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趁火打劫,最恰当的是当然是黄杏。至于黄杏,自然不必多言了,虽然她跟我做的第一次是无奈和被迫,如果我能治疗好这种令全世界医生头疼的难题,黄杏将怎么看我?我的思想又恶劣了,悬壶济世,莫存私心!
至于另外一个泛着红光的名字,是完全彻底出乎我意外的名字,我在大学时代的日恋,已经去了日本的清子!清子大学毕业后便去了日本,说是三年的,这不就是三年了吗?莫非,清子回来了?莫非,清子还想和我再续前缘?可是,我们还合适吗?你能想象到我有今天的成果吗?
先别想清子了,自己好好想想如何给白着治病吧。
闲话少说,上午从全国不同地方发来的珍贵中草药都已到货,胡媚当然不会傻到只让那边发只用一次的剂量,虽然这些真品的珍品都是价格不菲。
从县城出发,胡媚坐在副驾驶,白玫瑰和黄杏坐在后座,这三个都跟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本来是谁也不认识谁,现在又非常和谐地坐在我的车里,这本身就是极有成就感的。
三个人的心情,估计现在各有不同。胡媚是在考虑着我是否夸下海口,到底有没有这个金刚钻揽下这个瓷器活。
而白玫瑰跟着我几天了,一直不知道我带着她到底要干什么,我这两天根本没怎么跟她交流,更没有和她发生那种关系。我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她根本不知道。
我的葫芦里肯定卖的是药,这种药的能量还不低。黄杏现在肯定更纳闷我到底接下来要做什么,至少我不会把她给卖了。就是卖了,也是批发,因为她发现车上的两个女人都足够漂亮。
我在车上,只是嘱咐她们一句话:今天你们看到的一切,都不要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