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浴室之后,陆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反锁了浴室门,他背靠在门上,头微垂,目光触及之处正缓缓鼓起,他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只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格外诡异。
他不是没有看过动作片,也不是没有自渎过,只是他大多时候毫无性趣,所以日常很少做这种事情,今天这种情况已经是意外中的意外了,但最后收场脑海中浮现的那一幕却始终让他心情难以平静。
上次因为陆萦梦遗还是在十四岁,但那时是有过亲密的肢体接触的,在那种情况下梦遗到也不是说不过去,只是从那之后他除了觉得不可思议和难堪以外,就再未对这类事情上过心,更别说看着视频自渎了。
这一年多以来,进入青春期的陆决虽然也和别的男生一样看过小视频,但是看着视频自渎的事情五只手指都数得过来,而今天他本来不想这样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一联想到陆萦,欲望就控制不住地自体内迸发。
就像现在,明明只看了陆萦一眼,但欲望却止不住地昂扬而起,这让陆决多了一丝少见的恐慌感,活了十几年,他从未有过这般煎熬体验,陆萦是他的亲姐姐,但不知道从何时起,他竟对她产生了这种不可告人的欲念。
这样想着,陆决有些烦躁地扒光衣服,欲孽愈发坚挺地立在跨间,随着脱衣服的动作,它甚至还在空中示威般弹跳了几下。
陆决沉着脸走到花洒下,他把热水器的温度调到了一档,这样流出来的水最接近人体体温,若不是眼下是冬天,他倒是想痛痛快快冲个凉水澡,散一散他这股无名火。
他抬起花洒开关,把花洒水流的力度开到最大,温热的水略带侵略般的冲击打在他身上,他闭上眼,任水柱将他彻头彻尾地淋湿,本想着这样多少可以熄灭点心底的欲火,可谁知他闭上双眼后,嗅觉却突然变得格外灵敏。
他突然闻到浴室内还未彻底消散的橙花沐浴露的味道,而且这味道里还混着一股淡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腻气息,于是他脑海里又不自觉地浮想翩翩,构思出陆萦站在花洒下淋浴的模样。
她不是那种很瘦弱的排骨身材,而是腰细胯宽,肉而不腻的身材,双乳虽说不大,却挺翘有型,就算不穿内衣也依旧会俏生生立着,而皮肤又是天生的白皙,只稍用些力气就能在她身上留下粉红色的印记,水流顺着这样的身体缓缓流下,是说不出的旖旎诱人。
这样想着,陆决的欲望再次被狠狠抓起,欲孽在胯下叫嚣,燥热自小腹处蔓延,燎遍全身,他情不自禁在水下撸起欲孽,水润湿透的触觉,让他体验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随着手速的提升,快感似乎占领了全身,就连毛孔都好似迎着战栗的快感尽情地舒张开来。
只是这第二次似乎比刚才更难满足,时间足足延迟了一倍多才堪堪将那股灼白射出,陆决在水下无声喟叹,任由哗哗的水流打在地上冲走那片灼白,这之后他才打了沐浴露认真洗起澡来。
洗完澡后,陆决换了睡衣从浴室里出来,此时陆萦已经回了自己的卧室,陆决用毛巾随意地擦了下头发,他的头发依旧是利落的板寸,只需用毛巾擦上几下便基本能够干透。
擦完头后他随手把毛巾搭在椅背上,随手拿了放在茶几抽屉里的圆珠笔,踢踏着拖鞋走到陆萦卧室门口,然后他脱掉拖鞋,光脚站在陆萦卧室门旁贴着的身高贴面前,径直伸了手到头顶,水平划向身高贴,之后便用圆珠笔在182处描了两笔,随后才心满意足地穿回拖鞋,把圆珠笔放回原处。
其实这圆珠笔是他为陆萦准备的,因为她一回到家就会习惯性把扎了一天的头发散开,说是这样被束缚了一天的头皮才会轻松一些,但她有个坏习惯,就是喜欢随手乱扔被摘下来的发圈。
所以每到关键时刻,比如说在茶几上记解题思路,或者做其他事情的时候,她总会嫌披散的头发碍事,但心急之下又找不到发圈,陆决才因此给她准备了这支圆珠笔,这样遇到这种情况时,陆萦就会用这支笔把披散的头发盘起来。
其实陆决之前也曾为她换过簪子或者是发圈,但她总是会因此把它们带走,然后下次再在茶几上解题就会找不到用来盘发的东西,久而久之,陆决才决定在茶几的抽屉里放一支圆珠笔,因为只有这样,陆萦才会想着圆珠笔不能被戴在头发上出门,而把它规规矩矩地摘下来放回原位。
不过如果陆决在场的话,这支圆珠笔基本派不上用场,因为陆决一直在手腕上带着发圈,如果陆萦有需要,他就会帮她把头发挽起来,因为陆决早在初中受伤那次就一直戴着了,而且他也习惯了跟在陆萦身后拾起被她随意丢在一旁的发圈,时间久了,在手腕上多戴一根发圈也就成了陆决的习惯。
想到这里,陆决的思绪突然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是从他卧室里传来的,他快步走回卧室,只见手机躺在床上叮铃铃响个不停,而来电显示则是柳雪晴,他本不想接,但最终出于礼貌教养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
可是他接起电话后,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便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雪晴宝贝,你可算来了,它等你等得又硬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