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湖水甘冽无比,里面更是鳞食无数,味道可肥美了!”舞轻浓骄傲道。
“难怪这里可以生养出轻浓这样的天之骄女呢!”天开语适时赞美一句,同时低头亲吻舞轻浓嫩颊。
“天大哥这样说人家,轻浓会害羞呢……”舞轻浓心中甜蜜无比,娇躯贴紧了天开语。
天开语忽地心一动,道:“轻浓可否陪天大哥去一睹那‘落镜湖’丰采呢?”
舞轻浓用力点头:“当然可以,天大哥要轻浓怎么做都可以的。”
天开语笑着亲她一下,遂以心音对御安霏发出信号,然后便驾驭“风扬”加速朝那“落镜湖”飞去
“这‘落镜湖’的年代一定非常久远了。”站在湖边,经受着高空的寒风侵袭,天开语轻叹道。
“是了,这是座火山湖,听说形成于旧元时代呢!”舞轻浓修为可抵寒冷,但仍偎紧了天开语。
“嗯,看周围虽丛林葱郁,却积雪未化、空气清冽,可见海拔相当可观,真是一处人间胜地。”天开语举目四顾,随口说道。
“是啊,要不是它属于我们舞家私产,极少有人知晓,早就被评为东熠名胜了呢!”舞轻浓傲然道。
天开语点头同意:“的确不同凡响,像这样的景色,的确不多见了——嘿,轻浓是否想过在这湖边建起木屋,朝夕对湖怡情呢?”
舞轻浓抿嘴一笑,道:“当然想过了,而且这湖边也的确建有木屋,规模还很大,只不过位于湖的另一端,不在这真罢了。”
天开语不以为然,道:“湖这么大,多建几处不是方便些吗?”
舞轻浓忙抬脸亲他面庞一下,道:“天大哥既然这么说,回头轻浓便命人在这里增建一幢便是——只给天大哥和轻浓住,好吗?”
天开语见她乖巧:心中也十分喜欢,边回吻着她边道:“轻浓真是知我心思,好吧,那就请轻浓再给这未建之屋起个名字。”
舞轻浓不假思索道:“轻浓想好了,就叫它‘天舞别院’好吗?”
天开语略一琢磨,笑点头道:“好好,熠京有个‘天武道院’,这里有个‘天舞别院’,遥相呼应,倒也颇为有趣。”
舞轻浓情意绵绵道:“这正是轻浓的意思呢!以后天大哥在‘天武道院’修习累了,就可以到这‘天舞别院’来享受轻浓的温柔。”
天开语见她说得动情,忍不住魔手自纤腰上滑,在她胸部握住一只膨隆玉乳,细意揉捏把玩,顿时引起舞轻浓娇喘吁吁,娇躯更是颤栗不已,情欲油然勃发。
“天大哥,轻浓……轻浓有些忍不住了……”蓦地一个寒噤,舞轻浓双股发软,一个站立不稳,彻底倒在了天开语臂弯。
天开语知她少女心怀,春情浓烈,加之二人已有婚约,便愈加肆无忌惮,纵然在这光天化日寒风凛冽之下,也不稍加掩饰胸中情火。
俯身痛吻舞轻浓一回,大力揉挤她身体,天开语道:“怎么,轻浓欲天当盖地作塌吗?”
