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我正躺在白玫瑰家里,白玫瑰、胡媚和黄杏都在我身边,她们的脸上写满了关切的爱意。我看看窗外,已经是晚上。
师哥,你醒了?你太了!
我笑笑:我好像有点饿啊,能不能给我点饭吃。
屋子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就在这个下午到晚上的极短的时间内,整个白石村都知道了截瘫几年的白着突然身上有感觉的事情,整个村庄沸腾了。但白着家里和其他几个在场的人,对于如何治好都是缄口不语。
白玫瑰要去给我端饭,我笑道:我自己还能起来吃。
我看到黄杏的眼里写满了太多的内容,便对黄杏说道:中草药我准备了不少,胡姐帮着买的,明天我就去你家。
任是黄杏平时再沉稳,再有涵养,这时也流着眼泪失声喊道:太谢谢了!
白玫瑰家里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招待我们,这一餐我们吃得很多。一会儿,白着的老婆又悄悄地过来,进门又跪下了。我连忙把她扶起,使不得,使不得,救死扶伤这是本能。
我告诉白着的老婆:婶子,叔叔躺了半年了,肌肉都有些萎缩了。要不是你每天给他按捏,即使我这次给他治好了他也废了。但他出事之后你每天都给他按捏,让他的肌肉一支保持着活力。放心,几个月之内,他会慢慢恢复,能走路甚至下地干活都不在话下。
我很佩服眼前的这个女人,对自己的老公如此的不离不弃。我身边的女人不少,但我万一有一天真的躺下了,哪位能对我这样?不得不打上一个问号。
晚上果然有了清子的消息,于老妖来电告诉我,清子今天就回来了,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我,没想到我的手机号码都变了。关于清子,我有空再去见她吧,我如果见了她只为了办事,别说我俩分了三年见面很难办事,就算是见面能办事,现在我身边这么多人,还轮不到她。
吃完饭,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便开车带着胡媚和黄杏赶回县城,明天我必须要给黄杏的父亲治疗好。
把黄杏送回家,跟胡媚回到宾馆。今天太累,没有和胡媚做那事儿,一觉睡到了大清早,半夜也没起来看那个的表盘,预测新的一天的走势。
给黄杏的父亲治疗就轻松许多了,但黄杏的父亲已经躺了两年半,肌肉萎缩得特别厉害,还需要大半年时间恢复。我告诉他:我随时会过来给你治疗,让您尽早站起来,早一点和一个正常人一样!
整个治疗过程,黄杏的脸上一直挂着泪水,只是在我休息时,偷偷跟我说了一句话:今生今世,我是你的人。
我苦笑道:如果没有这件事,我可能会继续想和你发展那重关系,可有了这件事,咱俩这辈子,注定只是朋友了,哪怕是最顶级的朋友。
出来好几天了,这边收黄豆我实在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得回到我的和韵水产公司,回到我的红裙子浴都,回到我办公室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