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虏’有什么问题吗?”天开语关切问道。更多小说 LTXSFB.cOm现在他对自己身边经历的一切都充满了感情,再不似行弈前那般冷漠。
“这……‘平虏’自您离开后,屡遭不明势力的袭击……已经有数十名学员失踪了……”莉莉明香开口道。
“真有这回事?”天开语吃惊地看着风飘醉。
“嗯。”风飘醉无力地点点头,一脸的黯然。
天开语不禁困惑起来——为何雅儿她们从“平虏”出来,却未告知自己这些变故呢?
“所以这次我们在来木末教官的带领下,藉着有我梁将军的邀请,想在熠京找些帮助呢!”摩亚希的头脑在小组中最为灵活清晰,立刻说到了重点。
天开语点点头:“这就对了,不过这样一来,其他几个基地不是也会来吗?”
南波恭敬道:“大说的一点不差,其实这次也是我们‘平虏’主动找‘东傲’、‘潜龙’等商量过后,才集体决定向有我粱将军求援……”
“然后他就以自己邀请的名义,让你们离开基地到熠京来,对吗?”天开语打断南波的报告说道。
“嗯。”小组成员齐齐应声,表示天开语所料无错。
“唔……事情还挺复杂的……”天开语沉吟道。
“我们因为想念大,所以就恳求了来木末教官,偷空跑出来了……”巴可·连狼低声说道。
天开语笑笑,调整了下姿势,吻风飘醉一下,道:“是飘醉在想吧!”
风飘醉怱轻眉微蹙,呻吟了一声,跟着娇躯颤栗了一下,似乎颇为痛苦。
天开语立刻意识到是怎么回事。
他连忙移开风飘醉身子一些,目光向下望去——果不其然,随着他的大腿挪开,一注鲜血立时从风飘醉柔嫩的绒办中婉蜒淌出,衬着雪白晶莹的肌肤,望之煞是触目惊心!
天开语不禁一阵心痛。他明白,这缕鲜红定是这可爱的少女柔嫩蕊心被自己的强势所碾碎导致……
“没事吧飘醉?”天开语关心询问的同时,已经心痛地抱紧了风飘醉,滋养的地磁也迅速渗入风飘醉的体内,替她修护弥补。
“没事的……飘醉真是没用,让大担心了……”风飘醉早被天开语的关心抚慰得迷失自我,娇躯登时化作春水,揉在了天开语的怀里。
这时天开语看到,莉莉明香的眸中流露出无限的羡慕甚至嫉妒,便微笑招手:“来,明香也过来,好久不见,明香也长大了许多呢!”
莉莉明香久蓄的激动顿时勃发,急忙一步上前,冲进了天开语展开的臂弯,被他亲密无间地搂进了怀里,与风飘醉一左一右,享受大的恩泽。
摩亚希继续道:“估计就在明天,暴天将军他们也要到了。”
天开语心中一动,道:“是吗?那么凤鸣教官也会一并前来了?”
小组成员面面相觑一会儿,齐齐摇了摇头。
天开语心中涌起一股不祥之感。
“你们知道凤鸣教官现在的情况吗?”天开语突然想到,雅儿和小魄儿等人自回到自己身边起至现在,都没有提起过凤儿,难道说她……他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听说……听说凤鸣教官她……失踪了。”巴可·连狼小声说道。
天开语浑身一僵,随后叹了口气:果然出事了……
“是那些秘人干的吗?”他语气平静地问道,但眸中却闪过一缕寒光。
“应该是的……”南波应道。
“因为实力最强,所以‘东傲’暴天将军那里遭遇的袭击也最多。凤鸣教官就是在一个月前的战斗中失踪的。”摩亚希轻声说道。
天开语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他已经猜到,那些秘人定是来自“黑洞”
这个邪恶的组织,因为令他第一次遇险的黑衣秘人肯定记得无名岛的位置,以及岛上的部分情况。
“现在基地采取了什么措施没有?”天开语问道。
“各基地已经联合起来,共同以常规武力布置起了严密的防御网,目前看来效果还好,只不过进出就很不方便了。因为我们发现那些家伙已开始从先前的偷偷摸摸发展到了公然侧伺!”摩亚希愤然道。
“真是很怪,如此严重的情况,我怎么就没有听熠京的人提及呢?”天开语颇为不解——难道一切通讯中断了吗,否则为什么非要让基地的教官上门求救呢?
