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中,身材魁梧的壮汉金自乐也在,手里捧着本书窝在一边,专心致志的沉浸在书海之中。
依旧一身深色衣装的孟呈坐在窗边,侧着头,如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的看着窗外,似乎屋里来人了也未察觉。
进门后范柯热情的招呼她坐下,姚杏杏落座后视线投在孟呈面前的茶杯上一息,又缓缓抬眼望他脸上的半张面具。
既然在喝茶,怎么还带着遮住嘴的面具,难不成用意念喝?
给她斟茶的范柯留意到她目光,见怪不怪的替孟呈解释,“孟兄曾经脸部受过伤,所以不爱在外人面前摘下面具。”
姚杏杏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余光仍然有些好的瞥过去,不着痕迹的瞧孟呈露出来的半截鼻梁和眼睛,这时对方刚好回头,视线意外又巧合的跟她的撞了上。
四目交汇,一个眼中是无丝毫情绪波动的冷漠,另一个是好,以及一缕被抓包后一闪而逝的微末赧然。
姚杏杏掩饰的微笑了一下,低头移开目光喝茶,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孟呈晚她一拍,似乎是静静看了她一眼后才垂下眼睑,叫人辨不清心思的静默着。
她不擅长和太冷的人打交道,更喜欢和范柯这种健谈的人相处,既然孟呈没有交谈的欲望,她也不会刻意去跟他搭话,侧头与更有表大欲的范柯说起话来。
原来他们三人也是在几日前才到的沄城,说到此行目的,范柯玩笑的表示沄城繁花似锦,特地来见见世面。
不想话刚一说完,就收到了来自孟呈的疑似眼刀的一瞥,眼波动细微不已,所以他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姚杏杏并未注意到这些细枝末节,对他说的话笑了笑,不知信是没信。
旁边的金自乐终于从书海中抽身,抬起头来后发现屋里坐了个女人,顿时惊讶的瞪了下眼,再看坐在旁边没甚反应的孟呈,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范柯带女人回来还坐在他旁边,孟呈居然没有生气?
小心收起书本,金自乐瞧了眼背对自己的姚杏杏,大嗓门颇为嫌弃的吐槽起范柯。
“我说范兄弟,你怎么又把女人带过来了,还让她坐在孟兄弟旁边,非得他再揍你一顿,你才能记得他讨厌女人靠近他是不是。”
没想到金自乐会突然爆他的黑料,范柯毫无防备的呛了一口茶,大声咳了几下企图盖过他的声音,而后慌忙打断的说:“老金你可别在那乱说,这是我们吉艳认识的姚掌门,不是其他人。”
“姚掌门?”金自乐将信将疑的往前走两步,在定眼细看,这人果真还挺眼熟的。
而此时姚杏杏适时转头,将侧脸露出来,叫他一下看的真切。
“还真是!真是罪过,刚刚是金某眼拙了,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之处还望姚掌门海涵。”认出人后金自乐吃惊又后悔,回想刚刚话里对她的看轻和不敬,赶忙弯腰告罪。
几句算不上轻佻的话而已,还不是针对她的,姚杏杏怎么也不至于去计较,一句话便将误会一揭而过。
误会解除后金自乐正要落座吃茶,这时楼下忽然有些骚动,嘈杂的人声和桌椅拉动的刺耳声响,交错的传上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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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给自己定到位了,我写的不是小h文,而是开了点车的言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