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之战发生在公元前二六零年,那现在岂非公元前二五一年,马疯子所长想把自己送回公元前二四六年秦始皇登基的那一年,现在只差了五年,也可说相当准确了。
心中一动道:「这里是甚么地方?」
美蚕娘道:「人家不是说了吗,是桑林村呀!」
项少龙道:「这是否赵国的地方?」
美蚕娘摇头道:「奴家不明白你在说甚么?我只知道桑林村的事,我两个丈夫的死讯是市集的人告诉我的。」
项少龙嘿然道:「你真的同时嫁了两个丈夫?」
美蚕娘道:「当然是真的!」
项少龙暗叹虽说看过几本战国的书,可是对这时代的风俗确不晓得,惟有撇过这问题道:「你没有为他们生孩子吗?」
美蚕娘黯然道:「孩子的两个爹走后,奴家生活很苦,孩子都患病死了,后来奴家学懂养蚕,生活才安定下来。」
项少龙怜意大起,这标致的美人儿吃过很多苦头了。
美蚕娘低声道:「奴家每天都向老天爷祷告,求她开恩赐奴家一个丈夫,就在人家最惨的时刻,老天爷开眼把你掉了下来给我,奴家高兴死了,以后你便是蚕娘的丈夫了。」
项少龙听得瞠目结舌,不过这也好,不用费一番唇舌来解释自己来历。
唉!恐怕要靠她来养自己才行了。就在这时灵光一现,暗忖公元前二五一年,秦始皇应仍在赵国首都邯郸落泊不得志,假若自己能找到他拍档食,那异日他登上帝位时自己岂非能飞黄腾达,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多少美女便有多少美女?
想到这里心都痒起来,问道:「你知不知邯郸怎样去?」
美蚕娘茫然摇头,接着脸色转白咬着下唇颤声道:「你是否想离开这里?」
项少龙爬了过去,紧贴着她香背,手往前伸,搂着她的小腹,柔声道:「不用怕!无论到那里,我都会把你带在身旁。」
美蚕娘被他抱得浑身发软,喜道:「真的!」
项少龙啜着她耳珠道:「当然是真的!」
美蚕娘以前对着的只是两个粗鲁丈夫,何曾尝过这种调情挑逗的手段,娇躯打战道:「明天我要出市集,让我到时问人吧!定会知道邯郸在那里?」
项少龙一只大手探进了她衣襟里,揉捏着她丰满柔软的乳房,问道:「那土霸焦毒有没有……嘿……甚么你?」
美蚕娘娇喘着道:「他刚脱光了奴家,还没有……噢!」
香唇早给封着。
项少龙还未遇过这么柔顺驯服的美女,连忙展开拿手本领,他将美蚕娘的身体转了过来,大手持续着搓揉着柔软的乳房,用嘴含住了另外一颗,另一手悄悄的滑入那秘的三角地带,轻轻的在周围拨弄着。
美蚕娘哪曾经历这样温柔高超的挑情手段,压抑已久的情欲早在那恶霸粗鲁的调戏中不情愿的被惹起,加上眼前这位男子是如此的雄壮,隔着衣物仍感受到他那下体的巨物正蓄势待发,美蚕娘抛下矜持,动情的扭动着那秾纤合度的身躯,嘴里发出动人的呻吟声。
「嗯……少龙……嗯嗯……你吸的奴家好舒服喔……嗯嗯……」
项少龙很明显的感受到下面这惹火的尤物已经发情,想起他可怜的遭遇,更是卖力的想让身下的美女感受到性的美妙之处。
他将浑圆的奶子用牙齿轻囓,一方面用舌头挑弄着粉嫩乳头,手指也不停的刺激着乳头,因为这样的刺激,粉红色的乳头已凸起发硬,接着右手手指更插入了美蚕娘那娇嫩的阴道。
「啊啊……好……好美……啊啊……奴家……啊啊……」