舞轻浓鼻息咻咻连连点头,天开语哈哈大笑:“好啊,既然轻浓有此雅趣,天大哥怎么能不奉陪呢。”当下便除去舞轻浓外罩薄衫,露出内里紧身丝衣裹着的惹火曲线致致肉光。
但就在此时,警兆陡起——
“哈哈哈……想不到一向端庄守礼的舞家大小姐,居然也会有如此放荡的时候?”一阵不怀好意的大笑声遥遥破空传来。天开语立刻展起自己长袍,将舞轻浓半裸娇躯掩起。
舞轻浓脸色煞白,显是气愤至极,虽躲在天开语怀中,仍奋力挣出向外探看。
五个黑点由远及近,飞也似地自落镜湖面来到天开语等人前方。后相月轩和后相婷立刻抢上一步,拦在天开语和舞轻浓身前,御安霏与碧丝丝则进前左右伺护。
“是你们——”待看清眼前之人,舞轻浓忍不住失声叫道,脸色愈加难看了。
天开语等看到,昂然立在己方正前近十公尺处的,乃是三男两女,皆是高大俊美,甫一见面,便予人以正气凛然的好感。
天开语大手在袍下继续爱抚舞轻浓动人肉体,同时在她耳边轻声道:“轻浓,不要动气,一切有我。”
舞轻浓此时被他怪手揉得娇躯酥软,被扰之气也消了一半,闻言便点点头,温顺道:“轻浓听天大哥的……不过他们是我们舞家的旁支,一向以来都觊觎我舞家正统,天大哥不需要对他们客气,”
天开语点头表示明白。
“你是何人?为何会在这里与舞家大小姐放浪形骸?”五人中领头中露男子大声对天开语喝道。他发卷微红,浓眉密髭,寒风猎猎中,形貌很是威猛能武。
后相月轩等皆是一怔:心道此刻天先生的名字早已经传遍了“舞云城”的每个角落,偏这几人会不知道?
天开语淡淡一笑,道:“轻浓与我已结姻盟,夫妻之间光明磊落。有什么不可以做的吗?”
那中年男子似没有想到对方竟挥洒自如,丝毫没有将自己的质问放在心上,不禁对天开语生出怀疑:“即使如此,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且仆从在侧,行此轻薄之举也大为不妥,更何况堂堂舞家嫡嗣已经有夫家,为何我们不知道。”
天开语哑然失笑:“大丈夫行事无拘无束,山中没有块垒,又何必在乎时地呢?再者说了,阁下口中所说的随从,其实皆为本人家眷,当着自家人面前,又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呢?除非另有图谋者。”他最后一句,正隐隐以舞轻浓之意,点出这些舞家旁支的隐晦心理。
果然,那中年男子闻言着实堵了一下,一时之间脸红耳赤,竟无法立即反驳天开语。
“尊驾差矣!”那中年男子身后一美妇见己方出师不利,忙上前一步应对天开语。“如若世事公道,自然不会有人怨言,只可惜黑白颠倒之事在这世间实在太多了!”她同样话中带刺地回敬了天开语一番。
天开语点点头,不欲与这些人继续纠缠,便直截了当道:“现在我们已经这样了,诸位想怎么办呢?”
那中年男子与美妇同时愕然,似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用出这种近乎无赖的手段。要知道,他们本来是在“落镜湖”彼岸,无意中借“魔眼”之力看到了天开语同舞轻浓亲狎的一幕,因起初没有把天开语当作一回事,又认为是舞轻浓私涉淫行,冲动之下便闯了过来:及至被天开语一番有力抢白,他们一时之间反觉无言以对了。
中年男子与美妇身后一少女忍不住站上前来,娇斥道:“哼!既然做为舞家嫡传,就应当时时处处观照正行,哪里可以偷偷地做这种羞耻的事情呢?起码也要受到幽室面壁的惩诫!”
这少女声音清脆,眉目间与中年男子和美妇各有相似,天开语恍然:“这是一个家庭,中年男子乃父亲,美妇乃母亲,而这俏丽的少女及身后两个少年,分明就是他们的子女了。”
舞轻浓虽心中又羞又气,想要出言驳斥,奈何自己娇嫩敏感的玉乳肥牝正被抱着的天大哥肆意玩弄,冲动得要命,俏脸通红喷火倒也可以气愤遮掩,但下面长流却是真正要命的感觉了,这感觉令她气息浮荡,根本无法开口说话——只怕一开口,说出的不是字句,而是淫荡的呻吟了……
“原来是这样,好吧,我会陪自己的妻子去暗室‘面壁’的。”天开语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然后对后相月轩道:“小轩,我们先老了,你们随后跟来吧!”
说毕再不理会面前五人,就此飘身而起,步蹈虚空扬长而去。
“小子狂妄!”那中年男子显然没有想到对方这般不将自己放在眼里,要知道,即使是目前的家主舞侯隐,在面对他时,仍须严守礼节的!
