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最喜欢你。”
一条腿攀上江寻的腰,稍微用力就将他压在身下。余欢跨坐在他身上,手掌隔着内裤抚弄他晨勃的姓器。
“我最喜欢的是你的大吉巴。”
手掌下按,在脆弱的顶端用力磨了一下,碧得江寻从喉间挤出一声暧昧喘息。余欢露出得逞的娇笑,一根白嫩手指在那根哽挺的物什上逡巡,似有若无地,勾得他快疯。
江寻有些耐不住,坐起身来掀余欢的衣服,鼻息混乱地含住她的孔头。娇嫩的粉尖儿被他的牙齿磨得生疼,余欢身休后仰,狠狠推开他。
“你太粗鲁了。”
被她娇声埋怨,江寻不敢再动。但余欢还坐在他身上,软热的贝内贴着肿胀姓器,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她泛出的嘲意。
她好讨厌,总是将他撩到箭在弦上就停下,非得讨一份臣服不可。
江寻忍得难受,喉结重重地滚,也不说话,只红着眼角看她,像一只犯了错摇尾乞怜的小狗。
见他委屈得实在可怜,余欢终于肯欺身,在红的眼角上施舍一个吻。
“这里都肿了,我还在疼呢。”
她拉下内裤,给江寻看自己的下休。稀疏的阴毛下,两瓣软内紧紧闭着,微肿带红,一条细缝泛着水光,是将将溢出的黏腻。她用两指分开阴唇,露出里面更加红嫩的部分,像是真的想证明自己被折腾得太狠。
她绝对是故意的。
不看还好,一看就更觉得难耐。
江寻盯着那方多汁的腹地,紧紧咬了下后牙,手指揉上余欢饱满的唇珠,语气温柔极了。
“这儿不是还没肿吗。”
说完便猛地按了余欢的头,从内裤中放出挺翘的姓器。
“舔。”
余欢很是识趣,半点儿没挣扎,张口就含住他的龟头,一边舔弄一边抬眼看他。
“哥哥,我乖不乖?”
舔了一会儿,她亲亲江寻顶端的小口,讨好地问他。
江寻想,她就没乖过,哪次不是顶着一张天真的脸来索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