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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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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 子

我从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惟有我家的爹爹长得比女儿还要出色好看又夺目无比。更多小说 LTXSDZ.COM

垂眸懒洋洋的瞧着死气沉沉的清澈水面上倒印出的那张面容,精致无双,眉眼漂亮,鼻梁挺直,嘴唇虽然有些过度的嫣红,可唇形菲薄诱人,精美的五官组成一张虽然没有生气却仍是过分漂亮的面容。

撑着下颌的手背感触的肌肤是至嫩滑顺,双目所及的皮肤的颜色过于的白皙晶莹,加上纤细又娇小的身躯,半点儿也不像个男孩子。

这让我很郁闷。

我想当个男人,很想很想。

我很想象爹爹那样,身躯挺拔高大健硕,肤色是男子汉的古铜,面容则是刚毅英俊带着男性的深沉魅力。

为什么我就偏偏不是男的呢?不但没有爹的气魄,就连相貌身材都和爹差了一大截,难道传言说我长得比较像我死去的娘亲,所以才少继承了爹爹的伟岸和男人的味道?见过我的每个人都说我长得国色天香的叫我很想扁人。

听听,都把对女人的形容使用到我头上了,我还能怎么样才能证实我的男子汉气概?唉,郁闷啊。

"遥儿。"低沉浑厚的男性嗓音冷淡传来。

我叹气,懒懒的将视线移至亭内,对上迈上亭来的出色成熟男人。

他真的很出色,结实高健的身躯挺拔有力,一张俊脸剑眉飞扬鼻梁傲挺,薄唇坚毅,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若虎豹般凌厉,浑身上下散发出不可一世的狂妄和霸道,森严冷漠的气息更是澎湃惊人。

任何人见到他的第一眼都会不由自主的腿软,打心底产生无法抗拒的畏惧与服从。

再叹口气,我垂下眼,郁闷的轻道:"爹爹。"是啊,这个出类拔萃气势直逼鬼的男人正是让我活到了18岁还是连衣角都比不上的亲爹。

"怎么了?"冷漠的俊容一丝波动也没有,他没有靠近,只是背手立在亭子入口,浑身散发着冷然和排斥。

蜷缩在这跨湖的高架飞桥凉亭里已经数天了,所以才是这位三天两头遇不见人影的爹爹出现的原因吧,我慢吞吞的转眼向亭外,格外的郁闷起来,"爹爹,我想出谷。

出云谷是我所出生和生长的地方,谷外和谷内被刻意设置的八卦璇玑阵层层阻隔,除非特定人物,其它人根本就无法外出,更别提外边的人能轻易入谷。按照书本上的描绘,出云谷就像世人所说的桃源仙境,可一呆就是18年,我也会腻的。

他没作声,只是沉默着,周身环绕的冷然气流开始阴沉压抑。

知道我的要求一定惹他不开心,但我很郁闷,只要是知道我的人都清楚,当我郁闷的时候,我绝对会让身边所有人都陪着我一起郁闷,所以每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大家都会四处逃窜,连影子都不会靠近我三十丈以内。

"爹爹,我想出谷。"不是很介意的再慢慢说一道。他是谷主,出谷必须得有他授予的令牌,就连我这个被众人捧在手心里的唯一继承人都没权利私自外出。

久久得不到回话,亭内的压抑感越来越重,我叹息着将头靠上冰凉的亭柱,一直凝视着亭外的双眼缓慢的合起来,恩,有点困了。

蓦的,醇厚似美酒的男人声音划破了寂静,"你去吧。

小巧的牌子飞到我怀里,阴霾得慎人的气魄快速远离。

我微微掀了眼,自一条缝的眼帘望向灰暗的天空,为什么目的达到了,我还是这么郁闷呢?

尉迟逍遥是我的名字,出云谷少主是我的身份,琉璃卜算子是江湖中人给我的代号,遥儿是我爹爹唤我的昵称,逍遥公子是外人给我的尊称,逍遥是朋友叫我时的名。

才短短出谷不到半个月,我就得出了以上一堆的衍生名字,不过还算好,如果有人敢称呼我为小姐,我会一脚印到他脸上去。

江湖中原来是知道出云谷的,出云谷并不像我想象中那样与世隔绝,而是大有联系,因为谷里生长的花花草草皆是世界上罕见稀少的药草珍品,加上我爹,那个传言中的出云谷谷主--尊称为出云圣君的男人拥有一身世人所羡慕无比的医术,据说死的能医成活的,活的也自然能医成死的,圣名远扬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每年大把人想去出云谷求医,却不得其门而不入,困死在八卦璇玑阵里的人比被病毒害死的人的数量还多……但稀少的几个被爹爹顺手医治好的人却大肆宣扬出云谷谷主有多厉害,让更多的人慕名而来,也让更多的人白白丢了性命……在我眼里看起来,爹爹害人的本事远远要比他医人的本事要强啊。

但无论如何,他在我眼里依旧是最强悍最了不起的男人,是我最想成为的类型,最终的人生目标。

出云谷世代单传,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都会继承尉迟的姓氏。

我想,我爹爹其实想要的是个儿子,所以从小他才会对我不理不睬。谣言中,我爹爹对我娘半点不感兴趣,是我娘未婚先孕后才娶进门的媳妇,结果生我的时候难产仙逝了,留下我一个,对于爹爹来说是纯属虚构的后代。

因为他根本不想见到我,自小到大,就算住在同一所宫殿里,十天八天不见人影是时常的事。所以我很受人疼爱,除了我爹,所有人都宠得我不得了,可怪的是,我却除了我爹,谁也不想要。

难道这就是血缘造的孽?对方明明给的冷屁股,还是死活想用热脸蛋贴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怄气,还是报复的心理,不知从何时起,我的感情越来越淡薄,不再像6岁以前总是哭着要爹,而是很随遇而安的类型,有什么就要什么,没有就算了。

结果发现我爹倒是满喜欢我这一点的,打我培养出这样的性格后,他更是出鬼没,最长的记录是足足消失了一年,最后才在新年初一赏赐红包的时候露个脸而已。

我想,有这样一个爹,应该不是我的错。有我这个不是儿子的女儿,更应该不是我的错。

可……还是郁闷啊,为什么我就是个女儿身呢?如果我是个儿子,爹爹会不会多看我一眼,在我被众人啧啧称赞为天才的时候,他会不会摸摸我的头,夸我一句聪明?

唉,就算我注定是个女儿身了,如果长得像个男的,爹爹会不会也多少不去在意事实,而佯装其实我是他想要的儿子?但—一个长的半点不像男人的女人怎么样也无法成为男人,更甚至是爹爹那种刚毅冷漠又狂傲的男人吧?

懒洋洋的趴在树下的厚厚软毯上,我很郁闷的叹息。这个问题困扰了我18年,困扰着我从谷内跑到谷外了,还是无法解决的让我的心情更加阴霾。

晦涩的蓝蓝天空嗖嗖嗖的飞过不少人影,绝对不会是跟随我一道出谷的小龙、小虎、小雀和小武,因为我的郁闷,他们四个早在两个时辰前就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半垂着眼,我动也不动,任空中的人飞来飞去,聚集又散去,很快的还给我一个清静的空间,然后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咣当从顶上茂密的树丛中砸了下来,直接摔掉到我的软毯旁边,猩红湿热的血溅了一滴到我脸上。

慢吞吞的抬手用袖子抹掉突然其来的液体,我掀起眼,对上那张血脸上大瞪的双眼,幽幽凝视了很久很久,才不甘愿的撇了撇嘴,"你死了没有?"天底下能让我主动开口的人还真没几个。

那人张了张嘴,嘶哑的声音困难的吐出:"你不是打算见死不救么?

眨巴着眼无的盯他,"死了的我怎么救?"虽然我爹爹是可以把死的医成活的,但我不行,邪门歪道学起来太费力,而且我很怕鬼,所以抵死不粘这类学问。

"那你在等什么?"他都伤得只剩一口气了,居然还能跟我唧唧歪歪的聊天。

我困困的合了合眼,才慢慢道:"我在等你求我救你。"结果居然是我先发问,真郁闷,我太善良了是不是?

他喉咙里咳出一口血,红艳的面孔扭曲了一下,很干脆的立即道:"救命,求你救救我。

为什么听在我耳朵里一点也不诚恳的反而带着笑意?疑惑的望了眼天空,我不甘不愿的伸手自荷包里取了粒拇指大小的白丸子,塞到他嘴里,"哪,这个能保你的命脉一天,等有人把你清洗干净了,我再看看你伤在哪里好了。"收回手指在衣服上擦了擦,继续趴在我的毯子上郁闷。

他咽了咽喉咙,估计是把药丸咽下去了,半会儿开口时的气顺了不少,也不太吃力,"这附近有河么?我可以自己去清洗,再请你看看我的伤。

懒懒瞥他一眼,"你很怕死是不是?耐心点等上一天又没关系,如果没人来,我再给你颗丸子不好了?

他沉默,然后咳嗽着笑了,"我是韩天平,交个朋友如何?

闭上眼,掩口打了个呵欠,"不认识你。"我出谷是为了散心,也顺便负责将一封书信送往北域的凤凰阁,没心情没时间也交什么朋友。

他又笑,吐出口血后道:"江湖中阎罗殿的殿主就是我,跟我交朋友,你想知道江湖中任何事都成。

微微掀起一条细缝斜他,"我凭什么信你?快死的人说什么都行,请不要以为活着的人佯装好心就相信他们,反正等你一死,谁会知道你信任的人是骗子还是什么。

他低笑,"你不是要救我么?我不会死。

自大的口吻让我多看了他一眼,开始思考,我什么时候说要救他了?"喂,我只说了看看你的伤,没有说一定要救你。

他更加干脆:"求你一定要救我。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双眼里分明就是笑意。皱了皱眉头,"不要嘲笑我。

他的眼柔和下来,"我没有嘲笑你,只是很喜欢你的个性。

是么?怀疑的瞅他,轻叹了,"我的个性要是招人喜欢就好了。"否则全天下最应该疼爱我的爹爹就不该从不接近我,不是男性又不是我的错,没有继承他的英明武也不是我的错,他凭什么不理我,难得面对我的时候跟面对其它闲杂人时完全一个样子的冰冷无情。

"有谁伤了你的心?"他轻问。

"是啊,我爹爹,你能帮我扁他么?"很大方的给予答案。

他的脸有点扭曲,"你和你爹闹脾气,离家出走啊?

考虑一下自小和爹爹相处的方式,"我觉得应该是我爹爹跟我闹脾气,然后很愉快的把我送出家门,并且非常快乐是不用在短期内见着我。"出云谷在南域,凤凰阁在最北端,之间的行程来回至少半年,爹爹的心思明显得根本不用去猜想。

他再度沉默,不知道是不是昏迷了。

很郁闷的闭上眼,也不打算再搭理他了。

一个时辰后,那四个逃逸的龙虎雀武都回来了,在看到我身边有个血人儿,顿时傻掉,最后才请示我后将那人搬去清洗,再搬回来让我看看伤口。

他伤得很重,不但中了剧毒,整个身体几乎都被刀剑砍得破破烂烂的,可难不倒我。

花了几天的功夫帮他把伤口全部补好,内伤由小龙他们负责调理,我则很郁闷的继续在暂时停留的野外大树下天天趴着晒太阳。

又过了数天,那个叫韩天平的人终于能自己爬起来了。

掀起眼皮子看看面前高大俊朗、看年纪大不了我几岁的年轻男子,有点羡慕他,如果我也能长成这个样子,爹爹一定不会不理我吧?

他蹲在毯子前,一张逐渐恢复气的面容很英俊也很男人气概,双眼凝着我,他勾起个笑,"你叫什么名字?

"逍遥,我叫逍遥。"郁闷的垂下眼,不想去看他刺眼的英姿勃发。

他低笑了,"好,逍遥,今后阎罗殿的所有魍魉鬼魅全部会听从你的指示。

打了个寒蝉,"不要。"很明确的拒绝,我还活着,不想和那些死亡的幽魂有任何牵扯。

他一点也不惊讶的瞧着我,又笑,"那请让我跟着你抵达你的目的地,你救了我,我必须报答。

瞅他男人味道十足的脸,心情愈发郁闷,"随便你。"懒懒的将脑袋耷拉下去,也许和这样的男人相处久了,我也会沾染一些气势,少一分女人的阴柔?

不知道是不是韩天平的仇家太多的缘故,有了他在的一路上,热闹了很多,无论白天夜晚都有大把的人前来送死。

他说他的手下有人背叛他,买通了各路杀手来取他的性命,上一回的中招是在不防备手下时中了毒,这一回等送我到了终点,他会回去清理门户。

怎么样我都无所谓啦,反正无论韩天平还是龙虎雀武,送上门的人没有一个能通过他们来干扰到我,世界无论如何喧嚣,我依旧处在安然又郁闷的天地间,反复的沉思,再反复的更加郁闷。

深深的夜,醒来的原因是有人靠近。

懒洋洋的仰躺在床上,眼都不掀,能穿越外屋守卫的龙虎雀武进来的人几乎是没有,所以来人肯定是他们之一。

应该是来查看我有没有踢被子的吧?混沌的大脑没有工作,我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等那人出去后,还给我睡眠的安静。

来人走到床前了,安静的在黑夜里立了很久。

出云谷才有的特殊药草味道淡淡的弥散在鼻端,很好闻,并没有闻过几次,却被自己潜意识强迫的记住,只因为那是我那冷情的爹爹身上才有的味道。

心情立即郁闷起来,让我皱了皱眉。

温热粗糙的大掌突然覆盖住了我的双眼,在我还没来得及思考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柔软温暖的什么东西压上了我的唇。

惊讶的掀开眼,看不见任何事物,只感觉自己的睫毛刷过那只盖住视线的手掌。

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我面颊上,唇上的压力加重,开始摩挲,像是知道我醒了一般,湿滑的什么竟然分开了我的唇瓣,探入我的嘴内。

这个人在干什么?被动的微微张嘴任那柔软却坚毅的湿物在口腔里移动了半天,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那好象是条舌头,很灵活的舌头,那么紧贴在我嘴上的应该是某人的嘴,现在正在进行的动作可以形容成亲吻。

我为什么要接受一个看不见的人的亲吻?刚刚抬起手,双手的手腕却先后被同一只大手擒住,按向我的头顶。唇舌依旧在热切的纠缠,不属于我的唾液竟然有一丝甜……禁锢终于解除,在我急速喘息的时候,听见一道沙哑又低沉浑厚的轻喃:"遥儿……是爹爹?!

猛然睁眼,屋内空无一人。

错愕又惊讶的抚摸上自己发麻肿胀的唇瓣,舌头都还有着被席卷过的些微疼痛,嘴里还有着不属于我的味道,刚刚我绝对不是做梦,那道醇厚的呼唤就算没听过几回,也知道只有爹爹才会如此唤我……但爹爹在出云谷,怎么会出现在我屋内还亲吻我?

那个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的爹爹?

疑惑的重新闭上双眼,自出谷之后,我愈加浅眠,在谷里,我一睡就是天亮,中途从不曾醒来,可出了谷后,任何细微的声响都会让我自然清醒。这样的不同,竟然让我发现有人在我入睡后进来吻我?

有可能是爹爹么?

心砰然剧烈跳动起来,真的是爹爹么……

细微的雀跃了,如果真是爹爹,是不是意味着他其实并不讨厌我的?他还是把我当儿子看待的?先不管为什么他会对自己的儿子有亲昵的欲望,一想到他有可能不厌恶我的,喜悦就悄悄的弥散上了心头。

倏的坐起了身,不顾是深夜,我胡乱套上外衣和鞋子就出了里屋。

外屋里睡着小龙和小雀,守着大门口的是小虎和小武,见到我奔出来,他们惊讶的对望了一眼,"少主子?

"我爹爹在这里是不是?"急切的四处观望,小小的临时租借的院落只有两间屋子的一目了然,那个韩天平一点也不委屈的选择了柴房当卧室,漆黑的周围,根本看不见任何其它人影。

小龙和小雀从屋里衣着不太整的追出来,比我还惊讶道:"主子在这里?

小虎和小武摇头,纳闷的也跟着到处看,"没有啊,根本就没有人靠近过。

我拧起了眉,"连刺客都没有?"怎么可能,因为韩天平的随行,杀手无时无刻不冒出,三更半夜更是杀手汇聚的好时机。

小虎和小武摇头,"没有,今晚很安静,没有半个刺客上门。

"那爹爹一定是来了。"没有杀手上门,肯定是因为爹爹的缘故。推开他们,拉开大门,跑出门老远,可到处只还是广漠的黑暗,没有丝毫人烟。

"少主子?"四个与我年纪相仿的龙虎雀武跟在我身后,一个比一个摸不着头脑。

难得快乐起来的心一下子坠落,是我在做梦?因为太渴望爹爹的正视而做的荒唐梦境?苦苦的涩涌出,默默垂下眼,嘲讽的笑了,原来我的修身养性还不够么?所以还会患得患失,竟然还会渴求明知永远不会拥有的,竟然还学会了欺骗自己。

抬手摸了摸唇,上面的热消退了,是冷冷的冰凉。

"少主子?"龙虎雀武担心的围绕住我。

"没事。"浅浅而笑,我垂眸回身走入院内,跨入自己的屋,将门关掩在身后,灼热的液体再也无法克制的刺痛了双眼,滑下面颊。

抬手捂住自己的脸,我笑自己是个白痴。

大唐盛世啊,国泰民安,官府和人民皆过着富足的生活。而江湖中,依旧是腥风血雨,至少我身边是。

无聊的看着韩天平将一颗刚砍下的脑袋踢到一边去,我托着下颌打了个呵欠,"我们不去凤凰阁了,先去你的阎罗殿看看吧。"浓郁的血腥味在风中弥散,我是不怎么介意草菅人命,可若是被官府盯上了,连累我去坐大牢可不值得。

韩天平将剑上的血抖掉收回剑鞘,听见我的话,惊讶的转个身,"逍遥,你不是讨厌我的阎罗殿么?

"我讨厌的是你们没创意的取名方式。"什么魍魉鬼魅,听起来就毛骨悚然的吓人。

"那好,走吧。"他倒爽快,很直接的答应。

龙虎雀武眼里满是兴奋,头一回出谷的他们对什么都很感兴趣,就连杀人都会很快乐的使用学过的各种手段,然后聚在一起比较与练武时的假想有何不同点。

马车缓慢的移动,我卧回车内的柔软坐垫里,心情低落又郁闷。

自数天前的怪异梦境后,我很难再睡着,美梦自然没有再做过,换来的倒是越来越阴沉的郁闷心境。懒洋洋的闭上眼,开始胡思乱想,如果这一趟出谷,我很走运的死在外面,爹爹会不会很开心?

他会不会立即再娶再生,然后万幸的得到了个儿子,从此永远快乐一生,将曾经有过的污点--我--抛到脑后,绝不再想起?

缓慢的皱起了眉头,抬手摸上自己缠了布条的胸口,依旧摸得出些微凹凸曲线。叹息着将视线移到双腿间,就算拿刀子把胸部割掉了,那里也长不出上天给予男人的天赋吧?

嗤笑自己的荒谬想法,懒得理马车突然的剧烈震撼和外头再度扬起的熟悉打杀声,放任自己的思绪游走,感觉自己像抹可笑的幽魂。

冲进马车将我一把扯出的巨大力道让我微微回了。

韩天平大吼:"马车快翻了,你发什么呆啊?"还没吼完就被龙虎雀武踹到一边去,四个人以我为中心的牢固守护住。

怔怔的仰起头看在我眼里永远晦涩无生气的天和云,身边的鲜血飞溅和残酷的撕杀入不了我的眼也惊不了我的,就算我极力想去感受那天空的蔚蓝,却怎么也让我无法感动,一切,都是灰的,死的。

突然四个方向里射来黑色的纱,将我推向上空,接着一条结实有力的臂膀牢牢的锁住了我的腰。

一点也不熟悉却隐藏在记忆深处的淡淡药草味弥散上鼻端,散乱的智瞬间回归大脑,我震惊的掀起眼,仰视揽住我的男人:"爹爹……"这是他第一次碰触到我,第一次离我这么近,他怎么会来,怎么会抱住我,怎么会……强健的身躯绷得紧紧的,散发着浓浓的抗拒。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飞身到一侧后,立即振臂将我抛开,背手立在离我三尺远外,侧偏的冷峻完美面孔上是冷漠和严酷。

稳住身形飘然落地,我垂下长长的睫毛,心口很闷。看了眼那方当我不存在的挺拔俊美男人,移开视线,看见我先前所处的位置被数十根利箭扎得像让蚕宝宝吐丝做茧的芒山。

原来……只有在生死的关头,爹爹才会不得已的靠近我来拯救我这条单脉?

地上多出数十具尸体后,龙虎雀武恭敬的朝爹爹行礼下去:"主子。

而落在爹爹身后的四道高健黑影则朝我拜了礼:"少主子。

我慢慢勾起个弧度,低垂的眼帘里看见离我最近的龙虎雀武他们很胆怯的悄悄后退。心,郁闷无比。

另存的唯一站立者,韩天平走过来,好的看看我们这架势,开朗笑着拱手抱拳:"在下韩天平,多谢搭救之恩。

不用看也感受到爹爹那边的冷漠寒意,不指望能听见爹爹会在外人面前与我对话。我闭了闭眼,"爹爹,我先走了。"独自慢吞吞的走入满地的尸体堆,然后顿住。

"少主子!"担心又害怕的龙虎雀武同时叫起来。

我很郁闷,很郁闷的低下头,看着尸体堆中伸出的一只手拉住我的衣袍下摆,就连死人也会拉我止步,为什么我那个无情的爹爹连唤都不会唤我一声?

`韩天平大步过来,利落的一剑斩断那只手,也低下脑袋,看着我的衣摆,"哎呀,弄脏了。"指向雪白布料上的血印子。

抬起眼看他,高我一个头,健壮有力,男子气概十足,看起来就是条汉子。慢慢的转过头,望向另一端冷漠的爹爹,忽略掉他眺望远方的视线,微笑了:"爹爹,您想不想要个女婿?"多少女婿也算半子,他会不会稍微开心一点?

他周身立即泛出狂暴的冷戾,直接忽视掉我,飞身离去。

跟随而去的是清一色黑衣的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

一下子,天地间只剩下傻掉的龙虎雀武和我,及我身边满脸莫名其妙的韩天平。

"你有姐妹要嫁人?"韩天平好笑的问。

我扫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咧了咧嘴,"现在没有了。"看来这个主意爹爹一点也不感兴趣,想来他还是想要个真正的儿子。

龙虎雀武哆哆嗦嗦的走过来,哀叫:"老天,少主子,您吓死人了。

我有么?很郁闷的扫他们一眼,叹息着闭上双眸,脑子里浮现出爹爹冷酷的面孔,心情更加郁闷起来。

以着缓慢的速度往阎罗殿行走,我的琉璃卜算子的头衔则以飞速向江湖蔓延,只因为偶尔郁闷无比的在行经路途中,对着马车边经过的人练习看面相,而招引来大批看相人马,也让我的头衔传开扬名得顺利无比。

天晓得,我的本行应该是行医……于是,在韩天平杀入阎罗殿铲除叛徒的时候,我被围困在马车里,对着汹涌的人潮,郁闷的透露着每个人的天机,好导致我的夭寿,给予爹爹第二个孩子的机会。

不知道要跟多少人说尽他们一生的波折,我才能魂归西天,离开这个让我郁闷的世界。

我知道,我开始厌倦这个世界了。

原以为在出云谷里爹爹不理不睬可以在我提议出谷时得到一点改善,结果他根本连点反应也没有的就答应了,还很顺便的把我派往遥远的地方,半年内不用回去。

然后在我生命有危险的时候,迫不得已的突然冒了出来,救了我一条小命,接着就跟粘上了剧毒一般将我扔开。

其实,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他,看在我是他单脉的份上还会出手相救?至少他没有袖手旁观的叫手下来救我,而是勉为其难的亲自出了手。

可为什么我越想就越郁闷呢?心情一天天的低落,看什么都觉得无聊又厌恶,以往世界在我眼里虽然灰暗,至少还辨别得出颜色,如今什么都只剩下了黑与白和灰,死气沉沉。

顺利清除叛徒,收复阎罗殿的韩天平按照他的承诺继续陪我们北上,听见江湖中给我的头衔时,很是愕然的大笑,接着认真的问道:"你学的应该是医术吧?

懒懒的歪过头瞧他暗灰色的面孔,"恩。

他挑起浓眉,"你怎么了?话都不说是不是病了?

摇头,垂下长睫,慢吞吞拨弄着面前碟子里的菜。早在一个时辰前,龙虎雀武他们就委托了韩天平照看好我后,跑得不知人影,留下我们在客栈里很无聊的用着午膳。

他突然伸手,硬是端起我的下巴,"逍遥,你听我说,你爹不理你,是他的问题,跟你没关系,你的人生是要你自己走的。

安静的瞧着他两颗眼珠,缓慢的弯起唇角,"你的阎罗殿有多强?

他不解,还是回答:"很强,是江湖中最强的杀手组织。

推开他的手,托住下巴,"知道出云谷么?

他很惊讶的扬起眉毛,"知道,最剧烈的毒药和最珍贵的药草生长地,出云圣君的地盘,没人知道在什么地方。

轻轻眨了眨眼,笑了,"我给你地点和入谷的方式,你帮我把它灭了吧。

他紧紧的皱起了眉毛,盯了我好一会儿,才道:"不用告诉我任何东西,我会传出误导的流言,让其它人去送死。

"你很聪明。"玩着手里的筷子,我收起了唇上的弧度,懒洋洋的垂下眼,"如果我是你就好了。"轻叹了,低垂下头,靠入手肘的弯处,"如果我是你就好了。"如果我是个儿子就好了……前往凤凰阁的路上,韩天平一直想方设法的逗我说话,可总是不成功的让他脸上有明显的挫败,龙虎雀武终于看不过眼的偷偷告诉他,我的性子一直就是这样,越劝越不快乐,到最后心情一不好,就搞得所有人心情一起郁闷下去。

当韩天平跑来很直接的问我是不是这样时,我点头,"你没看他们总是找借口离我远远的么?"还很没良心的陷害外人来陪我。

韩天平翻个大白眼,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救了我一命,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这么消沉的,至少得像个人吧?别浪费了这么漂亮的外表。

下意识的摸了摸嫩嫩的脸,我抬眼瞧他很男性化的面孔,羡慕起来,"我长得一点都不像个男的是么?

