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荣国府时已近黄昏,夏白还不及至道雪斋坐坐,看看两只美婢如何了,在东角门就给一个体阔面肥的小丫头给拦住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夏白认得,这是贾母院里做粗活的傻大姐,性格爽利,但却有些痴愚,傻呆呆的,故而被人叫做傻大姐。
虽然这小丫头长得体肥面阔,但陈白对颇喜欢这丫头的性子,在这脏透了的荣国府内,这个愚顽的小丫头反而显得难得可贵。
“给林大爷请安。”傻大姐福了一礼,胖乎乎的身子哪里有鸳鸯、袭人那样好颜色的丫鬟婀娜多姿,反到撅着一个大屁股,让人不禁发笑。
玩了可卿主奴三人,夏白现在心情大好,这傻大姐又傻得可爱,便摆摆手让她不必多礼,又从腰带内摸了两粒平安如意的金锞子,赏给了这丫头。
得了赏,傻大姐好不欢喜,拿着金锞子在夕阳底下一个劲儿的瞧,主子赏的东西,却也不晓得辞让一下。
好歹这傻大姐还记得正事,忙收起了金锞子,道:“老太太摆了晚饭,请林大爷和林姑娘去用饭。林姑娘说林大爷去东府玩耍了,我就在这里等着给爷带信儿。”
“倒是辛苦你了。”夏白点了点头,这史老太君特意招黛玉和自己去用晚饭,恐怕不只是思念儿孙,大概还是为了那桩事情吧。
“宝玉可在?”
“宝二爷自然是在的,老太太那儿摆饭,几时少过他呀。本当几位太太、姑娘都在的,可宝二爷见了林姑娘,不知怎的就招了林姑娘,惹得林姑娘挂了眼泪,老太太发雷霆,就把他赶了回去,其他人也不好再留,只有姑奶奶和林姑娘在里间陪着。”傻大姐心直口快,夏白问什么她就答什么,而且话语中不自觉的就把心里那点想法说了出来,就那一句“几时少过他呀”,夏白听在耳里,就颇值得玩味。
宝玉和黛玉之间,毫无疑问老太太肯定更疼宝玉些,毕竟宝玉是嫡亲的孙儿,黛玉只是个外孙女,就算母亲是贾母最喜爱的幺女也是如此。说到底,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老太太这方面向来拿捏得清。乍看起来,老太太把宝玉赶了回去是偏向着黛玉,但却不曾说过不许宝玉再去招惹黛玉之类的话语,显然心里还是偏着宝玉的,到底母亲在跟前,不过为了面子上过得去,给黛玉做个样子罢了。
想到这里,夏白瞄了眼傻大姐,嘴角微微翘起。贾母的心思不难猜,但很值得玩味,别的不说,派个傻大姐来寻自己,这里头的意味,就值得好一番琢磨呐。
“是了,老太太摆饭,那得快点去才是,岂能让老人家等我呢?”
夏白随着傻大姐到了贾母院,进了厅堂,夏白先是行了礼,不过又是因为身上那一身前后九蟒飞鱼服,他不过一拱手而已,到底没有拜下去。而贾母本来和贾敏黛玉母子聊了好一会子闲话,本来好端端的心情,看了夏白这一拱手,顿时心内又恶了起来,只偏生没得奈何,就是甩脸色都做不到,她今日可有事要求到夏白头上呢!
席间不过四个人,此外便是一众婆子、媳妇、丫鬟伺候了。夏白并着黛玉,坐在下首,贾敏则在贾母左手边奉饭,夏白抬眼瞧了瞧立在贾母身后的鸳鸯,也不过就是一瞥,鸳鸯的眼睛对上夏白,连忙就缩了回去。
饭菜摆了上了来,照例夏白黛玉与贾母讲了些闲话,贾母听闻了夏白今日里去了东府,便问了问东府里的事务,贾珍可好,尤氏可好,如是泛泛之语而已。
夏白且一一答了,方道:“老祖宗,今个儿可是宫里头有旨意到了?”
贾母本就想着就此事开口,却不想被夏白抢先开了口,纳罕问道:“白哥儿如何晓得的?”
“打东府归来,就见西边天空一片祥瑞金光,若非是来了大喜事,如何有这么吉祥的云彩照在府里头?”
