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余思捧着她屁股,骂道:「怎么不是,一女侍二夫,不是母狗是什么!」
「是你强迫我,破了我身子!」沈云笯哭着往前爬,杨余思抓着她头发,胯下猛干:「母狗,是你自己张开腿,掰开骚逼要我肏的,你这母狗,啊!」
沈云笯摆头忍着越来越强的快感:「不,我被下了药,我是好人家的姑娘,我不是母狗。」
杨余思咬牙猛干:「那我要娶你,你跑什么,好人家的姑娘,被我破了身,就该嫁给我,天天躺着让我肏穴,你嫁给我大哥干什么!」
沈云笯被干得直翻白眼:「聘,聘为妻,啊!奔,奔为妾,啊啊!我不要嫁给你,啊!啊啊!……」
杨余思听得怒火中烧,将沈云笯按在地上,蹲下身,大鸡巴狂肏,沈云笯被按在地上,像条脱水的鱼,不停摆动。
沈云笯被死死压着,胸前的白乳都被把挤变了形,她脸贴着冰凉的地板上,只有屁股被杨余思抓着,怂干不停:「啊,不要,不要!来了!啊,小穴要尿了,啊!不要插!啊!啊啊!……」
快意涌来,沈云笯眼前爆出白光,穴中「哗」的涌出丰沛的爱意,她竟然被自己叔叔插开嫩穴,被插软插开,插成一滩烂泥,被插得潮吹了。
巨大的羞耻涌来,沈云笯大哭,她撑起自己身体,额头用力往地上撞去。
杨余思吓得慌了,一把抱起沈云笯,将她转过身来,慌道:「嫂嫂,你别想不开,是我错了,嫂嫂!」
沈云笯捂着脸大哭,她捶打着杨余思,想到从小被自己哥哥羞辱,被骂是骚货,被虐待说她像她妖精母亲一样勾引男人,她就悲从中来,她从小胆小怕事,身世带给她的巨大自卑感,让她时常喘不过气来。
今天还被杨余思羞辱,带给她强烈的耻辱感,简直让她恨不得当场自尽,落个干净。
杨余思吓坏了,他搂抱着沈云笯,亲亲她额头,低声道:「嫂嫂,你打我,我是坏蛋,我强干了你,你打我吧。」
沈云笯只捂着脸哭,扭动着就要从杨余思身上下来。
杨余思咬牙闷哼,他阴茎还插在紧致的水穴里,怎么经得起这么磨蹭。
杨余思滴着汗,抱着沈云笯屁股小幅度抖动,沈云笯松开脸,震惊地望着杨余思,软乎乎骂道:「快拔出来!你这个,你这个,啊!」
沈云笯仰头发出身绵软的叫喊。
杨余思苦笑道:「嫂嫂,是弟弟不对,不该冒犯嫂嫂。呼,但还是请嫂嫂怜惜些我,现在我哪里能拔出嫂嫂嫩穴。」
杨余思抱着沈云笯颠动:「弟弟冒犯了,叫弟弟插一会,弟弟爽快了,就放开嫂嫂。」
沈云笯仰头,「不行,不能插,拔出来!啊!」
杨余思低头咬着沈云笯细白脖子,身下动作不停,怂动的沈云笯魂都飞了。
杨余思见沈云笯已经爽快了,他露出笑,抱着沈云笯,就像抱着个小孩哄着不停走动,身下大鸡巴还不停抽动,沈云笯盘腿在他腰间,湿润鼓胀的嫩穴咬着鸡巴也舍不得丢。
杨余思边走边抖动,大鸡巴像条鞭子直往肉缝里钻,不时抖动几下,左右搅动,插得沈云笯大叫。
嫩穴中的肉鞭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杨余思紧抱着沈云笯,沈云笯也紧紧缠在他身上,两人大吼着,一起达到高潮。
沈云笯环抱着杨余思脖子,整个上半身向后弯成一张优美的玉弓,她感受着不停往自己宫口射精的鸡巴在穴中抖动,「噗噗」的滚烫精液烫得她浑身发抖。
沈云笯仰着头,伴随着强烈的快感,眼泪直往下掉。她听着小腹中肿胀的水声,有些东西已经丢了,她知道自己再也找不回来。
杨余思将人抱到榻间,他坐在床沿,将沈云笯面对面抱在怀里。杨余思低头亲亲眼下一对嫩乳,怜惜地拂开沈云笯被汗水沾湿在脸上的发丝。
杨余思笑笑:「嫂嫂,爽快吗?」
沈云笯抬起身,将体内的阴茎抽出来,还半硬的鸡巴从水穴中退出来,发出「噗」的一声闷响,大量精液没有了鸡巴堵着,哗啦啦往下流。
杨余思有些遗憾的看着沈云笯往下滴水的嫩穴,他还想多插会呢。
沈云笯气的推他:「你快走,不要再来了。」
看着生气也娇娇气气,憨态可人的沈云笯,杨余思一把抱住她,胯部下流地往上顶:「嫂嫂这么久没见我,不想我吗?」
沈云笯嘟着嘴:「谁想你,你个登徒子,乘人之危,要不是我哥哥找到我,我还不被你欺负死。」
杨余思冷笑:「沈林川,要不是他,你会从香闺中流落市井,还被买到那种腌臜地方。嫂嫂,要不是我买下你,你的小嫩穴就要千人骑万人插了。」
沈云笯捂着耳朵摇头,「你不要说,我不想听。」
杨余思爱惜她,也不再多说,抱着她亲吻。不多时帐中传来娇呼,「轻些,小穴受不住。」
男人的轻笑声传来,雕花大床摇得咯吱咯吱响。
廊外,侍女避着日头,小心地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