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肤在阳光的映衬下,白里透红无比诱人。
青年眯了眯眼,拍拍她裸露的肩头,“小爷不缺银子,也不怕你劳什子爹。”
“……既然,不,不缺银子,你想怎样?”
青年笑看着她,“不清楚吗?糟蹋你啊。”
何语痛斥道:“淮水岸的花船,南街的柳巷,哪儿不是好去唔!”
那人上调的凤眼眯了眯,捏住何语的脸,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为何懂这么多?你就是从那儿学来魅惑人的手段、花样丰富的床上功夫吧?”
何语愤愤甩开青年的手,“本姑娘记性好,不过是个地名,听一次便记得了!别污蔑我!”
“污蔑?你都勾引到我家弟弟头上了,你说我污蔑?”
何语蹙着眉满脸写着想不通,她从前和娘亲在家中深居简出抄书买画,并不认识看起来就这般富贵的人。
而今,她搬进秦府五个月,统共只与一个外男聂韫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二哥也在场,何谈勾引?
重点错了,她何语怎么会勾引人?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
何语忍着羞愤,咬牙道:“公子必定是认错人了,我叫何语,不是下九流的人,不会勾引人,也不曾认识你家弟弟。”
青年嗤笑一声,“秦诀都要借着我的由头乱伦了,你说你没勾引他?”
“什么?”何语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敢置信。
何语是个随母姓的外室子,母亲亡故,才被接回秦府不久,这人口中的秦诀,便是她同父异母的二哥。
她父亲秦休年,是个名声在外的上门女婿,与发妻秦覃育有两子秦讼、秦诀。被接回秦府时,何语才第一次见到所谓的父亲,也是第一次见到秦诀。
何语回府没几日秦休年就出门跑商了,现今已有数月未见了。
何语在府中总被秦家老奴刁难,只能选择和二哥秦诀混好关系,以此免灾。
秦诀比何语大两岁,是个冷面的少年郎。
他的态度说不上好,是在何语写谏言勉励学业、送些靓汤以表关心、做些护腕护膝等等,一系列日复一日的贴心举动下,很勉强的出面约束下人,不要暗中给何语使绊子。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何语至今还住在一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院子里,忍着湿气与蚊虫。要不是秦休年走之前给她银子票子,现在估计饭都吃不上了。
何语被青年口中秦诀想要乱伦的话吓蒙了头,没注意到,这人称秦诀弟弟,更不会再想一步,他便是秦讼。
秦讼没有解释,只是拎起何语走向船舱。
何语胳膊被掐得生疼,坚持说:“二哥知书达理,对我关爱有加恪守礼数,莫轻信谣言!”
“他自然千好万好,你这个风尘女生下野种就不知道如何了,秦诀不如我有财有权,你别祸害他,把招数用在我身上,看看打赏你几两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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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喽,我是巫糖
第一次写文,大家请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