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泼妇是个卖豆腐的,我们经常在她卖豆腐时进行破坏,比如给她弄脏豆腐等等,但弄脏了根本不影响她卖,她用手擦干净了一样卖,说不定还能被我家用黄豆给换去。治标更要治本,我们觉得对付她,要从源头抓起。
这个泼妇可能是骂人太难听,把自己咒得日子过得也不怎么样,虽然她一天能卖两筐豆腐,但她家还是搭着棚子做豆腐。就是那种非常矮的烟囱的那种。
这个上午,泼妇正在熬豆浆,准备午饭前出去卖豆腐的。烧火的她那个快二十了还流鼻涕的儿子,熬豆浆烧火是个技术活,尤其是快要开锅时,更要细火观察情况。我们几个人瞅准了这个机会,把一把稻草给塞进了她家的烟囱,一把稻草根本挡不住烟,再塞进第二把。塞进第二把有两种作用,一是能让烟囱里更加不透气,二是把第一把稻草给挤到了更深的位置,到时候更难往外掏。接着塞进了第三把,一直塞了四把。
这个时候,我们本来应该跑的,但我们为了看好戏听好声音,根本就没跑,从院子外面就看到她家做饭的棚子里全是烟,估计火苗肯定跑到了外面。我们觉得好玩了,便大笑着离去,留下泼妇的大骂和他儿子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喊着要打谁的没有一点可怕的威胁,估计那锅豆浆肯定难熬了。
我讲这些童年往事时,白玫瑰很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笑着,非常入迷,仿佛我讲的每一个故事,都比一千零一夜里都精彩,仿佛她可以听我的故事连听上一千零一夜,甚至一千零一年。
一千年太久,只争朝夕。我把话题转移到了白石村的豆腐,说到好的豆腐把人的皮肤也滋润得这么好,我拉过了她的手:这便是比白石村的豆腐更白嫩的。
她的手被我拿着,她也没有抽回去,而是那么随我紧握着轻捏着。这个提示还不明显吗?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揽到我的怀里,什么征兆都不需要,也不需要问询是否答应,我接着就吻了下去。
这个表盘真的是太了,子时预报今日白玫瑰最有戏,这还不到中午,就吻了她。接下来该干什么,我很明白,白玫瑰肯定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