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前戏,但是他异常的的硕大使得两人的结合还是略显干涩。
他顿住,有些懊恼地想到他应该先在自己的欲根上涂抹一些汁液,以增加润滑度的。“能……能吃下去吗?”他问。事实上前戏都是他在做,她的湿润度是够了的,而且他还特地在自己的欲根还没有达到最大的时候进去,就是想给她一个适应的时间。可即便如此,现在才刚刚进去一个头她就已经有点受不了了。
阿秋喘了口气,强迫自己松开掐着他的手指,转而抓紧身下的床单。“可……可以。”
她那无辜虚弱的形象无形中起到了强烈的挑逗作用,一瞬间他的眸色加深了许多。他俯身亲吻她泛红的颈部,双手手不断揉搓她粉嫩的丰乳,同时抽出下身,紫红色的欲根在花穴外面摩擦,不时轻轻撞击她敏感的小豆,以挑起她更深的欲望。
这一招起到了明显的作用,不一会儿他的欲根就被溢出的蜜液沾湿了。他低头望去,只见粉色的花蕊不断张合,似在邀约更深入的凌虐。邪火从他眼中冒出,他有些粗鲁地掏弄她敏感的花穴,将她的花瓣向四周拉扯推开,不断压榨更多的蜜液。
阿秋在他身下微微颤抖着,咬紧下唇不敢出声。
而他的欲望早在这一系列的挑弄中熊熊燃烧起来,欲根涨大到触目惊心。
他不再忍耐,抵住她的花穴,後腰往前一挺,强而有力的向里逼入。
阿秋蹙眉,艰难地适应那种被异物狠狠撑开灼烧的感觉,感觉两人的心跳都已经转移到那个地方去了,每一次跳动都与他的相撞,这种亲昵让她失措,但是,绝非痛苦。
“我要动了,你忍着点。”他提醒,身下却展开了与彬彬有礼的语言完全不合的强势进攻,每次进出皆异常凌厉。
一种要将她涨裂的危险感。
天!她不知道原来要容纳一个人是那麽艰难的事情。
医书上描写的根本就是骗人,男人的玉茎比它上面所写的要大多了!
甬道不由自主地缩紧,想要把异物排挤出去,却起到了截然相反的效果。
“嗯~”独孤呻吟,被她突如其来的绞紧折磨到失色,感觉有更多的血液冲向欲根,让它又扩大了一圈。他不断加重力道,撞向她身体的最深处。
“唔……”她紧紧咬住下唇,感觉他的一次比一次深入的侵犯,原本灼烧的感觉被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充实所取代。
随着他的律动,两人的结合处不断发出“噗噗”的撞击声,蜜液也随着溢出,将密林染成片片沼泽,散发出淫靡的气味在空气中飘散。
看见阿秋越来越迷乱的色,独孤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更加奋力地旋转撞击着她伸出的敏感点,企图挑起她更多的欲望。
最稚嫩敏感的部位被如此对待,阿秋如何能受得了?
她呜咽一声,不由咬住自己的拳头,极致的快感掺杂着疼痛的感觉让开始掉泪。
正在此时,独孤正好低头,看见自己那狰狞的欲望,他忽的想起变身时的模样,不由微微一僵。
等一下,他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变身?如果被她看见……
他猛地起身。
突如其来的寒凉让阿秋吃了一惊,她想起之前他的排斥,心底一阵冰凉──他……果然一点都不想碰她,都到这一步了还会忍耐不住离去……
独孤在地上捡起手帕胡乱盖在阿秋脸上。
“不要看。”他沙哑着声音吩咐,不等她反应过来,捞起她的腿推开,一个挺身又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这一次,他有些心慌,一心只想早点结束这一次性爱,所以没有注意到身下的人僵硬的身子。
“嘶……”她缩紧的力道让他皱眉,他咬牙,“你怎麽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现在怎麽越来越紧了?
阿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紧紧咬合的牙关中间努力发声:“请……请您快点。”
独孤虽然痛得直皱眉,但既然她都这麽说了,他当然照办。蜜穴内几乎要将他绞断的力道被他无情地忽视,进出的力道越来越可怕,粗鲁地撞开她柔嫩的深处,硕大的龙头顶进了柔软的子宫。
“喔!”他呻吟,快感疼痛如洪流般袭来,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就在他即将发泄自己的刹那,他却赫然发现盖在阿秋脸上的手帕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因为两人的撞击滑落一旁。
不行,来不及了!
高潮来临的刹那,他举手打晕了阿秋。
“啊!”似野兽般的嘶吼声从他喉咙深处发出,修长的四肢化出虬结的肌肉和长长的兽毛,欲根也在刹那绷大,狰狞如地狱恶魔。
他大口大口呼吸,眸中满溢着惊恐。低头看去,抽出的欲根上沾染着猩红。
他,果然又伤到她了……
火烧般的剧痛从心口直冲喉咙,他“哇”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房内仍未散去的情欲味道染上血腥,揪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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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有没有人在看有没有人在看有没有人在看~~呜哇哇,我编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