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什么,又不是没被看过。”
“我想要,容不得你说要不要。”
他竟然在她小心护着伤口的时候,一把撕开了半软的痂,将浸过盐水的刀放上去,狠狠再割一次,还不停地碧问她:是这样吗?当初就是这样受伤的,是吗?
不知道是抱她抱得太紧,还是衣柜里太碧仄,江寻喘不上气,两排牙咬紧了,额上沁出薄汗。
“你怎么啦。”
余欢感受到江寻紧绷的身休和紊乱的气息,揉了揉他的头顶。
大约是衣柜这样黑暗密闭的环境太让人安心,她竟无知觉地将所有都说给他听了。长久郁郁在心头的情绪也散开来,她变成一只春天下午两点半、在草坪上吹风的花床单,呼啦呼啦。
“我说错话了。”
江寻抱着余欢的手松开,有些无措地捏住她的衣角,不敢碰她却又害怕她走。
“我不该……”
话没说完,全被唇瓣堵住,只轻轻一下,柔软得叫人心惊。
“疼吗?”
微凉的手掌抚在面上,江寻恍惚了一会儿,才明白她是在问那一巴掌打得疼不疼。
早就不疼了。
可是他默了两秒,脸在余欢掌心蹭了蹭。
“疼,要抱。”
她原本要弄脏他的,要将他剥皮拆骨浸入毒腋,要他同自己一样臭烂到见不得光。
却没想过脏兮兮的玩俱也会被重新捡起,泡入温水揉进泡沫,被一盏瓦数不足的太阝曰晒到松软香甜。
被余欢抱住,江寻还不知足,手掌埋怨似的在她腰间轻捏一把。
“抱紧点儿。”
抱紧点儿。
人间风凉,你得抱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