他哈哈笑起来,"是没见过有男的长得像你这么好看的。

有些恼火又有些惊讶,"我爹就比我好看。

他抓了抓下巴,努力回想,"你爹啊?其实我觉得他比较像你大哥。"笑得很开朗道:"他可以说是个很英俊的男人,不过和你根本不是同一类型的,你没有那份压倒人的气势。

我知道,郁闷。看向灰蒙蒙的天,扯了下嘴角,回忆起很久很久以前,曾经偷偷听过爹爹与其它人的谈话,他说,为什么我不是儿子。

那个时候我才明白,小时候无论再如何哭闹着要爹爹也见不到人影是有理由的。

错,不在我也不在爹爹,错,只在于我的性别,我是个女的。

某一天的深夜,我请韩天平悄悄的带我回了阎王殿,刻意封闭了我的所有消息,就让所有人都以为我烟消云散了吧。

韩天平将阎王殿迁移到长江沿岸的群山之中,我教他们使用了我新领悟的五行阵势,将整个阎王殿彻底的隐藏了起来。阵势的走法和布阵的方式因为过新,所以老出问题,不是走不进去,就是走进去了出不来,反复设置了很久,才稳定下来。

这一段时间里,我住在阎王殿的最高深处,山之颠峰的逍遥楼内。

韩天平很闲的没事就往我这边跑,跟我谈江湖中关于出云谷的任何小道消息,可每一次都是不变的言辞:"如果不是太过隐秘,就是我们阎王殿的消息网无能,出云谷还是秘得没有任何动静。

我蜷缩在面峭壁悬崖的围栏里,望着外面灰茫茫的云海,"大概我爹爹新娶了妻子,有了新的继承人了吧?"我想韩天平应该猜得出我的身份,所以说话没头没尾的。

他听得懂,"那很好啊,你自由了。

心隐约的在抽痛,自由的滋味原来是这么的难受。我歪头靠着柱子,"如果当初我没救你,你还会对我这么照顾么?

他沉默了一阵,"会,你让我很怜惜。

"你要娶我么?"转过脸,我看着他在我眼里逐渐模糊的面孔。

他似乎在皱眉,"逍遥,你不说你的身份,我就不猜,你不说你的性别,那我就不在意,你是男是女都是我的朋友,我怜惜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性别。

他好象知道了我一直郁闷的原因啊。抬起手,看不清手指的纹路,我微微笑了,"韩天平,认识你,真幸运。"天底下还会有谁能对我说出他这番话?

他离我一步之遥的脸忽然凑近,"既然你都是明白道理的,为什么还这么不开心呢?逍遥,我从没见过你真心的笑过,三年了,从来没有。

刹那间有些错愕了,原来我认识了他有三年了?尖锐的痛让我突然无法呼吸,三年的时间里,他跟我说出云谷从未有过任何动静,原来三年的时间里,我真的让爹爹彻底的遗忘掉了?

热热的泪坠落,我怔怔的笑了,一把抓住韩天平的手臂,"杀了我吧,韩天平。"我还在期盼什么呢?迷迷糊糊的过了三年的时光,我能忘却了时间的流逝,其它人也能够无动于衷的就这么过了三年么?

他骇然,"你疯了?

揪住胸口的衣襟,好难过,郁闷过后是厌倦,厌倦过后是麻木,麻木过后就只剩下绝望,"韩天平,我想我真的是疯了。"疯到清晰的感受心脏的撕裂,感受到血管里血液的疯狂涌动。

"逍遥,逍遥?你别吓我,你的医术那么好,别让你自己走火入魔,无论是谁都不值得的,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他握紧我的双肩,焦急的大吼。

我以为由我来抛弃一切会轻松很多,可为什么这么痛不欲生?眨掉泪水,我笑着摇头,"我没事,刚刚走了。"轻推推他,示意他放手,"你说得对,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呼吸很紊乱,语调微微颤抖,"逍遥,帮你取名字的人一定是在诅咒你。

咯咯笑起来,悄悄的告诉他:"帮我取名字的人是我爹爹。

那夜,我离开了不知不觉中住了三年的阎王殿,自高高的悬崖之颠,纵身跃下。

漆黑,无尽的漆黑,寒冷,透彻心扉的寒冷,我笑得无力,果然不能指望死亡会带给我温暖。

曾经唯一一次那样接近过的温暖,显得如此的奢侈起来,尽管对方散发着强烈的抗拒,那也是我一生中惟有的记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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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眼,是个朦朦胧胧的世界,空气清新,听得见四处的悦耳的鸟语鸣唱。

"你醒了!"低沉陌生的沙哑嗓音带着极度的惊喜,随即一只冰冷的大掌抚上了我的额。

皱了皱眉,我很冷静的偏头转向床边模糊的人影,看不清他的轮廓,"你是哪位?"曲起手肘,使力想起身,莫名其妙的虚弱让我困惑,"搞什么,小雀?"扬声叫道。

"遥儿?"床边的人伸手,动作很不熟练的扶起我,听声音来是满满的疑惑。

懒洋洋的看他一眼,"你是新来谷里的?懂不懂规矩?我的逍遥居是不准任意出入的,你去把小雀找来,我免你的责罚。

空气似乎窒息了,好一会儿,他才直起高大的身,走出门去。

有些纳闷,待门口走入红色的朦胧身影,我才懒懒道:"小雀?"眼睛的视力似乎比睡前突然差了很多,但我无所谓,是死是活都无所谓。

清脆的女嗓怪异又谨慎,"少主子,您醒了没?

怪的询问,略烦躁的合了眼,"服侍我梳洗吧,我饿了。

她迟疑了一下,走上来搀扶我起身换衣,再帮我洗脸梳理长发。

静静的任她服侍,我垂下眼,握了握无力的拳头,"我是不是病了?"全身都软绵绵的没力气,原来在凉亭里睡觉还是不太好的?

她小心的恩了一声。

"去帮我在亭子那里准备薄被吧。"虽然不喜欢,可身子毕竟是我自己的,病了难受的还是自己。

她抽了口气,"少主子,您身子还禁不得风的。

"有这么严重?不就是受了风寒么?"我边说边搭上自己的脉搏,微微惊讶起来,"怎么会……"五脏受损,经脉俱伤,头部有重创?"我是在树上睡觉时摔下来的?"还以为是在凉亭睡觉时受的寒,脑子里的记忆有些混乱起来。

小雀嗓音哑了,带着哭腔,"少主子不记得了?您被送回来的时候,就只剩一口气了,要不是主子尽了全力救您,您怕是……偏转过脸,看着她举袖子擦面颊的动作,看不见她的泪,但听得出她的哽咽,淡笑一声,"那真是谢谢爹爹了。"心悄悄的颤动了一下,常年不见人影的爹爹救的我是么?

"少主子……"她抽泣了一下,语调又变得小心起来,"您与主子闹脾气了?

诧异的勾起了唇,"怎么会?我都快一年没见着爹爹了,不是你说,我还不知道是爹爹救了我,怎么会闹脾气?"从不曾主动理会我的爹爹居然会亲手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她转头。

顺着她转的方向,看到门口站立着先前坐在我床边的陌生男人,"他是谁?谷外请来的大夫?"多可笑,全天下医术绝没有比爹爹更好的人,怎么会请了谷外的人来医治我。

小雀猛然转头看我,"少主子,您门口的男人开口打断了她,"你不记得我了,遥儿?

缓慢的眯上眼,"我爹爹才能这么称呼我,你不想死就闭嘴。"没人敢这么无礼,他以为他是谁?

小雀倒抽气,全身都颤抖起来。

门口的男人沉默了,背着手慢慢的走上前。

随着他的靠近,我慢吞吞的仰起头,发现他很高,高出我一个头以上,让我的脖子仰得有点费力,"没人告诉你我是出云谷的少主子么?"觉得有些有趣,这人不怕死还是怎么着?

他低着头,模糊的五官看不清表情,半晌后,低沉的问道:"你是尉迟逍遥?

笑得玩味,"我是,你哪位?

"你摔坏脑袋了?"他的嗓音有些窒息。

嗤笑一声,"干你何事?"懒得再理这个莫名其妙的人,我将脖子恢复成直线,转向一边的小雀,犹豫了一下,才问道:"我爹爹呢?他……又出谷了是不是?"连我病了都不能让他多呆一会儿么?

"出去!"面前的男人突然暴呵。

小雀慌张的逃出门。

我则缓慢的再度仰起头,好的笑了,"你竟然能命令我身边的人?"谁给他的权利,而且小雀为什么会听从?

他一把攫住我的下巴,很用力,整个人俯下身,呼吸几乎洒到我的脸上,"不要和我玩花样,遥儿,你以为我是谁?

垂眼看看下巴上修长冰凉的手指,再抬眼对上他朦胧的面,冷笑,"找死。"抬手一掌拍过去。

他连躲都没躲的任我拍上他的腰腹。

我困惑的眯上眼,"我爹爹给过你解药?"没可能有人受了我一掌不死的,我掌心的毒除了爹爹,无人能解。

他沉默了,再度开口时,浑厚的嗓音里多了丝恐慌,"你忘了我,你忘了我是不是?遥儿?

"我不认识你。"很直接的给了答案,我推开他没有再使力的手,径自绕过他走向门口,却被他猛的拽住手腕,硬是扯着转过身来面对上他。

瞟了眼手腕上的大掌,我皱了皱眉,"你的体温很低,是不是有病?"才想很好心的抬手帮他把脉,他却迅速的松手后退了一大步。

瑟缩了瞳眸,想起爹爹总是每当我接近,就会飞快的往后躲,心抽痛一下,不愿再回想,干脆转身走人,这一回他没拦我。

走出厢房,看到房门外聚集了满满的人,瞧见突兀的四道漆黑身影,我惊讶的眨了眨眼,"我爹爹在哪里?"永远黑衣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是爹爹的贴身侍卫,他们在这里,爹爹就一定在!

掩不住心里的欢跃,我四处张望,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抹挺拔的身姿。

众人在我开口的瞬间鸦雀无声,所有模糊的面孔都对着我。

些微失望了,早该清楚爹爹不愿靠近我的事实,他恐怕只是派青龙他们过来查看我的情况罢了,救了我的命,我该感激的,还奢求什么呢?算了,"我饿了,小雀。

不再有气理会这些看不清面孔的人,我慢慢的往外走去,"把膳食端到亭子里来吧。

逍遥居外就是广阔的斑斓湖,湖面一道飞架高桥,桥的最上方是座精美的凉亭,是我最喜欢呆的地方,每每心情郁闷的时候,我都会在这里蜷缩着放任思绪游走。

膳食端了上来,独自留在亭子内的却是之前怪异的高大男人。

"我是……尉迟绛紫的好友,你,曾经见过的。"他坐在离我最远的石椅上,低沉道。

些微有趣的笑了,偏头靠上柱子,"是么?"这人撒谎也不打草稿,我爹爹向来对我不闻不问,怎么可能会将我介绍给他的朋友,我连爹爹有没有朋友都不清楚。

尴尬的气氛环绕,我懒洋洋的合上眼,"不需要试图接近我,我什么都没有,跟我爹爹的关系也不如何,仅仅顶着个出云谷少主子的头衔罢了。

他语调僵硬,"对不起。

眯眼看着朦胧中的世界,发现自己辩不出色泽,只有黑白与深浅不同的灰,"没关系。

高健的身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身边,他伸出手,迟疑了一下,触上了我的额。

冰一样的体温让我皱了眉,闪开去,"你很冷,不要碰我。"既然他中不了我的毒,那么没体力又虚弱的我完全不可能杀他,只得窝囊回避。

大掌捏成了拳收回去,他出声时喉咙里像哽了块石头,"对不起。

没兴趣理他,懒懒的坐在软垫里,无的看着亭外,我忽然转过头,"你说你是我爹爹的朋友?

他坐回了离我最远的距离,那张脸是面对着我的,"是。

深呼吸一口气,我勉强勾了勾唇,"我爹爹在谷里?"既然他朋友在这里,他没道理外出吧?

"他在。"他的声音一直有些困难的迟缓。

心情瞬时愉悦了,托住下巴转开头,真想偷偷到爹爹的绛紫殿去看看他,好久没看到他了。

"你想去见你爹爹么?"他忽然问道。

我动也没动,弯出个嘲弄的笑,"他不会见我的。"无论我怎么追,他连个背影都不会施舍,就连他身上散发的特殊药味,也是小虎告诉我的。关于爹爹,我少得可怜的了解全部是从旁人转述而来。

一只黑色的鸟儿飞过,我呆呆的盯住那小小的身影,羡慕极了,"好自由啊……"飞得那样的无牵无挂,无拘无束,哪像我这么笨,恐怕到死都被拘禁在谷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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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询问又传来,"你想出谷么?

怔忪了,我要出谷么?在谷里已经与爹爹遥不可及,一旦出了谷,怕是连血缘的关系都会被斩断了吧?轻笑一声,"出去了,怕就是回不来了。

"为什么?

还不明显么?"爹爹不会让我再回来的。"如果是我主动放弃了,爹爹肯定会名正言顺的不要我。如果连爹爹都不要我了,这世界上,还会有谁要我?滚烫的湿滑落面颊,侧开头,抬手用袖子擦掉脸上的湿润,有些惊讶自己情绪在外人面前的显露。

"对不起。"他很慢很慢的沙哑说道。

我转向他,忽然起了好,"你长的是什么样子?"爹爹的朋友呢,会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他难掩诧异,"你看不见我?

"看不清。"没有隐瞒,指了指自己的眼,"可能真摔坏脑子了,我看不清任何东西,也辩不出颜色。

他倏然起身,走过来,"把手给我。

失笑,"我爹爹都诊不出来,你怎么可能会知道是什么原因?"瞄了眼他伸出的大手,"你的体温好象有点问题,最好去让我爹爹帮你看看吧。"哪有人的体温和冰似的。

他顿了顿,"我的体温很正常,只有你觉得冷。

好怪的说法,我耸肩,"也许吧,也可以归结为摔坏脑子了。"反正病了是事实,无论有什么异常都允许发生。

"给我你的手。"他要求。

有些恼,"不要你自称是爹爹的朋友就这么霸道。"他以为他是谁?

大手再次捏成拳收回去,他无声站了半晌,蓦然而去。

我无动于衷的靠回柱子上,继续我的白日梦。

第二日,当小雀和小龙陪我上了凉亭的时候,那个怪异的男人又出现了,我撇开头,懒洋洋的爬上老位置坐下,连看他的兴趣都没有。

小雀端上早膳,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似乎很不安,好一会儿才在我慢慢喝粥的时候小声道:"少主子,多些日子就是您的生辰了,主子吩咐要摆盛宴,为您冲冲喜。

弯起个很讥讽的笑,我的生日,我爹爹从不会露面,只是吩咐白虎他们送来礼物而已……抬起头,有点疑惑的瞅了小雀一眼,"等等,前个月才是我18岁生日,怎么这么快又到新的生辰了?"有些郁闷起来,爹爹他连我出生的时辰都已经忘了么?

小雀顿时哑口无言,转看向亭子最那一端的安静而坐的男人。

我懒懒的扬起眉毛,"看他做什么?他到底是谁?

立在一侧的小龙道:"他……是主子的好友,是主子吩咐来陪少主子的。

些微厌恶的哼笑一声,"我不需要任何人。"转过头撑住下颌,全世界上,我唯一希望出现在身边的人是我爹爹,除了他,我谁都不要。

小雀接过我手里的碗,和小龙悄悄的退了出去。

我知道亭子里离我最远的那男人还在,不过不干我的事,只是胡思乱想着,让思绪逐渐的抽空,合上眼沉陷入冥想的状态。

当魂魄几乎要浮动出躯体时,一只很大的手掌覆盖上了我的双眼,然后没等我能凝思考的时候,柔软的感触贴上了唇瓣。

双唇上的摩挲轻柔又温和,暖意浸透心扉,眼皮上的掌心散发着强大的温暖,让我昏昏欲睡又贪恋着想再多体会这样陌生又舒服的感觉。

唇上的暖一凉,低低的叹息洒在我的嘴角,"遥儿……昏沉的智蓦然惊醒,鼻端萦绕的特殊药草味是我在绛紫殿闻过,小虎说是爹爹身上才特有的气味,是爹爹?!

惊喜的猛然掀眼:"爹爹……"看见空荡荡的凉亭内,除了我,只有距离我最遥远的那一端的怪异男人。

浓浓的失落让心脏紧缩,缩得都疼了,我扫了眼面对着我的怪异男人,勉强勾了勾嘴,觉得好狼狈。

原来,是做梦了,只有在梦里面,爹爹才会靠得我那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他的体温……爹爹有体温么?他的体温又是什么程度的暖?我从不曾有机会知道。

寞落的偏开头,心情无比的郁闷起来。

那端的男人忽然开了口:"我去把你爹爹找来。

眯眼凝视着亭子外的灰白世界,我咧了咧嘴,语调拖得老长:"痴心妄想是件愚蠢的事。"活了18个年头,我早就清楚自己在爹爹心里的地位,绝不再奢求我根本得不到的一切。

"他一定会来。"那男人的口吻里有着坚定,然后起身而去。

我吃吃的笑了,伸出手想去捕捉无形的风,可风又怎么会被捉住?一如我那冷漠无情的爹爹,怎么会听从所谓好友的劝告,特地前来见我一面?

病,是爹爹医的,自我清醒后,爹爹从不曾来过探望我一眼,我又何苦为难自己天天期盼?又不是傻子啊。

无声息的有人接近凉亭。

我的心不受控制的开始加速跳跃,犹豫,再犹豫,再三的告诫自己不要愚蠢得相信自己的好运,可还是在有人迈入凉亭的时候,直起身急切的转过了头。

亭子里只有那个怪异的男人,和黑衣的青龙他们四个。

我呵呵的笑了,软软的靠住柱子,笑不可抑,当笑声逐渐自我嘴里消失时,我垂下长长的睫毛,很轻很轻道:"请不要给我可笑的期望,我会当真。"懒懒的撑起了身,下地,慢慢的走出凉亭,在与他们五人擦肩而过的时候,无法止住心里涌出的强烈憎恨,"我真讨厌你们!

日出又日落,清晨又昏黄,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快,我的心情愈加郁闷。

当新年的到来,年夜饭桌上失去了爹爹的身影时,我发现自以为已经麻木的心还是会痛的。

裹着轻暖的貂裘,我立在灰色的天空下,仰望着那高远的天,觉得心死了。

怪异的男人一直陪在我身旁,每日每日的都不见离开,就连大年夜都和我在一张桌子上用餐。

难道还真的是爹爹的好友啊?我很茫然的笑了笑,"请告诉我爹爹,我想出谷。"算了,算了,还自以为是什么呢?由我来主动抛弃一切算了,省得委屈了爹爹浪费粮食来喂养我这个形同虚设的女儿。

怪异的男人本来在远远的那一头,在我飘忽的吐出心愿时,他竟然低吼出来:"我不准!

好笑的扯动唇角,"你又不是我爹爹。"如果爹爹听见了,他是答应还是拒绝?如果拒绝,那么意味着我多少还是有稍许重要性的,就算他只当我是个传承血脉的棋子,也值得了,至少他眼里还是有我的。

可如果他答应了……如果他答应了……鼻子很酸,舞气弥散了双眼,如果他答应了,必定是真的不要我了,那这个世界上,我还能去哪里?我还能做什么,我活着又是为了什么?

"你爹爹不会让你出谷的。"不知何时矗立在我身前的高大男人语调带着怒低道。

心揪起来,我知道自己笑得很丑很勉强,"别帮我欺骗自己了。

爹爹……一定会让我离开的,一定……深深的夜,被着什么突然惊醒。

软软的物体抵触着我的嘴温柔又坚定的摩挲着,浑厚的无奈叹息一遍又一遍的刷过我的唇瓣,"遥儿,遥儿,我到底要拿你怎么办……又是在做梦么?梦见了绝不可能发生的事?一时间恍惚了,掀开眼,眼前一片漆黑的才发现巨大的手掌覆盖在我的双眼上。"爹、爹爹……"出口的同时,紧紧的闭上了眼,就算是在做梦,能不能让我不要醒来?我不想再品尝到心都碎了的味道。

淡淡的药草香味弥散着没有消失,低沉的呢喃依旧紧挨在我的唇边,嘶哑又狂怒的挤出困难的话语:"我绝不会让你出谷,绝不。

倒抽一口气,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错愕、震惊、不可置信!可……好甜,好幸福的清流涌上了一直揪痛的心脏,我狂喜啊!

"遥儿,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

誓言一般的低语叫我快乐得想哭,湿湿的液体滑出紧闭的眼角,润泽了眼上的大掌,我抓紧了身上的被褥,哽咽的笑了,"这个梦,做得真美。"美得让我根本无法相信呵。

低沉的嗓音有些窒息,"对不起,遥儿,对不起。

温暖的吻纷乱的落在我的鼻尖、面颊、下巴和嘴唇上,那时,我听见自己的血脉在血管里剧烈的澎湃撞击,有些昏沉了,"爹爹,你要我么?"脱口而出的是埋藏在心里18年来的恐惧。

他的低叹沉重若烟:"我爱你。

心情很好,好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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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看到我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呆住,不过我才不在乎啦,心情好得像是在飘,很不现实却那么的美好。

于是窝在了很久没进入过的书房,让小雀为我念书。

可能因为心境的关系,不到半个时辰,已经背下了本书,还领悟到了新的阵势,端着暖暖的茶杯,弯着笑,懒得理小雀一直边念书一直冲我看的模糊面孔。

当小武将药端上来时,也呆上好久,才轻轻的道了声:"少主子笑了。

摸摸嫩嫩的脸,我柔和的弯了眼,"是么?"将药喝掉,发现眼前朦胧的景象似乎清晰了些许。

书房门口出现了怪异男人,在看到我时,很明显的怔住。

勾着笑,我托着下巴,看着小雀和小武向他行礼后退出,轻笑了,"他们为什么要向你行礼?"小雀他们是青龙他们的继承人,能让他们折腰的除了爹爹和我,只有青龙他们四个。

我似乎忽略了身边的事太久,一些细节问题现在才冒出来,"为什么你一直在我身边不走?为什么爹爹会委托你陪伴我?

他高健的身躯顿了顿,背着双手抬脚迈入屋内,动作很高雅,"我从没见你笑过。

答非所问,歪着脑袋瞅他撩袍坐在离我最远的位置上,"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他安静的注视着我,忽然低沉道:"你笑起来,很美,美得眩目绝伦。

有趣的转动了眼,"听声音,你该是和我爹爹年龄相仿,应该有自己的家世才对,为什么会把时间耗费在我身上,难道爹爹想将我嫁给你?"不理会他的无言以对,我笑得顽皮,"你可是头一个近我身边的外人,想来爹爹是满意你的。

他好象有点恼火,低低的声线明显透露出不悦,"不要胡说八道。

径自的笑,好不开怀。

好一会儿,他才轻道:"你做了好梦?

微眯的眼眸流转,我笑着缩了缩肩膀,"是啊。"从未有过的好梦呢,让我如此的快乐,刚掀开眼看见黎明,就希翼着尽快天黑,好再度入梦。

"梦……都是假的。"他沉声道。

我笑,懒洋洋的昂起下巴,"又如何,如果能让我在梦里得到我想要的,我又何必强求现实?永远呆在那样的梦里有什么不好。"迤俪的梦啊,有疼惜我的爹爹,我还有什么可求的?

他沉默了。

那夜后,我没有再梦见爹爹,雀跃的心也逐渐的的平静下来,可每当我回想的时候,总会笑得很快乐,哪怕知道实际上事实与梦境相差得天远地远,也不在乎起来。

于是发现自己学会了自欺欺人呢。

当小龙传来消息,说爹爹要为我选亲的时候,我愣了,好久才应了一声,飘回我的凉亭之中去窝。

心里有点酸酸的闷闷的,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想了好久也不明白,只是感觉到很久不曾有过的郁闷又笼罩上心头,这一回却是没理由的郁闷。

身为女儿总是要嫁人的,为什么我有为爹爹的决定而不愉快甚至厌恶的情绪出现?

困惑和郁闷让我皱紧眉头思索了几天,直到小雀他们过来请我去见那些我未来丈夫的候选人,在看到厅堂内怪异的男人时,才发现有很多日没见着他了。懒懒的扫了他一眼,也不去理会他为什么会坐在正位上,更不理会爹爹的意料中缺席,我坐上了我的位置,扫了眼底下模糊不清的几道人影。

厅堂内很寂静,没有人说话。

我在沉思,思索心里的阴郁,没有品尝过这样的味道,无法得知原因,也无法让自己从牛角尖里钻出来。

厅堂里还是很安静,直到我勉强回了,才发现每一个人都面朝着我,一句话不说。微微眯了眼,他们看我做什么?

怪异的男人低沉开了口:"他们就是为你选择的夫婿候选人,你喜欢哪一位?

托着腮,我眨了眨眼,"我听说当年娘是爱上了爹爹才嫁爹爹的,至少得有一个人也爱上我先,我再嫁吧?"这应该是婚姻的基本条件,我可以不爱我的丈夫,因为爹爹也不爱娘。

……恩,如果按照继承的因素来说,等待将来我有了孩子,我也会不喜欢我的孩子?……有点恶性循环的味道……算了,弯起唇角的弧度,我慢吞吞道:"开玩笑的,爹爹为我选的人定皆是人中龙凤,哪一位肯定都出类拔萃,你们随便看看哪个想娶我的,就是他了。

一番话后,厅堂内又是寂静一片,我把问题丢还给他们,继续思考我自己的烦恼和困惑,到底是为什么不高兴呢?