他想起了烈燧阳将军,因为他一直负责秘密基地的工作。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不过请求支援的资讯我们是早就发出去了,”摩亚希摇头道。
天开语皱眉道:“有些情况你们学员当然不会知道——对了,你们住在什么地方?准备留在熠京多久?”他知道,关於这件事情,“波切旬月”小组不可能提供更多有效资料,他恐怕得向烈燧阳将军去谘询了。不过由於职责不同,兼之涉及无名岛机密,只怕也问不出多少有价值的东西……
“我们住在军部专门的‘武舍’,具体停留时间还不知道,听来木末将军说,那得看事情办理的情况。”怀中的风飘醉轻轻柔柔地回答道。
天开语轻轻地吻吻她吹弹得破的嫩颊,摇头道:“如果这样的话,大概你们永远也不可能回去了。”
莉莉明香娇躯一震,如水般的明眸迷惑地抬望天开语:“大您的意思是……”
风飘醉却轻轻吁了口气,痴痴地以纤纤玉指在天开语坚强厚实的胸肌上来回轻划,喃喃道:“嗯,飘醉倒希望来木末将军的事情永远拖下去呢……”
天开语心头微微一颤,怔怔地看着怀中的女孩,一时间涌起的情绪令他说不出话来。
其实这个局面他早就应该料到了,只是自己曾经对感情太过冷漠,所以没有将她放在心上而已,可是现在,一切都开始不同了……
思感的空间轻轻栗动,从摩亚希处传来心灵的波动。
“什么事,摩亚希?”天开语开口问道。他感应到了摩亚希情绪的起伏。
“是这样的,根据我们‘波切旬月’的秘密联络方式,我们听说,在别的地方也……”停顿了一下,摩亚希在心中继续说出:“在别的地方也发现了新的大……”
“哦?”天开语有些吃惊地探了探身子,摩亚希的话着实令他感觉新。
“大您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摩亚希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对那些传闻……”
“是啊大,您……”
“不用解释,南波、巴可。”天开语恢复平静,笑了笑,打断了南波和巴可·连狼,温和道:“我对那些传闻并没有什么兴趣,而且……”他停了下,爱怜地望着面前的五个少年人,那慈祥深邃的目光令五人心头瞬间涌过一片温暖,情不自禁地生出孺慕之心。“其实我早就跟你们说过,我对你们指认我是大这件事情直就很无所谓——当然,我也曾经激动过一阵子。”天开语慢慢地说着,松开了怀中的两个少女,然后自她们中间化作幻影,如薄雾般穿透她们的拥抱,漫过面前桌案,飘到五小中间。
“不不不!大请宽恕摩亚希罪过!”摩亚希闻言大骇,登时浑身瘫软,趴在了地上,剧颤不已。
几乎同一时间,身边的巴可·连狼重重一举,轰在了摩亚希的背上,摩亚希顿时惨哼一声,随之“哇”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谁叫你乱说?竟敢对大如此不敬!”南波也怒吼一声,一脚踢向摩亚希,那巨大力道,立时将摩亚希踢得连翻两个身,然后蜷在墙角呕血不止!
“巴可——”
“南波——”
眼前剧变令前一刻还沉浸在旖旎中的风飘醉和莉莉明香大吃一惊,本能地尖叫出声,希冀阻止巴可·连狼和南波。
轻叹一声,天开语轻轻摆手,两股大力柔柔涌出,分开了巴可·连狼和南波两个热血沸腾的小子。
“大,请您饶恕摩亚希吧!他并不是真的有意冒犯您的!”巴可·连狼和南波齐齐跪伏,向天开语哀求道。
扫视二人一眼,天开语默不作声地飘到墙角的摩亚希身边,弯下身子,一只手轻轻按在他抽搐的背上——尽管已经濒於昏迷,但重伤仍令摩亚希的身子做着无意识的抽动。
“你们要记住,对待自己的兄弟姐妹,一定不可以用这种粗暴的手段。在自己的兄弟姐妹之间,你们要宽容、仁慈、友爱。”一面说着,地母的力量开始借助天开语的手,源源不断地向摩亚希的体内涌去。
“是!”