这番话是纯正的马屁了,但贾母偏生就是爱听马屁,故而孙儿辈的媳妇中最重用最偏袒的就是王熙凤。眼下听了夏白这番话,虽然心知是吹的牛皮拍的马屁,但心里头还是受用,毕竟夏白阿谀她老婆子可不多见,刚才那一拱手带来的恶感顿时也消了一半。
黛玉也掩着嘴,轻声笑了。“哥哥真真的是会说话,分明是夕阳西下,倒叫你说出一番祥瑞来。”
贾敏听了,不禁扑哧一笑,贾母也被这一番话打去了心中剩下的一半恶感,大笑了起来,伺候的那些婆子、媳妇、丫鬟自然也跟着陪笑了起来。
“白哥儿是有能为的,主意向来又正,怪道能这般年岁就做了提督官。”许是刚才夏白的奉承适了老太太的意,贾母也投桃报李似的夸赞了夏白一句,“老太婆今儿也想问一问哥儿,宫里降了旨,着宝玉五日后进宫面圣,你前个儿也说道,在皇帝面前给宝玉说了好话,你两位舅舅也曾探问传旨的太监,也说是为的那块玉,皇帝传旨召见。这本是天大的好事,入了皇帝的眼,那是宝玉的福气,可老太婆到底心里有那么些不安,因而想要问一问哥儿。”
贾母说到此处,忽的探过了身子,攥住了夏白的手,打进贾府以来,这还是头回祖孙俩如此亲近。
“不知此一去是个福还是祸,你二舅父虽说是员外郎,但到底比不得是天子近臣,他又是个周正老实的,如何揣摩得透天子心意。不比你,这样年纪就可随意出入宫禁。老太婆爱瞎操心,白哥儿且给老太婆一个定心丸,叫我放了这颗心就好!”
夏白反手握住贾母的手,宽声安慰道:“老祖宗说的哪里话,前次里进宫,我是对圣上言说了宝玉不错,但当日里圣上劳于政事,不曾理会。想来今日是圣上得闲,故想起了这一遭,又或是宫中的大姐姐有了恩幸,得见天颜,便为皇帝荐了宝玉,亦是有的事情。老祖宗切勿担心,且说,孙儿又哪里揣摩得透皇上的心思呢?”
又道:“倒是宝玉要进宫,合该教着些礼仪才是,御前失仪,才可是大罪啊!”
贾母一听,也想了起来,这宝玉素来是个混世魔王的性子,在家里宠着肆意惯了,到了君前若是再耍了他那性子,那才真真的是家门之祸。忙唤过了琥珀,着她前去宝玉处,嘱咐几句,叫他好好学了礼仪。不一会儿,琥珀回了来,禀道二老爷已在宝玉院里,严教礼仪,宝玉还挨了打。「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一听宝玉挨了打,贾母顿时心疼起来,又要吩咐琥珀去招了二老爷过来,莫要打自己这心尖儿宝贝。
贾敏立即劝道:“母亲莫要糊涂了,二老爷打宝玉是为的他好,那须是御前,不比旁的。往日里宝玉懒读书,母亲拦着二老爷不让打也就罢了,毕竟咱们这样的人家,总少不了宝玉的富贵,但正因为是咱们这样的人家,最最紧要莫过于皇恩,这等大事母亲万不可糊涂!”
贾母听了,到底也当了那么些年的家,总是分辨得来轻重的,唯独心里还是心疼宝玉,故而闷闷不乐。贾母心里不痛快,连带着一屋子的婆子、媳妇、丫鬟也都屏息凝,好似跟着贾母同悲。
夏白冷眼打量了两眼这老太太,其实,不论是宝玉进宫的事情,还是教习礼仪的事情,都不算得是什么疑难,这老太太也不是什么愚傻之辈,如何会想不到这些事呢?就是贾政,都想到了教习礼仪的事情,早早就提了棍棒去宝玉院里了。说到底,不过是关心则乱,这老太太聪明也好,通晓人情世故也好,都抵不过年纪大了,宠溺孙儿这个毛病。
与贾母搭话的这会儿功夫,夏白手下也不曾闲着,黛玉与他挨得近,夏白的左手早就偷偷潜进了黛玉的裙衫下头,伸进了亵裤里,肆意抚摸把玩着黛玉的美腿,时不时还钻进那小屄幽谷一探究竟,引得黛玉流水潺潺,一双眉目清波流转,偏又此处人多眼杂,几度腰肢不自觉的就要扭动起来,都硬生生忍耐下了。数番目视亲兄长,本意要其莫再挑逗,可这含情春目中传递的情意,倒似一泓秋波,反叫夏白情欲大炽,下身肉棒高高勃起。好在桌案遮掩了兄妹俩下身的情形,除贾敏外无一人注意到。
夏白将手指从黛玉穴中轻轻抽出,黛玉俏鼻竟微微一抽,刹那间呼吸都热烈了几分,眼眸娇嗔,好似欲求不满。夏白用沾着黛玉淫水的手指,在黛玉大腿根上画了几个字,黛玉感受着敏感处的细腻触感,马上明白了亲哥哥的欲求,可看了看周围众人,却一动没动。
“老祖宗,还有件事,本来就当同您讲的,今日里就一块儿讲出来吧。”夏白明白黛玉的顾虑,若是自家屋院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便是当着一众丫鬟的面也不会在意,可此处是贾母院里,黛玉非是顾虑人言,只是担忧会坏了兄长的事情。因而夏白便想了个法儿,支开一众婆子、媳妇、丫鬟。
贾母听了,果然起了些精,询问是何事由。而夏白却故作秘,请贾母屏退旁人。
一听如此机密,贾母也不由得多想了一些,虑及夏白乃是特务提督,手中多有阴私机密,便让一众人都下了去,只有鸳鸯、琥珀两个在身后伺候。
“是蓉哥儿的事,我已得了消息,只不过一直犹豫,没敢对老祖宗言说罢了。”
夏白一边同贾母对话,一边抓了黛玉的柔荑,将这只软糯的小手往自己的裤裆里塞。黛玉的小手摸到了那根炽热无比的大肉棒,嘴角细微上翘,熟练的为亲兄长揉搓了起来。
贾母未曾觉察到黛玉那笑,心思只顾在夏白那番言语上了,忙道:“究竟何事,你快说来!”