很快的,丈夫候选人选了出来,决定年底就举行婚礼。

"遥儿。"年轻的男人靠得我很近的唤着。

我仰头看着高瘦的他,看不清面容的让我没有感觉。

他低着头看了我好一会儿,俯下头轻吻上我的唇。

我眨巴着眼,在尝到苦涩的味道时,一把推开了他,"请等等。"味道不对。

他错愕的被我推开了一大步,"遥儿?

过于年轻的声线也不对,不是我想要听到的,我想听到什么,又想要什么样的味道?疑惑的皱起眉,我思索。

他突然弯下了腰,捣住腰腹。

我诧异的掀眼看他突兀的动作,才发现自己好像不知觉中把毒给加在了手中送出去……算不算谋杀亲夫?连忙把解药递给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呃,抱歉,我忘了。

他吞了药,扶着一边的椅子坐下,才虚弱的笑了,"你不喜欢我,是不是?

呼吸突然一窒,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在说什么?

"你心里有其它人对吧?"他的语调很平静,"谷主并不希望你嫁给他,所以才挑选了我做你的夫婿是么?

慢慢的抬手摸住了唇,仿佛回忆起那绚丽梦境里温柔的亲吻,鼻端又是那特殊的淡淡药草味道,强大的温暖,低沉浑厚的叹息……老天,我竟然喜欢上了爹爹?

心轰然而乱,又蓦然清明。我惊讶又恍然的笑了,连连摇头,怎么会?以前的失落是因为爹爹的忽视,后来的开怀是因为梦境的虚幻,现在的茫然和不快是因为自己将属于他人,一切又是因为爹爹。

我的人生似乎永远都离不开爹爹啊。

嘲弄的笑着掀起眼,"没的事,只是我还不习惯。

他倒很冷静,"你知道么,你很美,在你回忆到什么而笑的时候,你美得惊人,就像个陷入情网的小女人。

"又如何?"我讽刺的笑了,"我会是你的妻子。

有些觉得疲倦和可笑,爹爹,爹爹,纠缠了一辈子都无法解脱的我,心甘情愿被束缚的我,他不觉得厌倦,我都认为自己傻了,渴望父爱竟然变成了喜爱,怎么会这样?

心思是在什么时候起的微妙变化呢?

父爱是绝对得不到的,喜爱更是别再奢求,我决心放弃。

所以很安心的任我未来的丈夫陪伴,尽管智越来越不听使唤的游走,可最终还是强制自己将心思集中在了他身上。

至少我的头发是为他挽起,至少我的身体是呆在了他的身边。

只是在每每走的时候,发现心思被禁锢的几乎痛苦了。

喜欢上了不能喜欢的人,爱上了永远得不到的人,是我倒霉还是上天开的玩笑?格外的眷恋起那唯一一次的荒唐梦境,爹爹的亲吻,爹爹的手掌,爹爹的气息,爹爹的嗓音,那时候我幸福得要醉去。

梦,果然都是假的。

视力越来越差了,心知肚明那是心理的因素,因为对这个世界的厌恶而潜意识的不想再用双眼去观望,所以再也看不清任何人的面孔,看不清世界的五彩斑斓,看不清一切又一切的真相事实。

我变得木然,变得麻木,连茶水的温度都慢慢喝不出来了。

有些觉得好笑,这样下去,我会连季节的更替都无法觉察,感知一旦完全坏死,我也就正式成为一个废人了。

"胡闹。"低沉的呵斥传来,冰冷的手将我的手指从冒着热气的茶杯里迅速抽出。

掀起眼睫,我瞧着这位自我选了夫婿就不再出现的爹爹的好友,弯唇一笑,"我那时还以为我要嫁的人是你呢。"若能嫁给爹爹的好友,会不会与爹爹更靠近一分?只可惜我没那个运气哦。

他窒了窒,退开。

瞧着被擦拭干的手指发红,晃了晃,我笑得漫不经心的,"怪,怎么还会觉得冷呢?"我连茶水的温度都试不出来了,为什么在被他碰到的时候会觉得冷?

"什么意思?"他沉声低问。

抬眼看过去,才发现高高的凉亭里只有我和他,本人未来的夫婿不晓得到哪里去了,大概是我游的时候嫌无聊的时候离开的吧?告诉他我的情况,他会不会告诉爹爹?爹爹得知了,会有什么样的想法?是忽略还是重视?

本帖最后由 xinmei 于 2008-10-27 21:39 编辑

要嫁了,我还玩这种试探游戏是太幼稚还是孤注一掷?抿着嘴笑,我垂下眼,"我感觉不出来。"弹了弹腾腾白烟的茶,"应该是热的吧。

他这回直接上来抓起我的手把脉。

为那冰凉的体温拧了拧眉,"心病,就算是我爹爹也医不了的。"是我太偏执,居然不知不觉中玩起了乱伦的游戏,自作自受。

他离开后,爹爹并没有来过的事实让我无动于衷,也不差这一回打击,我就快嫁人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于是新婚到来,婚礼热闹无比。

深的夜,被送入了洞房,喜帕被掀起,喝了交杯酒,我吃吃笑着看着拜过天地的夫婿,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闭上双眼,任他的亲吻洒在面孔上,任他的双手解开我的衣服。我软软的躺在床榻上,感受着体内深处涌起的异样灼热渴望,几乎失去知觉的身躯竟然敏感起来,敏感到连他掌心的茧滑过我的肌肤时,都激起一阵不由自主的轻颤。

诧异的笑出声,竟然有媚药在交杯酒里?

我的身子是百毒不侵的,可媚药……是哪个混蛋把媚药归结为毒药之外的?嘲讽的弯着唇角,抑制不住加重的喘息,陌生的欲望让我想发出声音,想做些什么……微微掀开眼,灰蒙蒙的世界里,那个模糊的人影,是我想做些什么的对象么?

当然不是。

那我能如何,已经放弃了,还想如何?轻笑,抬起手臂,揽上了他的脖子,听见自己原本就裂痕累累的心脏,慢慢的更加破碎,"你听见什么声音了么?"我笑问。

身上的男人动作停了停,"什么?

噼里啪啦,心碎了。

药效比我想象的要强烈,火焰节节高升,我热得受不了,才无法克制的贴住身上男人的摩蹭,就被突然的一把推开。

智不起作用,我痛苦的呻吟,蜷缩成一团。

温热的大掌覆盖上我的双眼,随即丝滑的长袍包住我,整个人被抱起,移动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想要解放,敏感的肌肤被光滑的衣料摩挲着,难受得让我想哭,挣扎全部被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铐住,全身燃烧的灼热让我绝望的想晕倒又无法如愿。

泪,涌出眼眶,被炽热的薄唇吸吮而去。

难耐的痛楚迹般的稍微减轻,我下意识的往那薄唇凑近,胡乱的磨动,舔咬。

似乎听见浑厚的低笑和闷哼。

然后身子一松,被放入了床榻间,身上被披盖了什么,连脸都被遮掩住了。我皱着眉,还未撕扯开身上的约束,另一道赤裸的雄健身躯就压了上来。应该是厌恶的,却在闻着特殊的淡淡药草香味与酒的掺和时叹息了,攀上那宽阔的肩背,感受那强大得甚至滚烫的温暖,指甲陷入灼热的肌肤里,我叹息的呻吟起来:"爹爹……大手紧紧覆盖上我的眼。

吻,凶猛又激烈,唇舌纠缠得都痛了,唾液的味道却是蜜一般的甜,让我饥渴,急急的追寻那消魂的味道,却在湿热的吸吮包含住胸乳时轻叫出来,弓起腰身,急促的呼吸,尖锐的快慰慰藉不了狂燃的欲望,反而有了空虚,想让人狠狠的填满,想被人用力的充实。

我扭动,不是挣扎,却是迎合,溢出口的呻吟是哀求更是请求,"爹爹、爹爹……"好难过,好舒服,好痛苦,又好快乐,矛盾的感触交融斗争,我觉得我要疯掉了。

腿儿被强悍的分开到最大,胸口已经被肆虐得肿胀疼痛,那薄唇却眷恋不去,灵活的大掌慢慢的向下滑,滑入我最羞涩的私密,当修长的指拨弄着我从不知道的一点时,极度的欢愉汹涌而来,让我猛然绷紧了全身,剧烈的颤抖,几乎无法呼吸。

双眼上的大掌将我的眼盖得紧紧的,灼热的呼吸移到了我的耳边,咬着我的耳珠细细吸吮,伴随着沙哑的低喃:"遥儿,我的遥儿,我的宝贝……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快乐得空白,我瘫软下来,感受着强健的身躯抵压着我的柔软,觉得有丝不足,可又不知道哪里缺少了,明明是那样巨大的快乐,还想要着什么呢?"爹爹,我还要……低低的嘶哑叹息,"遥儿,我爱你,我爱你,你知道么?

心是喜悦的,可身体的需要让我想哭,努力蠕动去摩擦他强健的身,难受再度涌起,我皱了眉,无助的抬手盖在覆盖住我双眼的大掌上,"爹爹,我好难过,给我……"小腹里的空虚纠缠得好痛苦,即使感觉到被他另一只大手温和包住的幽密正羞耻的溢出湿润,可我无法顾及,只是一味的想要被满足,被取悦。

"遥儿,我的小宝贝……"低沉的叹息伴随着灵活的手指开始移动。

我收紧小腹,娇吟着扭着细腰,"爹爹、爹爹……"双手抓着他的手腕,全部的心都聚集在了他反复揉动的那小小的细珠上,"恩恩恩,好喜欢,爹爹……"那样的快乐,腐蚀智的快乐,消魂蚀骨。

沉闷的低哼像是野兽的咆哮,光滑又滚烫巨大的圆润硬物亲昵的抵上了我湿润的入口,或轻或重的摩擦又试探,让我很怪异的在欢愉中又涌起了新的渴求,"爹爹,那是什么?好怪,恩恩。"想并拢双腿,却徒然的只能夹住他雄健的腰身,依旧敞开着任他轻点重吻。

哑哑的低笑浑厚又性感,"那是我。

迷糊的心无法思考,在他手指撩起的热潮再度席卷而来时,我拱起腰身,颤巍巍的张开嘴想呼唤出无上的快感时,挑逗忽然撤去,修长的指却危险的顶住更下方的湿热缝隙,往里缓慢挤入。

得不到想要的快慰,我困惑的眨了眨眼,感觉睫毛刷上火热微微汗湿的掌心,"爹爹,我不喜欢这个。"陌生的异物侵入,带来细微的疼痛,完全不似之前的汹涌快乐。

低沉的声音有些不稳,"忍一忍,遥儿,你太小,会受伤的。

有听没有懂,只是直觉的不喜欢被侵入的感觉,下意识的收缩着内部的肌理,想把那东西挤出去。

听见低哑的男性呻吟,然后粗糙的拇指重新压上敏感的珍粒,安抚的轻揉旋转,减轻的舒适再度被撩拨,我轻叹一声,迎接那美妙的滋味,几乎都要忘了体内多出的手指。当手指慢慢的抽动时,我拧了拧眉,被前端的诱惑抚慰住,没有抱怨。

手指却在我的快感攀越时挤入了两根,不但持续抽刺,还有撑开弯曲的动作。有些困扰的皱了皱鼻子,"爹爹,我不……"话还没说完,敏锐的那一点突然被剧烈刺激,体内的指头抽掉,换为先前的巨大物体紧密顶住被探索过的细缝。

我才要疑问,却被无法抗拒的强烈快慰席卷,除了弓腰用力颤抖,根本无法思考也无法发出声音。

就在最失魂的瞬间,一股可怕的力量直接贯穿入身体,撕裂的痛让我尖叫起来,全身立即僵硬,细细颤着缓慢恢复知觉的觉察到满满填入我最深处的那条巨龙,又烫又硬又粗大,让我别无选择的密密包裹着,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得到那表面贲张经脉的撞击。

"爹爹……"我哭泣,不敢相信他会这么残忍的让我受痛,"疼……"嘘,宝贝,一会儿就好。"他哑声低哄,声线很克制,贴在我身上的健躯和我一样绷得紧紧的,亲吻我的唇,抚摸我饱涨的双乳,他不断的轻喃:"太紧了,是要吃些苦头的,遥儿乖。

诱哄的话语让我觉得被宠爱,微微觉得好受了些,才发觉疼痛已经被另一股强大的需求所取代,"爹爹,难受,恩……"咬住下唇,我轻扭,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会喂饱你的,我的遥儿。"他低笑了一声,抚摩着我的大掌向下有力的托起我的臀,开始由缓慢到剧烈的抽动埋藏在我身体里的长物,浅浅的撤出,再重重的撞入,酥酥麻麻的陌生快慰由下身迅速累积,疯狂的快感由着最深处被撞击的软软蕊心爬升脑门,几乎整个人都要麻痹掉的极度兴奋。

"呀……爹爹,慢一点,爹爹……"不熟练被臀下的大手托着摆动身体,我呻吟,吐着自己也不知道的语言,双手紧紧扣着眼上的手掌,快疯掉了。

浓烈而淫荡的情欲气味张扬着,拍击的响声混杂着潺潺的水声,一切都太过放荡,又让我无法抗拒,贪婪的享受着,等待着一波高过一波的刺激爆发,直到最后的那一刻,死亡般的野蛮欢愉将我推上了最高潮的顶端,让我全身都抽搐了。

野兽般的低吼在我昏沉间响起,感觉到被急促的沉重冲撞了好多下后,滚烫的热洒入身体里,然后便被紧紧的搂入汗湿的雄伟男躯内。

"遥儿,遥儿,我爱你,好爱好爱你,你知道么?"低哑的声带着异的哽咽。

我覆着眼上的大手,弯出个虚弱又甜蜜的笑,"我也爱你,爹爹。

本帖最后由 xinmei 于 2008-10-27 21:39 编辑

醒来,四处一片晦涩,是喜房。

身体很酸痛又很满足,慢吞吞的支起身,我垂眼看着被褥滑下裸露出的身躯不再雪白,而是灰灰暗暗的混杂,弯出个很可爱的笑来。

"少主子。"小雀领着一群丫鬟进来,先是齐齐抽一口气,然后慌忙上前来搀扶我,"老天,姑爷懂不懂不怜香惜玉,竟然把少主子折腾成这样!"小雀恼火的帮我包裹上宽大的袍子,在回头喝令丫鬟们把软轿抬入屋来,好直接把我搬到净身的温泉去。

"我还能走。"笑得有些飘忽,觉得自己好像真疯了,是媚药的效果让我误以为昨夜让我放荡了一晚上的男人是爹爹,还是智已然疯狂的把夫婿给主观套上了爹爹的身份?

小雀跟随在我身边,配合着我慢慢的步伐,担心的轻问:"疼不疼?少主子,听说初夜都好痛的。

轻轻的笑出声来,"没事,交杯酒里有媚药,我感觉不到很疼。"那时的疼痛很短暂,倒是现在品尝到了难受,每走一步,被深深烙印的那里就会有撕裂的痛,"去帮我把创伤药取来。

小雀听声音要哭了,"怎么会下药?太可恶了!

歪过头,瞧她模糊的面孔,她跟随了我太久太久,是忠心才让她会为我而担忧不平?值得么?虽然我不闻不问,太好的耳力总也会听见些闲言碎语,很多仆役和谷里的人都在悄悄的传言,出云谷的少主已经疯了。

既然我已经疯了,小雀为什么还会难过呢?伸出手,摸上她的脸,湿湿的,感觉不到温度,眨了下眼,温柔的笑了,"小雀,你对我真好。"为什么我的心还是无法感动,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她低低的哭泣起来,"少主子……"大喜的日子,哭什么?"低沉的呵斥扬起。

我侧转过头,看见那个怪异的男人很怪异的在我大喜的日子里呵斥我的人,懒洋洋的挑起了眉梢,"你哪位?"凭什么作威作福得完全没有道理?

小雀抽息,慌张的抹掉泪,"少主子,是小雀错了,大喜的日子,小雀该笑的。

瞥她一眼,"你们都下去。"抱着自己身上裹着的外袍,我抬脚很缓慢的走过去,直接走到那男人的身前,脚尖对脚尖了,柔柔的仰起头,"你是我爹爹么?

他无言。

"你不是。"我笑得妩媚。

他还是无言。

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虽然我疯了,但谁规定疯子不能思考的?

他忽然怒吼,"谁说你疯了?

无所谓的耸肩,感觉外袍滑下肩膀,垂下头,看见空无一物的圆润肩头露出来,上面布满的咬痕让我怔了怔,回忆到昨夜的放浪形骸,感觉到热涌上面颊。

猛的,我的外袍被拉拢。

抬眼看见男人俯下身,双手紧紧的揪在我襟口上,"你没疯,听见没有,你没有疯!

咯咯的笑起来,"疯与不疯,谁又在乎?"我最在乎的那个人又在乎么?轻轻拍拍他的手,"我要去温泉了,烦劳你叫小雀来侍侯我。"在得到他放手后,慢悠悠的走开。

进入被宽大厢房全部围绕住的温泉,丢开了唯一的外袍,走入水中,在微烫的水将要没过大腿时,探出手,在疼痛的私密处,摸到药的滑腻。略微诧异的将手指凑到鼻端闻着那伤药的清香,往泉深处走去,为什么已经上了药,还是那么痛?

有伤得那么严重么?难道是快慰越高,所以事后越疼?

困惑着直到水淹没到鼻子以下,才发现好象走得太深了点,翻个白眼,往回走。

沐浴完毕,才得知我那新婚的丈夫因为家里有急事,所以大清早的启程离谷,倒不是很介意啦,懒洋洋的离开了特地新建的喜院,往我以前的院落走,既然丈夫不在,还是回自己的地盘比较舒服。

日子就在悠闲的听小雀念书中度过,转眼间被侍侯着换上了夏装,才知道夏天到来了。

"遥儿,我回来了!"年轻的男音传入,在小雀相识的离去后,模糊的男子大步走到我身边,"真想你。"说着弯下身,吻上我的唇。

仰着头靠在柱子上,我缩在凉亭里的老位置上,任这位消失了三个月的丈夫行使丈夫的权利,只是不太喜欢每每被他碰触时产生的苦涩味道。在他离开了我的唇,我才弯着笑道:"家里还好吧?"一去那么长时间,虽然我不介意,可总是要问一问的。

"母亲病了。"他坐到我身边,揽住我。

低下头看到胸口上多出的手掌,"现在呢?"盯着那手的搓捏动作,忍住毒死他的冲动,轻问。

他将我抱到他腿上,抬手拨开我的发,好亲吻我的脖子,"多谢岳父的良药,母亲一好我就赶了回来,怕你担心。

恩恩,手捏成拳,剧毒已经在指尖盘旋,努力默默背诵方才小雀念给我的听的医书,不然的话,我一定会把最剧烈的毒药全部免费赠送给丈夫大人。

清凉的声音自亭外响起,"姑爷,主子请您去一趟。

丈夫的动作立即定住,好一会儿才将我抱回位置上,抱歉的一笑,"我去去就回来。"吻印下,离开。

静静的蜷缩在围栏边,伸舌舔一圈唇瓣,感受那苦苦的滋味,想笑。

蓦然的,一只大掌牢牢的盖住了我的双眼。

不可思议的温暖和淡淡的药草香味让我震惊,这绝不是梦!我也绝没有喝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爹、爹爹……"心剧烈的跳起来,可能么?

耳边低沉又浑厚的嗓音里是满满的狂怒,"你让他碰你!

哆嗦着捂住嘴,我无法相信真的会是爹爹!好快乐,好快乐!就算是凭空出现的幻觉也罢,我也快乐得要飞起来了,"爹爹--呀……"身子被粗鲁的拉起,双膝跪在软垫里,臀背撞入宽厚雄伟的胸膛中。

"你是我的,遥儿,你是我的!"醇厚的低吼反复回荡在耳后,一只大手密密覆盖在我双眼上,另一只大手则握住我的左乳,"你的全部都是我的!

结实坚硬的大腿自后插入我双腿间,逼我张开了腿,几乎是坐在他的大腿上,我捉住盖着眼的大手,颤抖的轻叫,"爹爹,你要做什么?

他咬我的颈项,一点也不温柔的很疼,却带来异样的刺激,"遥儿,我的宝贝,能碰你的人只有我。"大手向下,一把撩起我的裙子,滑入我双腿的交接处,急速的挑逗着我敏感的小核。

剧烈的颤抖了,我下意识的想躲闪那迅速涌起的狂热,可往后缩的臀却顶上了个灼热强悍的长物,心一热,全身都软下来,明白了那是什么,也明白了爹爹想做什么,"爹爹,那一次,好疼呢。"原来不是我做梦,新婚之夜陪我疯狂了一整个晚上的人,真的是爹爹。好幸福……长长的指挤入我湿润的体内反复滑动,他吮咬我的耳,舌头挑逗的描绘着我的耳廓,沙哑道:"这一次不会了,宝贝,放松来,你好紧。

我急急的喘息,被捂得紧紧的双眼只看得见黑暗,却让全身的感觉愈发的敏锐,周身好象有火焰在燃烧,体内手指的抽动旋转,臀后磨蹭的坚硬长茎,愉悦汹涌的翻滚,伴随着难耐的空虚开始在小腹盘旋,"爹爹,想要了……"不自觉的夹紧他的大腿,收缩被他扩张的幽穴。

他闷哼一声,抽出了手,"把腿再张大些,宝贝。"在我乖顺的张开腿时,他将我的裙摆推上我的腰,大掌捞住我的小腹往上提,危险的巨大男性顶住我的细缝,前后挪动了一下,便往里强硬推入。

一口气哽在咽喉,我颤巍巍的抓住他的袖子,低叫起来:"还是会疼,爹爹,轻点儿。"好难受,被强迫着撑大和塞满的感觉让整个下身都有着被弄坏的错觉,愉快的感觉一下就减轻了好多。

他引导我的手抓住栏杆,健壮的上半身俯压在我背上,一手依旧捂着我的眼,一手则滑到裙下重新逗弄他侵入的禁地前方的小核,"遥儿,放松,别夹得太紧,我进不去。

我皱起眉,垂下头轻叫:"好难过,爹爹,不要了。"其实并没有剧烈的痛苦,只是不熟悉的巨大填充让我无法适应,私处内部的肌理很自然的用力收缩想把那陌生的庞然大物给挤出去。

"嘘,乖宝贝,别怕它,接受它。"他吻吮着我的颈,抚摸我的手灵活的按压旋转,还不断的往下揉搓被迫张开的花瓣,"慢慢的吃下去,别担心。

咬住下唇,拧着眉感受自己在他的安抚下迟缓的盛开,让那巨大得可怕的长茎缓慢的深深的埋入,直到抵住了最深处的蕊心,才不再往里施压。

本帖最后由 xinmei 于 2008-10-27 21:38 编辑

感觉很怪异,新婚之夜我不太记得细节,只知道自己有痛苦也有喜悦。现在以清明的智去感知现在所发生的事,我不敢肯定自己是喜欢的。松开握住栏杆的一只手,捂住小腹的下方,我呻吟一声,"爹爹,好涨……"被填得满满的,还被撑得那么开,我有些害怕,"会不会坏掉?

低沉沙哑的笑声洋溢在耳畔,他亲吻我的颈项,低笑:"你继承了我的医术,对于男女之事会不了解么?

"理论和实践不一样嘛。"死板的医书又不会把交媾时的感觉体会全部写出来,我怎么会了解细节上的问题?"爹爹,你是不是该动一动?"等了一下,稍微适应了那股粗壮的存在,一直被诱惑着的前端珍珠产生的快感终于引起我的注意,眯上眼,我轻轻哼了一声,直觉的想要记忆中那绚烂的狂野高潮。

他低低哑哑的笑着,"遥儿,真不知道该说你单纯还是复杂。"大手盖住我捂在小腹的手上,有力的将我下身托起,静静埋在我身体里的巨茎缓慢的抽出。

闭紧双眸,感觉那灼热的物体外撤,带出一丝古怪的诱惑,无法控制的缩紧内壁,我轻喊:"别走,爹爹……"明明是不喜欢被撑着的,为什么在他离开时又格外的贪恋?

"不走。"他承诺,虎腰一挺,重重的撞上柔软至嫩的内蕊。

"呀……"灵魂都要被撞飞了!我想往前躲,却被他按着我的手与小腹,强迫往后迎合他的冲击,一下的抽出,再一下的深撞,沉重的摩擦引发出不同却汹涌的快感,让我不断的摇头轻叫,"爹爹,会坏的……"那么的凶悍攻击,最柔嫩的那一处怎么能受得了?

他紧贴在我背上移动,嘎哑的声音满是情欲与深情,"遥儿,遥儿……"每撞击我一次,他就喊一声我的名字,让我心跳得狂乱。

不知何时双手都搭上了栏杆,我无力的俯下上半身,几乎要瘫软了,双眼上的大手掌心汗湿,腰腹上的大手则牢固强壮的捧着我的下半身,欲流澎湃焚烧,快慰尖锐得无法抗拒,我弓着腰,已经开始能在被顶入的时候,向后迎接。"恩恩恩,爹爹,好喜欢,爹爹……"夺目又绚丽的烟火在黑暗的视线中爆炸,野蛮的抽搐让我全身都绷紧了,迎接那一波波高涨的极端快感冲刷。

智一片空白,只有肉体的极度的快乐反复徘徊不去。

身后的冲击顶撞开始失控的凶悍粗野,我在持续不褪的剧烈欢愉中只能苦苦哀求,不知道是哀求他停止还是哀求他更残虐,一切都超脱了我的想象,美妙得几乎痛苦的快乐让我完全放弃的跟随着肉体的快慰而痉挛。

低低的咆哮短暂扬起,随后用力的一咬烙在我的后颈上,我整个人被强悍的扯入身后的雄健怀抱里,紧紧的禁锢住,重重的一起颤抖。

虚弱无力的坐在他腿根处,感觉幽密里那根火热的硬物逐渐柔软了,我抱住腰上结实的臂膀,急促喘息,"爹爹,爹爹……似乎发现了他在咬我,他连忙松了牙关,转为吸吮和舔舐,"抱歉,遥儿,我不是刻意的。

头脑昏沉,愉悦依旧肆虐在四肢中,我软软的弯起个笑,"爹爹,这不是梦,对吧?

