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已晚,二女便暂且收兵来日再战,又依偎一起躺在地上,不知为何二女忽觉浑身难受,似少了什么一样,昨日便有此感觉,今日更甚,晓枬见识非是如雪可比,隐隐已有所觉,不禁心中惊慌,暗想:“莫非自己这身体真是淫贱无比,竟好似见闻那些性喜受虐之人,这二日未曾鞭打便已难受。”又想到被鞭打时疼痛却又似可以发泄般的感觉。胡思乱想间二女睡了过去。
又过了一日如雪终将晓枬肩上之绳磨掉大半缺口。晓枬发力许久将绳挣断,忙了半天终于脱缚,又将奶头细链解下,替如雪解了绳索,两女多日被捆。手脚已是酸麻之极,许久方才恢复了些。
晓枬看着如雪一对大奶笑道:“想不到妹妹非但这奶子生的肥美之极,便连牙齿也是锋利无比,日后恐要骑在你夫君头上作威作福了。”
如雪听了大羞,二女打闹一番,如雪听了夫君又想到少亭不禁委屈说道:“我哪里敢作威作福,日后还不知被少亭怎生欺负呢。”
晓枬一听如雪竟报出夫君之名,连连问其情形,如雪心中虽羞,但二女如今患难与共关系已深,却还大致说了一遍,晓枬听闻如雪并非被山贼破身,越感自己不幸,如雪见了自然安慰起来。
二女又在此地避了一天,已是过去三日,虽摘了些野果裹腹,却哪里能抵饿,加之二女身体虚弱,已有些饥饿难耐,如雪便道:“姐姐,已过去三日,想来贼人应已放弃,不如今夜出山,潜进镇上寻些食物和衣物,赤身裸体已然多日,虽然已略有些适应,但终是不雅。”
晓枬想了一下说道:“如雪妹妹所言甚是,这群马贼寻了三日想必不会再探,且留在此处终是危险,今夜便潜去镇上,待伤好身体恢复在行报仇。”二女等到天色渐黑,便出林向镇上而去。
一路小心翼翼绕过山寨,行了许久到了小道之上,见无丝毫异状,如雪便放下心来,连经验丰富的晓枬也松了一口气,言道:“妹妹,看来应已无危险,眼下总算逃脱了出来。”二女方才精绷紧,此时放松下来顿感全身酸软无力,又饥饿异常,如此状态被马贼发现定然无法对敌。
两女渐放松后,沿着小道一路向镇上方向而行,此时心情大好,不禁笑谈起来,忽然身后略远处传来一阵声响,其声甚为低沉,片刻后已在不远之处,听声来速极快,如雪晓枬一惊,顿时双双向后望去,只见远处数匹马急速驰来,不是那群马贼却又是谁。
二女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转身便运起轻功向道旁林中逃去。
此伙马贼为何能在此时追上,原来那日二女逃脱之后,两贼人回寨禀报,二当家顿时大怒,狠骂了两贼一阵,又问了情形,细想一阵,那牛筋绳无比坚韧,两贼带二女出寨又缚的更紧,两女四只乳头又被缚在一起,料想一时之间绝无法挣脱,便让一贼下山去告之众马贼,自己带领其余几贼追去。
二当家却又被晓枬骗过,追寻了许久,将这一带数座山头寻了个遍,却哪里能寻到,只得回寨,第二日下午大当家已带几贼赶了回来,贼人分散寻云水瑶一时之间还未能都回。大当家听闻亦是大怒。
但此人智谋颇高,又久做头领,稍后便沉下气来,言道:“此地群山连绵不绝,此二女赤身裸体,身上绳索一时之间也无法挣脱,必然不会前行,多半是折了回来,反藏在山寨附近。”
二当家听言顿时恍然大悟,骂道:“两个贱货,现我等便去四周搜寻如何。”
大当家沉思许久摇了摇言道:“也不尽然,我估算也只是五五之数,如此自然也要搜寻,只是四周树林众多,极易藏人,二女虽有伤在身,武艺却极为不凡,我等合在一起寻之恐易被其所觉,若分散寻之又恐折了兄弟。”
二当家听了急道:“如此怎生是好,再说那两个贱人未必就能脱了绳索,此绳乃专为捆绑高手而制,不如堵上一堵。”
