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只要萧教主愿意劳照顾南济帮的这数万弟兄,老朽可以同意让南济帮加入太阴教:只是老朽有个条件……」
秦阳摸着胡子,慢吞吞地说着。「……那就是必须让老朽的女儿出任太阴教的太阴圣女一职。」
啥?让南济帮加入的条件竟然是让秦琪担任太阴圣女?我惊讶之极,忍不住朝着秦琪望过去:天下有这么好的事情吗?秦阳把南济帮的庞大势力送给我,还一并奉赠他的漂亮女儿给我,这比天外飞来一大笔横财还更让人不敢相信啊!
「这是小女的提议。」
看到我望着秦琪,秦阳补充着。
秦琪竟然会主动提议要当太阴圣女?这实在是……实在是太令人不敢相信了,特别是昨天晚上我还「欺负」了她们两个,侍琴甚至还失身给我,而她愿意履行约定、说服秦阳让南济帮协助太阴教就已经很出乎我意外了,还愿意把她自己也送给我?
「萧大教主,有需要考虑那么久吗?老朽觉得这个条件并不苛刻,而且颇为合情合理。」
见到我只是呆望着秦琪而不说话,秦阳的语气似乎有些不悦。「如果萧教主不能答应,那么南济帮加入太阴教的事情就此作罢,以后再也别提,在场的各路朋友们都是见证。」
「秦帮主您太过虑了,这么好的事情我怎么会不愿意答应?只是……」
我突然注意到,秦阳刚才说了「在场的各路朋友们都是见证」,那么秦阳的本意就是要我当场答应他开出的这个条件,这样我就没有办法反悔了:但是,这么好的条件谁会想要反悔?我又没疯了,就算秦阳是私下和我提这个条件,我也不可能会反悔的,甚至我还在想,要是秦阳不提这个条件,我该怎么厚起脸皮、向他要求让秦琪当我的太阴圣女呢!
难道说……是有人搞错了?
「……这样吧,如果秦帮主要开这个条件,请允许秦帮主也答应在下一个条件,不然在下也只好忍痛婉拒南济帮的加盟了。」
「是什么条件?」
秦阳瞇起了眼睛,情似乎有些不悦。「萧教主请说来听听。」
「条件就是南济帮加盟以后,秦帮主必须担任本教的副教主,否则我一个人怕照顾不来,怠慢了南济帮的兄弟,辜负秦帮主托付这数万弟兄给我的美意。」
没有想到我开出来的条件竟然是要他担任太阴教的副教主,秦阳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大笑起来。「这个,老朽虽然想要答应,但是老朽年事已高,这次想要选拔南济帮的下任帮主,就是想要享晚年清福:要是担任了太阴教的副教主,老朽可就没清福可享了。」
「如果秦帮主不能出任本教副教主,那么至少也必须是本教长老才行:否则这件事情还是就此作罢。」
「既然萧教主都这么说了,那么老朽还能推辞吗?哈哈!」
秦阳大笑。「那就这么决定吧!只可惜老朽想要享清福的愿望又不得实现了,哈哈!」
既然秦阳这么说了,那么南济帮加入太阴教的事情就此成定局:秦阳把南济帮的几个主要干部都叫过来介绍给我,而我则是把费鹏介绍给他们,毕竟费鹏现在是太阴教的总管,教中日常事务都是他在负责经手的,将来这些南济帮帮众的事情肯定也都会找上他,所以我把费鹏介绍给那些南济帮的干部。
同时,秦阳则是以「庆祝南济帮加盟太阴教」为名大开宴席,招呼那些前来担任「见证人」的各路江湖朋友大吃大喝。
趁着秦阳忙着招呼众人、费鹏正在和南济帮干部互相认识的时候,我找了个空档把秦琪拉到一边。「秦姑娘,谢谢你信守承诺,说服你父亲协助太阴教。」
「这没什么,反正你在比武大会上胜出,爹原本就有打算要把帮主的位置交给你了:只是不确定你会不会平等看待咱们南济帮的兄弟而已。」
秦琪耸耸肩,白了我一眼。「所以你就不用谢我了,不然就凭你昨天对侍琴做过的事情,本姑娘都想打死你呢!」
「说到这个……秦姑娘,你会提议要出任本教太阴圣女,该不会就是为了要监督我、确定我不会亏待南济帮的众兄弟吧?要是我亏待南济帮的弟兄,你也可以运用太阴圣女的权力、给予南济帮弟兄们更好的照顾,是吗?」
「萧大教主果然聪明,一猜就着。」
秦琪向我露出一个讥嘲的微笑。
「可是,秦姑娘你为啥要选」太阴圣女「这个职位呢?」
我追问着。「其他职位不好吗?」
「这个嘛,如果我说我想担任副教主,你会让一个女流之辈担任这个职位吗?就算你会同意,太阴教的数万教众难道会同意吗?」
秦琪反问着。「所以我只好退而求其次,选择出任太阴圣女了,这个职位听起来就是由女人出任的,所以不怕太阴教的教众们反弹:而且似乎职位也不低呢!比那个精明干练的费总管还高级。」
「听起来」?我现在终于确定了,秦琪会提议要担任太阴圣女,根本就是没搞清楚太阴圣女的职务性质,不晓得太阴圣女的工作就是陪我修炼「阴阳诀」,还以为太阴圣女是有很大的权力可以指使教众的,所以才会有这种提议。
但是,提议都提议了,我答应也答应了,而且还是在数百江湖豪杰面前答应的,秦琪要出任太阴圣女的事情很快就会传遍江湖,现在想收回提议都来不及了。
「秦姑娘,我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我将芊莘拉过来。「这位是白芊莘,她也是本教太阴圣女之一。」
「秦姐姐。」
芊莘向秦琪万福为礼。
「白妹妹,以后要请你多指教了。」
秦琪也是微笑向芊莘点头。
「不用以后多指教,我现在就让芊莘把」太阴圣女「的职责向你说清楚:芊莘?你把太阴圣女的职责向秦姑娘说一遍。」
芊莘点头,红了脸,在秦琪有些疑惑的眼之中,靠在秦琪耳旁低声说着话:秦琪一开始还很专心地听着,突然之间就满脸飞红。
「你、你骗人!」
等到芊莘说完,秦琪的脸都红到脖子后面去了。「太阴圣女的工作怎么可能是、是这种工作!」
「芊莘没有骗人,而且你相信不相信也无所谓:重点是,今天在那么多人面前宣布你担任太阴教圣女一职的事情,你身为」太阴圣女「的事情很快就会人尽皆知,就算你现在想抽身不干也来不及了。」
我耸耸肩。「所以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我、我……」
秦琪满脸飞红、支支吾吾着,终于双手掩面就朝着后堂飞奔。
「我不知道啦!先让我想清楚再说!」
第四回
再来的几天都在忙着安排南济帮加盟以后的事情,秦阳还真的是「老者不管事」,即使他答应了出任太阴教的副教主,但是什么事情他都叫南济帮的帮众们去找费鹏解决:虽然费鹏为人精明干练,南济帮的这些事情难不倒他,但是他又不能整天待在南济帮处理这些杂务,所以费鹏得找些人负责协助他处理南济帮的日常杂务,这几天就是在安排这些人手的事情。
除了安排处理日常事务的人手,费鹏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工作,那就是选拔并组织南济帮的武功好手:太阴教最缺的就是武功好手,而南济帮则拥有不少人才,现在既然南济帮加盟了太阴教,费鹏当然要把这些武功好手给组织起来。
原本用来比武选帮主的比武台被费鹏拿来选拔武功好手用,别看南济帮许多好手在选帮主的比武大会上不敢出手,现在费鹏开的这个比武台并不是车轮战,而是不管你败多少场、只要打败一定人数就可以入选,所以参加的帮众就踊跃之极,几天功夫下来费鹏就已经选拔出了数百好手,而且这些人的武艺都相当不错,随便哪一个人只怕都能抵敌得上太阴教目前的十个「武功好手」。
秦琪这几天都对我避不见面,晚上也不去荷塘那边奏琴了,想找她都没办法:不过,我能理解她避不见面的决定,她没搞清楚「太阴圣女」的职务就贸然提出要担任太阴圣女的要求,而且还是当着数百江湖豪杰面前提出的,原本是想当面逼我许下无法反悔的承诺,谁知道现在却变成了套在她头上的紧箍咒,怎么拿也拿不掉,让人头疼之极,所以她干脆就来个避不见面,至少可以免去一些尴尬。
等到南济帮这边的事情一切尘埃落定,费鹏安排好了负责处理日常杂事的人手,也选拔了不少武功好手之后,我们这就启程出发、返回黄花山总坛:由于费鹏不希望大队人马同时动身会惊动到官府,所以那些选拔出来的武功好手早就被费鹏给分批打发上路,因此这次我们返回黄花山总坛,就是原班人马,再加上秦阳和几个最后选拔出来的武功好手,大概二十个人左右。
比较出乎我意外的是,前几天一直避不见面的秦琪,这次却也跟着我们一道回黄花山,我原本以为秦琪就算愿意去黄花山、大概也会跟着之前先行的人一起走,这样就不必和我见面了:没想到秦琪却是跟着我们一道同行,而不是像前几天那样一直躲着我。
不过,秦琪虽然和我们一起同行,但是她却一直跟在秦阳的身边,话都不和我说一句,甚至眼睛都从来没朝我这边望过来一下,就当我透明一样,所以我还是没有办法和她说上话。
唉,她果然还是在躲着我,不过,当初是她自己提出要担任太阴圣女一职的,还特地选在大庭广众之下、用南济帮加盟的条件来逼我答应: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就算我有心想帮她,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帮起了。
回到黄花山,早已得到消息的方虹带着其他女孩子们一早就迎了出来,而且还远到山脚下来迎接我,那样子就像是我才刚打了一场大胜仗回来一样。
想想也是,这次前去和南济帮谈合作的事情,虽然过程非常的「不顺利」,但是南济帮终于也是加盟了太阴教,这就让太阴教「表面上」的势力瞬间膨胀了一倍多,实际上的势力成长更是难以估计──太阴教原本最缺乏的就是武功好手,而随着南济帮的加盟,大量的武功好手也随之进入了太阴教:别的不说,光是秦琪的侍女侍琴就足以取代芊莘而成为教中第三高手,要是秦琪的武艺比侍琴更高的话,那么侍琴还只能排到第四名,芊莘更是落居到第五名去了。
而这些还不算上其他的高手,要是南济帮的高手全都列入排名,太阴教的武功好手榜名单就要大洗牌了。
「耗子,你可回来了!」
方虹来到我面前,抓着我的手,很兴奋地说着。「这次辛苦你了,一切都还顺利吧?」
「还好,虽然发生了一些意外,总算……」
我的话还没说完,突然秦琪在我背后大叫了起来:「方、方虹?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失踪了吗?」
「咦?啊,秦姐姐,你好!」
方虹探头绕过我的身子,向着我背后的秦琪挤了挤眼睛。「好久不见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和前几天一直避着我的作风不同,秦琪快步来到我的身边,抓着方虹的手就一直问着。「她们都说你失踪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呃,这个嘛……」
方虹扭捏着,瞥了我一眼,随即红了脸、低下头去,却没回答秦琪的问话。
「你怎么……哦,我明白了~~」秦琪也瞪了我一眼。「你该不会是爱上了这个家伙……」
「秦姐姐,别说了!」
方虹突然一把捂住秦琪的嘴,不让秦琪继续说下去。
「怪羞人的!」
「怎么,你敢爱却怕我说?」
秦琪笑着,伸手刮着方虹的面颊。「羞羞脸啊,羞羞脸哦!」
「你们……你们认识啊?」
看着方虹和秦琪笑闹,那情就像是亲蜜之极的闺中密友,我突然想到,方虹她这次死也不肯跟着我去南济帮,还说什么「秦阳是认识她的」,我看实情应该是她和秦琪是彼此认识的才对。
「当然啰,你忘记了咱们」武林四花「可都是彼此有联络的,当然我们认识了。」
方虹抿嘴笑着。
「唉,方妹妹你就别再提了,你提到这个我就伤心。」
秦琪故意叹了口气。
「我都老了,老得都快被剔出」武林四花「之列咯!」
原来秦琪还真的是武林四花之一?那这么说来,加上方虹和洪宁,武林之中的四朵花不就已经有三朵在我身边了?