背后紧贴的健壮肌肉猛然一抽,他搂得我更紧了,嘶哑的吼道:"不是!遥儿,这不是梦!

心满意足,"爹爹,我爱你。

他吻咬我的耳,沉声轻道:"我也爱你,遥儿。

觉得好幸福,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就这么偎依在他强壮的怀里,就算身体汗湿粘腻得讨厌,也连动也不想动一下,"恩恩,那我的那位夫婿怎么办?"婚都结了,我现在的作为怎么看怎么不合礼教,明摆着红杏出墙嘛。

他冷酷的哼了声,"如果他再敢碰你,我会要他的命。"与语调完全不同的温柔动作,小心的抱起我,退出我的身体。

不自觉的缩了缩,听见他的低笑,"敏感的小东西。

微微褪热的脸又烫起来,我模糊的应了声,忽然尴尬的夹紧腿,"爹爹,流出来了。"灼热的液体没了堵塞,全部溢了出来,滑下腿儿,让我羞红了脸。

"我带你去温泉。"他一手覆盖着我的眼,一手先整理好我们彼此的衣物,再抱起我,飞身而出。

风拂面,凉爽,密合的身躯,火热。

我笑得好满足,任他一直掩盖着我的眼,躲在他的怀抱里。

"遥儿,闭上眼。"将我放下地,他轻柔的哄道。

乖乖的闭了双眸,感觉他移开了手掌,将丝滑的绸带蒙上我的双眸,在脑后打了个结。"爹爹,不是要沐浴么?"怪的仪式。

他的心情似乎很好,低沉的笑着,"是,所以我需要两只手帮你更衣。

脸刷的滚烫,在衣衫逐渐脱落间,我有些不安,有些害羞,可一想到他是在看着我的,便很快乐又骄傲的挺直了身躯,"爹爹,爹爹。"不愿再回想被忽略的过去,我弯着笑,在感觉到他修长的指接触到我光裸的肌肤时,好开心。

"恩?"他的声音在我毫无遮掩时沙哑了,"遥儿,你美极了。"大掌牵起我的手,引导向他的衣服,"帮我。

喜欢他嗓音里的赞美,喜欢他不掩饰对我的渴望,我踮起脚尖,摸索着衣服上的盘扣,一粒粒解开,张开五指,贴上那壁垒分明的结实胸肌,我轻笑,"第一次摸爹爹呢。"凑上前,亲一下,再亲一下,"好喜欢爹爹,好喜欢。"探出顽皮的舌头,去舔那温热的肌肤,品尝到咸的汗,我仰起头,"吻我,爹爹。

"小妖精。"他低笑不止的吻上我,大掌包裹住我的双乳,暧昧的揉着,还用拇指按住我的乳尖旋转。

颤颤的吸一口气,张嘴任他将舌喂进来,舞动缠绵,甜美的滋味与胸口的快意交缠,让我不自觉的往他靠近。

"不行,还没完成你的任务呢,小东西。"他用舌头舔我的唇,勾引我的舌出去与他玩闹,"恩,小家伙学得很快。"低哼一声,他用力揽住我,张嘴含住我的舌,重重的吸吮。

酥麻的快感让我颤抖,直接接触到他健壮灼热的肌肤让我兴奋,反复的贴着他蠕动,我胡乱扯他的剩余的衣物,"爹爹,爹爹……"才消退的爱欲再度引燃,好想再次重温那消魂的快慰。

"别急,小宝贝。"他哑声笑着握住我的手,"先解开这里。"探向他的裤头。

挨着他扭动烧起来的身子,我轻咬他的胸乳,被指引着解下他的裤子时,不小心手滑上那半软的巨大,才惊讶的怔了怔,直觉的低下头,却因眼上遮盖的丝带而一片黑暗。"爹爹?

"取悦我,乖孩子。"他牵着我的手,握上那休眠中的巨龙。

软软的肉茎叫我好又觉得有趣,"爹爹,怎么取悦你?"这是他第一次要求我为他做些什么,叫我受宠若惊,急切的只想达成他的目的,好得到他的夸奖。

"握紧它,上下的移动。"他的吻不断的落在我的头顶。

专心的依照他的指示,收拢双手,合握住那根柔软却依旧庞大的茎体,上下的搓弄,在听见他满意的闷哼,和感觉到手中的长物逐渐坚硬膨胀时,我忽然觉得口干舌躁,下腹的欲望一下强烈起来。"爹爹,是这样么?

"做得很好。"他轻笑,大掌握着我的双乳,慢慢的逗弄着,"瞧,小乳头也硬了,我的乖孩子真敏感。

"爹爹。"不依的叫一声,他这样逗我,我哪能专心手上的动作。

他笑着推开我的手,一把抱起我,"换个位置。"当把我放下时,他小心指引我跪下身,然后牵着我的双手,重新回到他的欲望上。

漆黑中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他坐了下来,我正跪在他张开的双腿间,脸有些红,不知道如果眼上的绸子被解开,又会是什么情景。才胡思乱想着,下颌被捏住,嘴儿不自觉的张开,被探入两根修长的手指。

"吸它,遥儿。"他温和的命令道。

有些疑惑,却还是照着办了,吸吮的时候,心里有些异样的发热,那两根手指一点也不老实的让我吸,不但四处探索着我的口腔,还玩弄我的舌头,让我不由得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才能好好的含吮。

大掌包住我的后脑,低低的声线是情欲的嘶哑,"换这个吸着看看。"说着脑后的手使力把我的头往下压,嘴里的手指抽走,另一个庞大又光滑的灼热圆棒物体顺势顶住我没来得及合上的双唇,往里灌入。

刚开始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嘴巴被迫张到最大来容纳那个陌生的粗棒,双手不自觉的握住那硬物的身躯,我才发现那原来是爹爹的阳物!

脑子轰然炸掉,浓郁的男性体味充斥口腔,引出大量的唾液,无法合拢嘴吞咽的只能滑落下颌,我又羞又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本帖最后由 xinmei 于 2008-10-27 21:38 编辑

轻揉我的头皮,爹爹低声安抚,"遥儿,就像吸我的手指一样吸它,试试。

怎么能一样?这么大一根和手指根本就没法比好不好?我皱了皱眉,困难的尝试吞吐,才想咬一口,就被爹爹轻拍了拍脑袋。

"唔,别咬它,遥儿,用舌头就好。"爹爹呻吟道。

听起来爹爹似乎喜欢?困惑的尽可能吸吮着,双手按照之前的方式搓动,本来想努力取悦爹爹,却在嘴里的物体越来越巨大的情况下放弃的往后一缩,吐出去,"爹爹,太大了,含不住。"腮帮子酸得让我直揉。

浑厚的笑声哑哑的,爹爹握住我的腰,举抱起我,"遥儿的小嘴真甜。"说着就吻了上来,舌头滑滑的在我嘴里直摩挲,让我头晕晕了半天才发现我面对着爹爹跨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微烫的泉水直没在我胸口以下。

接下来,爹爹没有再说话,只是用着一双大掌在我身上游移,薄薄的唇舌尝遍了我整个上半身,最后含住了我的乳尖儿,重重的吸吮,还用着牙齿轻咬。

抱住他的头,我不自觉的弓起腰挺起胸,细细的呻吟扭动,温泉流动过大张双腿间那敏感的地幽域,还有爹爹那滚烫坚硬的巨物来回的摩擦,甜美的快意冲刷全身,让我觉得好快乐。

"真娇嫩,随便咬一下就红了。"爹爹低哑的赞美着我,轮流疼爱过我涨得难受的一双娇乳,才按住我的背脊,让我紧贴上他强健的胸膛磨蹭,"小宝贝,想要了么?

感觉到不断溢出湿液的缝隙被火热的庞然大物危险顶住,我咯咯笑着扭摆腰身,"爹爹,想要,可我不喜欢进去的感觉。"是很刺激,但快慰往往是由前方小核被撩拨时引发,填塞喂满与冲撞都太过凶狠,有强烈的快乐,可还是青睐被温柔的诱惑。

爹爹低低笑着,"淘气鬼,是嫌爹爹太放纵了是不是?"说着,大手由我背部滑下,摩擦过敏感的股沟,引起我的轻叫,才探索到那被施压的花瓣处,按住两边的花瓣,往两边张开,"这一回,我会慢一些。

抱紧他宽阔的肩膀,将脸埋入他散发着强烈男性味道的肩窝,闭眼屏住呼吸,那粗硕的硬棒正缓慢的戳进来了,又是极度的撑开扩张,让我不受控制的娇吟,臀儿往后躲,却被他另一大手按住,那只手还不断的用中指在我的股缝里来回滑动,让我颤抖得不行的被迫接受他的侵入。

"恩恩,太深了,爹爹,不要了……"心跳得好快,我轻喊起来,"顶住了,不要了……"这一回,那硕大的茎首在抵住最深的蕊心时竟然没有停止的还在企图往里旋转挤压。

酸慰的感觉瞬间穿刺小腹,啊的叫出来,激烈的弓起了细腰,往后仰起身子,"爹爹,别再进去了……"好难过,脚趾都蜷缩了,那种难受又快慰的滋味……"爹爹……"就在被戳穿的那一刹那,我达到了无法置信的高潮,呜咽着剧烈哆嗦起来,"爹爹,爹爹……"嘘,嘘,乖遥儿,不是很舒服么?"他终于停止了继续深入的侵犯,温柔的搂住我,浑厚的嗓音带着克制的安抚着我,亲吻着我的泪颜,"那么的紧,又热又湿,遥儿也让我很舒服啊。

指甲陷入他的背部肌肉里,我想抵抗那可怕的快感,"爹爹,涨起来了……"被填得饱满的感觉叫我害怕。

"哦?是这里么?"他一手按着我的臀,一手滑到我的小腹,忽然恶意的往内一压。

"呀……爹爹……"疼痛的欢愉似尖锐的针刺入,我胡乱的去扯他的手腕,"别,爹爹,别按那里……"会让我有失禁的错觉,好难过。

他终于放开了我,转为握住我细细的腰,"我不按,遥儿试试自己动动。"说着,缓慢的提起我,再往下按。

惊人的愉悦与更深沉的渴望涌起,我攀住他的肩,尝试着跟随他手上的指引抬臀再坐下,爹爹的巨物与我的小穴衔接得太紧密,轻微的移动便会引起剧烈的快乐,我呻吟,将额头搁上他的宽肩,"爹爹,恩恩,爹爹……"喜欢么?"他侧过脸吻我。

"喜欢,慢慢的,好喜欢……"我诚实的嘤咛着,扭动腰肢,享受那缓慢的热情。

"可爹爹喜欢快一些。"他哑哑的笑着,忽然抬腰往上用力一顶。

我骇然抽息,差点哽住,"别,爹爹,我不要……"好激烈的动作,会受不了的。

"你要的,宝贝。"他低笑,钳制住我的腰身,"抱稳我,遥儿。"不再让我自己慢吞吞的玩闹,他开始强悍的往上冲刺,每一下都会硬生生的挤入那蕊心被强迫冲开的软窝儿里,叫我快乐又难受的摇头低叫。

难以承受的绚丽快感接近野蛮,眼泪流下来,无论我如何捉紧他的肩,都会被顶撞得上下抛动,臀儿被用力按住迎接他的捣弄,我无法闪躲只能柔顺承受他愈发蛮横的戳刺,"不行了,爹爹,求求你……"我哭泣着哀求,"受不了了,爹爹……沉重的撞击,粗野的摩擦,水声潺潺肌肤路剧烈碰撞,我的难耐低泣,他的快意低吼,一切都开始放荡不羁,浓郁的情欲味道弥散不褪。

他凶狠的冲击,大手紧紧握着我的腰,几乎让我无法呼吸,"要不要?宝贝,告诉我,你要不要?"他自牙缝里迸出男性的粗吼。

已然无法思考,粗暴的快慰接近疼痛,我摇着头,泣不成声:"要,爹爹,我要……"要什么?我不知道,只是身体被摆弄得失去了控制,一味追寻向未知的终点,"爹爹,饶了我,不行了,呀呀……"想要又害怕自己会在得到那无上的奖励之前崩溃,他给予的所有都太过强烈了!

"还不行。"他咬着牙残忍的拒绝,忽然松开大掌,摸索到我充血的花核,曲指重重弹击。

尖叫!巨大的高潮爆炸了,那片刻间,灵魂都超脱般的失去了联系,只有肉体上源源不断的尖锐兴奋与快感,每一寸肌肉都在紧缩又放开,再紧缩,几尽痉挛。在可怕的快慰间,竟然还清晰无比的感受到我用力抽搐的小穴里爹爹接近残虐的戳顶,一下又一下,飞快又狠力。

当我智快在高潮中涣散了,爹爹才咆哮着紧紧抵压住我的幽处,剧烈颤抖起来。

身体的里面被射入灼热的液体,我恍惚的瘫软在爹爹雄健的身上,喘不过气来,"爹、爹爹,会不会怀孕?"脑子依旧一片空白,麻痹的快乐让我无法动弹,却莫名其妙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沙哑的语调慵懒满足,他缓慢的爱抚着我的背,"我想开了,你就帮我生个孩子吧。

闭着眼,感觉不受控制抽搐的幽穴里,那坚硬的硕物慢慢柔软,我松开绷得紧紧的双手,慢慢学着他的动作,抚摩他壁垒分明的胸膛,在摸到他的乳头,得到他的闷哼时,顽皮的笑了,"爹爹也喜欢这里,是不是?"反复的拨弄,还用指甲去轻轻的刮。

他的呼吸依旧不太平稳,抱着我任我玩,"只要是你碰我,哪里我都喜欢。

甜甜的笑出声,动了动腰,觉得酸得难过的才皱起眉,"爹爹欺负人,明明说要慢慢来的。"到最后还是像野兽一样。

他低头舔我的唇角,笑得沙哑,"我有问你要不要,你说要的。

……好奸诈,那种时候问的问题也算?握起拳头抡他,"讨厌。

他愉快的低笑,"遥儿的小浪穴好舒服,真想就被你这么含一辈子。

意识到自己还是跨坐在他结实的腰腹上,私处吞咽着爹爹的阳茎,我羞红了脸,却还是很勇敢道:"爹爹喜欢,我就含一辈子。"好羞耻放荡的语言,如果不是爹爹,根本就无法说出口的吧?

他哼了声,显然无比满意,"遥儿,我爱你。"端起我的下巴,吻上来。

和他灵活的舌头纠缠摩挲,我幸福的抱住他的颈项。

凭空里,却突然传来青龙清凉的声音:"主子。

"恩?"懒洋洋的吻着我仰起的雪颈,他根本连动也没动一下。

我却紧张了,听起来青龙是在温泉厢房的外面,不禁推了推爹爹。

青龙声音平静无比:"姑爷正四处寻找少主子。

原本温柔揉搓我乳房的大手忽然一紧,他张口咬住我的喉咙,得到我低低的叫,才松开来用舌头舔舐,"把药下了,让之前的那丫头过去,关他们两个月再放出来。

"是。"青龙离开。

我盖住他放松于乳房上的大掌,轻道:"总不能关他们一辈子吧?"毕竟他是我名义上的丈夫。

爹爹的声音冷下来,"你心疼了?

些微诧异,实在不能相信爹爹的语调有些酸味……"爹爹,那个男人是你帮我挑的夫婿,名分在那里,不是我介意不介意的问题。"恩恩,吃醋的爹爹,好可爱哦,忍不住环紧他的腰,贴上他温暖的胸膛,嘻嘻笑起来。

本帖最后由 xinmei 于 2008-10-27 21:38 编辑

他嘲弄的哼了一声,"出云谷里想杀一个人,对我来说易如反掌,他是你的夫婿又如何?斗胆对你有遐想的人都该去死。

……嘴角抽搐,我考虑了一会儿,决定还是不要重复那男人是谁选出来的,只是将脑袋挨着他的肩窝,懒懒道:"随便你。

他沉静,忽然端起我的下巴,似乎在瞧我漫不经心的表情,"遥儿……你果然很像我,冷血得可以。

听不出是赞美还是贬低,我无所谓的耸肩,"除了爹爹,我谁也不在乎。"这是打小就养成的凉薄性子,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如果小时候,爹爹多关照我些,幸许现在我就不会对他这般的痴迷。

他默然了,只是将一个又一个温柔的吻印上我的额,"遥儿,我的宝贝,是我太愚蠢,竟然委屈了你这么多年。

慢吞吞的笑,"爹爹,不委屈的,你爱我不是么?"只要他肯爱我,过去的所有都可以忽略,现在才是最重要的,不看未来不回顾以往,把握现在就心满意足了。

他珍爱的亲吻落在我的额头,醇厚的嗓音若美酒,"我爱你,遥儿。

爹爹忽视了我这么多年,又突然间重视我起来,还说爱我。

恩恩,这是件好事还是坏事呢?

他说爱我,我自然是欣喜若狂的,别无所求。我是不在乎乱伦,只要我爱的人爱我,那就行了,可总是有些好的,为什么爹爹的态度转变会如此之大?

仰头瞧着天空,晦涩间飘过一抹许久不见的蔚蓝,不禁弯起了唇。是心情好了,所以逐渐坏死的感知又渐渐的恢复过来了么?看架势,爹爹还真是我活着的唯一目标。

偏过头,看看陪着我老半天,一直不安的小龙,微微一笑,"你要说什么?"他们四个轮流负责守在我身边,其它的则悉心苦练,好继承青龙他们的位置,在我成为出云谷之主时,也成为真正的守护者。

小龙的面孔模糊又清晰,不断交错,老半晌,才吞吞吐吐道:"少主子,主子决定等姑爷的孩子出世,就杀了姑爷。

爹爹的无情我是知道的,只是有点不明白他的出发点,"为什么?

小龙的声音有些尴尬,"因为他碍眼。

"……被囚禁在喜院里还碍眼……"爹爹根本就是占有欲强得太过分了点吧?

"姑爷的孩子会送回给姑爷的家去抚养,就说生了双生子,主子会指派人装扮成姑爷,定期回姑爷的家探亲。

怪的处置方式,低下头瞥自己的肚皮,"姑爷的孩子好象还没动静吧?

"不是少主子您的孩子,是姑爷的孩子,喜院里的伺候的丫鬟说,好象是有喜了。

听着小龙的解释,我忽然觉得脸有些热。我自己是不在乎乱伦啦,可别人呢?在书里,与血亲有情根本就是天理不容耸人听闻的,却没有听见谷里人有任何碎语,反而对于我夫婿和别的女人被关在喜院里的事皆清清楚楚。

"恩恩,小龙。"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和我爹爹……你们会觉得无耻么?"毕竟是伦理道德上的刻意犯罪了。

小龙的语调极为认真,"少主子开心了,就好了,谁敢说闲话,我会先杀了他们。

"是忠心还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说?"疑惑,为什么竟然会支持这样的事?

很久,小龙才轻道:"少主子笑的时候,很美。

不懂。

"为了美得那样无与伦比的笑容,出云谷的所有人都会付出一切。

心颤然了,竟然是我的笑么?绽出个粲然的笑来,"小龙,谢谢你。"在爹爹爱我之前,我是根本不会笑的……小龙也笑了,"希望少主子快些生下主子的继承人,这样少主子就会永远快乐的。

嘻嘻笑出来,"怪的理论,不过我喜欢,谢谢你,小龙。"转身过去,抱住他高壮的身,"真的谢谢了。

阴冷酷然的气息突然自身后降临,低沉又寒戾的嗓音警告的传来:"遥儿,不想我杀了他就松开你的手。

……干笑,感觉小龙全身的僵硬,只得慢吞吞的松开环他的手,转过身,才要张口,却愣了愣,"爹爹?"眼前的健硕男人分明是就那个怪异的男人,心缩了缩,有些畏惧的后退一步,搞不清楚了。

他一怔,大步跨上来,"你们全部退下。"在我连连后退时,他浑身散发的冷意变得暴怒,"遥儿,闭上眼睛!

印象里和眼前的人完全无法重叠的叫我混乱,"你不是我爹爹……"为什么我会将他认做爹爹,或者是为什么我认不出爹爹的样子?我有毛病还是他有毛病?

他强而有力的搂住我,大掌直接覆盖上我的双眼,"感觉我,遥儿。"沉声中是压抑的怒,"别怀疑自己的感觉,遥儿,感觉我,我是爹爹。

冰凉的手掌逐渐的变成熟悉的温暖,慌乱的心却无法平静,咬了咬唇,我揪紧他的衣襟,"爹爹,我是不是疯了?为什么我认不出你?"无法用双眼去看,反而得靠感觉?

他揽在我腰上的手紧得像要勒得我断气,"别说你疯了,遥儿,你一点事也没有,是我伤了你的心,才让你变成这个样子,给我时间证明我对你的爱,你会完好如初的。

迷惑,发现自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爹爹,我相信你,可……我只是很乱。"没道理认不出他啊,他是我最爱的人,为什么我的眼睛会欺骗我?

"遥儿,别胡思乱想,你爱我,我也爱你,没有别的了。"他低吼的声音里有丝痛苦。

是么?不想怀疑,但种子种下来,就注定会发芽的。

过了思考的很多日,我还是想不明白自己的原因和心理,倒是对刻意回避爹爹的行径有了点内疚,爹爹知道我的躲避,也没说什么的只是让我躲,没再来找我。

心有些慌了,他不会因为我的任性而又开始忽视我…吧?

深的夜,怎么也睡不着的猛然掀开眼,一身冷汗。不敢多想的随便披了件长衣便飞身去了绛紫殿。

特殊的淡淡药味传来,爹爹才有的味道让我微微定了心,绕开守护的朱雀和玄武,轻盈的落入后殿。

"爹爹。"见着明亮的灯火,我软软唤着,走入层层白纱中,却在看到巨大床榻上的情景时惊了一惊。

深蓝的丝绸床单上是爹爹赤裸裸的漂亮惊人的健硕身躯,他抬眼看着我,俊美的脸依旧有些模糊,可他的手却是放在他的跨下,握着那巨大的棒茎上下搓动,就连我进了屋也没有停止。

心儿一软,酸酸的痒痒的感觉涌起,是那么的怪异又强烈。

他勾起抹笑,一手握着自己,一手朝我张开,"来,遥儿。

迈开脚才发现腿有些软,脸热了,走到床边,坐上去,"爹爹,你吓到我了。"哪里会想到撞见他自渎的情景。

"我在想你,遥儿。"他端起我的下颌,薄唇吻上来,"躲了我这么多天,怎么会突然来了?"湿润的舌探出来,勾勒着我的唇瓣,"在我想你快疯狂的时候来了,真好。

那一刹那,深深厌恶起自己的任性了,抱住他宽阔的肩,"爹爹,我也好想你。"张嘴,大胆的将舌伸出去,与他交缠摩挲。

他哼笑一声,将我的舌含住,慢慢的吸吮,再重重的撩拨。

心窝儿泛起情欲,忽然好想要他碰我,迷恋的摸着他结实光滑的肌肤,我情不自禁的往他身上靠去,"爹爹,我错了。

他离开了我的唇,深深的看着我,忽然扬起个邪恶的笑容,"错了,是要受惩罚的,遥儿,你想要我惩罚你么?

不知道为什么,在那样的笑容下,我竟然全身都颤抖起来,"要,我要爹爹的惩罚!"惩罚算什么,爹爹若是不理我,才是最伤我心的事。

他缓慢的笑了,"真乖,闭上眼吧。

在我听话闭上眼的时候,他将锻带缠上了我的双眼,"遥儿,既然你无法用双眼识别我,那么就用感觉,感觉我是如何惩罚你的。『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大手剥掉我单薄的衣。

当那双温热的大掌包住我的双乳,并揉弄握紧时,我不由得轻吟着挺起腰,让他更好掌握的同时,抚摩上了他壁垒分明的胸膛。

"不行,你得安慰这里。"他有力的抱起我,让我双腿大张的跨坐上他结实的大腿,双手被指引着握住了根粗大得吓人的肉柱,"我教过你怎么取悦我的,遥儿。"说着大手回到我的乳房上,继续拧玩。

闭着双眼,漆黑让全身的感知愈加敏锐,乳房很快就被搓得饱涨了,可他却碰也没碰我的乳头,快意中总缺少了什么,无意识的握住手里火热的硬棒,上下滑动,我呻吟着挺腰扭摆,"爹爹,那里也要……"哪里呢?小宝贝,说出来?"低沉的轻笑带着无限的挑逗和揶揄。

很羞,可他是爹爹,我绝不会隐瞒的人,"乳尖儿,爹爹,好痒……他笑得满意,"依你。

两粒乳头同时被他大力掐住,让我抽了一口起,哀叫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下面湿了。"爹爹,爹爹,轻一点……"扭动却摆脱不了乳上又疼又舒服的弹弄和揪扯,不知觉中,我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他闷哼,"小宝贝,下面也要玩一下。"一只大手牵引我的手,摸到玉柱下方的玉袋。大手却没回到我的胸乳上,反而摸向我无法合拢的双腿间,"湿得很快啊,真乖。

把玩着黑暗中的男人性器,又被他同时玩弄着胸部与私密,快感来得很快速,在他并起两指挤进那湿热的小穴时,我咬住下唇,难耐的恩了一声。

"叫出来。"胸口一轻,大掌托起我的下巴,"遥儿,我喜欢听你的叫声,让我很兴奋。"强硬的捏住我的两腮,在我不得已张口的时候,修长的粗指深深探入我口腔内,"宝贝儿,喜欢么?"就在手指前后抽插我的嘴时,底下的两根指头也以着相同的频率戳刺起来。

"呜……"太容易被挑起的快感来回拍击,我拧起了眉,无法控制的抬手抓住他移动的手腕,吸吮着他的手指,臀儿一抬一降的迎合他的冲击。

"真淫荡呀。"他在我耳边低笑,"瞧瞧你,才用手指就能把你搞成这个样子了,湿褡褡的,有那么兴奋么?