大当家听了却又摇了摇头言道:“此绳虽坚韧,却非不能破,还是小心为好,但我却还有一计,这二女若在附近潜伏定然要回镇上,且赤身裸体当会在夜间而行,我等分散藏在道口四周,若我所料不差,必会寻得二女。”其余马贼稍后也陆续归了寨子。
如雪晓枬一时不察被大当家算了个正着,果然行上小道时被其察觉,那贼人急忙禀告,众贼上马急追而来,大当家确是极有经验,为怕二女闻声而逃,竟早早用厚布包住马蹄,是以二女发觉时已然晚了。
众马贼呼啸而至,二女虽极力运起内力,但此时全身无力,却如何比得过如此骏马,如雪所受内伤未愈,加之轻功差了晓枬许多,此时已落在后面,忽然破空声响。如雪听闻极力侧身避过,身子一顿已慢了下来,只感内息一阵不畅,显然已虚弱之极,晓枬转头一见顿时大惊,便要回头,如雪知自己无法逃脱,急忙说道:“如雪先行挡上一档,姐姐勿要回头,脱身后去寻我派前来相救,否则我二人皆要被擒。”
晓枬听了知也只能如此,强忍回身之意跃入林中,回头一见此时马贼已至如雪身前。当下不敢有误,全力施展轻功在林中前行,只听林外一声对掌之声传来,便没了声音,晓枬此时已行去甚远,便绕起了圈子,好脱离贼人。
心慌之下七绕八绕自己也迷失了方向,只感一阵疲乏,渐慢了下来,料想早已甩脱贼人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晓枬虽然身体酸软,却轻功甚好,加之并未像如雪受了内伤,林中漆黑一片,是以得以逃脱。
运功调息片刻,知此地不可久留,跃上树头一见,竟离大道不远,又向镇上方向望去,隐约有所见,顿时心中大喜,沿着官道一路潜进镇子。
此镇便为马贼山外之镇,巧合无比的是,苏晓枬所住之处也在此镇,是以那日受伤不巧被马贼盯上,后又中了暗算被擒,此时如何敢回去,心中略一思索便潜进一家大户人家,进了小姐闺房取了一身衣物穿好,又取了些银两,却还是下意识选了红衣,本想留字条日后相还,又怕吓了人家小姐,此时夜渐深便点了那小姐穴道同睡在一起。
次日清晨苏晓枬做贼一般溜了出去,心中亦感有些羞愧,出了门口料想此伙马贼必随时来镇上搜寻,家中已归不得,便去了镇上一户相识人家暂住,先行将身体恢复。填饱肚子后到了下午正在调息,忽然听闻门外不远处嘈杂之声传来。
晓枬出门行到院中,透过门缝一看,心中火起,便行了出去,本想教训那张财主,又一想此时不宜暴露,便暗暗压下怒火,待其走后不禁哼了一声,已打定主意夜间再行出手,却不知回去时被少亭所觉。
到了夜间苏晓枬取了丝巾蒙住面,此时虽被奸淫鞭打多日,又饿了几日身体还极是虚弱,但料想收拾几个家奴当无问题。便运起轻功向张财主家行去,明月当空,小镇之上安静异常,偶尔传来的一两声犬吠,并不让人在意。
晓枬住于此镇,自然对道路甚为熟悉,不多时已至张财主府前,纵身跃上院墙略一查看,宅内漆黑一片,不禁心中略感诧异,按常理此等大户院内夜点灯方为正常,又觉身体一阵疲惫之感传来,自己正是虚弱并不宜动手,便不在细想,要速速解决早些回去休息。
寻进内院,见了一间大屋甚为气派,便轻身行至门口慢慢推开房门,忽然一些细微的呼吸之声传入耳中,竟约有十多人之多,心中刚一震忽然灯火大亮,晓枬一时间被灯光刺的有些发愣,头上突然传来风声,猛然一抬头只见一张大网罩下。
晓枬心中冷笑,虽不明如何得知自己前来,明显早有埋伏,但此等招术对江湖经验丰富的苏晓枬如何有效,此时屋外屋内喊声大起,埋伏好的家丁护院纷纷出现,晓枬一见却不退反进,身形一动那网已落了个空,只听屋内一顿惨呼便没了声响。
