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是要愿赌服输!”高手得意满满的说。
孟灿依旧保持不急不躁的态度站起身,把使劲拽着自己衣角的少女拉出来,上一秒还是轻松镇定的他,下一秒表情突然骤变一把把她推给张削大喊一声:“带她走。”然后拿起身旁一个椅子砸向对面的那个高手,这动作犹如电光火石般,周围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不管这位高手因何目的而来,在他眼里就是为了找死而来。那他就是成全他。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这是他的做人准则。
那位高手也不是等闲之辈,就在椅子即将砸中他时,他一个侧身躲过。并没有立即逃出房间,而是冲到孟灿面前,和他打斗起来。
见有人动手,众人也开始纷纷出手,荷官吓得跑出房间。周围的人开始对张削围攻,孟灿和那位高手也正在纠缠。只有郑嘉琪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二楼的房间内,平平砰砰打成一团,椅子、赌具、花瓶散落一地。各方打的不可开交。
一直以为孟灿清瘦,真没想到他的爆发力这么惊人,他一个人对付那个高手和后来男两个人不算,顺带还对付一下里面几个高手带来的杂兵小弟。他的动作敏捷,凌厉,招招都是朝着人的要害招呼,果然是做过保镖的,一出手就不同凡响。
可是这么打下去不是办法,这简直就是困兽之斗。即便他伸手再好,此时他身上也挂了彩。
趁着高手和孟灿纠缠的时机,那个后来的男人看见缩在一角的郑嘉琪,面露邪笑冲到她的面前,刚捉住她的胳膊,被孟灿一脚给踢开,结果被男人找到一个空挡一个匕首扎在他的锁骨上。差点刺穿肩膀,血顿时流出来,染红了他的雪白衬衫。
男人的手还没有放开,又想要去拔出他锁骨上的匕首,孟灿伸手就要抱住他的头,想要锁喉,男人下意识松开握着匕首的手,后退一部,露出空挡,孟灿抬起一脚直接踢在男人的胸口,踢得男人一个趔趄。
郑嘉琪睁大了瞳孔惊呼:“孟叔!”刚想要朝孟灿走去,被后者推开,随手抓过一个冲向他的杂兵,仿佛不怕疼一般拔出锁骨上的匕首,直接插在杂兵小弟的脖颈上,血泡咕嘟咕嘟冒出来。又被孟灿强忍着锁骨上的疼痛,高高举起尸体,从窗户扔出去大喊:“张削,你他妈还不走,想让我给你收尸吗?”
张削虽没有孟灿那般勇,却也不是省油的灯,每个冲上来的都被他打倒,当然身上也挂了彩。
听到孟灿让他快走,他心中有些犹豫,此情此景,有他在,先生都不一定能够脱身,如果他走了,先生怎么办?正在他犹豫之际,只听已经杀红了眼的孟灿靠在他的后背阴冷的说:“你他妈再不走,下一个我宰的就是你。”
自家老大已经发话,他不再犹豫,拉起已经被吓得呆住的郑嘉琪从刚才那个杂兵被扔出去的窗口跳了出去。
鼎盛的楼层不算高,但是冒然跳下来,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何况旁边还带着一个拖油瓶。
张削和郑嘉琪刚一跳下来,就从鼎盛里面冲出来一群人,全部一身黑。光天化日的开始疯狂追捕他们。搞得好像是黑帮火拼的场景一般。
郑嘉琪的鞋早就跑丢了,赤脚狂奔在大马路上,脚底被划破也来不及喊疼。此时她连哭的机会都没有,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些事几乎都是在一瞬间发生的事,她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前几天她还在家里的小木床上休闲的看电视,吃着果子,现在她就要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像一个逃犯一样,一路狂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