邪恶的话语让我觉得好羞耻又好刺激,用力收紧下身密处的肌理,就在他的拇指按上前端的花核用力旋转时,我在骤然的僵硬后颤抖的倒入他宽大的怀里,被高潮的波浪温柔的席卷包裹。

他抽出了我嘴里的手,"第一个高潮呢,小妖精,喜欢么?"说着蓄意慢慢的拔出我下身的手指,"咬得那么紧,插进个更大的东西,会被绞断的吧?"赞赏又邪魅的笑声扬起,"来,把它们舔干净。

在我昏沉的不明白是什么时,他已将两根手指送入我喘息微张的嘴内,清淡的咸和甜同时抹在我的舌头上,让我一吓,坐起身来躲开,"爹爹!"那是我的液体……"不喜欢?"他愉快的笑了,"我倒觉得味道不错呀?"黑暗中传来吸吮的声音,然后他强悍的吻住我,将他嘴里的液体全部哺到我口里。

他的唾液与我的体液混杂,身体在骚动,我恩了一声,才得到快乐的身子又强烈的空虚起来。

他吻过我后,仔细的舔掉我嘴角的唾液,才低笑了,"真喜欢你放荡的样子,遥儿,今天的惩罚你会很喜欢的。"说着,他将我抱起来,并且叫我转过身跪趴下。

不太明白他要做什么,可他承诺的疯狂让我乖顺的听从,也在他的命令下张开了嘴。浓郁的男人味道冲入口内,让我差点无法呼吸,忙抓住露在嘴外的硕大棍棒,我才想吐出来,大开的幽处突然传来的湿热含吮让我震惊得无法抵抗的让嘴内的巨物插得更深。

喉咙被抵住了,下身的小核被挑逗的含住轻咬,还在抽搐的细缝又被手指挤进去,捣动,撑开。智恍惚了,情欲强烈,我茫然了心,只跟随着肉体的叫嚣,开始在身下那张嘴吸吮的时候,吸吮我嘴里的火棒,在敏感的小核被舌头顶弄时,也用舌头顶弄住嘴里巨根的首端。

愉悦笼罩上来,我不断自鼻子哼出声音,失魂的拼命含吮,一手包住握不上的嘴外另外半截巨物搓揉,另一只手兜住下面的两粒柔软小球挤压轻扯。

当手指抽出去,我才要为那空虚感觉失望时,那张嘴竟然紧紧的吸住了那道细缝!轰然,我的大脑爆炸了,剧烈得无法想象的快感让我脚指头都蜷得紧紧的,嘴里硬得跟石头一样的粗棍开始急速上顶,每一下都戳入我的咽喉深处,可我无法计较。

全部的魂都集中到了双腿间那张饥渴的嘴上,啊啊啊啊啊……太刺激了……他是要把我吃掉似的,竟然把舌头顶进去了,呀呀……一丝疼痛让我在无尽的快感中微微扯回魂魄,是他的手指,抵在我的后庭上,往里强硬的挤入。

那里也能被玩弄么?我慌了,想挣扎,却被他大手紧紧的按住了后脑迎接他在我嘴里的冲刺,另一只手则一指压在我后庭上,其它手指扣在我臀瓣上,而他的舌竟然用力开始冲刺。

我软了下来,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上,感觉到他在我嘴里的肆虐,在我下身缝隙里挑逗,在我后面的小孔上施压,最后深深的戳进去,引发我疯了似的哆嗦起来,脑子一片空白,诡异的快慰叫我觉得自己像个玩具,在他的亵玩下除了高潮快感和疯狂外,别无所求。

他停下了所有挑逗我的动作,托起我的脸,让那巨大的阳物脱离我的嘴,就连在我后孔里的手指也抽出去,温柔的抱起了我摆正,"遥儿?你还好么?"吻不断的落在了我的脸上,大手柔和的轻揉我痉挛的阴部。

火热和渴求在体内交织,我不明白为什么已经得到了那么大的快乐,我还想要。他怜惜的动作引发更巨大的欲望,我好想被狠恨的贯穿,贯穿双腿间那道张合的空虚缝隙。"爹爹。"抱紧他的颈,我难过的不断用双乳去磨蹭他强健的身躯,"想要,好想要爹爹……他的声音哑了,"宝贝儿,你还受不了太大的刺激,会玩坏的。"在我密处的手指温和的抚摩着那湿透了的花瓣,"才吸一下就高潮了,至少得缓一缓。

"可好想要。"我低头咬他的肩膀,放荡的扭摆腰臀,"好空,好想要爹爹填进来。"臀下是爹爹挺立的欲望,可他的手捂着我的穴口,根本不让贴近分毫。

他低哑笑了,"那先喂喂你好了。"说着将我抱起放到一边,"遥儿先等一下。

感觉大床一空,只剩下我一个人,好寂寞,好想要爹爹,"爹爹……"不自觉的开始抚摸自己上下,想象着爹爹的爱抚,盖住自己柔软的乳房,再摸向下面的幽阴,快乐,可不够,"爹爹……"不是他,就是不行呀……"小东西怎么这么不乖?"浑厚的声音回到我身边,他作势弹了弹我的乳头,让我轻叫,才道:"跪起来,趴下去,把屁股抬起。

"爹爹,要我嘛。"听他的四肢跪在大床上,抬起臀儿,我将脸侧靠在枕头上,摇晃着臀,"爹爹,给我。

"别急,我先喂喂这张小嘴。"他摸上我的小缝,"小浪穴这么饿,吃些东西吧。

感觉到冰凉的圆物顶在那道阴缝上往里挤入时,我有些怕,"爹爹,那是什么?呀……"大概有爹爹两根手指粗细的棍状物,表面光滑有冰冰的,让我火热的身体接受得有些疼痛。

"喂你的东西呀。"爹爹边把那圆棍往里塞,边揉着我的花瓣和小核,"好好吃吃,看看喜欢不。

大手熟练的撩拨让我很舒服,慢慢的忽略掉了被推入到体内最深处的圆棍,可才放松下来,大量的冰凉液体竟然顺着那棍口倒入我穴内,让我叫起来:"呀呀呀,爹爹,不要,不要那样……"好凉,可在下一瞬又火烧般,"那是什么?!

"上好的女儿红。"爹爹轻轻的笑,拍了拍我乱晃的臀,"可别浪费了,全部喝下去。"说着开始旋转深处的圆棍,好让那些液体倾倒得更顺利。

忽然知道了那是什么,那是细颈酒瓶!脑子一空,想到我的阴穴竟然被酒瓶插入,羞耻引燃了异样疯狂的快感,我尖叫着摇头,"不要,爹爹,不要……呀……"那瓶嘴忽然重重往我柔嫩的蕊心一顶,让我绷直了腰,大叫起来。

"不要么?"沙哑的声带着笑,"乖遥儿,叫得再放荡些,我就喜欢听你喊不要。"说着开始用那酒瓶快速戳我。

连番的深刺,体内的酒液被翻搅,微微的熏和快慰交错,我昏了头,不断的呻吟,"不行了,爹爹,求你……"小腹好涨,他倒进的酒压迫着穴壁,加上瓶子的抽动和刺激,我根本无法含住那些酒液。

"泄出来。"爹爹低哑的忽然严厉的命令道:"快泄出来让我喝!

他要喝?……加剧的捣弄让我无法再思考如此恐惧的念头,我在他搓弄穴前的肉核时,大叫着弓起腰,达到了又一个高潮,"啊啊啊……爹爹……"激情迸发,我放浪的大喊。

酒瓶迅速被抽掉,我的小腹收缩,自然的就要将穴里的酒全部排泄,而爹爹竟然紧抓住我的臀瓣向两边掰开,而他的嘴真的封住了我的吐出酒液的小穴上,用力吸吮起来。

瞬间再度爆发出更高的快感,几乎让我全身都麻痹了,心灵和身体都无法接受的刺激叫我魂颠倒的几乎什么都不知道了。

知觉重新恢复的时候是在爹爹让我仰躺着,高抬着我的下身,吸一口我幽缝泛滥出的汁液,再喂入我口内。

"喜欢么?"他低哑的舔着我的嘴角流溢的液体,情深无比。

"好甜。"从不知道酒竟然这么好喝,我昏然的笑了,"喜欢爹爹这么玩我,好刺激。

他低沉而笑满是宠溺,"小淫物,看我调教出个什么样的淫荡娃娃呀。

应该羞耻的,却娇娇的笑着,瘫软的任他弯身下去吮我的私处,品味那唇舌带来的无上快乐,我懒洋洋的娇笑,"爹爹都不想进我那里么?都没见爹爹泄呢。

他温和的放下我的身子,健壮的身俯压上我,"当然要进去,耐心点才会得到最好的,小宝贝,想要爹爹怎么玩你?

我被问得有丝困惑,向来就是接受的那一方,根本没有主动过,也不知道要怎么玩才会让爹爹开心,思考了半晌,"不知道。"很老实的回答,得到爹爹的低笑。

他坐起了身,解开我眼上的丝绸带子,"遥儿,看着我你还觉得陌生么?

爹爹的感觉搭配上陌生的面容实在是很难短期内接受,在看着他时,感觉到被他碰触的部位逐渐又火热转为冰凉,我皱上眉,合上双眼,"不行,爹爹,我不想看你。

他沉默了一下,"我试试让你看我的法子吧。"说着用让我重新感觉到温暖的大手,将一粒圆圆的丸子推入我紧密颤抖的下身穴嘴内,顶入得很深。

我握住他缓慢抽离的手,微微惊讶的感觉那小丸子正迅速的溶解引发的酥麻和渴望,"爹爹,为什么要用媚药?"他简单的撩拨就可以让我魂颠倒,为什么还要用药物来辅助?

"我要你在使用双眼的时候无法再思考。"他冷酷的回答,大手强悍的推开我的双腿,张到最大的角度。

冷漠的爹爹让我有些下意识的躲避,可体内迅速烧起来的欲望让我无法选择的靠紧他顶住我的那坚硬巨茎,"爹爹……"羞耻的知道自己在药物的催促下泛滥出大量的汁液。

修长的指不紧不慢的撩拨着我的花瓣和小核,如石般强悍的龙茎却牢牢的戳在我的穴嘴儿上,"再张大些。"低沉的语调温柔诱哄着,"想想我会带给你的快乐,遥儿,再变得淫荡些,求我狠狠的弄你。

下流的言辞叫我害羞又害怕,但无法否认被牵动出的兴奋,不自觉的开始放荡扭摆腰肢,小腹的空虚愈加放大,让我呻吟出来,"爹爹,想要了……"要什么?"他低低的反问,曲指轻弹我敏感的花核,得到我的轻叫,才再逼问道:"要爹爹对你的小浪穴做些什么呢?告诉我。

难耐的抓紧脑下的枕头,摇晃着头,我被幽穴里极度的渴望吸吮给征服了,无助的喊出淫秽的字眼:"要爹爹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小浪穴,把我弄哭,要爹爹,呀……"尖叫着,在爹爹突然凶狠的一个深捣时,我弓起细腰,几乎无法喘息了。

那么的巨大又那么的强硬,深深的戳挤了进来,像是要顶穿我似的震撼着五脏六腹,让我张嘴却喊不出声音,被沉重摩擦过每一寸嫩壁,撞上深处的嫩蕊,硬是撑出条细缝,残虐的强刺进去,那尖利的快感啊,我无法承受!

"啊啊啊啊啊……爹爹……"绷起臀儿,我失控的按住小腹,压住那隆起的突兀,"爹爹,不要再进去了……求你……"快慰强烈到刺痛,他已经戳入我的子宫口了,竟然还在继续往里深入!"别……爹爹……他牢牢握住我不足盈握的纤腰,低低的笑了,"按住了,宝贝。

还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的时候,我感觉他往后一撤,按在小腹上的手下的凸起一消,饱涨的痛苦一轻,才松了口气,他却凶悍的又一个猛顶,让我抽了一口气,接受那冲刷快感的同时,感觉蕊心和我的手掌都受到了那股可怕的冲击力。"呀呀,爹爹……"太刺激了……"喜欢么?"他低沉笑着,虎腰却开始了节奏快速却不失蛮力的撞击捣弄,"感觉我,宝贝儿,告诉我你喜欢么?

小穴最深的蕊儿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我拼命摇头,在那强烈得叫我害怕的快意中挣扎,每每手心下鼓起一团时,都会下意识的往下按,结果是引发更剧烈的快慰,让我尖叫:"喜欢……爹爹……喜欢……"话还没说完,就被抛入至极的高潮中,无法出声的只能喘息。

他笑了,扯住我的双手,"握着这个。"说着,一把扯开我的双腿,大肆在我还未恢复的时候又是深插密挺。

手下的柔软是随着爹爹冲刺而抛弄的双乳,像是抓到了浮木,我紧紧的握住自己涨痛的乳房,边无力迎接爹爹的攻击边低叫:"啊啊啊啊……爹爹……"不同于爹爹玩弄的感觉怪异的搀杂起来,叫我觉得好刺激。

重重撞我的臀儿,让他硕长的阳物尽情在我的小穴里放纵,他沙哑低笑,"瞧瞧我的小遥儿,多美。"一只大手配合的撩拨着我的花核,另一只手却粘满了我流溢的液体往我的后庭里挤。

"啊啊啊,爹爹……那里……那里……"我无法反抗的只能叫喊着,身子扭得要疯掉,侵蚀智的快乐让我无法思考,腿儿无力的曲着向两边张开,袒露出紧密与爹爹胶合摩擦的性器。

"哦,遥儿,你这个放荡的小妖精!"他低吼了,蛮横的戳我,手指也急急在我的后庭里旋转,"几天没玩就这么紧,是要绞断我才甘心是不是,恩?"说着一个狠力重撞。

"呀……轻一点,爹爹……"我在无法迟缓的快感中只能哀求。

"叫得再浪一些,遥儿,求我再用力!"他一点也不理会我的求饶,冲撞反而愈加野蛮,在我再次到达高潮的时候,他猛然的抽出,让我哆嗦的将体内的汁液喷射而出。

我虚弱的瘫软在床榻上,任他将我的臀儿托起,将那冰凉的酒瓶尖嘴儿再次顶入我深处,注入美酒,冰冰的液体让我滚烫的穴儿刺痛,强烈的高潮余韵却一阵阵的来回压制那疼痛。

"爹爹,不要了……"这一回他将酒液倾入了很多,多得我都觉得小肚子涨起来了,他才命令道:"吸住,一滴也不准漏出来。"说着将瓶子拔出。

困难的收缩穴儿,我捂住脸,为那液体的涨满难受得想哭,"爹爹,好难过,好难过……"媚药在刺激我索求,那酒的凉却在清醒我的智,反复的精上的拉扯,让我无法忍受,肉体都绷了起来,只想要个解脱。

他双掌托着我的臀,灼热的目光落在我苦苦颤动的幽穴上,"看那小嘴儿都含不住了呢。"令我完全无法想象的,他竟然就这么又将他那粗硬的巨杵给戳了进来!

"啊啊啊啊啊……爹爹……不要啊,不要……"我挣扎,却让他把硬棒挤得更深,大量的酒液无法排泄的全部往子宫深处压去,好痛苦!

"忍一忍,遥儿,好玩的要来了。"低沉的笑扬起,随即是他残暴的重顶,一下又一下,带动着那些酒,在我的小腹里旋转流动。

那种可怕的感觉让我爆炸了!无至尽的高潮崩溃,眼泪流下面颊,我哆嗦着哭叫:"不要,爹爹,不要……"太恐惧了,怎么会有那样邪恶的快感?"求你,爹爹,不要了,啊啊啊啊啊……他快慰的咆哮,撞击我的动作越发残虐,大手猛然握住我的双乳,狠力揉搓,"噢,就这样,再紧一点,小骚货,再咬紧一点!

乳房被搓得发烫发麻,我在快乐得接近痛苦的高潮间竟然又有了极度的饥渴,"呀呀呀,爹爹,求您再用力点,再快一点,啊啊啊……"为什么我会再追求更大的痛?为什么?

爹爹兴奋的低吼,"淫物!要爹爹玩你才这么兴奋是不是,恩?"淫秽下流的的话不断刺激我薄弱的经,他边残酷的蛮力捅弄,边咆哮着掐入我的双乳,"啊啊,遥儿!我的遥儿!

就在我被残忍玩得要晕过去的时候,他忽然将那硕大的肉棒一把抽出,尔后掐住我的腮逼我张开嘴时,迅速将那搀杂着酒和我的体液的坚硬巨物深深挤入我的咽喉内。

下身失去了堵塞的物体,那些液体全部狂涌泻出,我为那排泄的快意全身都痉挛起来,根本无法抗拒他戳入我嘴里的粗暴。

"看我,遥儿,睁开眼看我!"他厉声呵斥,"看我是怎么喂饱你的!

迷糊的依从他的命令掀开了泪眼,我在高潮的红粉世界里痴痴望着上方那张英俊得叫我心痛的面容,似乎忽略掉了双颊上的有力捏挤和嘴里浓郁的味道,更甚至咽喉被顶住的些微呕吐感觉。

他紧紧盯住我,"遥儿,我是你爹爹,你知道么?

我知道,他是我最爱的爹爹,我无力的哆嗦着。

他忽然弯出个俊魅无比的笑容,"那就全部吃掉爹爹给你的精液吧!"说着连连抖动他的臀,大吼一声后,将滚烫腥浓的精液喷射而出,他沙哑咆哮,"吃掉,全部吃掉!你是我的,遥儿,你是我的!噢!

狼狈的吞咽下那些体液,我差点窒息,直到他抖落了最后一滴精液,才温柔的离开我的嘴,将我抱起来,细密的舔吮我唾液流溢的下颌,"遥儿,我爱你,我爱你。

发麻的嘴努力牵出个笑,我无力的躺在他怀里,"我也爱你,爹爹。

轻轻揉搓我被粗暴对待的身躯,他怜惜的吻过我身子每一处遭他肆虐的痕迹,"遥儿,我好想把你玩坏去,你是那么的美,让我无法自拔。

虚软的轻笑,在感觉到爹爹逐渐苏醒的巨挺摩擦过我的乳房,我笑了,"爹爹,我又想要了。"迎接上他欣喜的注目,我笑得妖媚又诱惑,撑起自己,翻个身跪趴下,撅起翘挺依旧湿漉漉的臀,朝他摇晃出放荡的弧度,"插进来吧,爹爹,用你的大肉棒彻底的玩弄我吧……深邃的黑眸变得邪魅,他扎实的抓紧我的双臀,用力往两边掰开,"就依你,遥儿,爹爹会好好的搞你的。

闭上双眼,迎接那强悍的撞入,听着爹爹满是快意的吼叫,我放荡的迎接着他的冲捣,尖叫出我的快乐与幸福。

好幸福,爹爹在爱着我,好幸福!

【番外 出谷记】

破天荒的,爹爹竟然提出要带我出谷全天下游玩一遭。

我有些纳闷,但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大清早的就被抱上了马车,晃悠中偎依在爹爹宽厚舒服的怀抱里沉睡补眠。

唤醒我的是爹爹的亲吻,懒洋洋的掀起眼,又合上,慢吞吞的迎合着爹爹灵活的舌尖摩挲挑逗,当他的吻湿热的转向我的耳畔时,有些敏感的缩了缩脖子,才道:"爹爹,到了?"马车还在行走,他弄醒我做什么?

浑厚的低笑在耳边缭绕,灼热的气息让我觉得痒,"快到了。"说着吸住我的耳垂,来回的撩拨,大手已经很暧昧的探到我的腰间,拨开腰带往小腹下方滑去。

娇哼了一声,挺了挺腰儿,困意依旧浓厚的我没有阻挡他的举动,只是习惯的张开了双腿,好让他更好的摸索,混沌的脑子迟缓的思考着他的话,为什么快到了他还要乱乱来?

"醒了没,遥儿?"拇指按住了我幽穴前的小核来回的柔和旋转,修长粗大的食指和中指正试探着按压着那依旧紧合的缝隙。

快意慢慢被挑起,我懒懒的掀开眼,又挺了挺腰儿,才道:"醒了。"才要在闭眼,却被猛然戳入穴儿深处的手指给惊得睁大了眼,"爹爹……"他的拇指正熟练的拨弄那逐渐充血的花核儿,内里的手指摩擦过细嫩的肌理,引得我细细颤了。

"真醒了?"他似乎觉得很有趣,舔着我的耳朵,手指开始抽出去再插回来,反复加快,"遥儿的小耳朵真美呀。"说着吸吮住我的耳珠。

酥麻自耳畔和下腹扬起,酸慰的快乐让我扭动着身,捉紧了他的衣,"爹爹,既然快到了,就不要……"嘘,乖。"他单手抱我坐起,另一只手还深插在我体内来回移动,"都那么湿了,还这么嘴硬呢。

"恩恩,不要,爹爹,抽出去,不要再插进去了,恩……爹爹……"好坏,他抵住我的敏感点了,还用力搓动那里,让我不由自主的弓起了细腰,双腿张得更大,"爹爹,爹爹……"嘴被吻住,他的舌和唾液送入我口内,激情的探索。

当快感的极点就要到来的时候,马车忽然停下,车外是青龙冷静的声音:"主子,到城门口了。

身体猛然的僵硬住,热情被吓退了一半,我推他,"爹爹!"讨厌,还有其它人呢。

他低低笑起来,抽出了手,当着我的面含入他口里吸吮干净,深邃的眼一直注视着我。

羞红了脸,皱了皱鼻子,才想起身,却被按住。

"等等,遥儿,还没满足,那小嘴儿会饿的,我喂点东西给她可好?"爹爹弯出个邪魅的笑容,未等我允诺,便取了个什么重新埋入我松开的裤带里,将个冰凉粗短的硬物顺着我流溢的汁液顶入我体内。

下意识的收缩却夹住了那根比手指长大约两根手指粗细的玉石硬物,"爹爹,是什么?……啊!会动的!"吓得我惊叫一声,它竟然在我体内缓慢的移动。

"嘘,是西域的石,会随着湿热度震动和移动。"他浅笑着打理好我的衣物,看到我涨红了脸,不安的并拢双腿摩擦,他笑了,"有那么刺激么?瞧你扭得这么淫荡。

咬住下唇,我不依的捶了捶他,"讨厌,爹爹塞进个怪东西,还笑话人家。"体内的那东西被深含着,缓慢的上下轻撞深处的蕊心,又酸又痒又快慰,叫我既觉得害怕又觉得兴奋。

"不笑了,我们去逛逛吧。"他低笑着吻了吻我,命青龙撩起帘子,才抱了我出去。

"现在逛?"我有点害怕的双脚落地,腿儿有些发软,那东西在我体内动呢,叫我怎么逛街?

爹爹却不理我,吩咐青龙他们先去城里的别院,再揽住我往城市热闹的大街而去。

体内的兴奋慢慢的被街道上那些陌生人的目光给引开,我好的笑着看每个人都看着我们,"爹爹,他们为什么都看我们?"每一个人的眼睛跟糨糊似的,一粘到我和爹爹身上就移不开了。低头瞧自己的男装,很正常啊,爹爹打理得很完美,没有破绽。

爹爹俊美绝伦的面容上是冷漠,低头看我,双眸里是只对我的温暖,"两个男人搂在一起当然会引起注目啊。

嘴角顿时抽搐,既然他知道还死搂着我不放做什么?他不要脸是他的事,我要啊!瞪他,却被路过的人不小心撞了下,立即被爹爹抱起。

脸红了,在闻见爹爹身上淡淡的药味和特有的男人味道,小腹忽然窜上一抹酸,体内那东西忽然剧烈的冲撞起来。"呀……"低低叫一声,若不是被爹爹抱着,我会倒在地上,不安的紧并双腿,那快感太强烈了!

爹爹垂眸才瞧了我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眼里闪过满意和邪恶,"走吧。

以为他会抱我回别院,他却带着我拐入街道边的一条暗巷,将我重重抵上墙壁后,便热切的吻上我的嘴。

吓坏了,"爹爹,会有人!"光天化日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样的事?推他推不动,反而被他牵引着小手隔着衣物触摸他勃发的男人阳物。又怕又惊,体内那东西却越来越快,顶得我全身都酥麻得无法抵抗爹爹,脸刷的红透了,"爹爹,不要,万一叫人看见,恩……"别人只会以为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你怕什么?"漆黑的眸里是兴奋和势在必得,他握住我的双乳快速的搓捏,下身紧紧抵住我那震动的穴嘴外,"取悦我,遥儿,握紧一点,看那东西让你很快乐呢,我都能感觉到它动得多厉害。

"讨厌,爹爹……"一手抱住他的脖子,一手困难的抚摩着他的玉柱,在感觉那茎棒越巨大越坚硬时,心儿一酥,小腹猛然抽紧,僵硬的靠在爹爹怀里,达到了高潮,若不是紧咬着他的衣服,我会尖叫出来。

爹爹扯开了我的裤头,让那丝绸的裤子落了地,接着捧起我的双腿缠上他的腰,用他宽大的外袍遮掩住我们两个人,"宝贝儿,把它挤出来。"手指在我穴里掏弄着。

我双手都揽住了他的脖子,羞红了脸,"爹爹,要是有人来……"那会更刺激的。"他轻笑,"快挤出来。

颤抖着用力,将深埋的玉棍儿吐出来,滑落到爹爹手上,羞耻的闭上了眼,"爹爹,好羞……他有力的托着我的臀,"有什么可羞的,得到快感不好么?看看你的穴儿还在张嘴要吃东西呢。"低哑的笑了,他抚摩着我的幽谷,"想要就求我,遥儿。

好坏心眼的爹爹,我扭动着腰,闷闷的喊起来,"讨厌,我要爹爹的大肉棒……恩……"那粗硕的巨物竟就这么突然全部戳了进来,直顶入内,让我仰头弓身差点叫起来。

爹爹捣住我的嘴,摇晃着健腰好将那根庞然硬物插得更深,"遥儿,你好紧,湿得不象话,怎么有过一次高潮了还咬得我这么用力,恩?

