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兀地妒火中烧,她本就是刁蛮无理的性格,近段时间虽多有隐忍,本性到底在那,当下两步走过去,抬手使劲推了那宫女一下。
那宫女本正在含情脉脉对吕丹扶暗送秋波,沉浸在绝色的容颜中不可自拔,突然被大力一推,来不及防备,当下身子栽倒一旁,手上的药碗也摔得粉粹,药汁撒了一地。
她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见头顶传来冰冷的悦耳嗓音:“来人,给我把这个小贱人拖出去打五十大板,让她狐媚子似的勾引人。”
那宫女来不及叫喊就被两个太监手脚麻利地拖出殿外。
吕黛卿气鼓鼓地坐到床边,不理会哥哥揶揄的眼。
吕丹扶好笑地捏捏她嘟起的小嘴,调侃道:“醋劲这么大?以后你若是生了女儿,怕不是我不能亲近了?”
吕黛卿抬手拍掉他的大掌,语气蛮横中带着一丝委屈:“你讨厌,你明明说你是我一个人的,现在又看不得我的作派,你是不是厌烦我了?”她当然知道他不会,这般说纯粹矫情罢了。
果然,吕丹扶立马把她拥进怀里,恢复嫣红色泽的唇瓣贴上她的脸颊,哄道:“哥哥何时说过厌烦你?你是我的宝贝,我的命,我若厌烦你,岂不是不要命了?”
他对她从来不吝啬甜言蜜语,每每让她心花怒放,不出所料,吕黛卿听了表情绷不住,露出甜蜜的微笑,一骨碌爬上床,压在他身上,小嘴就去寻他的唇,还不忘爱娇地说:“好爱哥哥,好爱好爱,爱到哥哥在我面前也想的心痛......”
吕丹扶登时心都化了,爱怜地亲吻她的唇瓣,唇舌交缠之际,大手不正经地抚摸上她的胸乳,哑声道:“哪里痛?哥哥揉揉,嗯?”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被吻得面色潮红,喘息连连,艳红魅惑的小舌还无意识舔吮着他洁白如瓷的牙齿,软糯糯地开口:“哪里都痛,要哥哥揉一揉......嗯......”
他闻听手上的力度渐大,狠力揉弄起来,滑腻的乳球软嫩泛着奶香,他揉着揉着下腹起了兽欲,劲瘦的腰不断隔着衣裙顶弄她的腿心。
二人多日未曾亲近,干柴烈火,俱忍耐不住,直到吕丹扶发出一声闷哼,吕黛卿倏地惊醒,喘息着推开他,“哥哥,不行......你伤还没好......”
吕丹扶也知道现在不是亲热的时候,将人搂在怀里,不住平息着下腹的欲火。
吕黛卿唯有说话来转移注意力,“哥哥,舅舅昏迷不醒这么久,太医们说可能时日无多了......”
吕丹扶喟然,下下抚着她的后背,“风疾本无法根治,皇室中人多患有此病,母妃也因此逝世......现在朝中形势虽尽在掌握,国毕竟不可一日无君,舅舅昏迷不醒已不是秘密,必须早日着手吉干的登基事宜。”
吕黛卿轻点颔首,未来的日子还需要他们携手共度,一同面临风风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