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语踌躇了一瞬,顾不得被两人摸着穴吃饭的羞耻感,只想应了秦讼的意能快点结束。
她狼狈的抓起蒸饺,没有咀嚼连吞两个,险些卡着喉咙,好在蒸饺小巧皮滑,不然真要出个人命。
秦讼秦诀都吓出了一身冷汗,将她拎下桌子做好救人的准备,眼看着没事了,秦讼掐住何语的下颌怒道:“不会吃饭是吗?”
他用筷子夹起两个蒸饺,嚼好后按着何语,口对口喂给她。何语挣扎着要吐出来,秦讼捂住她的口鼻,贴近威胁道:“敢吐出来,就塞你穴里。”
何语不敢再反抗,咽下了蒸饺。
“吃到我满意,不然我和阿诀两个人轮着嚼碎喂你。”
何语不敢再有动作,任由秦诀抱着坐在他腿上吃饭,秦讼夹菜一口口喂给何语。
少年人兴头很足,手总是不老实的摸她,弄得她下面连连吐出浪水,将衣袍印出一圈水印。
秦讼算着量摸一摸何语的肚子,让她吃足了饭。
雨夜格外漫长,何语知道天光微亮时,雨才堪堪停下来。
最后一次做是在浴房里,清理花径的动作慢慢变了滋味,粗大的性器又顶了进来。
那时何语已经智恍惚了,不知是谁又做了多久,后来似乎穴里抹了药,叁人回到塌上睡在一起。
睡着后的梦里,何语也一直在逃,但逃着逃着就会被抓住,她挣扎着再跑再被抓,陷入新一轮的绝望。直到一个声音打碎轮回,将她从噩梦中拉扯出来。
“阿语,阿语起来吃午饭。”
何语被摇晃着,从深重的睡眠中苏醒过来,她浑身无力,每一处骨头缝都在无声叫嚣,酸痛感压得她呼吸一滞,目光聚焦后便看见坐在床边的秦诀。
他今日穿了月白的袍服,眉眼放松衬得人柔和许多。
“新的院子布置好了,咱们去那边吃饭。”
不知道的人看他那副样子,会以为他是一个沉浸在幸福中,格外宠溺妻子的夫君。
但现实是什么?还要换院子?难道要将她长长久久的关起来,做二人的禁腐吗?真是疯了!
除了全身被碾过一般的酸痛,腿心也在隐隐作痛,昨夜的经历堪称恐怖,她闭了闭眼,攥紧拳头劝自己冷静,“秦诀,不要欺人太甚,我要离开秦府。”
少年瞬间冷下脸来,眉头下压,漂亮的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你能去哪?”
这话刺痛了何语,她呼吸不稳胸廓不停的起伏,“不用你管,在哪儿都比在这儿好。”
秦诀理所当然的说:“你与你娘在外漂泊这么多年,不知道其中的艰辛吗?”
原本是想让何语知难而退,但他却看到了何语眼中的讥讽。
他愣了愣,是了,这本就是违背道德的强取豪夺,说那些倒像借口,没有意义,她不会被这种事威胁。
想到此秦诀有些烦躁,他攥住何语的手腕,居高临下道:“……再说了,你根本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