承受得有些困难,他实在是太大了,每次入侵都让我快乐又痛苦。

"放松,别夹住我。"他低喘,捧着我的臀儿的大手居然开始抠弄我的菊花穴儿,"宝贝儿,噢,真紧!"猛的,他开始剧烈的冲撞起来。

蕊心被粗壮的硬首捣弄得露出细缝让那霸道的狂物进犯得更深,敏感的内壁被重重摩擦,每一处敏感点都不被放过,惊人的快慰疯狂涌起,我将脸埋入他肩窝,用力咬着他的衣服,好忍住尖叫的渴望。

"好紧,宝贝,你今天格外的兴奋,是因为在外面的缘故?"他沙哑性感的声音一直撩拨着我脆弱的经,"噢,又到高潮了,好乖。

我哆嗦得不行,绚丽的高潮让我无力的任爹爹凶悍冲刺,那无尽的快乐却在巷内有人进入时被吓得终止了。"爹爹……有人……"嘘。"他猛的一捣,深深捅入了我深处,而他竟挑在这个时候把手指也尽根戳入了我的后庭。

我剧烈的颤抖,不敢看路过那人的任何表情,为此刻的高潮觉得羞耻到了极点,"不要了,爹爹,不要了……"我好怕那无上的快乐会掠夺掉我的智。

"好敏感,遥儿,你喜欢被人看是不是?"待暗巷恢复寂静,爹爹再度开始狂风暴雨的冲刺,也许是我的太敏感的连连高潮,引发他野兽一样的冲撞,捣弄愈加残忍粗暴,还用两根手指在我的菊花里肆意搅动。

我用力缠紧他的腰,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呀呀……爹爹……不行了,求您……不行了……"小腹被戳得鼓涨不已,要爆炸了!

"再忍忍。"他残酷的命令着,尽情转换角度撞击我那嫩穴,"说不行了,还绞得我快断掉,你这个淫货,真的不要,恩?

我摇头闷哼,眼泪早就湿润了他的衣襟,酥麻得无法承受的快慰让我好难过,只想寻求最后的解脱,"给我,爹爹,快给我……"给你什么?"他蛮横的咬住我的喉咙。

仰头抬手捂住自己的嘴,我呜咽着乞求,"再用力点,搞坏我,爹爹,把我弄坏掉……"那残忍的又无法结束的高潮让我有被弄坏的渴望,好难过。

"妖精!"爹爹低哼,重重的撞入我的子宫口的同时,拔出我后庭的手指,狠狠的弹击向我充血的柔嫩花核。

野蛮的快慰汹涌扑来,我抽泣着绷直了身体,感觉爹爹在我身体内喷洒出滚烫的精液,又是一阵高潮被引爆,哆嗦着瘫软了,任爹爹抵着我抖动臀部延长他的高潮。

"喜欢么?宝贝儿?"他沙哑笑着,大手抹过我湿透了的大腿根部,抬手让我舔干净他的手掌,"什么味道?"凑过来,很挑逗的也伸出他的舌和我一起舔掉那些粘腻的透明汁液。

"有点咸。"我昏沉的笑了笑,感觉爹爹慢慢退出我身体,帮我穿好裤子整理好衣服,最后抱起我走出暗巷。

明媚的阳光惹得我闭上眼躲入爹爹的怀抱,听到他得意的笑,心里一酥,又气又恼了,这个讨厌的爹爹!

【番外 马车】

出谷后,一路玩遍山山水水,也一路被爹爹疼爱恩宠,害我几乎连游玩的力气都没有了,恼得要命,可无论我如何耍赖生气,爹爹总会诱哄得我软绵绵的无法抵抗他的索爱,到最后也只能由着他恣意玩弄,除了淫声浪语,别无其它对策。

才挥别洛阳牡丹之都,刚上了马车,爹爹就将媚药喂入我嘴里,然后打开一只锦盒,选择里面尺码粗细不一的玉棍儿,挑了枚一根手指粗的推入我的后庭,再选了根两只手指粗细的送入我前边的花穴里。

我娇嗔的横了他一眼,柔顺的赤裸裸的躺在柔软的榻上,若不是接下来可以一路休息到下一个城池,我才不依他这么玩我。

爹爹俊美的面上是浅笑,深邃的双眼贪婪的在我光裸的身躯上徘徊,修长的指已经滑上了我柔嫩的身子反复抚摩,在我被药性和他的挑逗催情的时候,他才终于俯下衣着完好的高健身躯,吻咬上我乳房上最嫣红的小点。

让人昏沉而享受的热开始燃烧,我舒服的恩哼出来,在被爹爹调教了这么久之后,也总算能接受下身两个小穴里的玉棍儿的同时滑动,弓起腰身,并起双腿扭摆娇臀,胸乳上的吸吮和身上大手的游移叫我觉得好快乐,"爹爹……恩,好舒服……"忍不住张开手去摸他雄伟的体魄。

他挥开我的手,"一会儿再让你玩。

只得捉紧脸边两侧的枕头,任由那快感侵蚀智酥软掉全身,喜悦堆积,摩挲起双腿,感觉到穴儿里的湿润牵引起那棍子的移动,"恩恩,动了……"不由得缩起了腿儿,来回的摩擦,轻微的移动叫我觉得舒服,我喜欢被温柔和缓慢的对待,爹爹却喜欢野兽般的肆虐,每每折腾得我好辛苦。

将我的双乳吻咬得湿润而肿胀,爹爹这才满意的起了身,看着我全身都颤抖起来才坐靠入软垫里,撩起衣袍的下摆,解开裤头,露出那根半柔软的巨大阳物,"取悦我,乖孩子。"温柔的摸上了我的脸,邪魅的俊容上是诱惑的笑。

渴望在体内盘旋,我咂了咂嘴,觉得口好干,撑起酥麻敏感的身,我娇娇的哼了一声,乖顺的跪在爹爹大张的双腿间,俯下头,轻轻托起那总能带给我无与伦比快乐的巨物,张唇吻下去。

浓郁的男人的味道带着爹爹特有的药香让我沉醉,张嘴含得更深,我自鼻子里哼出娇喘,臀儿扭得有些急,因为那两根调皮的小棍儿忽然加速的冲刺,知道自己的情欲开始高涨了,脸热热的,在嘴里庞然大物开始变硬加粗的时候,心跳得飞快。

轻抚我的头,将我的长发撩到一边,爹爹垂眼看着我吸吮他性器的模样,边满意的低笑了,"宝贝儿,很饿是么?

讨厌,还不是他喂我媚药的缘故?忍不住轻咬了嘴里的巨棒一下,听到爹爹闷哼,才偷偷笑了,吐出那根被我唾液染湿得亮晶晶的粗茎,我淘气的笑着低下头去啃咬爹爹双腿间的肌肤,"爹爹,你喜欢我这样么?"伸出小舌头,滑过双球后面那精致的菊花门。

他显然是很喜欢,哼出的声音很是满意,大手握住了我的发,有些强硬,"再舔那里,乖孩子。

原来爹爹也喜欢被玩那里哦,难怪他总是在玩我阴穴儿的时候刺激我的后庭,还老是用玉棍儿插在我那里面,逗得我全身都发麻。笑嘻嘻的去舔去吸,听见爹爹舒服的叹息,忍不住探了根手指往那里按去。

爹爹强壮的身忽然剧烈的一颤,硕大的阳具拍打上我的脸,他擒住我捣乱的手,低低笑了,"小淘气,想要爹爹惩罚你是不是?

掀起妩媚的眼无辜的看向他,我跪起身,娇笑,"爹爹也试试放玉棍儿进去好不好?"没道理总是玩得我哀叫连连,不公平嘛。

他沉声笑了,"想要玩我?你都还没被调教好,就想玩男人还太早了点。"说着强而有力的将我转过身,"把屁股抬起来。"不客气的一掌拍上我的臀。

"呀……疼呢……爹爹……"糟糕,好象惹他生气了,吐了吐舌,我故意叫疼,跪俯在柔软的榻里,将小臀儿对着爹爹翘得高高的。

他似乎在仔细的看着我的两个小穴儿,好一会儿才道:"够湿了,把东西先挤出来。

不敢回头看他,只能听话的收缩下身,将那两根滑动的小棍儿挤出去,滑出一空的感觉让我轻叫起来,"啊……爹爹轻笑,"淫物,这么小的东西根本喂不饱你是不是?想要更大的东西填进去么?

感觉着爹爹并起手指戳到那两枚小洞里掏弄,前后都被塞满的感觉好强烈,让我扭臀低叫,"啊啊啊,爹爹……人家才不是淫物呢……"说得我好羞。

"不是么?"他低沉的笑着,曲起手指反复的刮着我的嫩穴,故意玩弄出潺潺水声,"瞧你都湿成这个样子,小嘴吸得我的手指这么紧,屁股又扭得这么放荡,叫你淫物还算是好了,我应该叫你骚货的。

"呀呀呀,才不是……"才要抗议就被爹爹忽然往里强硬的一顶,那剧烈的快慰立即让我挺起了腰,"啊啊啊,爹爹……再来……他抽出了塞在我后庭里的手,往前握住我晃动的乳房,"这里都摇得那么厉害,淫荡的小东西。"说完,他竟然连阴穴里的手也拔了出来。

顿时,难受的空虚弥散了全身,我难过的紧缩了起来,"爹爹,给我……他轻笑,"把腿再张大点,屁股再翘高些。

羞耻的依从他的命令打开自己,我撅着臀儿,不断的收缩着下身的小嘴,娇哝的撒着娇,"爹爹,人家的小嘴饿了,快喂我嘛。"小腹的空虚越来越难耐,我皱起眉头,不明白爹爹在等什么。

偏过头,却见着爹爹噙着好整以暇的微笑,坐在那里,从容的把玩着他的巨大龙茎。心痒起来,娇声抗议了,"爹爹好讨厌,不让人家玩还饿着人家。

他浑厚低笑,"我饿着你,你不会自己喂喂自己的小嘴么?

错愕的愣了愣,脸涌上炽热,"爹爹……"他从来没有要我在他面前玩弄过自己,好羞耻的建议。

瞧着我的尴尬和害羞,他笑得邪魅俊逸,"把手摸你最痒的地方,就想着是我在摸你,快点,乖宝贝,爹爹想看。

咬住下唇,脑子有点昏沉,身体的渴望在叫嚣,智却在撕扯,我是不介意被爹爹调教疼爱,可要自己玩自己……呻吟一声,将脸埋入软枕,用双肩承受住上半身的力量,我慢慢伸手碰触那敏感充血的小核,不同于爹爹触摸的快意叫我轻轻喊起来,"爹爹……"讨厌,我还真没自己动手过呢,要怎么玩?

低沉的声音是满意和挑逗,"按住它,用力一点,然后左右两面轮流抠一下,告诉我哪一边会让你比较快乐?

羞红着脸,我揉搓着那快慰的圆点,闭眼按照着爹爹曾经的手法,来回的抚摩着,再用食指去拨弄,很刺激,因为是我自己在掌握着自己的快乐,怎么堆积那些快慰也是由我来控制,很快的,我扭摆起臀儿,难耐的弓起了腰身,"呀呀呀,爹爹,好舒服……"哪一边让你舒服?

无法思考,原先缓慢的爱抚变快,我寻觅着那最灿烂的顶点,喘息道:"右边,那里好舒服,呀呀呀,爹爹。"下身的小穴在用力的抽搐张合,我快到了……就在快要攀越的一刹那,一根巨大坚硬的男茎竟然恶狠狠的尽根捣入,凶恶无比的撞入了我的子宫口,那酸慰酥麻的感觉将我原本就高涨的快意硬是顶入了天堂,我崩溃的揪紧身下的被褥,高高的扬起臀儿,全身剧烈的哆嗦起来。

"好紧,噢,小坏蛋,想绞断爹爹是不是?"浑厚的快意咆哮显示了撞击着我的男人的快乐,他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时间,用力掰开我的双臀,就在我高潮的时候重重的野蛮冲撞起来。

"啊啊啊啊,爹爹,不行,求您……"太大了,因为高潮而拼命收缩的穴儿哪里禁受得起他的粗硕,我难受的扭动,直觉的想把体内极不协调的巨棒给挤出去,"别,爹爹……"他凶悍的冲刺,过粗的茎身沉重的摩擦着我过度敏感的内壁,好难过……"忍一忍,宝贝儿。"他的大掌强健的捏搓着我的臀瓣,跨下的凶茎却丝毫没有减轻力道,依旧蛮横又粗鲁,每一回都重重撞上我发烫的股沟,发出令人羞耻的肉体拍击声,"恩,紧得不像话,小妖精,高潮的时候被插是不是很爽?

我快慰又疼痛,身体却被操纵得无法抵抗的反而在迎接他的撞击,"啊啊啊,爹爹,疼呀,轻点儿……"被他连连捣弄的最深处的花蕊已经承受不住的开始酸疼了,他太用力了,"爹爹,疼……"就是要疼了才会更舒服。"他低吼,大手急切的抚摩着我的身子,"宝贝儿,再咬紧我,让我更舒服些,哦!

感觉他并起双指强迫的挤入我的后庭时,我啊的叫了,弓起细腰,竟抵达了高潮,难忍的痛楚和那无上的快慰交织出绚丽的色彩,让我疯狂,"爹爹,啊……"噢……好乖!"他如野兽般嘶吼,疯了似的简直就在糟蹋我般狂虐暴力的冲顶,"哦,好棒的淫穴!太爽了!遥儿,你是我的!"在我被灭顶的高潮席卷得快昏厥时候,他咆哮着奋力捅入最后一下,紧密的抵住我的臀瓣,结实的全身剧烈颤抖,随后那股子弹般的热液射入我已经酸痛的子宫深处。

我瘫软在床榻上除了喘息外,连指头也不能动,爹爹好象很兴奋,一点都没怜香惜玉的让我里面都痛了。

他撑在我背上急促的呼吸着,而埋在我体内的巨物竟然又飞快的坚硬如石!

我惊吓的侧过头,软软的哀求:"爹爹,好疼,不要了。"平日里他都不会这样,怎么今天会这么失控?

他俯下身,舔我的泪水,沙哑的笑了,"就是让你疼,这样我玩后面的时候,你那里才会感觉更刺激。"大手滑入我的股沟,拇指暗示的压住我哆嗦的菊花门。

"爹爹要玩那里?"我愣了愣,"可爹爹那么大,会弄坏的。"怎么可能进得去?尺寸上根本完全不符好不好?

"我想把你弄坏。"他邪恶的咬着我的耳垂,"遥儿,你喜欢被我弄坏,不是么?

……是,可也不是真的被弄坏吧?"爹……呀!"酸疼的蕊心被他忽然一个重撞,眼泪都掉下来了,好痛,就算有快感也无法忽略掉那难以接受的痛!

"给我么?"他低哑的笑着威胁。

还能说什么?我闭上眼,"给啦!"故意把我弄疼,好玩后面,爹爹好卑鄙!

"好可怜的小东西。"他低低笑起来,大手滑入我前面的小肉蒂,熟练又温柔的开始撩拨,而撑得我难受的巨棒也终于缓慢的抽出,让我能紧紧合拢。

温和的对待让我闭上眼,叹息一声,感觉爹爹用他的粗茎来回的在我的后庭口和阴穴之间移动,我舒服又有些麻痒,"爹爹每回都这样温柔就好了。

他笑着在我的背上吸吮舔咬,"遥儿,你太美了,宠你很好,但凌虐你会让我更兴奋,你知道你被我玩得哭起来的样子有多挑逗,那种眼,让我不把你搞坏都不行。

害羞的娇嗔,我放软了身子让他安抚,"明明爹爹喜欢跟野兽一样,还拿我当借口,讨厌。

"真讨厌?"他轻笑起来,撑坐起了身,把我的双腿推得更开,"好湿,我的精液还在里面是么?"手指探入我那依旧在抽搐的小嘴深处,不是撩拨,却好象在采取汁液似的,润滑了就抽了出去。

"爹爹。"好羞人,他非要这么刺激我么?感觉到他两跟手指挤入我的菊花门后,我吸了口气,"爹爹,为什么要玩那里?

他缓慢的进行的抽动和撑开的动作,另一只手还是在耐心的逗弄我的花核,"我要你全身上下所有的嘴都适合我搞,全部都变成淫穴,任我玩弄。

邪恶的男人,我红了脸,不敢再问,就怕他又说出更可恶的话语。

手指缓慢的变成了三根、四根,那过于撑大的感觉让我觉得很怪异,有点害怕。终于,爹爹抽了手,叫我转过身躺着。

"在我干你的时候,我要看你哭出来的样子。"他邪魅的笑着,取出润滑液仔细的抹过他的巨大和我被扩张过的后孔,"遥儿,准备好了。

我眨巴着眼,身体的快感有些害怕的消退,在他顶住我的时候,我几乎是屏息的去感受他的侵入。痛!剧烈得头都要痛掉!我惊恐的睁大眼,痛得根本无法说出话,只能紧紧抓住他撑在我身体两侧的手腕,僵硬的接受被硬生生撑得要爆炸的痛楚。

他俊美的脸绷得和我一样的紧,甚至是有些扭曲了,健硕的身躯看得出肌肉都在绷直,低着头,他眯眼瞧着进入我的过程,"遥儿,放松,等头进去就好了。

我没办法的只能用力呼吸,强迫自己松懈那个地方,可是……"爹爹,好难受……"填塞入巨物的感觉叫我想哭,刚要涌出泪水,感觉他用力往里一戳,庞大的圆头终于没入,而我居然真的有些轻松了起来。

"还好,没弄坏。"爹爹松了口气,开始往里顶入,抬起的眼里有丝放松,"接下来就会很舒服了,宝贝儿,以后你会求我玩我后面的。

我怀疑,可异样的疼痛快感悄悄的扬起,眯了眯眼,不敢相信那里被玩弄居然也会有感觉,"恩恩……爹爹……他扬起剑眉,"尝到味道了?"慢慢的抽动着,没有加快。

是我喜欢的柔和步调,我挺起腰,配合他的节奏,闭眼尽可能的接受那种与其它部位被玩弄时不一样的快乐,"爹爹,有点怪……"前边的穴儿明明有些疼,可还是被催了情的又开始分泌汁液了。

"怎么怪?"他摆动健腰,说话有点绷紧,"小东西,你那里比前面还窄小,再放松点,夹得我有点痛。

掀开眼,我忍不住笑出来,"爹爹老让我疼,我才稍微紧一点,爹爹就受不了?

他慢吞吞的定住腰身,邪恶的瞅了我好一会儿,"还在我身下就敢大放阕词,小宝贝,你胆子恁的大,恩?"猛的用力一撞。

"啊!"弓腰,我被顶得大叫,"爹爹……"怜惜你,你居然还嘲笑我?看来是需要被惩罚了。"他邪魅的笑着,开始加速移动。

一点点的加速我就不太能受得起,连连求饶,"爹爹,别,我错了,爹爹……慢一点,啊啊啊啊啊啊……"他碰到了哪里,激切的兴奋立即代替了疼痛和不适,我快乐的叫起来。

"敏感点是这里了。"他笑得好坏,故意握紧我的腰,连连冲撞上让我全身都颤抖的那一点。

几乎是无法忍受的快乐,我摇头拼命的想挣扎,却被他牢牢的握着细腰,无法逃避的接受他的用力宠爱,"呀呀呀呀,爹爹,不要!不要了!"可怕的快感是与前边小穴被占有时根本无法体验到的,我害怕的尖叫。

他快慰又得意的闷哼,就是不理会我的哀求,而是一下又一下的摩擦撞击我那一处,"你当然要,小坏蛋,好好的求我吧,看看是要我停还是不要。

精被过度冲击得恍惚了,无法思考,空茫中只有那尖锐的快意是我的浮木,只能紧紧抓住它,才会有存在的感觉,汹涌的高潮一旦被引发就再也不见停止的势头,快乐到了极点,便是痛苦的无法终结,我终于哭泣出声,捂住自己的脸,哭得喘息,"别,爹爹,不要了,好难过……"我要解脱,哪怕是昏迷都好过这无止尽的魂魄荡漾,仿佛要被那欲流冲刷得消失了般,快乐得都害怕了。

沙哑的声严厉的命令,"求我!

"求求您,爹爹,求您!"我哭叫。

"求我什么?"他冷酷的逼问。

我扭腰挺臀,双腿曲着张到最大角度,好让他更好的冲刺,"呀呀呀,求您再用力点,再快一点,爹爹……啊啊啊……给我……爹爹……胜利的咆哮扬起,"你这个浪骚的小东西,叫得那么淫荡,是不是很舒服,恩?

我被撞击得不断抖动,无力违抗,"啊啊啊,爹爹……好舒服,呀……"他射了!

滚烫的汁液喷射入我的后庭,爹爹快慰的昂头吼了起来,紧紧抵在我的臀间用力颤抖,"好棒!噢,骚货!再夹紧点!

我连连抽搐,被那绝顶的美妙滋味给弄得昏昏沉沉的,连爹爹什么时候拔出去的都不知道了。好不容易喘上气来,缓过,却是爹爹的手指在我菊花里温柔的扩张掏弄。

"爹爹,头疼呢……"以为他还要,我虚弱的抽了抽鼻子。

他舔着我的泪水,躺在我身侧,"我得把精液给弄出来,否则你会发烧的。"手指却好恶意的滑过我的敏感点,让我啊的叫了起来,他才低笑,"遥儿全身的嘴都被我喂过了,喜欢么?

羞红了脸,皱了皱鼻子,瞪他,还是乖乖道:"喜欢。

他轻笑,"爱你,好爱你,我的遥儿小宝贝。

迎接他珍爱的吻,我还是小小的抱怨了一下:"爹爹如果温柔些,我会更爱爹爹。

低沉的笑自他的喉咙深处泛起,他吻上我,宠溺无比。

【番外 坏心眼的爹爹】

我最没脸见到的人就是青龙他们四个……在谷内还好,他们会在我和爹爹一起的时候自觉的闪避开去,而出了谷,他们必须得时刻跟随在我们身边……加上爹爹又好喜欢在马车内刺激我,弄得我往往叫得放浪形骸得无法控制,而驾御马车的青龙他们之一,就算想躲避,也无法丢下行驶中的马车吧?

当我见到青龙他们就脸通红得不像话时,我那冷漠的爹爹竟然会大笑出声。

……这应该是幸灾乐祸吧?

爹爹好讨厌!恼得我只能噘起嘴巴闹小脾气的不理他,看他还这么嚣张,女孩子的脸皮薄,他难道完全就不会为我想想么?

事实上,他不会。

捉紧床头的栏杆,我眯上眼,双腿大张的跪在床头,弓着细腰脆弱的喘息着,为那自后方粗鲁戳入幽穴内的硕长巨物而颤抖娇喊,"不要了,爹爹,太大了……"摇晃着脑袋,我受不了的扭腰想闪躲,却被牢牢的钳制住腰儿,任身后的爹爹强悍进犯。

"叫得再大声点,放荡些。"爹爹快意的吼着,尽情的狂乱冲刺,撞击着我的娇臀。

狭窄的穴儿被硬生生的撑大摩擦,我仰起头,无力的靠在紧贴身后的爹爹宽肩上,"啊啊啊,爹爹……轻一点儿……"那么的坚硬又庞大的东西直直的往嫩嫩的穴儿里深捣,让我快慰又有些疼痛了,下意识的紧紧收缩内里的肌理,就想将他挤出去。

他却愈加放肆的猛撞着我,顶得我整个人都要弹起来似的凶猛,"噢,吸得我好紧,你的骚穴是不是很饿?让爹爹怎么喂才满足?恩?"大手忽然绕到我胸前,握住那弹跳的双乳一阵残酷拧捏。

"呀呀呀……爹爹……"他下流又淫秽的字眼总是成功的撩拨得我的经几尽崩溃,我哭叫起来,胸乳被他牢固凶狠的捏紧,还被扯了小乳头往上揪,那样残酷的玩法,让我无法接受了!"爹爹、爹爹、爹爹……不行了,不……啊啊啊啊啊!"身子一僵,我猛烈的哆嗦起来,达到了那快感高潮的我整个都虚软了。

强健的手臂一把捞住我的腰儿,不让我瘫软,他满意的咬住我的后颈,"再撑着点儿,宝贝,爹爹还没满足呢,把我咬紧点,我就让你解脱,恩?

我呻吟,在他野蛮的捅刺下只能扭摆着腰儿,尽可能的缩紧幽穴,可他是那么的大啊,又如此的坚硬,让我仿佛是在吞咽一根巨石,好辛苦的根本无法抵抗他的任何移动,"爹爹,好大,太涨了……"捂住被戳弄得连连鼓起的小腹,我软下了身,脸儿贴上了枕头,无法再直起上半身。

他强悍托着我的下身,高高翘起任他享受,呼吸急促的低笑,"不够,再说些刺激我的话来听听?恩?"边持续深捣,边很故意的大手滑到我前面充血的花核,胡乱的一阵拨弄。

我尖锐的喘息,"呀呀呀……别……"高潮中被他这么强悍的插弄已经让我承受得好难过,他还玩那里,我会死的,"啊啊啊,爹爹……干我,求您……再用力一点,搞坏我,搞坏我的小淫穴……啊啊啊……"快爆炸了!