“贾雨村给判了秋后问斩,只因是二舅舅举荐的,如今有御史上了弹劾折子,要弹劾二舅舅;蓉哥儿亦被此事牵连在内,只可恨那贾雨村,真真的是无赖胚子,为了脱罪,竟胡乱攀咬,蓉哥儿是新婚夜就给锦衣卫带去了金陵,许是憋着火气重,亦乃是常有的事情,蓉哥儿在金陵一时邪火冒了心尖,坏了人家贞洁。此事当日给贾雨村压了下来,如今他入了槛栏,便把这旧事重提;据闻还有薛家,便是二太太那位姐妹,她那儿子不幸也是个混帐东西,为抢个丫头打死了人,亦是过的贾雨村之手,而今也叫给那白眼狼攀扯出来,薛家如今正打算进京,书信业已到了我的手上。”
贾母听得,脸色一阵一阵的换着色,先是听了贾政要被弹劾,老太太好是慌张,本是富贵红润的面孔一时间掉了腊九寒冬的冰窟,煞白得紧;后头又问得贾雨村攀咬了贾蓉,便是恨得牙痒痒,气恨的直想当面啐那白眼狼一口,牙根咬得面孔竟又红润了回来;再到夏白说至蓉哥儿坏了人家贞洁,脸上色便复杂了许多;最后夏白说出薛家的事儿来,老太太长长叹息了一声,手抚着胸口,哀戚嗟叹,老泪几欲坠了下来。
“这是造的哪般的孽呦喂!”她以手捶胸,鸳鸯、琥珀连忙挽了老太太的手臂来宽慰,便是贾敏也出声劝慰着,“家里如何尽是出这样的下流种子,如花似玉贤德淑惠的媳妇就在家中,没来由去招惹那清白人家为的是哪般?政儿敦厚老实,却要受这无妄的祸事,真真的是作孽呦!”
老太太在哪里哭叹,夏白却悠然自得的享受着黛玉的小手侍奉,这般场景,竟还觉着不够快意,趁屋中人等都一门心思在老太太身上的时候,以目示意黛玉。
黛玉对了眼,全也不羞,身子挨住了夏白,干脆把另一只手也伸进了兄长的裤裆,一手把着阳具,芊芊的手指挑逗着龟头马眼,另一手则轻刮着阴囊,这一番两面夹攻,顿时给了夏白许多快意,呼吸顿也粗重了几分。
那一头,尚无人察觉林家兄妹这点勾当,只顾着劝老太太开心,然而这样子的事情,究竟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夏白甚至心里揣度,这老太太的城府,不至于喜怒如此形于色,说不准这般哭闹,就是做给他瞧的,一番闹腾,就是为的让他这个特务提督出个手,救一回贾府。
贾敏显然也想到了这一桩,他天性聪慧,历事又多,眨个眼的功夫就想通了内中的关窍,一边劝慰着老太太,一边朝夏白递了个问询的眼色。
夏白扇了扇眼眉,正享受着的他嘴角带笑,见此情,贾敏便知晓该如何做了。
“白哥儿,你乃是特务提督,皇上跟前说得着话的人物,二舅舅是娘的亲兄长,蓉哥儿亦是同宗的侄孙儿,与咱们是再亲近不过的了。你想个法儿,且帮上一帮。”
贾敏一开口,老太太的泪顿时止住,一双微红的老眼抬起来,希冀的望着夏白。
“这个自然,要我说来,机运便在五日之后。五日后宝玉面圣,若能讨得圣上欢喜,二舅舅自然无事,何况宫里还有大姐姐在呢,说不定就能遇难呈祥,得皇上亲眼呢。依我看,二舅舅大概是早想着了这一条,才会去严训宝玉。而宝玉那番灵气才情,老祖宗应是才清楚不过的,毋须担忧,说不准他日宝玉还得带着封赏回来,给您老人家脸上增光呢!便是宝玉礼仪不熟络,叫人挑了刺,这不还有咱嘛!”
这一颗定心丸吃下,贾母心下便大安,不哭也不闹了,反倒眉开眼笑,连连夸赞夏白:“就说白哥儿是有能为的,主意正,想的通透,反倒是我老婆子闹了笑话,搅了大伙的兴致。诶呀呀,瞧我老婆子闹的,这一桌的菜都凉了,且让下头人去热过了。”
说着,唤过来鸳鸯,嘱咐她让厨房把这些菜肴热了,又命琥珀到房里拿了些糕点,先予夏白黛玉垫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