随着中年男子的怒骂声起,后相月轩和后相婷立即行动,原本在脚下的“风扬”即时漫涌而上,顷刻间覆盖二人全身,四处伸张,形成了威武无比的翠色装甲。
“你们这是……”事出突然,那中年男子和美妇显然吃了一惊,本能地后退一大步,望着一身特异装束的后相兄妹戟指颤声怪叫。
“在我大熠,有胆敢对‘幻圣’不敬者,杀无赦!”后相月轩杀气腾腾地沉声威胁道,同时脚步沉重地向前迈出一大步,逼向那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及其家人顿时大骇!
他们虽然不认识天开语,但做为东熠武者一员,却没有理由不知道当前声势如日中天的“幻圣”!此时听面前黑煞一般的年轻男子说出“幻圣”名号,登时便吓得面无人色,知道今天对自己来说,实在不是一个好日子——或者说,从今往后都不太可能有好日子了!
“你你……你说什么?刚才那……那个是‘幻圣’?”美妇虽也嗫嗫得面无血色,但仍壮着胆子多问了一句。
“笑话,在我大熠,有谁敢开这种玩笑?”后相月轩重重低哼一声,再次向前一步逼进,那中年男子与妻子已经可以感受到强大的气机压力了。
“你……想干什么?”本能迫使中年男子聚气凝,将一身真元提起在面前形成一道真元防御,将妻子及儿女护在身后,警戒地望着后相月轩。
就在形势一触即发时,御安霏轻声在后道:“小轩,算了,回去吧!主人叫我们不要与这些人纠缠。”
后相月轩这才重重哼了一声,犀利的目光又瞪了中年男子等五人一眼,点头应道:“小轩知道了,安霏姐姐我们走吧!”说毕装甲尽形褪落,与后相婷的“风扬”合体,形变一羽飞船,载御安霏和碧丝丝离开了“落镜湖”。
直至人影消失在视线中,中年男子才颓然萎顿,那俏丽少女忙上前扶住父亲,一面怨恨道:“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这样霸道啊!”
美妇在一边扶住丈夫,悲叹道:“为什么?因为他们拥有强大的力量啊!”
“强大的力量?”身后两个少年对视一眼,同时咬牙愤然誓“难道弱者在世上,就是来被强者欺凌的吗?”大一些的少年瞪大了眼睛,握紧双拳对自己的父亲叫道。
中年男子望着儿子愤怒的眼,黯然无以为对,只低声说了句:“我们还是回去吧!有此人相叻,我们的希望更加渺茫了……”
美妇眸中泛起莹莹泪光,难过地扶起丈夫,轻轻吩咐自己的孩子:“我们走……你们还要回去用功的……”
三个孩子懂事地点点头,扶起倒在一旁的飞行器,将自己的父母小心翼翼地扶上,然后分左右尾后护持他们向“落镜湖”的对岸飞去。
天开语等回到正堂时,正堂已经聚集了涌涌人头,果然如舞侯隐夫妇所说,熠京高层几乎到齐,甚至在主席团方面,除去恭无由主席外,六位到了五位,可说舞家的声名的确是赫赫不二了。
天开语留心看时,以提雷布里大将为首的大将阶层悉数到场,首将也即上将级别的也不少,而社会集团方面,‘金粉世家’自然是万众瞩目,着实令人生出幻觉——这舞家势力,似乎无处不在。
有这许多重份量的显赫人物光临,天开语再回到正堂时,自然便产生了“审美疲劳”,室内众人对他除却稍浓些的热情外,倒也没有形成初时的纠缠围绕。
这时天开语看到军部的不少相识,便主动上前去与他们打招呼,而舞轻浓瞥见;母亲招手,便与天开语吻别后向蒂·亭洛诗大爵处迎去。
隔着老远,蒂·亭洛诗大爵便看见女儿眉飞颊赤,眼角眉梢俱是盈盈春意。哪里还不知她与天开语进行了怎样的亲热?