正在想着的时候,洪宁也已经来到我们面前,原本正在唉声叹气的秦琪看到洪宁,眼睛瞪得大大的,伸手直指着洪宁。「洪、洪妹妹也在这边?」
「秦姐姐,你好。」
洪宁向秦琪行了个礼。
「你怎么会在这边?」
秦琪直瞪着洪宁,洪宁则是低着头、红着脸不说话。
「唉,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已经知道了。」
看到洪宁和方虹一模一样地低着头、红着脸,秦琪叹了口气,低声喃喃自语着。「原本想要将错就错,没想到越来越错,这下子该怎么办才好……」
「啊?什么将错就错?」
方虹和洪宁同时抬起头来,追问着秦琪。
「不、不!没、没什么!」
这次换成秦琪脸红了,急忙否认着。「没什么,是你们听错了!」
方虹和洪宁一起看着秦琪好一会,方虹突然转过身来,大声问着我:「对了,耗子,这次你是怎么说服南济帮加盟我们的?」
怪,南济帮加盟我们的经过,费鹏难道没写信和方虹她们报告吗?早几日就已经有几批南济帮的武功好手先行启程前来黄花山,难道费鹏没托他们带信?
突然发觉,方虹问我话的声气语调,那似乎是故意问给秦琪听的,而不是她自己想知道。
「哦,这次说服南济帮加盟,就是答应了他们开出来的条件。」
「是什么条件?」
洪宁也大声追问着,一边追问还一边用眼睛瞟着秦琪,很显然洪宁也是故意问给秦琪听的。「一个条件就能让南济帮加盟我们,想必是很苛刻的条件,嘻嘻!」
「其实也没多苛刻,就是只要我同意让秦琪……」
话还没说完,秦琪温软的手突然按上了我的嘴巴,不让我继续说下去。「什么了不起的条件,不准说出来!」
「咦?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条件,就能换到南济帮加盟我们?」
方虹瞅着秦琪,故意拉长了声音。「那这样我更要听听,究竟是怎样平凡~~的条件,竟然能让南济帮加盟太阴教这个不成气候的教派?」
「就是啊,到底是多么」平凡「的条件,才能换得南济帮加盟太阴教呢?」
洪宁也附和着,还加重了语气。「我也很想知道呢!」
「也不许问!要是你们敢问,我就呵你们的痒。」
秦琪在双手各呵了一口气,作出一副预备要挠痒的架式。
「就算被呵痒也要问!耗子,你到底是……啊哈哈哈!好痒、好痒啊!秦姐姐!」
方虹正想装腔作势发问,秦琪的双手已经闪电一般伸到方虹腋下开始挠痒,痒得方虹缩成一团:一等秦琪缩手,方虹立刻就伸手想去反挠秦琪的痒,但是秦琪身影一闪,已经远远地避了开去。
从秦琪闪避的身法看来,秦琪的武功只怕和方虹不相上下,至少轻功就不输给方虹多少。
「宁妹妹,我去追秦姐姐,你去问耗子,到底是开了什么条件让南济帮加入的!」
方虹一边追着秦琪,一边大喊着。
「好啊,方姐姐你负责缠住秦姐姐,我来发问……嘻哈哈哈!好痒、不要啊!」
洪宁本来想配合方虹,谁知道秦琪像是幽灵一样快速欺近身来,在洪宁腋下也是一阵挠痒,痒得洪宁整个人缩在地上:等到方虹赶来的时候,秦琪又是一闪身跑得远远的,方虹笑着追了过去,而洪宁好不容易爬了起来之后,也是笑着加入方虹一起追着秦琪,令我意外的是,洪宁虽然轻功还远远及不上方虹和秦琪,但是却已经比起我和她初见的时候要好上了许多,看来她花了不少的心力在精进自己的武艺上,当然修炼「阴阳诀」也对增进她的功力大有帮助。
看着她们三个人追逐笑闹尖叫着,突然一只手掌按在我肩上,我回头一看,原来是秦阳。
「她们三个感情不错,不是吗?」
秦阳看着正在彼此追逐笑闹着的三个女孩,似乎颇有感触。
「是啊,她们的感情是不错。」
我点头附和着。
「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
秦阳长嘘了一口气。「以后就要多麻烦你费心了。」
秦阳说他这样就放心了,这是什么意思?还有麻烦我多费心又是啥意思?怎么像是在打哑谜一样?