项少龙感受到身下美女因自己的调情而春情勃发,阴道内的手指搅动的更快了,不停的刺激着阴道内璧,娇嫩的花蕊受到如此刺激,蜜液更是一泻千里,项少龙的手掌过不了多久便已经湿淋淋的。
美蚕娘因项少龙的调情许久未有进一步动作,忍不住红着脸孔,动情的嗫嚅道:「喔喔……少龙……好痒……那里好痒喔……奴家……奴家想……想要……嗯嗯嗯……」
项少龙听到这里,低头亲吻了美蚕娘的嫩唇,挺起身子,一双大手将美蚕娘那修长的美腿分开露出那鲜红的花蕊,抱起丰臀,向腰里一搂,粗黑的龟头便进入了阴道。
当项少龙正要用力挺进时,发觉虽然有着淫液的润滑,仍是窄紧异常,仿如处子般,美蚕娘也因许久未交合,阴道收缩剧烈,项少龙那粗黑巨大的阳具,只进入了半截,任凭他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再做推进。
项邵龙一时性急,猛力一挺,阳具虽然前进了少许,可美蚕娘受不了这样粗暴的动作,娇喊了起来。
「啊啊啊……疼啊……啊啊啊……疼……疼啊……」
说着,眼角留下了眼泪,眉头深锁,脸上充满了痛苦的痕迹。
九年了,九年多的光阴哩,美蚕娘总是一个人静静的在家里,独自忍受着孤独寂寞,深夜里即使春情发作仍然不敢到外面寻找解脱,只能用手指抚慰自己。
如今,再次感受到男人的身体进入穴中,那感觉是自己所无法给予的快感,但在快感的同时,由于阴道长时间没有男人的肉棒进入,使得如处子般紧缩,一时间无法接受像项少龙般如此雄伟的阳具,才会导致项少龙的前进受阻。
项少龙心中不忍,只好慢慢的抽送,又硬又炙热的龟头在美蚕娘的阴道中来回着,渐渐的习惯了项少龙的动作,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接受起这令多少女人欲仙欲死的大肉棒,淫水源源流出,滋润了整个蜜穴。
「啊啊啊……少龙……你插的奴家好……好酥麻啊……美……美死奴家了……你真是上天给予奴家的好男人……啊啊啊……你的大棒子插的我好舒服……美死我了……啊啊啊……以前的大相公也没你会插……
啊啊啊……你真是我的好男人……啊啊啊……你……你是我的大……
大相公……好相公……啊啊啊……不要再离开我了……啊啊啊……」
项少龙知道久旱逢甘霖的她,需要的是一场狂风暴雨,再没有像之前的怜香惜玉,而是粗暴的将她的双脚架到肩上,用身体的重量猛力抽插着。
美蚕娘的双脚折迭压在自己的玉乳上,自己的私处明显的露在自己的眼前,清楚的看到那柔嫩的私处正被眼前这位雄壮的男人猛烈的蹂躏,两片鲜红的花瓣被干的一张一合,还不时流出汁液。
跨下的美蚕娘看到自己如此的淫相,羞的双手摀着红红的脸颊,不敢再做观看,只是下体传来的快感使得她口中呻吟不绝。
「啊啊啊……好……好深……像是顶到我的子宫了……啊啊啊……
好深啊……以前大相公也没你插的深……啊啊啊……啊啊啊……好棒……好棒啊啊啊……嗯嗯……啊啊……奴家……奴家要死了…………奴家……奴家要……要来了……啊啊啊啊……」
说着,花蕊剧烈的收缩,紧紧的将肉棒向内吸,项少龙的肉棒受到如此的强大的吸力再也忍不住,一股滚烫的精液便深深的射在这战国时代的美女体内。
「奴家好久没有这样快活过了,不,是从来有这么快活过,奴家之前那两位男人都没有这么对我过,奴家真是爱死你了,你真是上天派来安慰奴家的男人。」
听到这句话,项少龙的肉棒又渐渐有了生机,美蚕娘看到这种景象,小嘴吃惊的轻呼。