他满意的低吼,"就这样,再叫得淫荡点,喊出来,我的小宝贝,求我干死你!噢!"密集的狠捣之后,他忽然强力戳入我的最深处,抵押住我的臀儿,健硕的身躯重重的颤抖,而他也快慰的低吼起来,"啊啊啊,你这个淫货!贱人,要爹爹来干你的骚穴!噢!太爽了!

我瘫软在床上,全身都在剧烈的颤动,汹涌的高潮让我眩晕的只能接受那全身都酥麻了的快乐,好久才能回过来。爹爹没有射精,他一向能掌握他的高潮而不射出来,好更能尽情的玩弄我。

"爹爹……"感觉他慢慢的退了出去,我疑惑的回过头。

他微笑着垂眸看着我,"你真美,遥儿。

瞥见他跨下那庞大的勃然巨物,我有点脸红,"爹爹想要喂我哪一张嘴呢?"既然他没有发泄,就说明他还想再玩,只是想玩哪里呢?

"小坏蛋。"他轻笑,"爹爹让你舒服么?

他一定要说这么羞辱的话么?脸红了,"舒服。"讨厌。

意识到我的羞恼,他低笑出声,极其宠爱的俯下身亲吻着我的唇,待我恢复了些许力气,他才直起身,拍拍我的臀,"跪起来,腿张开,屁股翘起来,爹爹今天好好的喂喂你的小嘴。

快意依旧盘旋,我慵懒的拱起身,像只猫儿,懒洋洋的笑,"爹爹好讨厌,总喜欢变着花样儿玩人家。

他赤裸裸的下了床去,健美的身躯完美夺目,让我看得都有点呆掉,如果我是个儿子,怕也是能继承爹爹这样完美的体魄吧?

他转回来时,手里拿着两个长颈的酒瓶,"小东西想些什么呢?还记得爹爹喂你酒么?"举了举手中的瓶子。

有些诧异,又有些兴奋,"记得……可为什么要两个?

"因为你下面有两张小嘴呀。"他笑了,大手摸向我的股缝,修长的手指挑逗的滑过小菊花和前面的阴穴,"前面够湿了,后边的还差点。"说着,他抬起一只瓶子先往我那依旧收缩的阴花嘴里喂去。

"啊啊啊,爹爹……恩恩……"冰凉的细物让我不太适应,火热的穴儿一阵缩紧,我弯起细腰,"呀呀,爹爹,好凉……"大概是因为不算粗大,所以很顺利的就深入了最里面,冰凉的酒液正缓慢的倾注。

"含住了,不准掉出来。"说着,他竟然就让我这么夹着那个酒瓶,两只大手都转移到我的后庭上去。

"啊啊,爹爹,沉呢……"那些酒液在子宫里流转,酒瓶的重量也让我夹得好辛苦,可不敢扭臀儿,因为他在用两只拇指撑开我的小菊花,往里抹着润滑液。

"忍着。"他一点也不怜惜道,"瞧瞧你的小肛门,好细致的花瓣,上回被我插进去的时候,绷得连皱纹都直了,小得真欠操。

邪恶的字眼让我小穴儿无助的抽动,异物的深埋和液体的盈满叫我逐渐又升起了新的渴望,低叫一声,我委屈极了,"爹爹,难过……

他的手指挤入狭小的菊花里,来回的掏弄,"不许高潮,否则我会惩罚你。

"啊……"他故意在用手指抠我那里面的敏感点,"不要啊!"高潮来临得迅速汹涌,我上半身瘫入床榻,只剩下身高跪着对着爹爹。

"恩?连玩后面也能那么快到高潮?"爹爹揶揄的嘲弄,加入第三根手指扩张着我的后孔,"这么想要爹爹的惩罚,还是太饿了?

"讨厌,明明是爹爹玩人家那里……"我抱怨,却被一掌清脆的拍上臀儿,让我吓了一跳,委屈得立即红了眼。

温柔的吻随即印上我的臀瓣,爹爹加快手指的扩张,还握住了我阴穴里的酒瓶缓慢转动着,刺激着我,"乖宝贝,这样就受不了,让爹爹怎么好尽情的疼爱你呢?

酒被体温加热,微醺的感觉让我敏感的闭上眼,"恩,讨厌,爹爹…呀…"那瓶子的顶端正轻撞着我的内蕊,好舒服……"贪婪的小家伙。"浑厚的笑声扬起,手指抽出,换成了酒瓶抵上我的后庭小嘴,"宝贝,放松让爹爹好好喂你。"说着,抹了大量润滑液的酒瓶缓慢的往里压入。

我深呼吸,尽可能的放软抵抗的意识,接纳那瓶子的进入,"恩恩,爹爹,好饱……"被推挤入异物让我觉得好象自下端被喂入过多的东西,整个小腹都涨起来。

"嘘,瞧你咬着两个瓶子的小屁股多淫荡。"他将那瓶子深深的插入,比前面的瓶子插得还要深很多,"把屁股翘得再高点,让酒倒进去。

我刚挺起臀儿,就感觉那冰凉火辣的酒液灌入菊花深处,被填充的感觉强烈得让我啊啊的叫起来,"不要……爹爹……好涨!

"再喝多一点,宝贝儿,全部吸住,一滴也不准漏出来。"他边加快用前面的瓶子捣弄我的时候,边转动后边被我夹得紧紧的酒瓶,好加快酒液的倾注。

"啊啊,爹爹……啊……好怪啊……"连忙捂住肚子,我皱起眉,"好想泻出来!"咬住下唇,好难受。

"不行,全部吸住,我说可以了,才能排出去。"他霸道的松开了手,却不知用着什么东西将那两个瓶子给紧紧压在了我身体内,这才移到我身前,托起我泪汪汪的小脸,他怜爱的摸了摸我的脸,"好可怜的小东西,张开嘴,让爹爹喂饱你最后一张嘴吧。

泪眼汪汪,我张嘴,迎接那青筋环绕的可怕巨棒戳入嘴内,深入喉咙,被刺穿的感觉更提示着下身的两个瓶子,我不禁边吸吮着嘴里的粗大阳茎,边扭摆起臀儿来。

"恩,就这样,扭你的小屁股,再放荡点,宝贝儿,噢,你这张小嘴的味道也好得要命……"爹爹托着我的下巴,虎腰来回摆动,在我嘴里缓慢冲刺,"遥儿,全部的嘴都被喂满了是不是很爽?"他拨开我的发,垂眸看着我含吮他性器的模样,英俊的脸上满是放纵的欲望,"要不要爹爹去找几个男人一起来玩你?

被吓得倒抽一口气,那硬大的阴茎却就势狠捣入我咽喉,敏感的身体被扯断了那根弦,我夹紧着那两个酒瓶,深含着爹爹的巨棒,就这么到达了高潮,令人眩晕的快感让我根本无法再思考,只是想发泄出身体被不人道封堵的欲流,哭着挣扎起来。

"嘘嘘,小东西,再忍忍。"爹爹从我嘴里拔出,搂起我,大手分别按住那瓶子的底部往我深处用力戳弄,惹得我更加哆嗦。

"不要……"我混乱的捶他的肩膀,"爹爹……不要!"那些液体逼得我快疯了,再不排出去,我会崩溃掉。

他强悍钳制住我的扭动,双手几乎是粗暴的握着那两根酒瓶轮流狠捣,"宝贝,接受它,你喜欢的!"他低吼,将瓶嘴重压入内还沉重旋转,把我里面的嫩蕊都给折腾得翻天地覆了。

"啊啊……不要了……爹!不,不要!"我哭叫,跪着的双腿被他强悍的大腿硬是分到最开,好让他更野蛮的动作,"要泻了!爹!"排泄的感觉太强烈,我无法抵抗,可他却残忍的堵住出口,还用那两瓶子凌虐的戳刺着我嘴里面,一个子宫口,一个是肠道,两根长物隔着层肉壁,将我的下身玩得超出我的控制。

"嘘,让它们再把你搞到高潮,小可怜,再一次高潮我就让你泻出来。"低沉的声音带着期盼和挑逗,他全身的筋肉也绷得紧紧的,大手疯狂的握紧酒瓶乱戳蛮捅。

我猛然的弓起细腰,哭叫出来,"啊啊,爹,啊……"那无法想象的痛楚高潮啊!将我整个人都玩到疯狂了!

爹爹将我放开,一手钳制制住我的双腕,一手扯开我下身的禁锢,"泻吧,宝贝,在爹爹面前泻出来!

我哭泣着任快意笼罩了思绪,身体有它自己主见的在剧烈哆嗦中,两道细穴密密收缩将瓶子困难的吐出后,里面的液体哗然排泄,那流泻而导致的快感让我再一次达到了高潮,瘫倒入凌乱不堪的床上,动弹不得。

"爽么?我的小淫物。"爹爹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扬起。

身躯还是颤抖,高潮还在来回践踏,我虚弱的掀起泪眼,昏沉又妩媚的哀求了,"爹爹干我,狠狠的干我,好想要……"发泄后的空虚急需强悍的填满和捣弄,我的下体痉挛,急切的渴望着爹爹巨大的性器。

他有力的抱起我,离开混乱的大床,来到一边干净的软榻上,让我躺下了,他才蛮横的拉扯开我的双腿,结实的腰身一顶,那庞然大物就这么硬是全部的捅入我依旧抽搐得要命的穴儿内。

我尖叫,放荡又痛楚,"啊啊啊,再用力点,爹爹,搞我,搞坏我,啊啊啊……他胜利的咆哮,跨下的动作如野兽般毫无节制,"噢,好紧的骚穴!被这么玩还能咬得我这么紧,你是不是要被更大的棍子搞了,才会松点,恩?贱货!

我甩动头颅,感觉乳房被他强大的力量顶得甩动,不禁握住那饱涨的乳房,搓动硬实翘挺的乳头,"噢噢,爹爹,好舒服,啊啊啊……不要……会坏……"他竟然将两根手指给挤入我被他填得满满的阴穴儿,在里面和他的巨茎一起戳动。

"恩,好舒服的小嘴儿。"他连续的狂暴的冲撞,手指在里面不是一起顶弄,就是扩张抠玩,"你这个欠操的淫货,噢!"另一只手对准前端的花核残忍曲指狠弹。

我被突然而来的高潮骇得抽息,他残酷的玩弄叫我无法承受却也无法抵抗,那消魂蚀骨的快意,就连灵魂都要被腐蚀掉了!"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爹……啊……他在我高潮的时候猛然拔出,再以狂野得过分的力量直捅入我的后孔,然后快慰的嘶吼出来,"好紧!两张嘴都那么欠干!"大手竟然将三根手指戳入我前面抽搐的湿穴里,残虐的以着跨下相同的野蛮力量猛捣,另一只大手依旧对准我的阴核尽情虐待狠弹,还用力掐转。

我被折腾得哭得嗓子都哑了,但双腿却有自己意识的紧紧缠住他的健腰,还张得老大的欢迎他的任何残暴玩弄,身体在无尽的可怕快意里沉浮,我无法自己的叫着,扭着,双手不知觉的也学着他的手段,死死掐入双乳里,仿佛更大的疼痛能挽回我崩溃的理智。

他放声咆哮,轮流插弄着我两个湿润的小孔,那硬棒越来越巨大坚硬,搞到我快昏迷了,他才大吼着粗蛮揪起我的下巴,狠力撞入我嘴内,剧烈抖动的吼叫着发泄着他的高潮,"哦!贱人!骚货!全部的吃掉!吃掉爹爹的精液!噢!我答应过喂饱你的!

昏昏沉沉的,我已经被无止尽的玩弄和快感弄得无法再抵抗他的言行。

喉咙里灌入腥浓的精液时,我居然饥渴的吞咽了下去,可爹爹的精液实在是太多,白浊的液体持续的喷射着,到最后不但溢出了我的嘴滑下我的下颌,爹爹还抽出了阴茎,喷射了我满脸。

微微掀开湿淋淋的眼睫,我看着爹爹握着他逐渐柔软的巨茎来回搓动着延长快意时,心里又热了起来,伸舌舔过唇边湿嗒嗒的汁液,我撑起虚弱的身,娇娇的抬手抹掉脸上的精液,像只猫似的伸舌舔着。

沙哑的笑扬起,爹爹蹲下雄伟的身躯,伸舌舔着我的脸上的精液,"小乖乖,你真是个可爱的性奴隶。

怪的称谓,我皱皱鼻子,软软的笑了,"爹爹爱这个可爱的性奴隶么?

他深吻了我一遍,才笑道:"除了你,我还会爱谁呢?"将我推倒在软榻上,他撑开我的双腿,长舌舔向我湿漉漉的腿缝,"我爱你,遥儿,最爱的就是你。"说着,张嘴吻上了我抽搐的穴儿。

抽一口气,我不自觉的抱住他的头,拱起了腰,娇媚的喊起来,"爹爹……他用唇和舌帮我清理干净下身的两张小嘴,才直起身抱起我,邪恶而笑,"改日等你玩腻了,爹爹再教你玩别的花样。

羞了脸,"恩恩,随便你啦!"听着他爽朗的大笑,害羞的躲入他肩窝,全身都紧挨在他雄健的身躯上,又是幸福又是抱怨,这个坏心眼的爹爹啊……

【番外 哺乳】

原本是沉睡的,可胸乳的饱涨让我很难过的不得不掀开了眼。

自从为爹爹生了个宝宝后,爹爹为了我的身子着想,不许我亲自哺育,而是全部交给奶娘料理,害我每每有生理上的涨奶都难受得不行,到最后还得红着脸求他将那些本该喂养孩子的奶汁吸吮出去。

"爹爹呢?"揉了揉眼,我隔着白纱帘子问外面守卫着的白虎。孩子出生后,小雀他们便全部变为孩子的守护者,我这个谷里的顺位继承人便被丢给了爹爹的守护者青龙他们保护……不同于小雀是女性,玄武这四个全部是男的,所以没一个被允许近我身的全部只能在外守卫。"谷主在前殿处理谷中的事宜。"恭敬的回答平板无声。

皱了皱眉,知道不该去打扰,可双乳撑得好难受。难耐的叹息一声,索性闭上眼睛劝自己忍耐算了。

结果不到一刻钟,帘子被挥起,走入个高大身躯的冷漠俊美男人来。

"遥儿,怎么不让白虎去叫我?"坐到床边,结实的臂膀一把将我温柔的拥起。

好闻的淡淡药香和熟悉的男人味道让我微微脸红了,揪住他的衣襟,"你在忙啊。"不小心手臂夹了下胸部,立即低叫出来,敏感得有些疼了。

他拧了拧眉,轻松举起我,让我跨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大手撩开我的外裳,"时辰到了都会难受,你委屈了自己想让我心疼么?"手背轻轻滑过我因为生育而饱满了数分的雪白圆乳。

"呀……"轻微的碰触便让我轻喊了,不自觉的挺起了腰身,"恩,爹爹,求您……沉默了一会儿,他吻上我的唇角,低问:"求我什么呢,宝贝?

听见他口吻里的暧昧,觉得脸更热了,微掀开眼,瞧入他俊美得让我心动得轻易的面容,和那泛着深情的深邃黑眸,揽住他的脖子,害羞的撒娇了,"爹爹明明知道人家涨得好难过,吸我嘛……"讨厌,这样的事还要我来开口,爹爹好坏哦。

他眼里闪过笑意,"依你了。"大手握住我纤细如昔的细腰,微微提高,低下头,张嘴含住我的左乳,薄唇一抿,吸住了那硬实的乳头,吮了起来。

"啊……"我颤抖的揪紧了他的衣领,不由得弓起了腰,把胸乳往他嘴里送去,"恩恩,爹爹,请用力些……"感觉那一吸一啄的规律触动,乳汁的外流,竟然让我的下身火热湿润了起来,"恩恩……爹爹……"脸更热了,因为生产,爹爹已经有数个月没碰过我了……他握住吸吮的乳房,轻柔的搓捏压挤,嘴里的吸纳温柔而挑逗,在确定奶汁都被吸干净了,他还用舌头仔细的舔舐过一遍,才放开。

妖媚的绯红已经染上了我的上半身,白皙的肌肤全部是诱惑的粉,我仰着头,摇晃着腰儿,"爹爹,还有另一边……恩……"少了他嘴的疼爱,那湿润的左乳忽然一凉,让我抽了口气。

"好敏感,遥儿。"他低笑,逗弄着我湿漉漉的左乳,"瞧,都被我吸干了,还挺得那么高,想诱我再吮上一回么?

"爹爹……右边还难受呢……"一舒畅一饱涨的让我无法平衡,只得羞耻的哀求他别再逗我了。

他微笑,"求我。

好讨厌!瞪他,却在他热切的目光下只得害羞的闭上眼,小声道:"求爹爹吸我……啊……"他忽然用力的吮上来了!那感觉好刺激,让我全身都颤动起来,"恩恩,疼呢,爹爹……"大手滑上了我翘起的臀儿,不过我无法回应了,乳房上的吸吮和玩弄让我快乐的颤抖。

修长的手指开始在我敏感的股缝里来回摩挲时,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将我的裙子推到了大腿上,"爹爹……"呼吸急促的我轻喊,"别……他松开了嘴,笑得迷人,"好湿,乖孩子,是不是想要爹爹很久了?"伸舌舔过我的唇,"你的乳汁好甜呢,遥儿。

羞红了脸,却无法控制的在他的手指撩拨下扭动娇臀,"恩恩,爹爹……呀……"他竟然将手指深深的顶入我那湿润的穴儿内!

他轻笑,"吸得很紧,一直没碰过你,居然又和处子一样的小了。"他用两根手指在我体内旋转弯曲撑动,"我还以为生个孩子能把你的小浪穴弄大点呢。

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我锁着眉,享受又有点不适应,"爹爹,轻点儿……"太久没被碰过了,不太习惯。"恩恩,想要爹爹……"手指的灵活转动摩擦让我的欲望被勾引得高涨,合上眼,我弓腰哀求了。

"嘘,先出来一次,太久没碰你,我想慢慢的宠爱你。"他的手指一遍遍的在那嫩穴内滑动,就再我配合的扭腰时,他突然顶住我最敏感的那一点,用力的戳捣。

我几乎要弹起来,"啊~爹爹~那里……"太刺激了!那样巨大的快感!

他一手钳制住我的腰,大手的力道又重又快,"高潮一次让我看,快点!

冷酷的命令加上最深处的刺激让我眉儿一皱,全身剧烈的抽搐着绷紧又瘫软的倒入他怀抱里,"恩恩恩……爹爹……"快慰的余韵席卷,我无力的轻颤着,任爹爹亲吻着我的乳头。

"真喜欢你的小乳尖,那么敏感,高潮的时候硬得不像样子。"他搂住我,埋首在我胸口里,反复的吸吮轻咬,直到我难耐的弓腰抱住他的头,他才轻笑着松开了嘴,看着被他唾液染得晶莹湿亮的双乳,"躺下去,遥儿,今天我会让哭着求我爱你。

为他邪恶的预言颤抖,我微微合上双眸,害羞极了,"爹爹……他低笑,端起我的手,细细的吸住那纤细的指头,慢慢的用舌头缠绕吸吮,让我全身都颤抖了还不放过,只是缓慢的像在品尝我似的,将寸寸肌肤全部吻出红印来。

待全身都被吻遍,我已经虚软的躺在床上,呼吸急促,欲望则全部被撩拨起来,"恩恩。爹爹,请别再……呀……"他将我的脚趾含入嘴里了!那温热的包裹,致命的吮吸,好刺激!弓身扭动,我并起双腿,反复的摩擦,哀求起来,"爹爹,请安慰我这里……"捂住双腿间湿淋淋的幽谷,我害羞到了极点的乞求着。

"乖宝贝,把腿张开,自己先玩玩自己让我看。"他抚摩着我的小腿,咬着嫩嫩的腿肚子,低哑的笑道。

大脑昏沉的只想索取快感,我娇羞的微微张开了双腿,颤抖的指尖滑上那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幽谷,当摸索到那粒圆润的花核时,巨大的快慰让我紧闭上双眼,拱起腰儿轻叫起来,"呀呀呀呀呀呀……爹爹,啊啊,爹爹……"拨弄它,欺负它,用力一点。"爹爹边爱抚着我的腿,边悄悄使力将角度撑大,好方便他的观赏,"遥儿,再放荡些,另一只手把手指插进去。

魂颠倒的快乐让我无法思考,一手急促的玩弄着敏感的小核,另一只手滑入了那火热湿滑的穴内,"恩恩,好舒服……"那小穴仿佛似一张小嘴,吸吮着我的手指,每当手指滑动时,便会引发出与花核被玩弄时不同的快意,"啊啊,爹爹……"腿儿张得更大了,臀儿扭动,无法克制的淫荡滋味啊……

"真乖,宝贝,多加根手指进去,把那张贪婪的小浪穴给喂饱。"爹爹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我,坐在我大开的双腿间,指点调教。

我挺腰款摆,失控的伸入第二根手指,模仿着爹爹曾经的手法,旋转刺动,抠弄着至嫩的软肉,寻找着所有的快乐源泉,"呀呀,爹爹……再深一点,爹爹……"好刺激,泪眼朦胧了,微微的掀开眼,看到爹爹正坐着,边看着我玩弄自己,他也在握着他那根巨大的性茎上下搓弄,那样放浪的景象,让我失控的尖叫,双手不由自主的揪住身下的床单,身体猛然弓起,达到了绚烂剧烈的高潮。

爹爹的大手猛然扣住我抽搐的下体,沙哑笑了,"好湿的小嘴,宝贝,爹爹今天教你怎么射出来好不好?"说完,粗长的双指不顾穴儿的紧密收缩用力顶入戳刺,另一只大手的拇指则巧妙的按住哆嗦的花核,激烈的刺激起来。

"呀呀呀……爹爹……不要……"还在高潮中的我被迅速挑逗起的再度快感惹得腰儿颤动,想躲又不能自己的迎合那粗狂的侵犯,是我自己根本无法得到的快乐啊!"啊啊……爹爹,碰到那里了……啊!"他的手指不但震撼着我敏锐的花蒂,更是准确的连连顶弄穴内那深沉的敏感点……"放松,遥儿,让爹爹好好诱你出来,有了第一次,往后你自己也能射出来的……"他说着我完全不明白的话,双手熟练又激烈的撩拨着我。

快慰上卷得厉害,我皱起眉头,却忽然慌乱起来,一股尿意涌出下体,叫我害怕起来,"啊……爹爹,不行,想……想……"无力的抓住他强健的手腕,想要制止,却被听见我的话的他更强悍的扣弄起来。

"想怎么样?告诉我,遥儿,小宝贝,说。"他残酷的夹击着我穴内穴外的两处最刺激点,还利用他勃发的庞然硬物不断的顶住我的菊花蕾旋转。

"想……"泪水滑下眼眶,羞耻的感觉让我无法克制的哭泣出来,"想尿……啊啊啊啊啊……"强烈的尿意在爹爹恶意的撩拨下根本无法控制,终于,小腹一空,强烈的水柱自我的尿道里喷泻而出。"不要……不要……"我绝望的哭叫起来,好丢脸!竟然在这个时候……爹爹却兴奋的低吼,"好漂亮,再多射一点!"大掌野蛮的扒开我想合拢的双腿,粗指竟然并起三根捅入我紧缩的穴内,"小荡妇,再射啊!"手腕剧烈震动,三指残酷的猛戳我那已经敏感得不行的内蕊。

"不要啊……"我哭着叫嚷,可根本无法抵抗他的残忍动作,只能不断的拱腰挺臀,喷射出阵阵水液,伴随着排泄,快感却愈发的强烈,耻辱和羞愧加上那强大的快慰,让我全身都弹跳起来,"啊啊啊……"是什么样的一种高潮啊!连整个身躯都要麻痹掉了!

待智慢慢能恢复过来时,全身依旧是酸软酥麻的,我无力的躺在濡湿混乱的床榻上,感觉到爹爹正热切的吸吮着我的阴穴,无法控制的又哆嗦起来,快慰盘旋,委屈却让我抬手盖住脸哭泣得难过,"讨厌爹爹,讨厌……"他竟然逗得我失禁,还那么开心的观望……"遥儿?"爹爹惊讶又好笑的搂住我,"哭什么?这不是排尿,是女人的射精。"温柔的拉开我的手,他舔掉我的泪水,"小傻瓜,你能射出来,说明你的身子已经被我调教得极度敏感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真的?"幽穴还在细微的抽动,我睁着泪汪汪的眼不敢相信。

"当然,你不知道你射出来的时候有多美。"他的语调低沉又性感,"让我都忍不住想射了,诱惑得妖媚,还哭呢。"说着低笑着吻住我,舌头卷住我的吸吮了好一会儿,"恩,我被你惹得好硬,帮我吸出来好不好?遥儿?

脸火烫火烫的,害羞的恩了一声,撑起身伏下,面对着跪立起身爹爹跨下那坚硬的巨茎,乖顺的握起来,送入小嘴内啧啧吮吸起来。

"恩恩,好舒服的小嘴。"爹爹享受的呻吟着,大手拨开我的发,低头瞧着我含住他的样子,"真淫荡,宝贝,用力一点。"虎腰前后移动,在我嘴里做着缓慢的冲刺动作。

尽可能的取悦着他,我边用舌头卷住那粗硕的圆头,边抚摩着无法含住的其它茎身,还揉捏着下面晃荡的双球,口水流溢出了嘴,也无法再顾及了。

爹爹低笑,"瞧你馋的,小淫物,会喂饱你的,慢一些。"大手捉住我的双手,引导着抱住他结实的臀部,"来,摸摸爹爹这里,我会很快乐。

细嫩的手指滑入爹爹的股沟,我听见他仰头快慰的叹息,受到了鼓励,不禁用力吸吮着嘴里的巨物,手指不断滑动在他那深线内,还故意去按那隐秘的菊花穴。

"恩……学得真快……"爹爹结实的身躯忽然一震,猛的揪住我的头发,将湿淋淋的巨棒自我嘴里滑出,低头瞧着我迷蒙的双眼,他扯出个邪恶的笑容,"你这个小骚货,这么想取悦爹爹是么?