白天看到了洪宁和秦琪与方虹追逐时的身法,我有些好洪宁这段时间来的功夫进步得如何了:而要考较洪宁功夫的最好办法,当然莫过于在床上考较洪宁的「阴阳诀」功力了。
「宁儿,跟我来,陪我练功。」
用过晚餐,我向洪宁招手。
洪宁没想到我当着大家的面指名要她陪着练功,羞红了脸,但是却兴奋地跟了上来,主动挽着我的手臂进了房间,服侍我脱去了衣服,当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洪宁一件一件地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去,直到一丝不挂为止。
然后,洪宁爬上了床,跨坐在我身上,伸手扶着我那昂头挺胸的分身,以迷醉的眼注视了好一会,这才将分身的前端对准了她的私处,吸一口气,身体下沉,将我的分身缓缓纳入她温热的蜜穴之中。
「啊……」
洪宁轻轻喘了口气,似乎有些失,但是随即又宁定过来。「教主,我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开始。」
「那就开始吧,我也准备好了。」
洪宁左手在身前捏起「阴阳诀」行功的法诀,闭起眼睛,开始运行起「阴阳诀」,私处就开始像是烧热了的熔炉一样、变得又烫又热,熨得我肉杵无比舒畅:我也运起了「阴阳诀」抵御这股快感,同时也在洪宁身上造成相同的快感,让洪宁粉嫩的面颊逐渐泛红起来,额头上一粒一粒细小的汗珠逐渐渗出,原本细微而稳定的呼吸也开始逐渐急促了起来。
正当洪宁陪着我练习「阴阳诀」的时候,房门打开,身上只裹着一方布巾的程嘉蹑手蹑脚走了进来,看到我正在和洪宁练功,程嘉吐了吐舌头,来到床畔坐下,等着洪宁一旦力竭支持不住,她就要上来接替了。
就在程嘉之后,丽苹、馨儿、十婢、芊莘、都跟着进了我房里来,每个人身上都只有单薄的衣衫,大家打的都是等着洪宁支持不住了、就要上来接替的主意:而且进了房中之后,每个人都把身上仅余的那点遮羞布给除去了,房里触眼可及都是赤裸动人的窈窕娇躯。
正如我猜想的,洪宁的功力又进步了些,虽然我不在的这些时间她没办法和我一起修炼「阴阳诀」,但是洪宁练有武当派的内功,我不在山上的这段时间洪宁就修炼武当派的内功来增厚自己的内力,所以现在运行起阴阳诀来自然更有威力,带给我的快感更加强烈,好几次我都很想停止运功、让分身累积起强烈的快感、然后在洪宁体内大肆喷发我的欲望。
虽然说洪宁这阵子有加强修炼内功,但是她的功力毕竟还是差我很远,很快洪宁就因为力竭而有跟不上的趋势,洪宁「阴阳诀」的势头慢慢衰弱了下去,我也只好配合洪宁行功的强度逐渐降低我「阴阳诀」的强度:终于,洪宁完全停止了运行「阴阳诀」,反而骑在我身上开始扭起屁股来。
「阴阳诀」还没练完,洪宁又开始偷偷享受起男女之间欢爱的感觉了。
「啊……啊……教主……舒服……好棒……」
洪宁低声喘息着,丰满的胸脯随着她身体摇摆的动作而晃荡着,虽然已经停止了运行「阴阳诀」,但是洪宁的小穴却依然火烫,而且更是阵阵温泉不停涌出,让我扎在她深处的肉杵在她的蜜壶之中搅拌着发出「滋、滋」的阵阵挤压水声。
就在这时,有人来到了房外,接着就是房门上响起轻轻的「扣、扣」敲门声:芊莘急忙去开门,打开门一看,原来门外站的是秦琪的侍女侍琴,红着脸低着头,更怪的是身上竟然除了一件粉色的肚兜以外,其他啥衣服都没有了,连亵裤都没穿,就这样光溜溜着下身站在门外。
房门打开,侍琴抬头看到洪宁正骑在我身上摇啊扭的,轻呼了一声,羞红了脸转过头去:倒是芊莘看到侍琴身上只穿着肚兜,大概猜到了侍琴的来意,笑着将侍琴给拉进房来,然后关上了房门。
「咦,是你啊?怎么了,穿成那个样子?」
我看到侍琴穿得那么少,也是颇感惊讶。「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侍琴先是红着脸,低着头,好一阵子不说话,过了一会,这才低声说着:「是小姐、小姐要我来、来服侍先生的……」
「你们小姐要你来服侍我?难道她不……」
突然之间感觉到洪宁出力夹紧了她的灼热小穴,看来洪宁不乐意我在这个时候和侍琴对话,所以出力夹紧了我的分身。
没有办法,看来要问侍琴的话,就得先摆平洪宁才行。
我坐起身来,在洪宁的惊呼声中将洪宁掀在床上,顺势抬起洪宁苗条的双腿架上肩膀,让洪宁的阴户朝上暴露出来:然后就像是打桩一样、一下又一下地将肉杵向下猛杵,每一下都深深杵在洪宁的深处,让洪宁全身颤抖个不住。
「啊!啊!顶……顶死……啊!教主!啊啊啊!」
随着我越来越快的插入节奏,洪宁的叫声也逐渐高亢起来,一声比一声高,终于在一阵拉直了喉咙的竭力叫喊声中达到了最高潮,蜜汁像是洪水决堤般不停地汹涌而出,将两个人的下身都弄成了水乡泽国。
好不容易「搞定」洪宁,现在我终于可以继续问侍琴的话而不必担心被洪宁「打岔」。
「你不用去服侍你家小姐吗?」
「是、是小姐要、要婢子来的!」
侍琴的回答颇有些慌乱。「而、而且,婢子现在改名叫」月清「了……」
「你改名啦?」
我有些惊讶。
「是、是小姐帮忙改的!」
现在改名「月清」的侍琴急忙解释着。
秦琪这是在做什么呢?竟然叫了她的侍女穿成这个样子来见我,这岂不是等于要把月清送给我吃掉吗?
有些好秦琪为什么会把月清送来给我,所以我决定先去找秦琪问个清楚,这样要吃掉月清也心安些:反正时间还多,等到问清楚秦琪究竟是怎么回事以后,我还有时间可以「照顾」其他女孩子,也许还可以连月清一起照顾一下,嗯嗯。
来到秦琪的卧室外,敲了敲门,房门很快就打开了,秦琪只穿着一件单薄里衣的身影出现在门后。
「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秦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跟在我身后的月清,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问着。
「当然是有事才来找你……」
「哦,没事你就不来找我了吗?」
没想到秦琪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吓得我差点摔倒在地上。
「呃,只要你别又把我绑起来、再叫人把我打上一顿,没事我也来找你:就可惜我最近忙、没有太多没事的空闲时间……」
「没有空闲时间?为什么爹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秦琪轻轻叹了口气。
「……算了,找本姑娘有什么大事?本姑娘正打算要安置了呢。」
「这个,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让月清穿成这个德性去找我……」
「因为我把月清送给你了,感激我吧!」
没等我把话说完,秦琪立刻接口。
「月清没和你说吗?」
「把……把月清送给我?没听月清提起过!」
我吓了一跳,月清这么可爱又武功好的侍婢,想找都不见得找得到,秦琪一句话就把月清送给我?「而且这又是为什么?」
「你以为我舍得月清啊?」
秦琪白了我一眼。「要不是因为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月清白天也提起你、晚上也提起你、开口十句话有九句话就提到你的臭名字,本姑娘听得都烦了,干脆就把她送给你了!」
咦,月清常常提到我的名字?我回头看了一眼月清,这丫头红了脸,头垂得低低的。「她都提到我些啥?」
「对啊,她都提到耗子些啥?」
突然方虹的身影出现在门后,插上了嘴问着:原来方虹跑来找秦琪了,难怪刚才没见到方虹出现在我的卧室内。
「还能提到些啥?」
秦琪撇了撇嘴,一抹红霞浮过她的面颊。「还不都是这只死耗子那些偷香窃玉的恶迹劣行……」
「耗子偷香窃玉?」
方虹叫了起来,一闪身就从房内出来到我身边,手指随即用力掐住我耳朵。「你这死耗子,你又偷了谁家的香、窃了哪户的玉啊?」
「痛痛痛痛!虹姐姐放手啊!」
「还能偷谁家的香、窃哪户的玉?」
我正在求饶的时候,秦琪却来了个落井下石。「不就是我家的月清吗?害得月清整天想着的都是这只死耗子,我不把月清送人,难道看着月清受相思病折磨吗?」
原来是这样,秦琪把月清送给我,是为了成全月清……不过,就在这时,耳上一阵剧痛传来,方虹出力扭住了我的耳朵。
「死耗子,你竟然连秦姐姐的贴身丫嬛都敢偷啊!」
「虹姐姐放手啊!听我解释,那都是误会啊!」
「误会?是什么样的误会能够让你偷走月清?本姑娘倒要听听你又有些什么藉口来辩解!」
话是这么说,方虹倒是放开了她掐住我耳朵的手指。
「那个,事情是这样的……」
我把南济帮比武大会那天晚上,秦琪用计骗得我让她们绑上双手、然后叫月清来打我一顿的事情说了出来。
「……所以说,我闪避的动作大了些,月清踢我的时候刚好又失去平衡,摔倒在我身上,很不巧的我那个兄弟刚好对准了月清那里,所就这么胡里胡涂的进去了……」
我是不知道方虹信不信我的解释,但是听完我的解释以后,方虹转向秦琪。
「秦姐姐,你真的让月清去踢打耗子?」
方虹的语气之中颇有责备的意味。
「我、我那个时候又不知道他是你男人!」
秦琪急忙辩解。「如果我早知道他是你男人,看在咱们姐妹的情份上,我当然不会叫月清去揍他了,也不会……唔!」
「也不会什么?」
方虹急忙追问。
「没什么!」
对于方虹的追问,秦琪只是红了脸,摇头不回答。
方虹以狐疑的眼看着秦琪,忽然之间似乎明白了什么,转头问我。「耗子,你怎么会想到半夜去和秦姐姐幽会的?」
「我才不是去和秦琪幽会,我是去找秦琪学奏琴的!」
我解释着。
「找秦姐姐学奏琴?」
方虹打量了我几眼。「我知道你是个酸秀才,但是从来没看过你弄琴啊?你怎么会想到要去找秦姐姐学奏琴呢?」
「因为,秦琪送了我……」
「不许说!」
就在这时,秦琪突然惊惶地大喊一声,还不避嫌疑地伸手就按住我嘴巴,不让我说下去。
「为啥不许说?」
方虹好地看着秦琪。「难道秦姐姐你送了耗子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反正,就是不许说!」
秦琪一张粉脸红得苹果相似,柔软的玉手更是死死按住我的嘴巴,彷彿怕有一字半语会从我嘴里漏出来似的。
「你不让耗子说,难道我不会猜吗?」
方虹笑笑。「嗯,耗子从来不碰琴的,突然之间会想到要学奏琴,那么必定是手上有了乐器:再加上耗子说秦姐姐你送了耗子一样东西……难道,秦姐姐你把你的」月下清韵「送了给耗子?」
原来秦琪送我那张瑶琴的名字是「月下清韵」吗?还真符合秦琪在月色下奏琴的形象。
对于方虹的猜测,秦琪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红了脸,低着头一语不发。
「难怪秦姐姐你会提出成为」太阴圣女「的条件来交换南济帮加盟太阴教啊!」
方虹笑嘻嘻地伸手搭在秦琪肩上。「原来秦姐姐早就想成为我们姐妹了,嘻嘻!」
「那、那真的是误会啦!」
秦琪急忙解释着。「我当初、当初真的不知道」太阴圣女「原来是这个样子的,真的!我发誓!」
「好吧,就算秦姐姐你不知道」太阴圣女「究竟是什么职务,但是那有差别吗?」
方虹在秦琪耳边低声笑语着。「不然你怎么会把」月下清韵「送给耗子?」
怪,秦琪送我那张瑶琴,和秦琪想成为「太阴圣女」有关系吗?……等等!我明白了!
