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爱我吗?”她娇痴的追问道。
“真的!”我说得顺口多了。
“我也爱你,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呀?我原来以为男人这个很脏的。”
“这是正常的做爱过程的一部分。”
我居然摆出一副医学教授的面孔,我想正是我们过去聊天过程中我显示出的滔滔不绝的学问,并且循循善诱、耐心细致,才会让她迷恋上我的。因为凭借我的第六感官,认定边静这种清纯又有点躁动的小女孩,是有着严重的恋父情结的。
像她这样的小女孩,比我们这一代人更加幸福,像温室里的花朵,父母娇惯异常,食物营养丰富,体内的荷尔蒙过多的分泌,对性充满了好,对年纪大的男人充满了依恋。我幸运地成了她的第一个男人。
“你的这个”她脸上焕发着光彩,小手抚摸它,又试探着用舌头舔了一下,“很好看,颜色不错,我喜欢!”
我鼓励她说:“来吧。”
她吻了下去……它让她动了感情,她觉得她爱我也应该爱它,不是吗?它是我的快乐之源,她应该好好的好好的爱它。她充满了柔情密意,吻了一下,本来她还不知道具体如何去做,但是这样轻轻的一个吻,她就自己教会了自己,她用舌尖抚摩它,最温柔地,轻轻地抚摩,接着,她把嘴唇也贴了上去……这和吻不同,或许这才是一种真正的吻,她忽远忽近、忽重忽轻,全身心的投入和沉浸在其中……
我的手控制不住地要去抱住她的头,按住她,好让她含得更深一些。她用手紧紧地握着,她的舌头温柔而坚决,慢慢地,朝上,再朝下。
她的身体重新挺立起来,额头上已经布满汗水,伏在我的胸膛上,她的脸通红,头发浓密地垂下来,遮住了大半个脸,她又甜蜜又淫荡地看着我,居然认认真真地问:“我做的怎么样?”
我看着她的样子,本来想哈哈大笑的,但是刚才极致的舒服让我的笑声都嘶哑起来,我哽着嗓子:“我都快幸福得死过去了。”
她不依不饶:“到底好还是不好?”
“好,当然好,”我惊喜地用手去擦她头上的汗水,然后把她搂到怀里,吻她:“你是天才,天才的嘴唇。”
“是吗?”她像个孩子得到表扬一样快乐起来:“当然了,因为爱你嘛。”
“我知道,”我说:“你做得太好了。”
“哦,”她看着我陶醉的样子,忽然问我:“和你以前的感受不一样?”
我呵呵笑起来:“你就不能不杀风景吗?”
“景你个头啊,”她肯定地说:“就是不能。”
我去吻她,但是她躲开了,坚持着问题:“到底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以前就是刺激嘛,可是不舒服,即使舒服,也不是幸福的舒服,”我耐心地向她解释:“亲爱的,不要再说以前了,以前没有你啊,以前和我们没有关系。”
“那以后呢?”她追问。
“以后只有你,只有我们。”
她认真地审视着我:“你说的啊,以后不准你搞别的女人。”她的眼睛又闪出光来,恶狠狠地:“不然我先杀了你,也去跟别的男人这样。”
我一把勒紧了她:“你敢?”
“你敢我就敢!”她疼得浑身一紧,却不讨饶。
我看着她潮红的脸,坚决的眼,我知道她真是做得出来,这个想法让我又妒又恨,却也无可奈何,而且,这里面那种爱的刺激也让他觉得甜蜜,我爱怜的吻她:“我就杀了你。”
“嗯,”她想着:“那最好在你搞之前杀了我,省得我痛苦。”
我赶紧说:“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不会那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