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伊格曼说:“人的一生,要死去三次。01bz.cc第一次,当你的心跳停止,呼吸消逝,你在生物学上被宣告了死亡。第二次,当你下葬,人们穿着黑衣出席你的葬礼。他们宣告,你在这个社会上不复存在,你悄然离去。第三次死亡,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你的人,把你忘记。”
陆枫觉得,自己已经提前进行了第二次死亡。
“呀啊!”红叶尖叫一声,慌忙把裤袜拉起来,也不顾阴道里还塞满了精液。
“哇,你看这两个人,居然在摩天轮上那啥!”
“快!快拍照!发朋友圈!”
“哎呀,真是世风日下呢。”
“妈的,现在的年轻人也太不要脸了!哪像我们当年……”
“兄弟你太牛了!你是我的偶像!”
“妈妈,大哥哥大姐姐在干嘛呀?”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陆枫穿上裤子,羞耻得快要爆炸了,如果有个按钮按下去就能自爆,他一定会狂按不止。
一个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挤开人群走过来:“你们两个人,别想跑!影响太恶劣了!还把里面搞得那么恶心,你知道要扫多久吗?知道有多影响我们营业吗?跟我来赔偿损失!”
“先生,请等一下。”夜烛花走到工作人员面前说。
“怎么,你有什么事?”
“这位女孩是受害者,请叫一辆车把她送回家吧。这个男人是我们教堂的信徒,他犯了淫邪之罪,我必须立刻带他去忏悔,至于损失,我会帮他赔偿的。”夜烛花恭恭敬敬地小声说道。
“你……”工作人员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这种暴露大腿的服装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修女,不过只要能交上罚款就好,他也不想多管闲事,“行吧。”
“陆……陆枫?你到底……”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陆枫面前,他叫宋止,是陆枫在班里的好友,为人开朗豪爽,家里又有钱,因此人缘很好,连陆枫这种死宅也和他关系不错。
陆枫看见熟人,更加羞愧得无地自容。只是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围观的热心群众把红叶扶出摩天轮,七嘴八舌地问:“你怎么样,没事吧?”
“这男的是不是强奸,要不要帮你报警?”
红叶慌慌张张地摆手:“不,不是的,不要报警,不是哥哥的错。”
“什么,哥哥?这男的真他妈是禽兽啊!”
“不,是禽兽不如啊!”
“看着还是个高中生,哪个学校的?直接开除了吧!”
“陆枫,你这混蛋!”宋止一巴掌扇过来,把陆枫打得倒退几步。
“我……”陆枫揉着脸,想辩解又说不出话,只是无助地看着四周,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宋止抓着衣领把他顶到墙上,大声骂道:“你这王八蛋!你对妹妹做了什么?亏老子还把你当成兄弟,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没想到是个衣冠禽兽!”
陆枫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大脑一片滞涩。我做了什么?我中出了妹妹?怎么可能?这是做梦吗?还是演戏?总之,不可能是真的啊……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对了,不是我的错,一定是夜烛花,都怪她!
“宋止同学。”夜烛花走到他们中间拦住宋止。
“夜……夜烛花?”宋止看着她这身古怪的装扮,一时没认出来。
“我已经叫了一辆车,请你把红叶妹妹送回家吧,把他交给我处理好了。”
“你……好吧。”宋止看了看眼空洞的陆枫,又看了看瑟瑟发抖的红叶,决定先保护受害者。
红叶挣扎着想回哥哥身边,但是被拥挤的人群隔开,送上了出租车。
夜烛花交完罚款,回来找陆枫,此时宋止已经护送红叶离开,围观的人群也散了大半。
陆枫呆呆地站在路旁,像一只挨了闷棍的土拨鼠。
“怎么了,你在cos路灯么?”
“我……我……你……”陆枫看着自己的仇人,气得语无伦次,捏紧了拳头。
“你什么你,跟我走吧。01bz.cc”夜烛花说着就开始拉他的手臂。
“别碰我!”陆枫猛甩手臂,却没能挣脱,“放开我!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才对妹妹……”
“哦?这就开始怪我了么?我逼你去强奸妹妹了么?还是喂你吃了春药?”夜烛花微笑着问道。
她忽然又换上一副严厉的语气:“自己犯的错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怪起别人来了,这种行为倒是也挺符合你这人渣的。”
“不,我不是人渣……”陆枫抱着头,痛苦地说道。他的精虫下脑之后,道德又重新占领了高地。
“不是?那我问你,你说出的话算数么,人渣骗子?”
“当然算数!”陆枫咬着牙说道。
“你今天是我的奴隶,忘了?”
“啊……”陆枫瞳孔骤缩,惊恐地看着夜烛花,今天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他真的忘了这件事。
“奴隶就要乖乖听主人的话,明白吗?”夜烛花抱着他的脸在他耳旁低语,“你没有反抗的权利,跟我来。”
陆枫被夜烛花拖着手臂离开游乐园,双眼空洞无,像是个失去灵魂的僵尸,又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
陆枫机械地迈动双腿,不知道走了多远,被夜烛花带到了一处小教堂外。教堂的外墙被漆成纯白色,屋顶竖立着一根细长的十字架,被薄薄的积雪覆盖,房屋低矮却散发出纯净圣的气息。
夜烛花推开棕色的木门,发出吱呀呀的声音,拉着陆枫走了进去。
穹顶上悬挂着两排金属吊灯,摇晃的烛火将大厅染成昏黄的颜色。其下排列着几排乌黑的长椅,三三两两坐了不少人。最里面的高台上竖立着耶稣的圣像,周围摆满了花盆,圣像前方几个身穿白衣的牧师在长桌边忙碌。
进门之后,有人塞了一本小册子给陆枫,他没有心情去看里面写了什么,只是浑浑噩噩的被夜烛花拖到最后排坐下。
黑衣的父在台前布道:“亲爱的兄弟姐妹们,主内平安!今日是我主降生之日,除他以外,别无拯救;因为在天下人间,没有赐下别的名,我们可以靠着得救。”
“陆枫,向我忏悔你的罪恶吧。”夜烛花目视前方,平静地说。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陆枫咬牙切齿地说。
夜烛花盯着他的眼睛:“对修女忏悔吧,别忘了你的身份哦,小奴隶。”
陆枫捏紧了拳头:“我……我对妹妹出手了,我忏悔,请原谅我。”
“嗯,还有呢,两周之前发生了什么?”
“我对……我对你也出手了,我忏悔。”
夜烛花摇了摇头:“不行,你忏悔的心不诚,主是不会原谅你的。”
“你凭什么说我的心不诚,我受够你了!”
夜烛花突然伸出手拉开他的裤链,捏住了他的下体。
“你……你干什么!”陆枫压低声音惊恐地喊道。
夜烛花灵活地揉捏着,一点一点感受着肉棒逐渐膨胀。
“你瞧,嘴上在忏悔,下面却勃起了呢。”
夜烛花把勃起的肉棒从裤子里取了出来,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你疯了吗!”陆枫瞪大了眼睛环顾四周。还好他们在角落里,没有人注意到。
“要想真心实意地忏悔,就得把你体内的罪恶全部排出来才行哦。”说着夜烛花握住肉棒,轻轻地爱抚,像是在摩挲珍贵的藏书。
陆枫既紧张又痛苦地四下张望,要是被人看到在教堂里做这种事,明天的新闻头条就得变成“葩人类大赏:变态高中生摩天轮上强暴妹妹,教堂里面手淫射精,脚踏两条船,世风日下,道德沦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