秦琪送我那张瑶琴,先不提瑶琴本身可能就是一件价值非凡的名品,「赠琴」的意思就是「赠秦」,也可以说是「赠情」,所以,早在我们见面的第一天,秦琪其实就已经对我心许了,所以才会送我那张瑶琴,后来也才会劝秦阳带着南济帮加盟太阴教,秦阳也才会对我说那些话,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
我可真是迟钝啊!秦琪这样一个大美女对我心许,还前后暗示了我好几次,像是赠我瑶琴、将月清改名了送给我,而我竟然完全没发现秦琪的心意,真是不可原谅。
看来「照顾」月清的事情得先摆到一边去了,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人得先「照顾」好才行:双手一伸,将低着头站在我身边的秦琪给横抱了起来,还吓了秦琪一大跳:「你、你抱我干什么啦?」
「还能干什么呢?既然你在那么多江湖豪杰面前说了要当我的太阴圣女,当然是要你来履行太阴圣女的职责嘛!」
「我、我心理还没有准备好啊!」
秦琪有些惊惶地说着,让我犹豫了一下:要是秦琪真的没有准备好,我这样「霸王硬上弓」会不会伤了秦琪的心?但是回头一看,方虹抿着嘴正在偷笑,彷彿等着看好戏,我就明白了,秦琪并不是真的「心理没有准备好」,她只是在其他人面前放不下身段而已,否则的话,秦琪要是真的心理没有准备好,她大可留在南济帮,不需要陪同我一起回黄花山总坛。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准备好!」
抱着秦琪踏入房间,顺便回脚一勾、将房门关上,原本秦琪还在我怀中挣扎着,一等到我关上房门,秦琪马上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果然她只是在其他人面前放不开而已。
将秦琪放在床上,正伸出手去想替秦琪把还穿在身上的里衣解开,秦琪却双手抓住衣襟,一滚身就滚到里床去,面对着墙壁。
「怎么了?」
「我……我心理还没准备好……」
秦琪低声说着。
都已经被我给抱上床了,房里也没有其他人了,秦琪却又说她没准备好,也许这次她是真的没有心理准备:毕竟对我心许是一回事,真的要把身体交给我,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没关系,我可以协助你准备好,你什么都不必操心,只要配合我就好了。」
「嗯……嗯……」
秦琪应着,但是我听得出来,其实秦琪心中还是很害怕。
我也爬上床、将秦琪搂入怀中:秦琪没有反抗,任由我将她搂住,然后我的双手就开始在她身上游走着,针对着女人身上的敏感之处进行轻柔的爱抚。
虽然隔着衣服,但是对于这种事情一点经验都没有的秦琪仍旧是抵挡不住我的双手爱抚,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身体也渐渐发热,那是秦琪开始动情的征兆:但是,即使秦琪的身体表现出她已经受到我的挑逗而动情,每次我的手只要一接近秦琪的衣襟,秦琪的双手仍旧是牢牢地死攒着衣襟、不让我脱下她身上那仅余的一件衣服。
试了几次,始终如此,我开始有些不耐烦了,脑中转过了几个想法,像是以太阴功的内劲直接弄碎秦琪的衣服,只要她身上没了衣服,自然就没东西可抓了:或者是拿出「太阴迷情香」给秦琪闻上一下,「太阴迷情香」虽然可以辅助练功,但是吸入之后有一段时间会无法运用内力,所以出门在外的时候我不敢乱用「太阴迷情香」,以免自己无法运用内劲的时候却偏偏碰到敌人的突袭,那可就糗大了。
但是,现在是在黄花山总坛,安全得很,再加上还有方虹她们可以保驾,我就想到了让秦琪闻一些「太阴迷情香」,这样就可以借助药力让秦琪放开矜持。
可是,女孩子都希望她们献身给男人的第一次是完美无缺的,我要是以内劲弄碎秦琪的衣服,怕会让秦琪感觉像是被我给强暴了:使用「太阴迷情香」则是怕让秦琪有被人给迷奸的恶劣感觉,这些感觉只怕都不是女孩子喜欢的,我当然也不想破坏秦琪对于男女之事的第一次经验,所以虽然脑中转过了几个想法,却都不敢付诸实行。
「你……你在想些什么呢?」
秦琪突然低声问着。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该怎么除去你身上这件衣服而已。」
「很为难吗?」
秦琪似乎有些不解。「不就是除去就好了?」
「的确是除去就好了,但是我不希望我除去你身上这件衣服的时候,带给你不好的感觉:女孩子总是希望她们的第一次能够完美,你应该也不会例外才是。」
我回答着。「要是我撕碎了你的衣服,或是拿迷药让你闻,当然一下子就可以除去这件衣服,但是我怕你会不喜欢这样的第一次经验。」
秦琪没有回答我的话,沈默了一下,用细如蚊鸣的声音问着:「那……如果不考虑我的感受,你会选哪种方法?撕碎我的衣服?还是让我闻迷药?」
「怎么可能不考虑你的感受?」
我忍不住摇头。「我是个淫邪教派的教主,没错,但是那不等于我就得蹂躏每一个我遇见的女孩子,特别是我身边的女孩,我希望她们都能快快乐乐的。」
「你这人……真是怪,其实我都已经是你……你的人了,你可以不用顾虑那么多的。」
秦琪翻过身来,和我面对面,粉脸微微泛红。「既然你有迷药,拿些让我闻闻吧……听说那件事很痛的,我怕痛,也许闻闻迷药就不怕了?」
「可是,让你闻迷药,我怕你会觉得像是被我给迷奸了,感觉不好……」
「但是,让我的男人为了我的胆小而头痛,我也不喜欢。」
秦琪的脸更红了。
「而且,你说了你会让我准备好……既然你刚才弄了半天、弄得人家心痒痒的,却还是没准备好,是不是该换些……积极的方法?」
积极的方法?
既然秦琪都这么说了,至少我可以确定,不管我现在动手撕去秦琪的衣服或是拿出「太阴迷情香」让她闻,都不会让她有太糟糕的感觉:既然秦琪说她「怕痛」,那我还是用比较一劳永逸的方法好了。
取出装有「太阴迷情香」的小磁瓶,拿到秦琪面前,将瓶塞拔开了一点点。
「稍稍闻上一些,就有作用的了,可别吸得太多……」
我话还没说完,秦琪已经深深吸了一口,吓了我一大跳,急忙把瓶塞塞起来,免得秦琪吸入太多「太阴迷情香」,就像之前岳秀中了「太阴迷情香」之后整个人失去理智,变成一个淫妇,我给秦琪闻「太阴迷情香」是希望帮助她放下矜持,可不是想把秦琪给变成淫妇。
「太阴迷情香」的药力确实强劲,虽然我只让秦琪闻了一些,但是秦琪的眼很快就迷离了起来,双颊泛红,一对修长的美腿甚至贴在我身上开始蹭了起来。
「好怪的感觉……萧颢,耗子,好弟弟,还不给姐姐吗?」
秦琪靠在我耳边低声细语着,还轻轻在我耳畔呼气,吹得我耳朵痒丝丝的。
伸手替秦琪脱去里衣,秦琪虽然仍旧是双手捉着衣襟,但是在「太阴迷情香」的影响之下早已双手无力,我很轻易地就替秦琪解去了衣服、再来是亵裤、再来是肚兜,把秦琪变成了赤裸的羔羊,秦琪只是在我除去她的衣服时红着脸、偶尔发出几声微细的低吟。
是时候了,我一翻身伏在秦琪柔软的娇躯上,吻住了秦琪的樱桃小口,秦琪主动送上丁香小舌供我品尝,正在热吻的时候,分开秦琪的双腿,探手一摸,触手之处满是热滚滚的泉水,秦琪更是同时发出了一声挑逗之极的娇媚低吟。
是时候了,挺枪,上马,长驱直入:当我的肉杵结实地顶在秦琪的深处时,秦琪「啊」了一声,紧闭着眼,一粒泪珠滑落了下来。
「怎么了?怎么哭了呢?」
秦琪的眼泪吓了我一跳,难道我刚才的动作太粗鲁、弄痛了她吗?「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不……不是的。」
秦琪摇头,一抬手将眼泪抹去。「只是我太高兴了,我终于是你的人了,不小心流了滴眼泪而已。」
喜极而泣,是这样的吗?或者秦琪只是不敢明说我弄痛她了?
