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幼真从他们的眼里看出了危险的信号,就要穿衣服离开这里,被孟灿用绳子拴在另一个房间的门把手上,嫌她吵,用毛巾把她的嘴堵上。
她不是想上床么,那他还不满足她,包她满意。
看她赤身裸体,泪流满面的样子,孟灿没有任何的怜惜之情,更没有丝毫的情欲,不是谁都资格都可以和他上床,他可不是来者不拒的人,对于女人,他一向很挑剔。
阿蛇被张削用绳子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正“呜呜”的挣扎,张削把他嘴里的布拿下来,他立刻求饶:“孟先生,你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紧张的都有点不打自招。
孟灿坐在阿蛇的前面, 翘着二郎腿,浑身的慵懒,眼却是犀利的。
他嗤笑一声:“不知道?那我有办法让你知道。”语气中充满自信和笃定,关于审讯逼供,他再擅长不过。
“不不不,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的,我统统告诉你。”听到对方语气中的狠戾,阿蛇立刻改口,他在他姐夫那里听说过孟灿的手段,也自知落入孟灿的手里,下场一定好不了,不免有些追悔莫及,早知道他就应该听他姐夫的话,在国外躲一辈子,如果不是因为他要和秦九另一个手下争功劳,也不会冒险来T市,话说他今天不应该在老家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孟灿眼锐如鹰眼,紧盯着他的眼睛,在寻找破绽,他的瞳孔有变化,目光闪烁的也不自然,这小子心里有事,那就好办了。
嘴上却嫌弃的说道:“真是个软骨头。”然后直接扔给张削:“你问吧!”简直浪费他的感情。
张削点头回应:“是!”然后走过来,先抽了阿蛇两个耳朵,用的力气很大,嘴角立马冒出血花,又拿出两粒小药丸,强塞进他的嘴里:“你知道的,无论你说的是真是假,先生都不会让你好受,这是先生的规矩,至于痛苦的程度,就要根据你回答问题的真实度来衡量了。”
张削笑了笑又接着说:“想必刚才佘公子(阿蛇姓佘)还没来得及爽吧?刚才给你吃的是‘小精灵’,如果你回答的满意,那个妞就是你的。”他指了指被拴在门把手的韩幼真,白嫩的身子,飘飘的长发。
“我说我说,我说的一定都是真的。”阿蛇急切顺从的说,他知道张削说的“小精灵”是什么,他真的就是一个软骨头,很怕吃苦。
然而张削却不再说话,也不问他问题,而是坐到一边陪着孟灿看起球赛。
房间里气氛诡异,孟灿和张削在一旁看球赛,门上拴着浑身赤裸的少女韩幼真,还有阿蛇在椅子上苦苦挣扎,他身上开始发热,嘴里干的要冒火,胯下的性器早就支棱起来,硬的难受,身上的肌肉越绷越紧。
“你们想知道什么,你们问啊!”阿蛇咬牙切齿的低吼,他心里又急又慌,额头开始往下滴汗珠,现在他开始浑身发痒,从骨子里痒,万虫蚀骨的痒。
其实他也能猜到孟灿他们想要知道什么,但是姐夫和他说,这件事不能让孟灿知道。
二人依旧不理会他,心中自有分寸,继续看着球赛,还做评论:“刚才那个断球断的还不错。”
阿蛇忽然感觉,鼻腔里一热,然后就是一股腥甜流进嘴里,他开始狂喷鼻血,眼睛早已充血猩红,过了还没一分钟,眼睑处的血管也爆了,开始往外渗血。
这药劲儿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