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幽邃的洞之穴深处,似乎有一个小巧嘴收缩着,吮呀吸着我的马头。在热流和收缩的双重刺激之下,我猛烈地喷发了。
将一股蕴含了生命精华的岩浆,喷发到那幽邃的洞之穴深处。
吴月又叫了一声,哆嗦了一下,抱着我不动了。
我感觉她全身的筋都在跳,心口更是嘭嘭的,像藏了个兔子一样。
她已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紧紧地抱着我。
我在她脸上亲了几口,这才抱着她返回床之上,把她搂在怀里,拉开旁边的薄被,盖住了两个人的身子。
第二天是周六,吴月不上课,我也不上班。早上我被她叫醒的时候,睁开眼,看见她穿着睡裙,站在床前,幽幽的看着我,似乎在责怪我。
我忍不住道:“怎么了?”
吴月红着脸道:“左兰走了。”
我楞了一下,道:“那又怎么了?”
吴月拿着一个纸条,道:“一大早就留了个纸条,不告而别……”
我笑道:“可能是她有事吧。”
吴月红着脸道:“昨天晚上,她一定听到了。”
“听到什么啊?”我故意装傻。心想,何止是听到了,她还看到了老子怎么狂呀抽你呢。只是我没想到左兰这么害羞,竟然不敢见我。
吴月瞪了我一眼,道:“明知故问。你是不是故意弄那么大声,让她听见?”
我笑道:“是你叫的那么大声,我都没叫。”
吴月小呀脸通红,瞪着我,好像我给她蒙羞了一样。
我忍不住笑道:“几点了?”
吴月没好气的道:“七点了,快起来吧。”
我想了一下,道:“我们健身的男人,要睡足八个小时的。来,再陪我睡会……”
“不要!”吴月低呼了一声,可是怎么能躲过我的魔抓,我不由分说,把她搂在怀里,脱了她的睡裙,将一具小白羊一样的身子搂在了怀里。
热乎乎的身子搂在怀里,我下面立刻又敬业的开始给吴月敬礼。
我抚摸着她前面白呀嫩的乳鸽,忍不住道:“一天之计在于晨……”
吴月红着脸道:“不要。你还是老老实实睡觉吧。”
我忍不住苦笑道:“这个样子,睡不着啊。再来一次吧。”
吴月咬着牙,低声道:“人家都肿了……你要这样睡不着,就放开我,我出去给你买早餐。”
我舍不得放开她,道:“这样也能睡得着。”然后让她背对着我,我一条胳膊伸进她脖子下面,手握住她一只乳鸽,一条胳膊担过她的纤腰,握住她另一只乳鸽,下面的降魔杵放在她两条白呀嫩的腿的缝隙里,就这样紧密无间地把她抱在怀里,嗅着她淡淡馨香的秀发,再次沉沉睡去。
直到左兰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