「耗、耗子,你动一动……动一动嘛!」
秦琪红着脸、伸手轻推我的胸膛。
「别只是顶着那里,弄得人怪心痒的,难受呢。」
既然美女有令,那么我当然是开始动作起来:只是一开始为了怕秦琪无法承受,所以我的动作很轻很慢,再加上稍微运起「阴阳诀」,这样可以让秦琪多感到些快感、少感到些痛苦。
「啊……啊……耗子……啊……」
随着我动作的节奏,秦琪无法自制地喘息着、低吟着,即使秦琪以手背掩口,仍旧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喘息无法压抑地泄露出来:突然秦琪一张口,两排贝齿咬上了我的肩膀,藉此抑止她发出喘息声的冲动。
但是,我只是稍微加强了一些力道、将肉杵往秦琪的花芯上用力顶下去,秦琪立刻「啊哟」一声松了口,全身紧绷、抖得像个筛子似的,花径之中洪水氾滥成灾,双手使尽力气在我背上抓扒着,要不是我有太阴功护体,只怕会连皮带肉地被秦琪抓下一大片来:即使如此,秦琪也是在我背上抓出一条条的红痕。
「秦姐姐,别抓我啊,会痛的!如果真的忍耐不住,我教你一个办法。」
我附在秦琪耳边,将「阴阳诀」的入门口诀教给了秦琪。
秦琪学得很快,再加上她原本武功就好,因此我教她的虽然只是「阴阳诀」的初步功夫,但是秦琪即学即用,立刻就开始运行「阴阳诀」,我马上感觉到肉杵被阵阵强劲的酥麻感包围住,要不是我也立刻提升了我的「阴阳诀」强度,小兄弟肯定就因为太过舒爽而在秦琪体内痛哭流涕了。
「啊……啊!耗子……别这样……用力点!」
我提升了「阴阳诀」的强度,却又让秦琪因为更强烈的快感而忍不住大声呻吟了起来:只是我没想到秦琪最后竟然会叫出「用力点」三个字来……
但是,正合我意!「阴阳诀」功力全开的同时猛力地将肉杵向前椿入,很扎实地贯穿了秦琪的花芯。
「啊啊啊哦哦啊啊!」
秦琪一声高亢之极的尖叫,绷紧了身体拼命朝我身上贴来、彷彿恨不得化在我身上一样,双手环抱我的脖子、修长的双腿也死紧地盘勾在我腰间、不停地出力着将我的屁股朝她的下身压过去,就更别提花径疯狂一般地收缩着、将滚烫有如温泉的蜜汁一汩又一汩地挤了出来。
然后,秦琪大概是因为高潮得太过头、就这么昏晕了过去,脸上还带着满足的微笑。
「咦,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和秦琪的盘肠大战结束了好一会之后,方虹突然推开房门、探头进来,看到昏睡的秦琪,抿嘴一笑,这才闪身入房,还一道把月清给拉进房里来了。
看到秦琪全裸着躺在床上睡着,月清红了脸,低下头去:这时方虹拿出一方洁白的丝巾塞给月清,在月清耳边低声说了两句,月清惊呼一声,急忙来到床边,用丝巾将秦琪的下身擦拭干净,特别是被我破处时滴落的处女落红。
擦拭完毕,月清将丝巾叠好,放在秦琪的枕头旁。
我朝着方虹招了招手,方虹随即来到我身边,坐下。
「谢谢,幸亏你替我想得周到。」
我捉住方虹,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吻。
「没办法,谁让我是你的女人呢?」
方虹故意叹了口气。「你这耗子只管偷香窃玉,我只好替你收尾了。」
「谢谢。」
说着,我就要抱住方虹,打算用我的肉杵好好「答谢」方虹的细心:但是方虹却轻笑一声,站起身来,避开了我的搂抱。
「怎么,你不想要吗?」
我有些惊讶。
「想要也不是现在。」
方虹粉脸一红,拉过月清推在我怀里。「这里还有一个秦姐姐托付给你的人等着你照顾呢!」
月清身上只有一件肚兜,没穿亵裤,就这么光着屁股坐在我怀中,屁股和我的肉杵起了最亲蜜的接触,月清的脸红到不行,但是却没起身逃开,而是任由我的肉杵抵在她赤裸的屁股上、一跳一跳的传递着让她脸红的搏动。
对于月清,我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倒不是因为月清是个下人、所以我就不管她的感受,而是因为月清最珍贵的第一次已经糊里糊涂地交给了我,错误已然造成,想重来都没办法,只好以后对月清好一些来补偿她了。
不是我夸口,我向来对身边的女孩子都很好的。
肉杵在月清的屁股下划来划去,可以感觉到月清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还有某道溪谷之间也急速湿热了起来……突然恶作剧的心思冒了出来,肉杵对准了月清那温泉汩汩的溪谷,钻开两片花瓣般的嫩肉,钻了进去。
没有想到我竟然就这样进去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的月清吓得瞪圆了一对杏眼,张大了口,却不停地倒抽着冷气:随着肉杵逐渐深入,月清的脸越来越红,睁大了的眼睛慢慢闭下,全身也酥软了下来。
「公、公子……啊……」
月清开始娇喘了起来,丰满的屁股也开始慢慢摇动着划起圈圈,还时不时地向下压着,好让我深入她体cngshustore.内的肉杵能鼓捣着更多敏感部位。
看到月清双眼逐渐迷离、人已经进入状况,方虹一笑,转身出了房,顺手把房门带上。
「抱歉,一时意外,不小心又滑进去了。」
我附在月清耳边低声说着,当然只是藉口而已。
「公子别那么……哦……说……婢子已经是……啊……公子的人了……」
月清一边喘息一边说着。「公子……啊……再用力些……」
「好啊。」
肉杵向上顶了几下,次次都顶入月清花芯,顶得月清失呻吟了好几声。
「再……再深一些嘛……好不好……」
月清呓语着,私处更是收缩个不住,彷彿想把我的肉杵给吸进去一样。
咦?再深一些?
不是吧?月清看起来娇滴滴的,难道竟是吃重口味的主?
想想也不是不可能,月清的武功不错,人看起来虽然娇嫩,但是体力和耐力可都比不会武功的女孩子要强,会吃得重口味也是有可能的。
我决定祭出好一段时间没使用的「独孤九贱」来满足月清的要求,于是拉住月清的双手反到身后,接着站起身来,在月清「啊哟」一声惊呼中,摆好了姿势。
「独孤九贱」之「老汉推车」式!
被我抓着双手,月清立在地上,上身前俯,屁股高高翘起,随着我向前挺撞着肉杵的动作,两人肉体碰撞着发出「啪啪」声,而月清垂在身前的两个奶子更是随着碰撞而前后晃荡个不停。
「啊啊!公子!好、好刺激!啊啊!」
月清紧闭着眼睛,沈浸在猛烈冲撞带来的快感之中。「婢子、婢子不行……啊啊!再快!啊啊啊!」
感觉着月清的花径越来越湿滑,突然月清全身紧绷、颤抖了起来,花径之中洪水氾滥,达到了高潮:我则是抓住月清双手使劲后拉,同时肉杵猛力前顶,深深地刺穿了月清深处的花芯,更加强烈的快感让月清的叫声登时哑了,全身僵直,花径紧紧裹住了我的肉杵不放。
直过了好一会,月清这才全身一软,也晕了过去:这也难怪,我很少这么出力猛顶女人的,被这么猛力顶上,大概只有天生名器的丽苹承受得住,月清吃得这么重口味已经很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我抱住月清,将她放在床上秦琪身边,拉过薄被替这对主仆盖好,这才转身出房:一出房门,就看到方虹背靠着廊柱,立在走廊下。
「怎么,这么快就使坏完了?」
看到我就这么光着屁股走出房来,方虹脸上一红。「使完了坏怎么也不穿好衣服,小心着凉。」
「你怎么在这边?是在这边替我护法的吗?」
我来到方虹身前,笑着。
「谁替你护法了!」
方虹的脸更红了。「我是怕你欺负秦姐姐和月清,在这边监视你来着!」
「监视我?那有没有发现我欺负秦琪和月清的证据?」
我笑着伸手搂住方虹的纤腰。
「你还说!你欺负她们两个可狠了……」
方虹啐着,但是她的声音在我将她搂入怀中的时候拔高了一阶。「耗子,你、你又要做什么?」
「因为你发现了我欺负她们的证据,所以我要把你这个证人给」灭口「啊!」
我说着,凑到方虹白腻腻粉嫩嫩的脖颈上就亲了下去,原本方虹还推拒着,被我在脖子上这么一亲,方虹霎时之间就软了。
吻着方虹的脖子,我伸手进方虹的衣衫里面,两下解开了方虹的裤带,让方虹的裤子滑落到地上:再三下两下扯掉了方虹的亵裤,让方虹的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我肉杵前方。
原本被我吻得有些智不清的方虹感觉到下身凉凉的,发觉我竟然脱掉了她的裤子,吓了一跳。「耗子!你、你干什么?你别、别乱来啊!」
「我不是说了吗?我要杀人灭口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抱起方虹修长的大腿,让肉杵对准了方虹的桃花源。「既然要杀人灭口,当然就是要」杀死「你这个证人啰!」
「不要!不要!这里是走廊啊!你这死耗子!」
方虹羞红了脸,一对粉拳在我身上不停搥着。「别人会看见的!不要在这里!」
「只有杀人弃尸才挑地点的吧?哪有杀人还要挑地点的?不管,我要把你就地正法!」
说着,我的肉杵已经顶开了方虹下身的花瓣,长驱直入、方虹全身一个冷颤,原本在我身上搥打着的双手一下子就环抱住了我的脖子。
「不要、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承受着我的插入,方虹喘着气,低声哀求着。「去房间里面……啊……」
「可是你都已经那么湿了,明明就很想被我杀死,不是吗?」
我将方虹压在走廊柱子上,肉杵深深顶入方虹体内。「而且,杀人就是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才刺激啊!」
被我这么一说,方虹横了我一眼,没再说话,闭上了眼睛,让自己承受着我一下又一下的顶撞,娇媚的喘息声不停地从她的唇间泄露出来。
不过,方虹没有运起「阴阳诀」。
第五回
承受了我百余次的冲击之后,方虹的身体越来越热,呻吟声越来越高,突然方虹靠在我耳边,腻声说着:「耗子,射进来,给我,好不好?」
「好是好,但是你是不是该运起」阴阳诀「配合一下……」
方虹不是想叫我单纯靠着冲刺来完成目标吧?