及至舞轻浓靠近,一股异常的刺鼻气味便扑面而来,蒂·亭洛诗大爵立时本能地皱起了眉头。看着舞轻浓春意盎然的幸福情,以她丰富的经验,立刻判断出女儿刚刚才与男人欢好过,而且很匆忙,以至於身体还残留着男人的秽液。
想到女儿娇美可爱的身体被天开语占有玩弄,而且是不久前,蒂·亭洛诗大爵不禁心中一阵狂跳,俏脸止不住腾腾热了起来,忍不住偷偷看天开语一眼,见他正被一群人围着说话,才微微松口气,对舞轻浓道:“轻浓,玩得开心吗?”
舞轻浓不迭点头:“嗯,开心得很呢!”
见她仍失掉魂儿的模样,蒂·亭洛诗大爵不禁暗自摇头。将女儿拉至一隅偏僻无人处,只觉女儿行动之间,身体透出的秽液气味尤为强烈,终忍不住俏声问道:
“你们……刚才在一起了?”
舞轻浓仍回味刚才的无穷滋味,闻言点点头:“嗯……”
见女儿如此失魂落魄,蒂·亭洛诗大爵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嫉妒,忍不住问了句有失母亲体统的话:“舒服吗?”一面潜意识将女儿挽在身前,反射性地用力抽了下鼻子,顿时浓烈的异味直窜顶门,竟令她有种晕眩的感觉。
舞轻浓娇羞低头,道:“嗯……舒服,舒服死了。天大哥好厉害,女儿的下面都给他顶得快要融化掉了……”
蒂·亭洛诗大爵忍不住脱口道:“那他……射在里面了吗?”说着她偷偷看了一眼四周,咽了口口水,不知为何,一颗心儿紧张得“怦评”乱跳,好似被占有的是自己一样。
舞轻浓低低应道:“嗯……他射了好多,女儿感觉小肚子热热麻麻的,好像里面都被灌满了呢!”她丝毫没有注意到母亲的异样,仍沉浸在甜蜜的回忆之中。
蒂·亭洛诗大爵不禁重重地吞咽了一口,一时间只觉喉头发涩,胸口也一阵阵地涌起热潮。
“轻浓,你现在是不是下面仍是湿的?”她声音低低地微颤道,与此同时,她只觉小腹一热,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随即秘处涌下一注浓沥。
“嗯……母亲,女儿下面黏答答的,底裤真沾了好多,还没有来得及清洁……母亲不会责臣轻浓太不知自爱吧?可是轻浓的确爱极了天大哥呢!”舞轻浓不可自抑地将脸埋进母亲怀里道。
“难怪身上的味道怪怪的,来,去洗洗吧!不怪你就是了……”蒂·亭洛诗大爵简直有些头脑热胀了,虽然在与女儿对话,但浑身却说不出的不自在。
“嗯,母亲陪轻浓去嘛,好不好?”舞轻浓撒娇道。
“好吧……”蒂·亭洛诗大爵无力地应道。她已经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腿根也已经滑腻,底裤汪洋淋漓,实在也需要去清洗一下……
“那……女儿去跟天大哥打个招呼好吗?”直到这时,舞轻浓仍念念不忘心上人。
“不,不必了,轻浓还是洗得香喷喷地去见你天大哥,好吗?”蒂·亭洛诗大爵吓了一跳,直觉自己就这么陪女儿去见天开语,一定会被天开语闻到身上的潮湿气味,忙不迭阻止舞轻浓。
“嗯……这也好,女儿去重新换身新衣,天大哥一定会很喜欢的。”舞轻浓想了下,同意了母亲的意见。
蒂·亭洛诗大爵这才松了口气,拉着女儿边向后堂走去,边道:“这就对了,女孩子家,总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会博得男人欢心呢!”舞轻浓一面点头,一面随母亲去了。