“遵命,大!”
“大……”
“……你们要记住,对待自己的兄弟姐妹,一定不可以用粗暴的手段……你们要相互敬爱……你们要把自己的衣食分享……你们要彼此帮助……在自己的兄弟姐妹之间,你们要宽容、仁慈、友爱……”一阵阵低沉有力、富有节奏感的颂祷之声开始在房间内回荡起来,随着那些颂祷之声,自风飘醉、莉莉明香、巴可·连狼和南波的身上,渐渐涌现出淡淡的、不同颜色的光晕。
天开语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他再一次感受到了曾经的震惊!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自己的前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天开语没有料到,自己随口说出的几句话,竟然会引发出这样的异结果来!
他当然知道,风飘醉等四人所颂祷的是什么——是他们的“波切旬月”教经典中的教义呀!
而自己随口说出的话,竟然与那教义如此的吻合!
这难道仍然是巧合吗?
难道这仍旧可以用巧合来解释吗?
先前第一次被五小“强行”认作“波切旬月大”的情景历历在目——那个时候,他也曾经相信自己就是他们的“大”,但心中仍或多或少地对这种巧合产生怀疑,而在这一刻,天开语不得不彻底承认,自己的确是他们的“大”,而自己有责任担负起这个秘的岛国族群的未来命运。
对於命运的了解,令他想到,自己的前世中,一定有一世是与“波切旬月”教之间有着不解之缘。
他不禁苦笑——想不到自己曾经当过什么“大”,更想不到以自己“大”的威力,居然还要承担命运轮回的折磨……
眼前身下的摩亚希的身上,也开始泛起苍白光晕,正是“愁”之心光,与风飘醉等人的紫、赤、绿、褐之光交相辉映,与此同时,摩亚希的身体也发出与颂祷共振的声音:“……你们的家庭就是世界的中心……你们的信仰就是世人的救赎……你们的期待就是纯洁大地的源泉……”摩亚希身体的重伤已经消失,在信仰之声的引导下,本能驱动着他起身颂祷“波切旬月”的经典。『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天开语已经飘离摩亚希,虚悬在半空。从他的身上,正绽放出绚烂夺目的彩光华,而下面五小匍匐的身体所泛起的五色光芒,在他光华的掩映下,已变得一无所有,再没有异的采。
但是那颂祷的声音,却愈发地强大有力,似乎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共振起来!
“波切旬月”小组五人离开之后,天开语立刻着手调查有关“波切旬月”教的资料。
只可惜不出他的所料,“波切旬月”教的资料即使在熠京一雾机要库里,也少得可怜。他所能够查到的最多内容,不外乎:“波切旬月”教是旧元末新元初诞生的一种原始宗教……是民间对自然力量愚昧无知而自发兴起的一种宗教……其鼎盛期为新元三百年前后,之授没落……等等近乎名词解释的冠冕堂皇的记录。
资料中心里的资料如此之少,甚至还不如天开语自己做为考古学家的那一世记忆中所搜集到的多。
看来军方对这个宗教——不,应该说是所有军方认为“不利於管理需要”的宗教组织,都被禁止得相当彻底,甚至都从历史上抹得很干净了。
关闭查询,天开语靠在椅背上陷入了沉思。
他感到,自己所抗拒的“命运”之手,正在发生着妙的变化——或许是因为他的努力,使得“命运”产生了改变?但无论怎样,自己正越来越密切地融於这的一切却是个不争的事实。
一切正在“已知——未知,未知——已知”这样的循环中进行下去,已知的是他早已经了解的这个世界:未知的,则是他对这个世界所做的执着扭转而导致的改变。
有关“波切旬月”,现在他已经知道,风飘醉等五小口中所说的“五个大火团”及“十大护法”,暂时可以说已经被无名岛和他们这些孩子所验证。当然,十大护法当中包括发红萼在内,仅仅现身了六个,尚有四个还没有现身——他们真的会在无名岛的五个基地中吗?那个什么什么灵师,预言就真的那么准吗?