张财主已和众手下围在院中,忽然窗户一声大响,一条红影身形极快,已跃入院中,闪入人群之内,顿时痛呼不断,片刻后护院家丁已是倒了一地,张财主却还无事,只是看着蒙面的晓枬早已吓得坐倒在地。
见那红衣蒙面女子又行了过来,不禁大骇喊到:“你想要如何。”
晓枬听了停下脚步,方才出手间只觉气息浮动,便不愿多做停留,冷声言道:“白日里你倒是威风的很,今夜留你一条狗命,若再欺压百姓定不轻饶,先取些银子来,莫要我再行出手。”
张财主听了哪里敢说个不字,急忙让家丁取了银票过来,足有五百两之多,晓枬见了也不在发难,纵身而去,一路向住处而行,片刻便远去了。此时只觉身体甚为疲乏,便放慢脚步。
忽然只听背后一人说道:“红影女侠夜间如此匆忙,莫非又是做了那劫富济贫的勾当。”跟着一条人影跃过自己落在身前望了过来,其身法极快,显是轻功甚高。晓枬心中大惊,细一打量只觉来人颇为面熟,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晓枬见来人只是冷冷的看着自己,当下沉住气说道:“你乃何人,莫非我们曾见过。这劫富济贫正为侠义之人当做之事,怎能称为勾当。”说完见那人竟冷笑起来。
此人正是少亭,白日里见了晓枬背影已猜到其身份,此时冷笑道:“好一个侠女,好一个劫富济贫,这济贫只怕再论,这劫富看来是定然要劫的。”
晓枬见其竟讽刺自己打着名号去劫财,心中虽怒,又一想却觉有时还真是如此,不知为何在此人眼光之下一时语塞,竟无言反驳。
女侠也是人,平日里多方奔走花销也不小,晓枬越想越觉有些惭愧,这钱不够用自然是去大户劫来,虽时有救济穷人又何尝不是留作己用,连自己这身衣物也是……想了片刻竟对自己二年来所作所为产生怀疑。
少亭何等聪明,观其色便猜到此女心中所想,不禁暗中冷笑:劫富济贫取些银两己用又如何,被我这一句话便说的心中大乱,看来其心志定然不甚坚。
少亭却不知晓枬已被众马贼奸淫鞭打数日,此时哪有平日的坚定,说来晓枬也是花季少女,被痛恨的贼人破了身子,已是悲痛欲绝,意志消沉,此时又被少亭说教,心中便极为迷茫起来,突然感觉活着了无生趣。
但晓枬毕竟经过风浪,回过来勉力不去想,忽然心中一动,先前便觉少亭脸熟,此时已想起少亭身份,正是对头,不禁暗暗叫苦,说道:“趁我此时虚弱,便前来趁火打劫,青龙果然也是一帮宵小之辈,那张财主家里的埋伏,想必也是你所为吧。”
少亭白日里见其脚步虚浮,已有所怀疑,料想以红影女侠行事,晚间定有所行动,便打定注意用张财主家丁护院试探一二,自己暗中观察,此前同此女交过手,其武功不凡连罗大哥也落了下风,轻功也是甚好,自己曾受过其剑伤,此时一人本想避开,但白日见此女竟露疲乏之态,已心中大动,需知一流高手等闲便是有伤也不会露出疲态,料想其定然虚弱之极。
加之近日武学有所领悟,极是想与人过招,好斗之心再也按捺不住,却还是小心让护院先行试探,见其果真虚弱,便一路尾随当街将其拦下。
此时听言又冷笑道:“我若混与家丁之中偷袭与你却又如何,我虽不屑于此,但也不会等你身体恢复,又非是比武较量,那日你出手偷袭重伤了我会兄弟,也称不上光明正大吧。”
晓枬听了顿时哑口无言,却是自己出手在先,这青龙虽未有大恶,但因自己自小遭遇便对黑道痛恨之极,是以对黑道各派一同痛恨,晓枬想了想只得言道:“如此也无需多言,只是我记得你轻功虽高,武艺却未入一流,不如退去如何。”
少亭听了便觉有些兴奋,不在答话,身形一动已攻了上去,少亭未取出红绳只用双掌击去,二人展开身形片刻已过了数招,苏晓枬本也使剑,但逃出后却还未及去配,也是空手而战。