「我不管!」
方虹扭着她火热的娇躯,在我怀里撒娇着。「既然你要杀死我,你就要负起责任来!好嘛!啊~~」「好吧,既然你这么说的话……」
我更加大了冲击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朝上猛顶着,方虹被我顶得身子一上一下的,好几次更是因为深深顶入她的花芯而无法自制地大声呻吟了起来,引得芊莘她们都从房中跑出来了:不过,这时的方虹也管不了那么多,她只顾得上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双腿用力盘勾在我腰际,承受着我一下又一下的冲撞。
好不容易,在将近上千次的横冲直撞之后,我的小兄弟终于达到了爆发边缘,精关一松,将滚烫的阳精都给浇进了方虹的小肚子里:而早已经被我的强力顶撞给弄得七荤八素的方虹则是微弱地呻吟了一声,然后紧抱着我,昏过去了。
「教主还真是卖力啊!」
看到我和方虹身体结合的地方不停滴落着清澈和浑浊的汁液,芊莘那些女孩子们都红了脸,闷笑着。
南济帮加盟了太阴教,我在太阴教这边的事情基本上已经结束,想想离开嶽麓山一个多月,也是时候该回去看看情况了,更何况我一直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嶽麓山上发生了什么大事,如果不快点回去看看是不行的。
知道了我要赶回嶽麓山,虽然我在黄花山上还没停留几天、没能抽出太多时间陪女孩子们,大家倒也不阻拦我回嶽麓山,只是秦琪坚持要我带上月清一起走。
「月清的功夫好,有她跟着保护你,我比较放心。」
秦琪如是说,而且其他女孩子也附和着秦琪的意见,所以这次回嶽麓山,我就带上了月清还有司衾、司枕和司裘三婢。
回到嶽麓山上,一开始的时候一切如常:吕晋嶽仍旧昏迷不醒,慧卿的肚子更大了些,二师兄贾巍领着其他师兄们在练武,大师兄派出去寻访名医的师兄们仍旧是找不到能够医好吕晋嶽的医生,以及师娘每天晚上必定钻进我的被窝里来、如果不把师娘搞到全身痠软绝不让我好好休息。
但是,「平静」的日子过了没几天,武夷派的何东英突然领着十几个弟子前来拜山。
何东英他们抵达的时候是中午,师娘那个时候正藉着「午休」的名义把我给拖回寝室、正骑在我身上狂乱地扭着她丰满的屁股,但是当师兄在我寝室外面大喊着「启禀掌门师弟,武夷派掌门何东英前来拜山」的时候,师娘竟然吓得从我身上滚了下来,急急忙忙要小丫头乐儿帮她穿好衣服,还一边催促着我赶快去迎接何东英。
这也难怪师娘会吓到,虽然说自从吕晋嶽昏迷不醒之后、师娘没了害怕的人,行为上变得放纵许多,但是何东英是吕晋嶽的好友,要是师娘的行为被何东英知道了,何东英出手教训师娘,师娘可打不过何东英。
看来何东英在嶽麓山上的这段时间,我大概可以免除被师娘给黏在身边的命运了:即使如此,我还是觉得非常不妙,何东英亲自上山来,只怕没有好事。
但是,即使再怎么没有好事,我现在是嶽麓剑派的掌门人,何东英亲自来拜山,我无论如何要前去迎接。
急忙穿好衣服,我随着前来传报的师兄来到大厅上,何东英正坐在太师椅之中,若有所思地品着茶,脸上也没了「和气生财」一般的笑容,一脸严肃。
「何师叔远道而来,辛苦了!」
我上前向何东英行礼。「不知道何师叔这次前来,有什么事情?」
「哦,萧颢?我这次上山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谈。」
何东英站了起来,虽然我的辈分低过他一辈,但是我现在好歹是「嶽麓剑派的掌门人」,何东英敬我的身分,所以站起身来。「不过,在说重要的事情之前……吕狐狸的伤怎么样了?还是没有起色?」
「没有,师父仍旧昏迷不醒。」
我摇摇头。
「唉!没想到吕狐狸的伤竟然比我想像的更为严重。」
何东英重重叹了口气。
「萧颢,我可以再去看看吕狐狸吗?」
「当然可以,何师叔请随我来。」
来到吕晋嶽养伤的房间,何东英走到吕晋嶽病榻旁,伸手搭了搭吕晋嶽的腕脉,眉头越皱越高,等到何东英放开吕晋嶽手腕的时候,眉头已经皱得快要和山一样高,脸色更是臭得有如跌进了粪坑一般。
「何师叔,怎么样?」
虽然我不在乎吕晋嶽的死活,但是「做此官、行此礼」,既然当上嶽麓剑派的掌门,总是得假装关心一下吕晋嶽的伤势。
「都过了这么几个月,吕狐狸的伤势却还没有分毫起色,看起来是没希望了。」
何东英重重叹了一口气。「只怕请来了最好的大夫,也没办法治好吕狐狸,唉。」
有这么严重?我是不是最好的大夫这点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太阴药典之中记载有一种「太阴苏生方」,这种强力伤药据说有着能够「起死回生」的功效──当然不是真的把药给死人灌下去都能救活,但是只要没死的人,吃了这种药,几乎都能恢复健康:不过,配制这种药的几味主要药材实在太过稀有,就算有钱也不见得买得到,而且我配了这种药来救活吕晋嶽做什么?让他继续策划着剿灭太阴教的阴谋吗?
「尽人事听天命,我们尽力替师父请医服药,如果师父真的好不了,那也是天意。」
我耸耸肩。「对了,何师叔,您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谈吗?」
「是啊,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谈。」
何东英点点头。「萧颢,听说你最近四处奔走,就是为了能够联络白道武林,前来协助嶽麓剑派:你这联络白道的工作做得如何了?」
听到何东英问起这件事情,我突然心中一跳,不祥的感觉升起:难道何东英识破了我表面联络武林白道、其实是在暗中搅局的计谋吗?「这……这个,请何师叔恕罪,我这阵子以来的奔走并不顺利:除了程嘉的父亲程天书愿意协助我们,像是武当派这样的大派都拒绝了协助我们。」
「无尘道人究竟是在想些什么?竟然拒绝协助你?」
河东英似乎对于无尘道人不肯「伸出援手」感到不满。「萧颢,你可知道太阴教和南济帮合并了?」
「太阴教和什么帮怎么了?」
秦阳在那么多江湖武林人物面前宣布南济帮加盟太阴教、秦琪担任太阴圣女的事情,虽然我估计很快就会传遍江湖,但是我可没想到何东英竟然会为了这件事情找上嶽麓山来。
「太阴教和南济帮合并了!」
何东英又强调了一次。「太阴教原本势力就已经庞大,在合并南济帮的数万帮众之后,实力增加了一倍以上:而你去联络白道武林的工作却又不顺利,要是太阴教趁着这个时候向着嶽麓剑派发动攻击,你说你挡得住吗?」
「何师叔怎么知道太阴教会朝着嶽麓剑派发动攻击呢?」
连我这个太阴教的教主都不知道,怎么你何东英就知道?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怎么平常看你一副聪明样,有的时候就是不开窍?」
何东英有些无奈地看着我。「嶽麓剑派和太阴教是死仇,吕狐狸就是伤在太阴教手中的!现在太阴教大肆扩充势力,如果不是要对付你,又是要做什么?」
「这个师侄也不知道,师侄只是觉得,太阴教如果真的想踏平嶽麓剑派,早就挥军杀上嶽麓山来了,实在没必要为了歼灭一个小小的嶽麓剑派而大费周章。」
「你实在是……」
何东英瞪着我,我有一种感觉,要是今天我是他弟子,或者我不是嶽麓剑派掌门,何东英已经赏了我一耳光。
「算了!」
何东英长长吐了一口气出来,转过头去。「我已经发了帖子给其他人,估计这几天大家就会陆续上山来:等到大家上山来以后,咱们再来讨论该如何群策群力、抵抗太阴教的事情!」
何东英发帖邀请其他武林人物上嶽麓山来?我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一直隐隐有着不祥的预感,原来是何东英他们这些吕晋嶽的老朋友,因为看到太阴教的势力增长,也开始筹划着要对抗太阴教了。
当初为了避免纷争、我听从了德惠大师的「顺水推舟」建议:但是现在看起来,这舟可不是那么好推的,一个不小心只怕就会翻船了:实在有点想请问德惠大师,我这舟该怎么继续推下去呢?
再来几日,陆续有武林前辈上嶽麓山来:泰山派的玄真道人,峨嵋派的海风师太,荆州邢家的邢破军,岭南三杰,飞云庄庄主柳云飞……一大堆我不认识的人,一时三刻也记不住那么多人名,总之为了接待这些武林前辈和他们带上山来的门人子弟,这几天可是忙得我团团转。
不过,大概是看到这么多吕晋嶽的熟人朋友都上山来了,师娘这几天的行为异常规矩,整日足不出户,当然也没有来找我偷情,总算让我有几天安静的时间可以和慧卿相处。
那些上山来的武林前辈们,除了见到我的时候还尊重我是个掌门人、会和我问好以外,其他时间常常都是自顾自地聚在一起谈论事情或是切磋武艺,即使我从旁经过,他们也不会主动邀我加入:我可以感觉得出来,他们其实不怎么瞧得起我,大概是因为我太年轻了吧?
这样也好,反正我也不想和他们搅和在一起。
就这么过了几天,何东英大概是看看上山来的人数差不多了、有五六十个人,这天就将上山来的人都召集在大厅,还派了个弟子来通知我一起去「参加聚会」:我这个嶽麓剑派的掌门人竟然要等到有人来通知我、才知道大家在大厅聚会,这让我有种被人「喧宾夺主」的感觉。
好吧,或许何东英和吕晋嶽真的是交情好到能够把对方的家当自己的家,但是现在嶽麓剑派的掌门人是我,何东英却依旧在嶽麓剑派我行我素,再加上前几天那些武林前辈对我的无视,再次让我确认了我在这些武林前辈的心目中根本一点地位都没有。
说真的,实在很不想去参加那些武林前辈的聚会,反正我在他们心目中一点地位也没有,去了也说不上话:不过,一来是卖何东英个面子,免得我没出席「聚会」、何东英觉得他叫不动我这个嶽麓剑派后辈弟子会有失面子,二来则是这些武林前辈聚会在此,很大的原因只怕是因为要讨论怎么替吕晋嶽「复仇」,要替吕晋嶽复仇当然就是要拿太阴教开刀,我如果不出席的话,怎么能听到他们打算如何对付太阴教呢?