还有,摩亚希口中所说的,在别的地方也发现了新的“大”,那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要知道,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明,那些被派往别处去寻找“波切旬月大”的人,是不敢随便乱指认的呀!
而最让人不安的,恐怕就是那些个黑衣秘人了……
皱着眉头,天开语睁开眼睛,看了看时间,呼唤女司秘莲娜:“莲娜,替我收…拾一下,我要出门。”
距离赴宴还有一段时间。
独自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天开语心头始终无法平息对“十八花魅”的隐隐心痛。毕竟已经有了深刻的感情,尽管有决心把自己的计画执行下去,但他仍然无法对这种离别释怀。
正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中,忽然,附近一阵喧闹打断了天开语的沉思。
“快!快抓住他!”
“前面的人抓住他!”
“不要让他跑了!”
“抓住他!”
“拦住他!”
“他是贼!抓住他!”
“快抓住那个小偷!”
“他偷了东西!”
“快追呀!”
“快……”
那吵嚷声很快便从左侧接近了天开语。天开语微微皱了皱眉头,立住了脚步。
一股强大而坚实的力场屏障随即应心力念动而生,竖在了他的身侧。
“哎哟——”一声尖叫几乎在力场屏障建立的瞬间产生——那个逃跑的人不偏不倚地撞了上来!
天开语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的微笑,他转过了身子。
一个瘦小的男孩映入他的眼帘。
天开语几乎马上生出怜悯之心。
这男孩的样子实在让人看了心痛——他是如此的消瘦,除却皮包骨的四肢身架,甚至那两只褐色眼睛都因为眼眶的深陷而显得异样的大!
——难怪你行窃要失败,这样瘦小,别人不注意你才怪呀!
天开语心中暗叹着,目光抬起,望着一大群人汹涌追至,迅速地包围过来。
“谢谢这位小哥,总算逮住这小子了!”一个满面精明的男子抢上前来,仅仅向天开语点了个头,便一把扑上去,两只大手钳子也似丰丰地箍住了男孩细瘦的胳膊。
男孩挣扎了两下——这种无力的挣扎明显没有产生什么作用,因为随着男子用力将他双臂扼向身后、他发出一声惨叫后,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再也无法动弹了——但他那双仇恨的目光却仍然没有半点褪色地瞪着天开语没有须臾移开!
苦笑了一下,天开语对周边围上来看热闹的人们劝道:“好了,人已经抓住了,大家就散去吧!”
这时天空几道影子盘旋落下,众人抬头,看见原来是几名驾着冲扬的飞警已经赶来,这才你一言我一语地慢慢走开。
那些飞警将冲扬停浮在一人半高的半空,以避免阻滞交通,然后纷纷跃下冲扬,替代避开的人群,将精明男子、男孩以及天开语包围起来。
甫一落地,便有一人发出一声惊呼:“天哪,您是天……”话刚说出一半,便觉口中一噎,一股柔和力量生生地将他发出的声音给抵了回去,再看时,却见天开语正连连向他使眼色,忙会意地点点头,口中的那股阻力这才消失。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听说有人被窃?”一名佩队长衔章的高大男子大步走出,语气威严地询问道。
“是,是我,是我被偷了!看,小偷就是这个小子!”那精明男子立刻叫了起来,一面用力将手中男孩一提,男孩胳膊的关节处登时响起一声凄惨的“喀嚓”声。
“嗯……”男孩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但终究没有叫出声来——看样子他个性相当的倔强。
“是吗?是真的?”队长摇了摇头,命令道:“你先放了他!”
“放了他?万一他再跑了怎么办?你们飞警可承担得了这责任?”精明男子大叫起来,似乎很不满意飞警队长的吩咐。
队长偷偷瞥了一旁不发一言的天开语,见他面无表情:心中便笃定了些,先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大声斥道:“要你放了就放了,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说话时向周围的飞警打了个眼色,立刻就有两名飞警上前动手。
“好好好,放手就放手……”男子没有想到这些飞警居然真的会动手,慌忙松开紧握男孩胳膊的手,放了男孩。但他嘴里却仍不肯示弱:“好好,你们飞警竟然这样对待当事人,小心我去投诉!”