少亭见晓枬脚步虚浮,只是招架,当下放下心来,将血掌法展开,只觉眼前此女拳脚功夫似较为平常,便催动寒气连连猛攻,忽见晓枬脚步一个踉跄,便抢身一掌击向其腰,眼看就要败敌,突然此女腰身一闪,竟弯起避过此掌,反将身子靠了过来。
少亭顿时大惊,心知中计,此女一掌当胸击来,避让不及,急忙间脑中似有所悟,此时内力正灌注全身,便使起悟出经脉催动内力之法,全身几处大脉同时运起内力,顿时全身一震,身形猛然向后一退,其速竟是极快。
只是距离实在太近,还是被晓枬一掌击在正胸,好在后退及时已化去大半力道,中掌之时少亭由丹田及四处大脉同时催动内力涌向胸口,掌胸相交少亭飞退数步,只觉全身一震气血翻腾,便催动内息全身流转,片刻便觉无碍,反隐隐感到又大有领悟。
原来二人交手后,晓枬虽身子疲乏之极,但毕竟对敌经验丰富异常,此时手中无剑,却还是高出少亭许多,只是见少亭身法精妙,出招间虽有破绽,以自己空手目前之状态却无法迅速败敌,便心生一计,料想少亭不知自己虚实,使了个破绽诱其冒进。
果然一举奏效,正要破敌时,却见少亭身形竟猛然迅速后退一步,刚好避开自己掌力,余掌击在胸口,内力破入只觉竟有五股内力与手掌相交,前四股内力极为冰寒,非但化开自己内劲,反回冲手掌竟破了进来。
晓枬乃出掌击敌自然占据主动,少亭全身内力护身并无多少内劲回击,晓枬虽惊其内功妙,但也不在多想又催动内力迫出寒气,就在少亭被击退之时其最后一股内力又冲向手掌。
只觉此股内劲竟是一股炎气,虽不如先前寒气霸道,却也甚为强大,比之自己功法也胜出许多,又破入手掌,但晓枬自然不惧又将其迫出,见少亭后退几步被打得一时气血翻腾,正要乘胜追击,忽感那炎气虽退,自己只觉全身一热,竟是有些情动的征兆。
晓枬被多日奸淫,身子已被开发的敏感至极,此体乃是甚为罕见的媚体,正是少亭渴求之身。眼下苏晓枬身子虚弱,抵抗之力甚微,遇见这血之气,犹如干柴遇见烈火一般被点燃,只是晓枬并不知这血之气比之媚药还要有效许多,顿时大惊,竟以为自己身子已是淫贱之极,不禁又羞又慌。
当下顾不得攻向少亭,全力运转内息,片刻后方才觉好了许多,见少亭也已摆开架势,顿时心中大凛,二人又交起手来,晓枬突然感到其寒气竟散入四周,数招后便觉内力不畅,心中大惊便不再保留,全力出手。
少亭方才吃了大亏,差点败下阵来,心中也是极惊,暗想道:前次交手之时,观此女武艺尚差了如雪一筹,正与如月相当,此时手中无剑,我竟大意起来,未想其如此狡猾,对敌经验极高,方才一掌虽觉其不知为何如此无力,内力比自己还有所不如,但还需小心,却不可再冒进。
便又使出老招数,将寒气散出,展开身形游斗,数招后猛见此女身形加快,举手间连连攻向自己破绽,片刻后又中了两掌,好在少亭身法精妙,只是擦中,少亭忽然心中一动,便又将已通开的四处大脉催起内力,又过去数招,少亭不禁大喜,自己竟对晓枬掌法感触又提高几分,对其掌风察觉敏感许多。
时间一长竟能略把握到其招式之意,又觉全身催动内力,自己这血掌法施展间渐有些圆润起来,实乃前所未有,此时少亭大感压力减轻,便对此状态极为痴迷,一时间心空明,大有所悟,正是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之境。
晓枬久攻不下,虽还战上风,却越打越心惊,分出内力压制寒气愈感吃力,斗了许久见少亭出手之间破绽愈少,其武艺增进极为惊人,若非此时二人对敌,恐怕晓枬便要目瞪口呆起来,从未听说有人能在这短短时间内,武学境界有如此大的提高,实乃天才之极。