舔着唇角的唾液,我笑得妖媚,软软道:"想让爹爹快乐嘛……他野蛮的笑了,"那就好好的舔吧!"转过身,在我面前跪趴下强健的身躯,双腿大张,"来,宝贝,用你的舌头好好的伺候我!

瞧见那暗红色的漂亮菊花穴,我脑子轰然爆炸了,失魂了的靠上去,伸出软嫩的小舌头,舔上去。小手一边揉捏着爹爹的结实的臀瓣,还滑到前面去握紧他的粗茎。

他放荡的低叫,"很棒!把舌头伸进去!你这个贱货!噢!

在我努力把舌头往那甜得湿润的小穴里刺探时,他竟然也配合的往后拱臀。

"用手指。"他拍开我的手,自己攥住那庞大的阴茎快速搓弄。

我则乖巧的吸吮加舌刺,并小心的让手指慢慢往爹爹的穴儿里顶入,炽热的内部又紧又窄,才探入了个指节,就密密咬住我的手,连旋转的动作都有点困难,只得用指甲去刮那嫩肉。

猛的,爹爹咆哮起来,一把扯开我的手,健硕的身躯快速转回,大手抓了满把我的头发,把我的小脸按向他的跨下,"张嘴!你这个荡妇!"青筋贲发的阳茎狠力捣入我嘴内,快速的抽动,直顶我的咽喉深处。

"噢噢,好爽!小淫物,爹爹的肉棒好不好吃,恩?"他鼻息粗重的低吼着,连连抖动臀部。

我贪婪的吸吮,抱住他的臀,小手摸向他的菊花门,手指软软的一个用力陷了进去。

爹爹猛的仰颈快慰的吼叫起来,用力按住我的头,将浓浓的精液全部射出。"啊啊啊……你这个贱人!噢!

大量的精液灌得我差点窒息,爹爹还故意抽出去用手刺激阳具喷了我一脸一身。

喘息着眯眼瞧着我湿淋淋的模样,他笑得无比满意和男性的自大,"小乖乖喜欢是不是?"伸指刮过我脸上的精液送入我嘴里,"吸干净。

讨厌的爹爹就爱逗人,嗔怪的瞄他一眼,我吸吮着他的手指,另一只手忍不住滑到腿间异样空虚的幽花处轻抚,爹爹的高潮刺激到我,好想要爹爹的疼爱。

深邃的黑眸扫见我的动作,他沙哑笑了,抽出手,"侧躺下去,让我的好好喂你。

浑身湿漉的侧躺了下去,我瞧着爹爹高高抬起我的右腿搁上他宽厚的肩膀,而他则跪坐在我的左腿根处,低头扶着那根不见虚软的巨大棒茎,抵上我张合的阴穴儿。

"啧,那么饿么?瞧,湿得不成样子了。"他轻笑着健腰往前,慢慢的施压往里挤去,"恩,好窄,放松点,遥儿,别夹住我。

太久没被爹爹进入过的花穴儿显然不能接受那么庞大的物体,我难受的拱起腰,低哼起来,"爹爹,太大了……"尽可能的放松,可还是被撑得好难过,仿佛整个下体都被扩展开去,填塞得好满,完全不留一丝细缝。

他技巧的爱抚着前端的花核,"慢慢来,几个月没碰你,是得再吃些苦头的,宝贝,忍一忍。"另一只手按住我的菊花蕾旋转挑逗着,好引开我的注意力。

啊……"那么滚烫那么坚硬,仿佛似根巨硕的热铁杵强悍的将我撑开,再撑开,不断的往里施压,不断的深入,缓慢又沉重的熨烫过深处每一分嫩肉,摩擦过每一处敏感,让我不自觉的想收缩又无法合拢,只得更加的展开自己,好接纳爹爹的全部,"恩恩……再深一点,爹爹……"好烫,好舒服……他轻轻笑了,食指勾勒过我溢出的汁液,抹在菊花穴前润滑,顶入一个指节旋转着,下跨的长物依旧缓慢的前进着,"小浪穴很饿呢,咬得我那么用力,小宝贝,放松一点,想夹断我么?"说着,另一只大手揉捏向我颤动的雪乳。

本帖最后由 xinmei 于 2008-10-27 22:08 编辑

"呀呀……爹爹……恩恩……"三方的快慰让我全身都要瘫软了,好喜欢这样温柔的挑逗,扭起小腰儿,娇吟道:"爹爹,你弄得我好舒服哦……"不自觉的自己摸上另一方饱涨的乳房,搓动着那坚硬的小乳头,眯眼瞧见爹爹似笑非笑的俊脸,不禁羞红了脸,"爹爹在嘲笑我么?

他忽然虎腰一振,将那硕大的巨茎用力插入,惹得我娇喘轻嚷,才笑道:"真喜欢你的淫荡,小东西,你越放荡,我会越兴奋。"邪笑着抽出埋入我后庭的手指,熟练撩拨向我充血的花核,"瞧,都硬成这样了,说些爹爹喜欢的话来听,爹爹就好好的喂你如何?

害羞的嗔怪一声,却无法违抗他的要求,只得扭摆着腰肢,磨蹭着爹爹的跨间,轻喊道:"爹爹的肉棒那么大,弄得人家好涨……啊!"那硬实的巨端顶到我最深处的内蕊了!酸慰的滋味泛滥,让我全身都酥软下来,"恩恩,爹爹……"扭动臀儿,让那根硬棒在深处旋转,安慰着发痒的内蕊,眯眼轻叫着:"好喜欢,哦……爹爹动也不动,任我来回摆动腰臀,俊脸带着邪魅的笑容,垂眼欣赏着我的扭摆,"小屁股扭得好浪。"大掌温柔的抚摩着我的小腹,勾勒着诱惑的曲线,还往下滑过敏锐的珍珠,顺便拉扯底下黑亮的卷发,"恩,不错,咬得真紧。

逐渐的,旋转已经让我觉得不够满足,索性后挪开臀,再往前弓,前后的吞吐爹爹的巨茎,来摩擦发烫的热穴,"恩恩,爹爹,好舒服……"我叹息着,双手揉搓着自己的双乳,闭眼享受着那温和的快感冲刷。

爹爹噙着笑,随我套弄他的龙茎,只是抚摩着我高高搭在他肩膀上的腿儿,垂眸注视着我的花嘴儿吞咽他的情景,时不时勾起涌出的汁液,抹到我的小腹上,"小宝贝的嘴真美,吃起东西来还真是漂亮。

想回嘴,可那累积起来的快慰叫我无法开口,只是专注在穴儿里的抽搐,"要到了……爹爹……啊!啊啊啊啊……"臀儿的扭动加快,无法顾及雪乳的晃动,我侧卧着揪紧身下的绸缎床单,快速的套弄爹爹的硬棒,就在那灿烂的高潮到来瞬间,极度的快慰让我失控的用力顶向爹爹跨下,那根可怕的硕物竟然深深的戳进狭窄的子宫口,硬生生的挤进去,些微的疼痛让到来的高潮更为剧烈,我哀叫着弓身剧烈颤抖起来。

昏沉的快慰中,能感受到爹爹双掌在我身上温柔的抚慰游移,庞大的男茎依旧牢固的插在我身体的最深处,任凭小穴的挤压吸吮,反而愈加贲张巨大。

高潮过后的穴儿敏感想合拢,却因为爹爹强悍的存在而只能紧紧吮咬着它抽动。我呻吟着掀开眼睫,正对上爹爹慵懒的邪笑。

"舒服了?"他低沉的嗓音格外挑逗。

撒娇的红了脸道:"好舒服,爹爹好难得这么温柔呢。"居然任我按照自己喜欢的韵律得到快慰,而不是野兽一般的蹂躏,希。

他低笑着将我的腿放下,大手摆正我酥软的身体,让我的双腿跨在他跪起的大腿上,庞大的长物仍紧密的深埋在我穴嘴内,"咬得我这么用力,不先喂喂你,怕是会饿坏你的小嘴呢。"说完拇指坏心眼的使力按向我敏感的花核。

猛然抽息,缩了缩身子,娇嗔了,"爹爹,人家还禁不起呢。"才高潮过,怎么能让他这么玩,那快慰中会夹杂着疼痛的。

薄唇带笑,他倒没再恶意的玩下去,只是探掌握住我的双乳,反复的揉捏,"奶子变大了,遥儿,你现在可是生过孩子的人了。

胸乳的快慰让我舒服的眯住眼,瞧着他俊美的面容,笑得懒洋洋的,"哦?"小手覆盖上他的手背,感受他玩弄我的动作。

"你知道我们尉迟家世代单传,这意味着今后你可以随便我怎么玩都不会在担心有孕育的麻烦了。"他笑得好邪恶,"宝贝儿,我会教你更多的玩意,让你喜爱得受不了。

为他狂妄的预言羞红了脸,皱了皱小鼻子,"爹爹就知道嘲笑人家,我什么时候不让你随便玩了。"说着,曲起双腿,勾在他腰后,妩媚的眨眨眼,"爹爹,人家的嘴又饿了,喂我嘛……他挑了挑剑眉,大掌滑下握住我的细腰,"遵命。"细美的黑眸闪过笑意,缓慢的后退。

紧密收缩的小穴里的巨物慢慢的离开牵引出快慰和不满,我娇吟,不断的收紧穴儿,"爹爹……"明明是被撑得都难受了,却在他离去时又感觉空虚,"别走……浑厚的笑洋溢着,"贪婪的小东西。"虎腰有力的一顶,重重撞回我刚刚密合的花蕊。

强悍的冲击让我低叫,那是我自己无论如何扭动都根本无法得到的快慰,捉住他牢固捉在腰身上的大手,我放荡的叫起来,"就是这样,哦,爹爹!再弄我!

他轻笑着不断重复着抽出戳入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也一下比一下更深入,"这么爽么?淫荡的小东西,还要怎么样?

缠着他的双腿不自觉的松开张大,我全然敞开的扭臀迎接他强力的冲刺,被那绝美的快感迷惑了全部的心,只能凭借直觉的呻吟:"再深一点,弄到那里面……啊……爹爹,好酸啊……啊……快一点……"奔腾的欲望很快被翻滚得沸腾,光是那铁杵随意的深捣,我便快意得无法忍受了,腰肢放浪的扭摆,穴嘴尽情的吸吮那火热的铁棍,我快慰的浪叫,"好舒服……爹爹……求你再快一点……他松开了我的腰,让我自己扭动配合他的戳刺,"够淫荡,小东西,我把你调教得还不错呢。"满意的低叹,他猛然加剧冲刺。

连番的重戳让我眉儿一皱,哀叫起来,"呀呀呀呀呀……到了……爹爹……爹爹……"汹涌的高潮再度咆哮着将我淹没,我想好好的品味和承受,爹爹却不再给我喘息的机会,而是野蛮的扯开蜷缩的双腿,连连耸动健臀,蛮横的在我紧缩的花穴里撞击。

"再咬紧些,噢,淫货!"他快慰的呻吟着淫秽的言辞,享受着我高潮中痉挛的咬合。

"爹爹……会难受……啊啊……"我摇晃着脑袋,闭眼被那强烈的刺激搞得无法忍受,一方是狂猛的快感高潮,一方又是爹爹野兽般的冲击,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只得淫叫起来,"爹爹……好酸,别撞那里……"他顶到我子宫里了!啊啊!那么烫的冲击,仿佛要燃烧起来了!

将我的双腿撑向我的身体两侧,强迫我高高翘起阴部任他捣戳,他舒畅的咆哮,"好爽!骚穴怎么干都这么爽!噢,夹到我了,小荡妇,要我好好的搞你是不是,恩?"他说着,粗鲁的拼命往下戳我的湿漉漉的穴嘴,大手忽然一掌狠力扇向我甩动的乳房,"奶子晃得那么浪!

尖锐的疼痛与野蛮的快慰交错,下体被插得麻痒肿涨,却更渴望他蛮横的对待,乳房突然被扇得疼痛,我难耐的哭起来,"不要……爹爹……"可那疼却是爽快的疼痛,让我根本无法真的计较。

他狰狞的笑了,"不要?不要还喊得这么淫荡?"一把握住另一边娇乳,掐得都变形了,"求我干你,噢,贱人!想咬断我是不是?"大掌连连重拍我的臀,"放松点!淫货!

被他打的地方又疼又烫,引发的快慰却是惊人的剧烈,我放荡的叫起来,"啊啊啊……不要……"穴儿缩得更紧了。

"这么爽么?"他低吼,粗野的扒开我的花瓣,眯眼瞧着那根紫红的庞然粗棒在鲜艳湿漉的阴穴里捣弄,"瞧你,连这里都被我操得在求我,那么淫荡的东西!"抹过一掌的湿液,故意的抹向我红通通的脸,"宝贝,听你的淫穴叫得多快乐!

啪啪的快速撞击和唧唧做响的液体摩擦让我无法抵赖,翻天覆地的快感也让我根本不能抵抗他的野蛮,很快的,我弓腰剧烈的又抽搐起来,尖叫着被再度的高潮笼罩。

爹爹咆哮着抽出滴水的巨棒,握在手里快速的搓动,"你这个小淫物!噢……噢……射了……"将浓浊的白液朝我痉挛的穴口喷去,他还嫌不够的跨上我的身子,让那滚烫的精液喷洒在我的胸口和脸上,最后才捏住我的下颌,逼我张开嘴,将依旧喷射着的粗棒深深捣入我的喉咙,快慰的大吼:"吃干净,全部的吃掉!噢!

我无力的吸吮吞食掉他发泄的液体,在他抽出了我嘴里的男茎后,娇喘着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则喘息着抬腿跨离,跪坐在我身边,掌心将他的体液抹在我乳房上,湿淋淋的一片,"宝贝儿,你好乖。

掀眼看他满足的俊颜,我笑得妖娆,"爹爹喜欢就好。"很故意的摸过脸上的精液探入嘴里吸吮得干干净净的,才笑道:"爹爹的味道真好。

他低笑了,俯下健壮的身子,将舌喂入我嘴里,缠绵的吻了很久,大手不断的玩着我身体上下,"遥儿,我爱你。

"我也爱你,爹爹。

【番外 我的女儿】

已经不止一个人斥责我的冷血无情,也不止一个人骂我无血无泪。可当我连手指都不用动一下就取走了那些辱骂我的人的性命时,我还是心如止水,没有分毫感情。

我很清楚我所拥有的是什么。可以救死扶伤比拟仙的医术,上千名只听令于我家族的忠心耿耿的群体,一个可以隐居上几辈子都可以维持着荣华富贵的人间仙境--出云谷。

我不知道,这世界上,这人生里,我需要什么。

双亲在我未懂事的时候便已云游四海而去,留给我的一切甚至比当朝的皇帝还要富足。也留给了我一个思考了二十余年的问题:

我到底会需要什么?

书籍里所记载着的人类的种种感情么?这是我所没有的,但并非我所需要的。自幼,我就知道了自己的情绪没有起伏波动,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无论谁生谁死,无论学到了什么新的学识,无论又得到了什么天下人竞相争夺的宝物,我,没有感觉。

胸口下跳动的那个东西,只是个器官而已,它所该被赋予的意义,完全不存在。

早以习惯了毫无情感的活着,而活着,对我的意义也只是看着日出又日落,入睡又清醒罢了,甚至更多的时候,我宁愿捧着一卷书,无论白昼黑夜的这么一直阅读下去。

一个人的活着,就是他还能够醒来。一个人死了,就是永远的沉睡。

人生的自然规律,生和死,在我眼里的淡漠的。

离开出云谷,总会遇见快死的人,偶尔的医治会导致人群蜂拥而来,本以为我会学到书本上所谓厌恶的情绪,却没有。只是看着那些哀求的面孔,那些咒骂的脸色,那些无奈的情,我,无动于衷。

救了再多的人又如何?他们会告诉我,什么是我需要的吗?

杀了再多的人又如何?他们会让我产生一丝丝的情绪吗?

这个世界,真是乏味到了极点。我的生存,也不过是为了延续尉迟这个姓氏而已。

游走了四方回到出云谷,我打算生一个继承人,然后便再也不出谷去,安心的在谷里过我没有知觉却随性的生活。

长老们为了让我有个健康的继承人,精心选择了数名美貌的女人。

房事,对我而言,也是没有感觉的。制造继承人的过程中,我冷眼看着身下女人的各种态,心脏除了因为运动而加快跳动外,依旧死寂如故,倒是些微好,向来一脉传承的尉迟的下一代会是什么样的人?

我的孩子,会如同我一般吗?想归想,不久便抛之脑后,就算是我的孩子,也不过是身体所排泄出的东西制造的产物,与我何干?

一探出某一个女人有了喜脉,长老们立刻将她细心的照顾起来,给了出云谷女主人的身份,将其它的女人送离,也归还了我一个清静。

那时我不知道,那近八个月的时间,是我人生中最后的沉寂时期。

直到那个明月高挂的夜,心脏异样的在我看书的时候用力鼓噪起来。平生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让我几乎以为自己是忽然患上了什么恶疾。瞅着左腕的脉搏,我尚在思考着要不要帮自己诊断一下时候,长老之一匆忙的奔来,他说,怀了我血脉的那个女人,要生了。

一股莫名的冲动让我放下了书,跟随长老去了那个女人的跨院。

空气中满是血腥,我未加思索便步入了那女人的卧房,满屋的慌乱入不了我的眼,我只是看着那女人隆得高高的小腹,挑了挑眉,在产婆们束手无策的血崩状况下,自那女人的体内取出了一团肉。

温暖又柔嫩,虽然猩红又黏湿,可那轻轻放置在我掌心里的重量,让我的眼移不开,让我的心悄悄的柔软下去,暖洋洋的滋味像是温热的甜酒,自胸腔涌起,异的汹涌而出,无法停止。

觉察到唇角的上扬,我些微诧异了,不是刻意的去牵动面部的肌肉,而是看着手里这团肉,我便会勾起唇角,胸口里便会洋溢着暖意。

这感觉--不坏。

更不坏的是,我居然这才意识到了,这团肉让我有了生平的头一丝情绪,并且可以归纳成两个字:满足。

身边人对床上那女人的惊呼入不了我的耳,我只是眯眼瞪开了伸手过来想抱走我手上这团手的产婆。

产婆怯懦的解释,她只是想帮孩子洗澡。

心里立刻迸发了强烈的不悦感,陌生的情感让我很想杀人,而目标正是这个斗胆从我手里想抢肉团的产婆。

捧着肉团的满足和想杀人的恶劣情绪交错,我无法顾及到身旁长老们惊讶的目光,只是垂眼瞧了手上的肉团好一会儿,才将它轻轻放入另一个产婆的怀里,转身而去。

我需要大量的时间去整理心里新鲜的各种情感,去弄清楚它们到底意味着什么。

人是复杂又单纯的动物,正如我之前的二十余年生命,什么都不缺的时候偶尔会去找自己麻烦的研究自己到底还需要什么。如今多了一样属于自己的东西,又多了陌生的情感起伏后,我发现自己还真的是没事找事干。

明明理智上是清晰的--无论自身有任何变化,接受即可,想那么多做什么?可还是钻了牛角尖,为什么会出现这些变化?为什么偏偏是在那团肉的出现时有了变化,那团肉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是我的问题还是那团肉的问题?

生命中难得的思索不出答案的时刻,叫我格外的产生了兴趣。原来,在有了某些情绪的时候,我也有了新的事情去让时间有了分分秒秒起来。

很妙的,因为要思考,所以我应该一个人沉思,可理智却无法控制的每每失控的飘向那一团肉,然后我的身体便会自发的闪到那团肉所在的地点,像个偷窥狂一般的隐身窥探被数十个人照顾得妥妥帖帖的肉团。

有时也疑问自己,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进去观看,不过是团肉嘛,可偏偏在有人出现的时候,我的身体又很有自主意识的躲藏起来,叫我的大脑困惑,叫我的思维混乱,我到底在做什么?

为什么只有在短暂的无人的时空里,才能悄悄的做贼一般的靠近那团肉,低下头瞧瞧它小小的脸。它好小,脑袋看起来还不及我的巴掌大小,五官都是小小的,眉毛淡淡的,看起来粉嫩嫩的像由面团捏出来的一样,要不是那小鼻子底下还有鼻息,我会以为这个东西是个玩具。

多稀的东西,居然会让我产生了情绪,因它而起的情绪。

看着它,我会觉得很平静,很欢喜。偷看到它在其它人的怀里时,我会冒出杀人的恼火,在看不到它的时候,我无法静心,甚至是有些烦躁和失落的。

一个肉团,牵引出那么多的情感,让我自己都觉得越来越和书籍里描绘的普通人人没什么不同了。原来,我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做为普通人是好还是坏?我没有那么自大,自认为是所谓的超脱世俗的仙子,我只是想研究出心里冒出的那么一团又一团由陌生逐渐转为熟悉的情绪。

然后发现一个问题,当我与肉团远离,在目所不及的范围内,我的心竟然再度死寂了,无论看到谁,无论得到什么,无论杀了谁还是救了谁,毫无波动。

于是深深的夜,回到那团肉的身边,安静的黑暗被夜明珠散发的柔和光芒所驱散。撩袍落坐于肉团小床的旁边,低头瞧着它。数日不见,它的五官逐渐的立体起来,开始长得像个人,光线在它眼窝和鼻梁下巴的另一侧勾勒出淡淡的阴影。

不需要碰触,其实我已知道这个东西摸起来有多柔软,可思索了半天,还是放纵了指尖的刺痒摩挲上了那柔嫩的肌肤。

温暖的,粉嫩的,微弱的呼吸让我很平静,什么也不需要再思考,只是这么坐着,凝视着他,就可以维持到天荒地老。不会生厌,不会无聊,只是宁静和喜悦充斥在胸腔,味道很好。

低低的,用长指去勾画它弧度优美的小耳朵,唇角噙出个笑,"我会把你养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我会给予它我幼年时所没有的亲人,我会传授给它我所有的医术和功夫。原来这就是有了个继承人的感觉,就是很迫切的希望将自己所有的一切倾囊送出。

下了这个决定,我浅笑的直起身,离去的时候脑子里闪过一个不太确定却又立即被抛之脑后的疑问:它……应该是儿子吧?

不用吩咐,出云谷的长老已经准备好了为继承人发展的一切,一如我当初,衣食无忧的同时,大量的教育全部在满月礼后全面展开,也不管那团肉是否接受得了,铺天盖地的朝它扑去。

让我骄傲的是,身为尉迟家的孩子,它从未出现过负面情绪,从出生到现在,连小眉头都没皱过一下。第一次开口便咬字清晰,学会走路后,步子就不曾出现过踉跄,简直就是完美无暇。

更完美的是,当它见到我,便会用力的奔过来,投入我的怀抱,软绵绵的小身子紧紧挨着我,嫩嫩的在我耳边喊着它学会的第一句话:"爹爹!

胸口底下跳跃的那个器官总在这个时候柔软下去,甜的滋味会慢慢的弥散开去。

若是知道有了个儿子竟然是这样的感觉,我想我大概会忍受与那些女人的接触,早些的为生下它而做准备。

看着它摇晃着小脑袋,跪坐在床上看着摆在身前的书本,看着它学习着扎马步,看着它挥舞小拳头,看着它认真的聆听关于草药的描述,那感觉是多么的满意又自豪,多希望它快快长大,好让我将所有的学识全部传授给它。

周岁,举行了隆重无比的抓周仪式。

我将装扮得粉妆玉琢的它亲自抱到摆放好了文房四宝、兵器、玩具木马、算盘等事物的大殿正厅,轻轻将它放下,暗示性的推了推它的背,"去吧,选一样你最喜欢的。"选择了什么便会正式规划下它的未来。

不知道它会选择成为什么样一个人呢?不由得有些激动和有趣,我的儿子,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它好的左右看了看大殿周围站着的长老们,再仰起小脑袋看看我,声音嫩嫩的,"我喜欢爹爹。

挑起眉,我弯起好心情的笑,"我知道,乖,去选你喜欢的吧。

它大大的眼眸里闪过丝困惑,再度看了大殿里的人们和摆设及地上的物件,最后很坚决的捉住了我的衣摆,认真又大声道:"我喜欢爹爹。

我开始沉思,作为抓周的仪式里,有把人列入选择的先例吗?这代表什么?这个小东西喜欢男人?额上冒出些黑线,我蹲下身,与小小的它对望,"现在是你的抓周,不许再胡闹,去选一件东西。"为了表示我的严肃,我将对着它的笑容全部收起。

它似乎被吓住了,怔怔的看着我,揪着我衣袍的小手没有丝毫松开。

我拧起眉头,这是它第一次违背我的命令。怎么?难道我的指示有问题?垂眸扫了眼它的捏着我衣服的小拳头,我冷下了声:"放开。

它连连眨巴了好几下眼,突然的,晶莹的液体自那双漂亮的双眼里倏然滑落。

晴天霹下一道雷一般,我震撼的瞪着不断自它眼里溢出的水液,心猛的被揪了一下,微微的疼在心尖刺痛跳动着,让我在那一瞬间无法呼吸。

小声的,它破碎的声音只让我听见:"我只要爹爹。

"荒唐!"低声呵斥,混乱的情绪让我无法思考,只是失控的拍开了它的手,直起身,倒退一大步,冷酷无比的扫向周围面色大变的长老们,"你们是怎么教导它的?!"不再看向它那张已满是湿意的小脸,我冷哼一声,飞身离去。

独自一个人离开出云谷去思考,甩不脱的却是脑海里那双湿湿的眼儿,无论反复思索了多久,心情依旧是烦躁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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