眼角余光瞥见天开语皱了下眉头,那飞警队长连忙喝斥:“住口!还说废话——你说你被窃了,那么损失了什么没有?有什么证据?”
“这……”男子登时哑然,呆了片刻,才叫道:“这小子正在偷我的东西,但被我及时发现了,所以没有成功……”此时他叫喊的声音已经小了一半。
天开语摇了摇头,那飞警队长立刻看见,怒道:“既然什么都没有损失,那你抓这孩子做什么?”
感觉出眼前飞警对自己严重缺乏好感,男子嚣张的气焰早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这个……他毕竟行窃了,虽然没有成功,但……”那剩下半句“也算得上犯罪未遂”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但什么但!出示你的纪牌!”队长大声斥道。
“是……”男子一脸霉相地从怀里摸出一枚纪牌,递了过来。他已经隐隐猜到,那一直站在旁边被自己叫作“小哥”的默不作声的年轻男子,似乎在整个事件中产生着微妙的作用,这令他不由自主地朝天开语多瞄了两眼。
一名飞警连忙接过男子递过的纪牌,在携带式验牌机上扫瞄一遍,对飞警队长点了点头,以示资料收集记录完毕。
“好了,你可以走了,他就交给我们处理了!”队长大手一挥,命令道。
男子此时已感觉到自己在此事件中所处的不利位置,听队长这么一说,连忙点头哈腰,就要离开。
“等一下。”却听天开语淡淡说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男子心脏剧跳一下,一脸晦气地转向天开语。
“你……”天开语指了指缩在一旁,脸上疼得汗珠直滴的男孩,说道:“把他弄伤了,就不知道赔偿吗?”此言一出,天开语眼角余光看到,那男孩本来一直仇恨地盯着他的目光登时一滞,出现了困惑。
“这……这又怎么说?为什么要我赔偿?”精明男子此时脸上已经没有了精明,有的只是惊惶。他已经确定,眼前这年轻男子不是寻常人,因为那些飞警对他的情太过敬重了!
“你说呢?”天开语冷笑一声。
“不错,你擅自处置你自认为小偷的嫌犯,已经违犯了规条,更将其双臂弄伤,就已经是犯罪了!”飞警队长立刻跟上。
“我……我……好好……”男子看出,今天自己是讨不到好了,看来只能出血了……
“算了!”怱听天开语话锋一转,沉声道:“你走吧!”
在场众人无一不对天开语莫名的突然转变感到困惑,飞警们更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执法下去。
“叫你走就走,还待在这里干什么!”还是飞警队长脑子灵活,第一个回过来,大声喝斥男子。
“是是……”男子如逢大赦,急忙转身一溜烟地跑了。
“天将军,职下不知您在这里,有冒昧之处,还请您原谅。”看到那男子消失在视线中,飞警队长才躬身向天开语行礼。
天开语这时脸上才露出笑容:“你做得很好嘛!”这飞警队长能够在刚才的事件中,始终没有暴露出他天开语将军的身份,说明其人脑筋颇为灵活机变。
“这是职下应该的。”飞警队长谦笑着连连点头,周围的飞警也是连连点头。
天开语此际在熠京军武界正是如日中天,军武界中人只要有半点“向上”之心,便没有理由不认识他的,因此早从冲扬落地之初,这些飞警便无一例外地认出了赫赫有名的天大将军也。只不过在机灵的飞警队长暗地传令下,才没有上前表示恭敬·“好了,你们可以走了。”天开语笑着对那飞警队长吩咐道。
“是!”飞警队长应了一声,便要率队离开。
天开语暗松一口气,对那男孩眨眨眼睛,传声道:“奸了小子,你可以走了,下回小心点,没有纪牌就不要被人捉住。”原来他之所以临时改变主意,不让男子赔偿男孩,便是猜到了男孩的身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