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枫暗自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还没等他确定下来,那边已经解开了上衣。
洁白如玉的饱满,粉色的蓓蕾,以及迎面而来的少女馨香,让从来不动情欲的他心底一荡。
花奴没有半分犹豫,连头都没有抬起,继续与衣服奋战。衣衫滑落,白皙修长的双腿,腿间隐约可见的黑色丛林让寒枫呼吸猛地一窒,一股陌生的情欲涌向下体。
那边,不着寸缕的花奴已经准备就绪,盈盈立於前方,水光荡漾,映衬地她恍如幻影。长长的秀发随意披洒着,半掩胸前风光,粉红色的蓓蕾若隐若现。虽然如此,她依然没有一点羞涩,双眸依旧直溜溜地看着他,目光中是不加掩饰的渴望。
不知羞耻!
一种莫名的愤怒袭向他。将手中的秋霜剑插在一旁,他走过去捏着她小巧的下巴抬高她的脸。
“你叫什麽?”他问。
她一怔,从来无知无畏的眼眸闪过一丝黯然:“我……我叫山花。”
“待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他冷峻的嘴唇忽地勾起一丝慑人魂魄的冷笑,“你是七苗寨的花奴。”
她打了个寒战,不自在地别开眼睛:“是。”
话音刚落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在身後的树干上,他逼近她,直到两人的呼吸交融。姿态虽然暧昧,但他的眼依旧冷酷,话语咄咄逼人:“我与你做一夜夫妻,你带我去七苗寨!”
她被撞得生疼,倒抽一口气,颤颤巍巍地点头:“好。”
他俯身亲吻她的脖子,一手环上她的细腰,一手抚上她柔软的饱满,揉捏出各种形状。动作并没有刻意收住力道,不一会儿她的脖子和胸前就布满了细碎的红痕。
“嗯,啊……”花奴闭上双眼,雪白的藕臂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的脖颈,一边被刺痛折磨,一边被欲望诱惑,矛盾地细细呻吟着。
果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他的眼眸闪过寒光,嘴唇和右手同时下移,一边含住她粉红的蓓蕾不断吮吸,一边拨开黑色的丛林抚摸她柔嫩的穴口。在探到一片温润的湿意後毫不客气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去。
“啊……”异物地入侵让她感到不适,不自在地扭了扭腰想要摆脱,却不小心加深了敌人的入侵,引来另一波呻吟。
入内的手指不断抖动着,在她紧致的甬道里左冲右撞,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感。
“啊,疼……”她伸手握住他粗壮的手腕想要阻止他。
他松开她粉色的蓓蕾,只见之前还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现在已经完全绽放,在微凉的风中颤巍巍地摇摆着,极为诱人。
他的声音微带沙哑:“这是你求我的,想停下来,太晚了!”说着,突然又加了一根手指。
“啊……”她尖叫了一下,又是疼痛又是紧张,脸色发白。全部的注意里被集中在一点,而他手指上的粗茧在划过嫩肉时带来更刺激的感受,让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感觉到手上的触感越来越湿润,他抽出手指撩开自己衣服的下摆,掏出了巨大的铁棒,抬起她一边的玉腿将欲望抵在穴口,将她紧紧禁锢在树干上,力量集中在下身猛然一撞,途中受到一层薄膜阻拦,却不及反应已经冲破过去。
“啊……”她忍耐不住剧痛尖叫,无助地抱紧他的脖子,想要借助他的力量抬起身子,躲避这种充满杀气的侵犯。
他停下,眸光如秋霜剑般冷厉:“你还是处子?!”
怎麽会?看她方才的表现分明就是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这样一个人怎麽可能还是处子?难不成七苗寨里的男人都死光了?
她疼得有些发晕,没有听清楚他的问话,睁开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模样很是无辜。
他收紧下颚:“忍着吧。”说完,微微抽出欲根,然後再次狠狠推开她紧致的嫩肉,挥军直入。
“啊……恩……”开始她还是艰难地咬牙承受着,慢慢地适应了他的巨硕後,陌生的快感开始统治她的感官,让她不由自主地扭摆腰肢迎合他的入侵。
伴随着“啪……啪……啪……”暧昧的声响,他的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炙热的大铁杵不断残酷地凌虐着她的小穴。
“太快了,啊……好涨……”她无力地推拒着,却在他持续的蹂躏中达到了高潮。
“啊……”她不可自抑地抽搐着,小穴的嫩肉痉挛绞紧,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透明的口水,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
持续的收缩逼得他几乎崩溃,他咬牙:“真贱!”干脆抱着她离开树干,让她全身的重量仅仅依靠两人交合的地方支撑,坚硬的铁杵破开层层的阻隔,打开娇嫩的子宫口,在她身体的最深处肆虐,大有不搞坏她不罢手的意图。
“啊啊啊……”她被他猛烈的攻击撞得不能成语,那种可怕的贯穿力道吓坏了她,使得她的小穴更加有力地收紧,本想将那粗大到几乎要撕裂她的异物挤出去,却收到了反效果。
“不要了,坏掉了,我坏掉了……”她哭喊。
“贱货!这麽紧,舍不得我出去是吗?”他狞笑,“那就让我把你干坏吧!”
“不……啊,不要,不要……”最敏感的地方被无情地撕开、撞击,她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疼痛和快感,终於在他霸道的侵犯下再次达到高潮。同时累积的快感爆开,一道水光从两人交合处激射出来。
“啊!”两人同时呐喊,寒枫用力顶进她的子宫,在里面射出灼热的精液,大量的精液再次将她刺激得高潮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