所以,即使我再不高兴,也得打起精,前去参加那些武林前辈的聚会。
来到大厅上,果然一眼就见到何东英坐在吕晋嶽常坐的那张太师椅子上,俨然以主人自居:不过我早有心理准备,再说我来参加这些前辈们的聚会、主要还是来打探消息居多,根本也没想过要参加他们的讨论,所以我只是在最末端的位子上坐下。
屁股才刚落座,何东英已经看到了我,朝着我连连招手。「萧颢,过来这边。」
真是,我椅子都还没坐热呢。
起身,来到何东英面前。「何师叔,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
何东英笑着,伸手按着我的肩膀,将我按着坐在他身旁的太师椅上。「你是嶽麓剑派的掌门人,怎么坐到末尾去了?你应该坐这里的才是。」
哦,我还以为何东英忘记了我是嶽麓剑派的掌门人呢,原来他还记得啊?
有点不高兴地落了座,何东英正和海风师太聊得起劲,但是海风师太这时朝着我颔了颔首,何东英随即转头过来看着我,打量了好一会之后,皱起了眉头。
「萧颢,怎么了?你看起来似乎不太高兴?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没事,何师叔多虑了。」
「没事怎么会摆那张臭脸?来,和何师叔说说,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何师叔帮你解决!别见外!」
「何师叔,真的没有事情,谢谢师叔关心。」
「东英,你真是越老越糊涂。」
这时海风师太说话了。「你和晋嶽交情好,到了对方家里都不拘小节,把对方家里当成自己家:但是萧颢这孩子心高气傲,又是才刚当上的掌门,你也把嶽麓剑派当成自己家里颐指气使,不给萧颢一点面子,萧颢这孩子肯定不开心了。」
「啊?是这样的吗?」
何东英一愣,随即一手拍在自己前额。「看我这脑子,真是猪脑!怎么就没想到萧颢的心情,难怪萧颢会不高兴了!」
「萧贤侄,你就别不开心了:你何师叔和你师父交情太好,把你们都当成了他的亲子侄,所以才会这么不拘小节。」
海风师太向着我说道。「贫尼就代替你何师叔向你道个歉,如何?」
「海风,这个倒是不用你代劳:我自己粗心闯的祸,当然得我自己来解决。」
何东英也向我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啊,萧颢,师叔太粗心,没顾虑到你的感受,让你不高兴了,你大人有大量,原谅师叔这次无礼,可好?」
「何师叔言重了,我怎么敢生师叔的气呢?」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何东英是有意轻视我,原来只是因为不拘小节而已:既然何东英不是故意的,又在大家面前向我道了歉,我也没办法生何东英的气了。
「看看,萧颢这孩子这不就高兴了吗?」
海风师太笑呵呵地说着。「东英,你下次可别这么粗心大意了。」
「一定,一定!」
何东英也是呵呵笑着。「都怪我倚老卖老,下次一定警惕!」
「何师叔,今天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呢?」
我不想在何东英不拘小节的问题上打转,所以直接把话题切入了何东英今天找我来的重点。
「说到这个,其实就是要讨论一下该怎么群策群力、一起对抗太阴教这个威胁而已。」
何东英刚才原本还满脸笑容,一听我提起这个话题,脸色就严肃了起来。「萧颢,你不是说过,你去找其他门派求助,结果被拒绝了吗?」
「是的。」
不祥的预感又开始升起,何东英召集了这么多武林前辈在这边,难道是……
「这就是了。」
何东英点头。「我在想,萧颢这个联络其他门派共抗魔教的想法是不错,但是真的去做,只怕各大门派看着萧颢年轻、不会卖他的帐,所以萧颢才会四处碰壁。」
「所以,何胖子你有什么提议?」
一个坐得比较远的人发话了。
「我的提议嘛,就是由我们来帮忙萧颢,联络武林中的其他门派……」
听到何东英这么一说,我忍不住暗叫不妙:何东英这些武林前辈,每个人在江湖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他们真的代替我去找其他白道门派求援,只怕那些白道门派看在他们的面子上,真的就会答应协助:如此一来,嶽麓剑派这边的声势也会增加,万一他们提出要攻打太阴教来为吕晋嶽复仇,我就不能用「太阴教势力过于庞大,贸然攻打只是以卵击石」的藉口来阻止他们了。
「……特别是现在魔教合并了南济帮,声势大振,实力更是扶摇直上:如果嶽麓剑派不在短期之内累积起足够对抗的实力,那么到时候不要说是替老吕报仇,只怕嶽麓剑派这些徒子徒孙被魔教给灭了都不稀。」
何东英继续说着。「所以,如果我们能够帮忙联络武林中的其他门派来协助嶽麓剑派,一来我们出面比较容易说动其他门派,二来人多好办事,效率也高,比起萧颢自己一个门派一个门派的拜访过去要有效率多了。」
「这提议不错。」
飞云庄主柳云飞点头。「我建议,咱们就各自挑离家近的门派联络,这样不但方便,看在同是邻居的份上,其他门派应该也比较愿意帮忙。」
「我也觉得这主意好。」
玄真道人也说着。「对了,何胖子,要不我们带着萧颢再去拜访无尘一趟?那家伙不知道吃错什么药,竟然不愿意帮助萧颢,咱们几个人陪着萧颢再去一趟,凭着咱们的脸面,怎么也要说得无尘回心转意不可!」
我暗叫糟糕,其实武当派无尘道长早就已经答应了要协助我,只是无尘道长协助我的方式就是不淌这趟浑水而已:要是玄真道长真的拉上几个人又去找无尘道长谈判,这样无尘道长肯定会很为难的。
「玄真师伯,无尘道长不愿帮忙,也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无尘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玄真道人给打断了。
「就算无尘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咱们也要叫他说出来!竟然对同样是白道的嶽麓剑派见死不救?武当派和无尘真的是太过份了!」
玄真道人气呼呼地说着。
「没错!咱们白道光明磊落,有什么事情不能说的?如果无尘真的有什么困难、没有办法帮助萧颢,那就说出来,咱们不怪他!」
何东英也点头。「但是说不出个理由却拒绝帮忙,这就太过分了!」
糟糕,看这情势,玄真道人和何东英只怕真的要去找无尘道长的麻烦了。
「事情就这样决定!」
何东英大声宣布着。「咱们大家,分头去联络各大门派,来协助嶽麓剑派对抗魔教:我和玄真这就领着萧颢上武当山去,找无尘讨个说法!」
听着大厅中其他武林前辈的纷纷答应声,我暗暗叫苦,情势照这么继续发展下去,很有可能会变成另一次黑道白道之间的血战,到时候又有多少人要无辜牺牲呢?而我又该怎么做才能阻止这种情况发生?
但是,眼前有一件事情我得先做,那就是想办法阻止祸破坏何东英与玄真道人去找无尘道长的计画。
做好决定以后,何东英和玄真道人立刻抓着我下山,朝着武当山出发:我则是先走了趟长沙城的庄院,除了拿行李,也叫上月清和三司等三婢一起同行。
原本何东英和玄真道人还在怪,我这个嶽麓剑派掌门人的「家」怎么是在长沙城、而不是在嶽麓山上,我只好和他们详细解释,我原本「家」就在长沙城,而且当初拜入嶽麓剑派,吕晋嶽也没替我在派中准备住房,所以我一直住在长沙城的「家」中,是后来与慧卿成亲了,才住在嶽麓剑派的「娘家」那边。
解释了好半天,何东英和玄真道人总算是懂了,我这才能回长沙城的庄院去叫上月清和三司等三婢一起同行:这让我松了一口气,要是何东英他们不准我带上月清她们同行,没有这些美丽又贴心的侍婢们服侍,这趟旅程肯定闷也闷死我了。
何东英大概是听蔡严说起过我身边总是有几个美貌侍婢跟着,所以才会同意我带上月清她们同行吧?
但是,当何东英见到我领着月清她们出现的时候,先是好地看了月清好几眼,大概何东英也已经看出来月清身有武功了,然后何东英问了我一个问题:「萧颢,听蔡严说程嘉和你在一起,怎么没见程嘉人影呢?」
「程嘉……她回赣南老家探亲了!」
我急忙编了个藉口。「程嘉说她太久没有回家,所以想回家探亲一下!」
听了我的藉口,何东英倒也信了,没有继续追问程嘉的下落,我这才放下心来。
路上走了几天,都没发生什么惹眼的事情:但是这天中午我们经过一个市镇的时候,我听到了小巷之中传出来许多男人的笑骂声、踢打声,还有一个女孩气若游丝一般的哀泣声,一个念头转过我心中:难道有恶霸在欺负女孩子?
