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个宗门的掌门。”姚杏杏小声说。
“继续。”
她抬头看着涂山晋,表情严肃也认真起来,“我可以全部告诉你,但我想要你帮我保密。”
涂山晋扫了眼她手里的图纸,以及周边费尽心思布置的阵法,敛眉深思,她既然肯一次次来完善这么大个传送阵,说明这件事她来说很重要。
“我保证不告诉第二个人。”良久,涂山晋点头承诺。
姚杏杏思考中走到一边的大石头上坐下,心中组织语言准备如何解释这件事,涂山晋跟过来,站在她面前等待其开口。
“你知道苏芜吗?”姚杏杏忽然问他,回忆着说,“我在陶府带走的骨灰就是她的。”
姚杏杏和涂山晋说起曾经在陶府的遭遇,讲同为水灵根的苏芜,说当时两人的相互鼓励和坚持。
涂山晋是记得姚杏杏曾经抱着一个骨灰盒离开,不过只知道是她的朋友,这还是她第一次肯和他讲在陶府的具体经历。
姚杏杏从初入陶府被殴打晕厥,被姐妹花针对,一簪子捅进穴口,一件件讲到自己被陶一闻强迫。
提起这些时她表情中还残留些许余悸,不过语气还是平静,直到说到亲眼看着苏芜凄惨的死去,她的眼眶无法抑制的红了,情绪也逐渐激动了几分。
“你知道我当时看到苏芜死了的感受吗?我觉得自己好像跌进来无尽的深渊,没有光,没有温度,也没有希望,也许第二天死的那个人就会是我。”
一次一句落到涂山晋耳中,叫他的心也揪了起,死死捏紧双手抑制情绪,低沉的开口阻止她继续自揭伤疤,“别说了。”
他眼中带着难掩的痛苦之色,她遭受这些,他和贺兰启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而现在自己的比问,无疑又让她重新回忆一遍当初的苦难。
“怪我,我当初不该送你下山的。”涂山晋一下抱着情悲戚的姚杏杏,心疼的劝慰,“小杏儿,我们不说了,忘了那些痛苦的回忆好么。”
一滴泪从姚杏杏眼角滑落,她埋着涂山晋胸前,语气异常坚决的说道,“不能忘,我必须要记住是因为什么我们才会遭受这些,是强大对弱小居高临下的欺凌,也是其他灵根对水灵根的剥夺欺压。”
弱小的一方没有话语权,也不会被强者公平的对待。
“你想如何。”涂山晋就这么抱着她,轻俯首在她耳边上问。
“让水系修士强大自身,为自己争取一个公平的生存环境。”
涂山晋微惊,放开怀抱稍微退开,看着她说:“先不说你有没有把握成功,你知道这么做会给你惹来多大的麻烦吗?”
姚杏杏固执的偏开脸,情冷漠,“不必劝我这些,我既然已经决定要做,无论有什么后果我都会受着。”
她一但执拗起来,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涂山晋叹了一声气,姚杏杏这时又严肃的提醒他,“该说的我都说完了,希望你信守承诺,不要告诉其他人。”
涂山晋看了她片刻,轻轻点头。
得到满意答案的姚杏杏勉强挤出一个笑,目不转睛瞧着涂山晋一会儿,突然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紧紧抱住他。
“传送阵的事也帮我瞒着吧,阿晋,帮帮我。”她在靠在他身上软声祈求的说到。
涂山晋因为她的举动愣了一会儿,随后顺势慢慢环住她的纤腰,把柔软的身体紧紧扣在怀中,鼻尖在她发际轻嗅着,同时喉间发出郑重的声响。
“好。”
对他使美人计?不得不说姚杏杏她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