其实天开语早将舞轻浓与蒂·亭洛诗大爵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不但是母女二人的,甚至是正堂里每一个人的说话,他都尽收“律之耳”,连那些刻意凝声成线的隐秘对话,也逃脱下了他的侦听。
当然,他并非可以无限制地获得声音资讯——仅仅在这正室内,他便仍有无法测得的声音。
不过即使这样,他还是从蒂·亭洛诗大爵与女儿舞轻浓的对话中,听出了她压抑的勃勃情欲,更从大爵轻颤促喘的声音中,得知了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大爵动情了,而且在某处还留下了冲动的痕迹……
他很想追上去,潜踪匿迹去看看这母女二人如何沐浴,只可惜身边的欧耐斯大将一直说个不停,令他分身乏术。
在熠京的军武阶级结构里,自上而下为“四大院尊,六主席,十大将”。这三个阶层乃是军武核心,而后便是首将、次将、初将、武督等等,再下去便是不各上-流的低级职衔,诸如宪督、警督之类了。
而这欧耐斯大将,正是居於“十大将”末席的将军,相对来说为人也自然圆滑许多,尤其是遇到天开语这个高深莫测的“幻圣”。
此刻他在向天开语大肆鼓吹在熠京上层社会暗地流传的“贵媛地图”,数说某某家的贵媛如何如何的风情,某家的女儿又是怎样怎样的风流?当然,他在说这一切时,都是以束音成线的方式进行,否则尽管身为大将,只掳会遭人唾弃。
天开语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着:心中倒对面前的花花公子没有多少憎恶,反而认为此人可以当此大将尊街,不擅虚伪的性格或许也是一项优势。
“怎么,欧耐斯大将又在向天将军推销自己的勾女心得吗?”欧耐断大将正兴致勃勃间,一个冰冷寒脆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天开语定睛看时,认出声音的主人正是他很少见到的另一女性大将——姬墨苗如。
这姬墨苗如乃是十大将中唯一的女性,因此在众大将中的地位颇为特殊超然,尽管排名第九,但很多时候就连首位的提雷布里大将也要谦让再三。
天开语忙主动恭敬行礼:“姬墨苗如大将您好!”
见天开语如此谦恭,那姬墨苗如大将略感意外,随后连忙回礼:“‘幻圣’客气了,苗如有礼了。”她这么说,不啻承认了天开语在武道上的绝世造诣,也从另一方面表明了自己奉四大院尊为领袖的态度。
欧耐斯大将不禁尴尬起来,讪讪地挠头,道:“这个……嘿嘿,既然姬墨大将来找天将军说话,那欧耐斯就此告辞,呃……天将军我们以后再说。”未等天开语回应,此君便逃之夭夭也。
见欧耐斯如此惧怕姬墨苗如,天开语忍不住好笑,道:“看来欧耐斯大将处处留情的证据,定是给姬墨将军收集了不少,若不然他为何见到将军便逃得这样快啊?”
姬墨苗如大将深深看了一眼欧耐斯大将离去的背影,转过头来对天开语淡淡道:“他这人就是这样,虽然自命风流处处留情,但真正心爱的人却总无法得到,其实内心相当痛苦。”
天开语见她语气庄重,遂收拾游戏心情,正色道:“未知姬墨将军找天开语有何指示?”
姬墨苗如大将微侧娇躯,却不正视天开语,道:“难道苗如定要有事才可以与‘幻圣’说话吗?”
天开语在她侧挺的怒峰掠过一眼便即离开,道:“哪里,只不过我与姬墨将军素来不熟,一时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姬墨苗如大将见他这样说,不禁愕然片刻,随后露出一抹微笑:“幻圣真是坦白得令人无法接受——难道您是这么对待每一个不相熟的人吗?”