「玄真师伯,何师叔,那边的小巷子里好像有几个恶霸在欺负女孩子,我过去看看。」
我正想纵马朝声音来处驰去,何东英却拉住了我的马韁. 「萧颢,我们时间不够,这种事情交给地方上的官差去管就好了。」
啧,没想到何东英和吕晋嶽还都是一个德性的见死不救,难怪他们两个的交情特别好。
「何师叔,我去一下就来,不会耽误多少时间的:但是,如果放着那个女孩子不管,也许等官差来了就太迟了!」
我坚持着。
「好吧,你说得也是。」
何东英放开了我的马韁. 「快去快回。」
我招呼月清跟上,两个人一前一后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驰去:转过两个巷弄,看到的是几个年轻混混围成一圈,一边笑骂着,一边踢打着圈中的人,估计就是那个女孩子了。
「喂!你们几个,欺负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随着我的喝骂声,那些混混转过头来,看到了我和月清。
「啧,原来是个兔儿相公。」
一个混混轻蔑地说着。「大爷咱们自找乐子,关你啥事?识相的就滚远一点,否则有你好看的!」
「老大,这个兔崽子身边的女孩子倒是挺正点的!」
旁边一个混混说着,一对色眼还盯着月清直瞧。「咱们何不把那个女孩子抓来乐一乐?」
「说得有道理,嘿嘿!」
原来那个说话的混混一挥手,领着其他混混朝着我和月清走来。「兔儿相公,大爷们看上了你的女人,你最好乖乖把女人献上给大爷们,这样大爷们或许还会大发慈悲,饶你一命……」
懒得和这群混混多说,我向月清示意,两个人同时从马背上跃起,朝着混混们扑去,接着就是混混们的惨叫声,月清从双手袖中各挥出一条细带,朝着那些混混的脸上挥击过去,十几个人全都被月清的细带给重重打中脸颊,被打得头晕脑胀不说,脸颊更是高高肿起一大片,而且每个人都被打下了好几枚牙齿,痛得那些混混们掉头就跑,跌跌撞撞地冲出巷子,很快就跑得不见人影了。
月清出手还真快,原本我是打算亲自动手解决一半的人,没想到全都被月清给收拾了。
混混们逃得不见踪影,巷子内只剩了刚才被混混们围住踢打的女孩:那个女孩蜷缩着身体,身上遭到踢打而造成的瘀青从破烂肮脏的衣服破洞之中露了出来,有气无力地在地上爬着。
「姑娘,你没事吧?」
我过去扶起那个女孩,但是当那个女孩抬起头来、让我看到她的容貌时,我吓了一大跳:那个女孩的五官整个扭曲、挤在一起,就像是在馒头上画好五官以后再把馒头的一侧一拳头搥扁似的,画在上面的五官自然也就随着那一搥而挤压在一起。
被我扶起来,那个女孩勉力挤出了一个笑容,似乎想说什么话,但是我只听到「咯……咯……」
好似什么东西堵在女孩喉咙之中翻搅个不停而发出来的声音,而且那个女孩的五官本已扭曲,这么勉强一笑,更是丑得恐怖,甚至吓得月清低呼一声、连退了两步,我也勉力宁定心、才没吓得当场抛下那女孩,杀伤力虽然不比二师兄贾巍的「笑里藏刀」,但是也可以算得上威力惊人了。
看来这女孩就是因为生得太丑,所以那些流氓混混才会踢打她来取乐吧?
「月清,拿些水来,还有伤药也拿些来。」
月清从马鞍旁取下水袋交给我,我取出手巾、将水袋打开、用水淋湿手巾,先替女孩擦干净身上瘀青处的泥尘,然后再薄薄搽上一层「太阴愈疗散」,这样只要几天的时间,女孩受伤瘀青的皮肤就可以复原了。
替女孩敷药的时候,我注意到女孩的皮肤有些干皱,看起来就像老太婆一样,和一般女孩白晰嫩滑的肌肤不同,我想可能是这个女孩因为营养不良,所以皮肤才会又粗又皱的。
正在帮女孩擦拭伤口并敷药的时候,大概是因为我离开太久,何东英和玄真道人领着其他人策马前来找我:看到我正在替一个丑女擦拭伤口和敷药,何东英就先皱起了眉头:「萧颢,我们时间不多了,再说你也已经替这女孩解了围,她也没受到啥致命伤害,而且又不是什么美女,不值得你浪费那么多时间在她身上吧?」
「何师叔,这个女孩需要帮助,所以我帮助她:这和她美不美一点关系都没有,也不是浪费时间。」
「但是,如果不早点说服武当派来协助你,万一魔教攻了过来,嶽麓剑派抵敌不住,全派上下百多人的性命就这样断送,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何东英显得相当不满。「你好歹也是一派掌门人了,怎么连事情的轻重缓急都分不出来?」
「何师叔,事情的轻重缓急弟子分得出来的!太……魔教如果真的要攻打我们,早就打过来了,不差这一两天的功夫:倒是这个女孩子受了伤,不快点疗伤的话,万一伤口伤势恶化,那就不好处理了,还有可能送命的!」
我反驳着。「不然何师叔您和玄真师伯先走,弟子把这女孩安排好了就随后赶上,咱们武当山上见面,这样就不会浪费时间了,可好?」
「唉,真是拗不过你!」
何东英脸上的色非常不高兴。「罢了,我就和玄真先走,你要是赶得上来就赶上来,赶不上来随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我不管你了!」
「多谢师叔成全!」
于是,何东英和玄真道人并骑先走,我则是要三司一起来帮忙我替女孩擦拭伤口并敷药。
忙了一会,总算是将女孩身上的瘀青擦伤都给清理好了,我站起身来,正打算领着月清和三司她们离去并追上何东英与玄真道人,突然袖子一紧,那个女孩伸手扯着我的袖子,没有被挤压起来的眼睛勉强睁开,我可以从她的眼之中读出强烈的要求:「请带我一起走。」
「教主,这个女孩好像很希望你能带她走啊?」
月清也这么说着,我更确定了我没看错。
「可是我们现在要赶路,带她一起上路只怕不方便:还有,月清,以后我在扮嶽麓剑派掌门的时候,别叫我教主,要叫我公子,不然被人给听去了,我的身分可就败露了。」
「是啦,公子。」
月清调皮地吐吐舌头。
大概是听到我说的「带她上路不方便」,女孩又拉了拉我的袖子,眼中满是可怜兮兮的色。
「姑娘,我们有要紧事情要赶路,真的没办法带你一起走。」
我取出一袋银子,塞在那个女孩手里。「这些银子你先拿去用吧。」
听我这么说,那个女孩似乎非常失望,颤抖着手将我给她的银子塞回我手中,放开了我的袖子,慢慢转身,一瘸一拐地拖着沈重的脚步离开。
从那个女孩步行的姿势,似乎那个女孩残废了一条腿,所以才会这样一步一拖的:再加上女孩长得那么吓人的面容,又没办法说话,手又抖得厉害,只怕女孩想要谋生都不容易──她没办法做任何事情,想要乞讨,那副丑陋之极的面孔也实在很难引起别人施舍给她的同情心。
唉,算了,就带上她一起走好了,反正何东英都说了「如果你跟不上来,就随你爱干什么去」,我本来就不想要联络白道门派来「共抗太阴教」,武当派那边更是早就和无尘道长商量好该如何演出了:这次上武当山去找无尘道长可是何东英和玄真道人自作主张的事情,我似乎没有义务要配合他们啊?
「姑娘,且慢。」
我叫住了那个丑女。「司衾,这位姑娘就先麻烦你照料吧?以后就拜托你们三个每天轮流照料她,可好?」
「是的,公子。」
司衾走了过去,扶住那个女孩,搀着她和司衾一起同乘一匹马:我们也各自上马,继续朝武当山出发。
虽然说因为多了一个人一起同行、所以有一匹马要载两个女孩,间接拖慢了我们的脚程,但是我很惊讶在路上赶了四天都没赶上何东英与玄真道人:难道何东英和玄真道人真的不等我、就这样直接赶上武当山去?还是我们在路上错过了?
至于那个路上捡到的女孩──司裘看她怪可怜的,主动给她取了个「小怜」的名字,大家也都跟着叫她「小怜」──小怜似乎是小时候得过痲疯之类的重症,因为她除了跛一条腿、脸上五官挤成一团之外,她的手也抖个不停,完全使不出力气,即使是喝粥的时候,拿着调羹的手都会抖得很厉害,把粥泼洒得到处都是,我只好要三司轮流喂小怜吃东西。
月清曾经怀疑过小怜是不是「敌人派来的奸细」,但是太阴教在黑道之中并没有强大的敌人,而白道门派虽然有可能派出卧底,但是我这个「嶽麓剑派的掌门人」却没有听到过半点风声,所以这个可能性也是很低,再加上我曾经半夜偷偷溜进小怜的房间偷看小怜的睡姿,如果小怜那副歪七扭八的脸是故意挤出来的,那么睡觉的时候小怜肯定会用手巾之类的东西盖住脸部,免得露馅。
但是,连续几晚偷溜进小怜的房间,看到的是小怜的五官依旧是像日间一样挤成一团,有的时候小怜的五官还会挤得更严重,全身颤抖着,冷汗一直不停地冒出来,像是在承受着某种痛苦一般。
总而言之,小怜怎么看也不像是「奸细」,当然我还是每晚不定时去查看小怜的情况,只是我去查看小怜的情况是担心她的身体状况,也许她以前得过的重病又复发了,如果能及时发现,那么我就可以及时替她用药治疗。
这天晚上,在拉着月清和三司陪我练完「阴阳诀」之后,我依照前几日的惯例,打算前去小怜的卧室查看小怜的状况:谁知道我才推门走出卧房,「咻」的一声,一枚暗器朝着我射来,我的头一偏,那枚暗器「笃」的一声射在门上,我这才看清楚,原来是一片细小的竹叶。
有敌人?会是谁呢?而且能够以细小的竹叶当成暗器,敌人的武功相当高强,只怕和何东英不相上下。
「教主,怎么了?」
房内传出月清关切的询问声,刚才竹叶射在门上的声音把她给惊醒了。
「没事,你快点穿好衣服,照顾好司衾她们。」
我朝向竹叶射来的方向发话。「是哪路的朋友?何不现身相会?不介意的话,也许小弟可以做个东道?」
「不敢让萧教主作东道。」
就在此时,两个人影无声无息地同时出现在我面前的客店庭院之中。「倒是我们帮主希望能邀萧教主一聚,由我们帮主做个东道。」
看到那两个人影跃出的身法,我先是吓了一跳,这两个人的功夫都不在何东英与玄真道人之下,要不是武功身法大不相同,我还真的会以为是何东英与玄真道人回头来找我了。
等到两个人在庭中站定,我才看清楚,两个人身上穿的都是破旧的布衣,右手上各持着一根竹杖,竹杖上还带有几片竹叶──刚才射来的竹叶镖只怕就是从竹杖上现摘的:左手还各托一个破碗,一副乞丐讨饭的德性。
乞丐讨饭……难道是丐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