晓枬见其已隐隐迈入一流高手之列,心中愈慌,已有些力不从心,少亭却已是全身心侵入这场打斗之中,已觉晓枬有些吃力,反收起寒气,拿其练起武来,晓枬经验丰富自然知晓,不禁暗暗叫苦,原本这身子虚弱发挥不出六层内力,已是不如少亭。
此时只觉真气渐感不续,心知落败已成定局,一咬牙又猛攻几掌,趁着少亭拆招稍退时,转身便展起身行向后逃去,二人一路飞行不多时已出了镇子,晓枬转头一看见其竟紧紧跟随,丝毫未有不济之态,心中一沉,暗惊:此人身形平稳之极,其轻功竟不下于我,难道今日又要遭劫,如雪妹妹多半已落入马贼之手,还等着我前去相救,我怎能就此陷于敌手。便又咬牙急速而逃,却已是强弩之末。
少亭经此一战武艺大进,轻功亦是更进一步,眼力自然又高明许多,出镇后便察觉晓枬内力不续,暗想:此女已渐无力,便用红绳擒住带回镇上,如此追下去又要多费脚力。便从怀中取出血链,手一抖已向晓枬袭去。
晓枬猛感脑后生风,转头一见一绳急速而来,急忙脚一点地向左避了开来,此绳笔直而来,正越过晓枬身子,晓枬感松一口气,忽然此绳竟不可思议在中间折起,向左袭来自己,晓枬大惊只得勉力前跃,忽然屁股剧痛,似被鞭子抽了一记的感觉,只听呲的一声,跟着屁股便感一股炎寒气直冲而入。
晓枬骇然之下运气相抗,已是全身一僵停了下来。少亭运气操控血链抽在晓枬丰臀上,其力甚大,已将晓枬臀上衣裤打破,连亵裤都裂了开来,露出一条雪白的臀肉。少亭知天剑内力霸道异常,连如雪都有些受不起。
便又挥绳攻去,原本炎寒二气有些相冲,少亭出掌时已将其分离而出,只用寒气对敌,则更为厉害,但此绳不知为何需得血之气方能操控自然,便将二气同注入绳内,晓枬只能奋力躲闪红绳,少亭攻了片刻,只觉此绳操控已极为得心应手,似与自己融为一体。
因要生擒此女便留了多半力道,晓枬渐已是无力躲闪,连连被红绳击中,如同鞭打一般,全身衣物被抽的支离破碎,两只肥大的奶子如何藏得住,早已跃了出来,两片臀瓣亦是如同赤裸。
炎寒二气不停破入体内,虽用力不大尚能抵抗,但血之气越入越多,只觉全身燥热之极,竟隐隐有些觉得被红绳抽打的有些快感,愈加强烈,内心不禁下意识渴求起来,晓枬无法控制身体,先前心中已怀疑自己似对鞭打有些快感反应,此时再无怀疑。
愈想愈觉无法接受,此时衣物已被打得只剩些布条挂在身上,比赤身裸体还要诱人,晓枬感到一阵猛烈羞耻传来,裸出了身子却只是一小部分之因,身体的反应让晓枬羞愤欲绝,已被开发完全的媚体被血之气一冲,已是身不由己。
晓枬忽然生出自暴自弃的念头,便不在躲避,将头低了下来,少亭见了停下手来,红绳一转便缠绕住其双脚,用力一拉晓枬便倒在地上,少亭见其已不在反抗,便上前捆绑。
忽然见此女竟流出泪来,一动不动任由自己捆绑,心中便有些诧异又有些不耻,冷言道:“想不到堂堂的红影女侠,竟被打的哭了起来,真不知你如何闯出的这名头。”少亭如何知道其因。
晓枬一听心中却生出触动,眼泪更是忍耐不住,泣道:“什么红影女侠,如今我只想一死了之,你便给我个痛快吧。”
少亭自是聪慧,又对他人情绪变化察觉极其敏锐,想到此女此次如此虚弱,必是有因,又细看了晓枬身子,发觉早已布满鞭痕。
少亭便将晓枬反身捆在地上,双手双脚都被红绳缚住,又扯掉屁股上其余布条,将一个肥大的屁股露了出来,少亭一见竟生的甚美,心中也是一股欲望传出,捏开臀肉,借着月光一看,菊穴红肿异常,暗想道:看来此女想必被人擒住奸淫鞭打,这两日方才逃了出来。便又将其翻了过来。
只见晓枬泪还未干,却是已然昏死了过去,便摘下面纱,一张俏脸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