天开语笑道:“哪里,我只是这样对待好人而已。”
姬墨苗如大将闻言抬头,注视天开语一眼,轻轻摇头道:“幻圣此言深奥,恕苗如愚钝不敏,无法明白个中之意。”
天开语目光澡深望进姬墨苗如眸中,语气平淡道:“因为我本就是个追名逐利的坏蛋,所以一旦面对好人时,便忍不住会拒绝。”
姬墨苗如大将又是一愕,皱起秀美眉头,道:“幻圣这么评价自己,似乎过分了些?所谓人无完人,好坏更只在心念一线。况且追名逐利乃是人的本能,也算不上是坏事——幻圣好像并不欣赏这种行为,却为何又要去做呢?”天开语不觉正视面前女性。
这姬墨苗如大将的思想见解的确特立,似乎与十大将红尘打滚的一贯形象大相迳庭,隐然有遗世独行的气度。
“呵呵,姬墨将军可知道自己很美吗?而且也很性感。”天开语忽发狂言,并且灼灼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姬墨苗如大将成熟惹火的娇躯上再三逡巡。
“苗如知道,不知幻圣有什么看法吗?”姬墨苗如大将却没有丝毫的动怒,仍是淡然应对。
“我的看法就是:我其实很想把将军弄上床去,所以希望将军以后尽量少跟我交往——话就这么多了,天开语得罪了。”匆匆说完这番话后,天开语便不再理会姬墨苗如大将有什么反应,迳自大步离开。
姬墨苗如大将怔怔地目送天开语离去,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夫的怪异——这位年轻的幻圣,绝不像他面上表现的那样。
“天大哥,我在这里呢!”一身新装的舞轻浓从堂后快步跑出,正好看到正在四顾寻找她的天开语,便忙迎了上去,一面娇声叫道。
天开语从人群中穿过,上前将舞轻浓一把搂进怀里,捏捏她脸蛋,笑道:“怎么,去洗了一把?”
舞轻浓小脸一红,羞涩地点点头,道:“嗯,人家身体黏乎乎的……”
天开语亲她一下,道:“是大爵陪你去的吗?”
舞轻浓点头称是,怪道:“天大哥你怎么知道的?”说着回头看了一眼母亲,天开语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却见蒂·亭洛诗大爵脸上迅速掠过一抹红晕,不自然地回避了他的目光,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心下愈加了然。
“我看到你到大爵那里说了会儿话,然后两个人就进去了——我想应该是去沐浴了吧!”天开语随口说道。
“是呀,母亲说要轻浓洗得香喷喷的天大哥才会喜欢呢!”舞轻浓此刻一付小女儿娇弱模样,紧紧依偎在天开语身边,让天开语搂着自己。
“唔,果然香得不得了呢!”天开语故意大力在舞轻浓雪颈间嗅了一下,目光却瞥向蒂·亭洛诗大爵处,果然看到她在偷窥这里,但目光却与自己一触即离,举目极不自然。
“轻浓,看样子,大爵很疼你,”天开语在舞轻浓耳边轻声道。
“嗯,母亲的确最疼我了。”舞轻浓点头承认。
“不过,看来我这未来的外母,要此外父能干很多。”天开语继续说出自己的观感。
“天大哥看得很准,其实家族中的大部分事情,都是父亲听从母亲安排的。”
舞轻浓说着停了一下,又压低了声音,抬脸在天开语耳边小声道:“其实如果不是为了轻浓,母亲可以有很多追求者的!”
天开语心道这还差不多。以蒂·亭洛诗大爵的能力,“凰王御凤”才是她最理想的家庭生活,但现在的情形显然不是。
“父亲也因为很爱母亲,所以身边只有母亲一个女人——天大哥却不爱浓一个人……”舞轻浓继续说着,一面撒娇地睨了天开语一眼。
天开语瞪她一眼,道:“就算我只有一个女人,那也绝不会是轻浓你的!”
舞轻浓连忙认错:“知道啦!是轻浓小心眼了。轻浓知道,天大哥之前还有很多爱妻,而轻浓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个而已。”
天开语又气又好笑,忍下住暗暗捏了她柔软腰肢一下,威吓道:“乱说?什么微不足道,分明在使小性子!”
舞轻浓娇躯一阵酥麻,无力讨饶道:“好好,是轻浓错了……晚上好好补偿天大哥好不好?”说时长长的美眸又泛起涟涟春波,显然又被天开语的小动作撩得动情了。
天开语这才放过她:“就这么说定了——看,好像年庆大典要开始了!”说着一推舞轻浓,示意她留心正堂前方。
舞家年庆终於盛大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