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就看呗,哼!”月恒清故作若无其事地撇撇嘴道。岂料话刚出口,便和、觉得小腹突地一下压迫,竟似被一样硬物紧紧地顶住一般,一怔之下,随即明白那是什么东西!登时所有的矜持再也无法维持下去,娇躯止不住地颤粟起来,说话声音更似打着寒噤一般抖悸:“你……你不能在这儿……”
天开语嘻嘻一笑,厚着脸皮凑进道:“不能在这里,那在那哪里呢?是否等会儿我们两个……”说道一半时,他有意停下来,留给月恒清一个足以令她联想的话尾,同时腰部又是一下前送,将下体高高隆起之物更加紧密地抵在对方的小腹上,以示“威慑”。
“噢——不要……你……我们……这样太……别人会看到……”月恒清在这场妙的战斗中完全是一败涂地,没有一丝翻身的余地。
不过她却没有屈辱大感觉。相反的,天开语这种步步紧逼,似在玩弄近乎到手猎物的调谑言行,竟激发出她心中异样的情怀!那种充满了新鲜的刺激、那种被人肆无忌惮的侵犯、那种令她毫无反手之力的征服……一切的一切,都使她如此着迷、如此晕眩、如此心旌摇荡……
久渴的少妇彻底淹没在了浓炽的情欲之中……如非长裙衣着不便,天开语只怕此时便已经将月恒清彻底占有了。
饶是如此,透过薄薄的丝帛织料,他的色手也已经感觉得到月恒清极度的潮湿和黏滑——此时怀中的少妇已经完全瘫软,甚至男人的手指隔着裙裾丝物用力揉抵她最隐秘的羞处,也只知张开双股,任君采摘……
妈的,怎么办呢?
天开语知道,现在无论是欲火焚身的自己还是月恒清这个清泉滴流的焦渴美人儿,都已经是箭在弦上——只恨时地皆不恰当,更要命的是,说不定什么时候着这灯光会重新亮起,到那时,可就麻烦了!
正在急色难过时,目光无意中一扫,忽然看到昏暗的大厅里有某处亮了一下。
定睛看时,竟见刀夺烽在亮光中闪过,之后便可以看见,那光亮处分明是一扇小门!
一道电光在脑中掠国,天开语登时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其实就是刀夺烽有意的安排,是针对他的安排!
心中暗叫刀夺烽“甚解吾意”,天开语已不再犹豫,立即抱着月恒清滚热发颤的娇躯,向那扇欲望之门冲去……
大战结束。
月恒清如同死过去般,以最淫荡的开放姿势仰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在她的身下,已经被各种混合的体液浸透,小小的房间内弥漫着爱液特有的浓烈腥味。
柔和的灯光下,天开语也闭着眼睛躺在床边,不同的是,他的一只手枕在月恒清的颈后,另一只手仍然轻柔地在她汗淋淋的身体上抚摸。他感到,尽管情火已经平息,但是手下娇嫩的肌肤仍爱微微地做着兴奋的抽动和敏感的战栗。天开语的大脑保持着高度的清醒。
他对刀夺烽的安排相当的满意。
在这间房里,没有任何的窥视装置——四周墙壁上甚至连提供感应透视的介质都没有。这足以看出刀夺烽根本不想——也许是不敢——在这方面动什么手脚,而是一心一意地讨好他。
——真想不到,这个表面高贵典雅的美妇人在床上的表现居然如此多情炽烈,简直比雪儿还要疯狂……天开语在心中满意地轻叹了一声。
这时,身边传来了,一直静静地躺着的月恒清的声音:“……我们不会有结果的,对吗?”那声音竟含有浓浓的悲伤!天开语登时一惊,忙睁开眼睛看她时,却见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月恒清的眼睛已经睁开了,美丽的脸庞正无声无息地流淌着晶莹的泪水。
天开语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愕然道:“为什么?”说着忙支起身子,一把将月恒清的胴体紧紧地拥进怀里,低头在她的秀发上用力亲吻着。
只听月恒清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推开他,坐起身来,默默地斜倚着靠枕,低着头,却不说什么,只是不停地把玩手指上的一枚戒指。天开语呆呆地看了她一会,目光不知所措地转到月恒清正在把玩着的手指上。
看到那戒指的独特形状,天开语先是一震,随即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他注意到月恒清指间的那枚戒指的造型,实在不太适合一个女孩子纤细的手指。这戒指不但外型粗犷,而且设计古老,戴在她纤长柔细的指上,不似装饰,倒像是一种象徵。这使天开语立刻想起了前一次聚会时有人对月恒清的称呼——“月家主”。
这意味着,月恒清在某个集团中的身份相当的特殊,而且因为这团体中的某些限制,并非是普通男人都可以接近的,所以她才会说出那样伤感的话来。
虽然明白了月恒清为什么这样说,但是天开语对此却无话可说。
非是他不喜欢月恒清,而是他深深地知道,一旦男女感情受到外力、特别是某种势力的干扰,那将会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当然他自信有足够的力量可以去争取和保护自己喜爱的女人,但这将会花费很大的精力和时间。相比月恒清,之前进入她今生生命的女人,无一不是因两情相悦而结合的,原因和结果都十分简单。
轻轻叹了口气,天开语决定,对于同月恒清的关系,目前实在是不宜过于急噪冒进。一切还是看事态的发展。如果两人真的有缘分,月恒清与自己真的相爱至深的话,那么将来无论遇到多么大的阻力和风险,自己也将竭力承担!
当然,眼前二人的感情绝谈不上什么至死不渝。毕竟,在二人的交往中,情欲的成分占了很大的比重。
“恒清虽然身份特殊,受到某种约束,但凡事只要是人做的,就总会有转机——一切就看将来吧,或许你我真的有机会在一起呢!”天开语笑着将月恒清重新搂进怀里,伏下头去,深深地吻了吻她宝石般红润艳丽的乳头。
月恒清的眼睛登时发亮,娇躯也再次颤抖起来,呻吟道:“你……你说的是真的吗?噢——你的嘴……”
天开语笑笑抬起头来,改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望着她闪亮的美眸,重重点点头道:“当然。不过首先我想我们应该互相了解一下。我希望下回我们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不是在这种地方。”月恒清脸上再次升起红晕,羞涩地垂下眼帘,点了点头。
“是上回那男生弄得你舒服呢?还是我这次做得好?”天开语忽涎着脸凑了上去,将月恒清重新压倒在了身下。
月恒清顿时大羞,闭眸拼命摇头道:“不知道不知道……你好坏,问人家这种问题……”说时雪白的肌肤早不克自持地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玫瑰红潮。
“是吗?是记不得了吗?那好,让我再提醒你一下——”邪邪地笑说着,天开语猛然虎躯一挺,彻底地贯穿了身下的妖娆!
“啊——你……天哪你又……噢——你是最棒的……”月恒清先哽了一下,随后便禁不住巨大的快感而失声尖叫了出来。
在同一幢建筑的另一间密室里,焚衣色和刀夺烽一坐一站寂静无声。良久。
焚衣色轻轻吁了口气,站了起来,说道:“时间差不多了,该继续下去新的游戏了。”
刀夺烽点点头,应道:“希望今天的安排能够使他倾向我们。”
焚衣色毫无表情地摇了摇头,道:“不要想那么多。很多事情我们只能做,而不可以猜测未来。未来究竟会是怎么样,没有人会知道。”说到这里,他脸上突然现出浓重的疲倦,轻轻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低语了一句:“就像这个天开语……莫名其妙的介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