「噢,老天,你赐给我的男人竟是如此与众不同,可是少龙阿,你刚刚弄得奴家深子股都散了,可否让奴家歇一会,不如让奴家用嘴帮你一下~」说着美蚕娘将身子撑起像狗般爬向项少龙的肉棒,当她要把肉棒含住时,发觉竟是如此困难,她的嘴巴只能将项少龙的肉棒含住三分之一,其余的部分只好用手握住套弄。
项少龙看着美蚕娘小巧的舌头舔弄着自己的龟头,然后含着吸吮,不时发出「酥酥」的声响,含春的双眼迎着项少龙的眼看来,玉手有上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还温柔的抚弄着自己的子孙袋,口交的技术比起那周香媚可是毫不逊色,想到这里,一双大手抱住了美蚕娘的头,自己在美蚕娘的嘴里抽送。
可这下就苦了美蚕娘,她那樱桃小嘴,根本无法容纳项少龙无与伦比的大肉棒,在猛烈的抽送里,好几次都顶到了她的喉咙,几欲呕吐,想诉说却无法发出声音。
最后,在项少龙将精液射出时,有部分是直接射进了美蚕娘的喉咙,当项少龙的肉棒离开美蚕娘的嘴时,精液随着美蚕娘的嘴和着唾液从嘴角旁流出,迷离的眼泛着浓浓的春意,这表情令项少龙的肉棒并不因射精而下垂,反而更加昂然挺立。
双手将美蚕娘水嫩的翘臀拉近后,腰力一挺,插进了粉红色的花蕊,猛力的抽插着。
美蚕娘被这样的狂风暴雨弄得娇喘连连,嗷嗷不断,最后在这极乐中晕了过去,可项少龙仍是继续的持续着,就这样,从下午到晚上,美蚕娘在昏沉的意识中不断的达到高潮,两人不知泄了多少次,最后,项少龙才疲惫的趴在美蚕娘身上,沉沉睡去。
项少龙鼻孔痕痒,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原来是美蚕娘拿着块桑叶在作弄他。
天还未亮。
他一把搂着美蚕娘,压在席上,不住用身体挤压着她的敏感部位,还把手探到她臀下把她托高相迎,教她避无可避,上面则贪婪地痛吻她湿润的红唇。
美蚕娘不及防下被他挑逗得魂颠倒,咿咿唔唔,也不知在表示快乐还是在抗议。
项少龙掀起她下裳,露出浑圆坚实的大腿,正要剑及履及,脸如火烧的美蚕娘娇吟道:「少龙!我们要立即起程去赶集!」
项少龙清醒过来,停止了进犯,警告道:「还敢顽皮吗?」
美蚕娘抿嘴笑道:「敢!但不是现在,再不赶集的话今天便连东西都没得吃了。」
项少龙被她灼热丰腴的身体弄得欲火焚身,犹豫道:「干一次费不了多少时间吧?」
美蚕娘赧然搂着他柔声道:「我的好人啦!你昨天由午后除吃东西外,一直便干人家干到睡觉,比奴家两个丈夫加起来更厉害,如今又要作践奴家,想弄死人吗!快起来吧!」
项少龙想起昨晚她的饥渴和娇媚,心中一荡,但想起去找秦始皇,惟有压下欲火,爬了起来。
美蚕娘拿了一套衣服出来道:「这是人家在你昏迷时为你做的,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项少龙在她服侍下穿上,长短合度,虽是粗布麻衣仍看得美蚕娘秀目发光,赞叹道:「美蚕娘从没有想过世上有你那么好看的男人。」
又以幅布把他长了的头发包好。梳洗后匆匆上路。
项少龙肩着整包袱的蚕丝,腰柴刀,蹬着草鞋,随着美蚕娘,走出山谷,闯往小谷外那属于二千多年前的古世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