是个很残忍的主人啊。」
崔柳正坐在地,刚刚被摧残过的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温顺地低头,彷佛初夜中面对夫君的新嫁娘:「是,贱奴不才,请主人今后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