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方虹气得满脸通红,也不顾拔下她那三把钉在庭院树上的飞云镖,直接就挥起剑朝着我杀来。「别走!本姑娘要好好教训你这个乱说话的油嘴滑舌!」
「说什么傻话!好男不与女斗,好淫贼不和疯婆子斗!」
我一边大笑着,一边跃上房顶,朝着庄园外疾奔。「如果是方姑娘邀在下到香闺中一同温存一番,那么在下自然万死不辞!如果只是打架,那在下可不奉陪了,哈哈!哈哈!」
「你……」
方虹被我一番话给气得说不出话来。「淫贼!留下名来!」
「在下太阴教教主萧颢就是!」
听到『萧颢』两个字的时候,原本怒气沖天的方虹一愕,由於我之前在『正气庄』靠着太阴麻痺香等阴谋诡计让韩家父子栽了个大觔斗,她也怕这是我设下的陷阱,江湖经验丰富的她急忙停下了脚步,等待着其他庄园中的人到来。
看到方虹停下脚步,我也停下脚步,远远地等着她。
不出我所料,最快追上来的正是萧道清和岳秀两夫妇,他们是这个庄园的主人,又是高手,和峨嵋派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肯定会第一时间出头:而吕晋嶽那个总是抱着『独善其身』理念的傢伙肯定不会第一时间追出来,直到我报出『太阴教教主萧颢』的名头为止。
「师姪,发生了什么事?」
萧道清和岳秀双双奔到方虹身边,岳秀急忙问着。「刚刚有人说他是太阴教教主,真的假的?」
「他……他……」
方虹涨红了脸,伸手指着我。「真的假的我不知道,但是他偷看我洗澡,还偷摸我屁股!」
「哦?」
朝我这边看了一眼,岳秀双眉微蹙。「不管真假,先拿下他再说。」
「好!」
萧道清一声呼啸,三个人立刻化成三条人影,同时朝我扑来:见到三个人朝我追来,我也立刻拔脚就跑。
要把这三个人引得远离啸月山庄,我的计画才有可能成功。
我故意和那三人保持着不即不离的距离,引诱着三人追着我进入森林之中:方虹等三人倒也不愧是江湖老手,总是紧密地团结在一起,无论如何不分开行动,以免给予我各各击破的机会。
可惜的是,机会是可以由人制造出来的:他们不给我各各击破的机会,我可以自己制造。
来到了日间看到的那条清溪旁,这条溪流说宽不宽、说窄不窄,也有个二十的宽度,而且中央水深较深、无法轻易涉水而过的部份也有十几丈宽,轻功不好的人可是没办法一次跃过的。
总之,除非能够从浅水处跃过中央那片深水区,否则就只能在齐胸高度的水中慢慢涉水前进了,轻功再好,除非能够踏水借力,否则都是无用武之地的。
到了河边,我没有踏入浅水区,而是一提真气,施展『凌云飞渡』轻功,直接从岸边跃起,犹如苍鹰翔空一般、直朝着对岸扑去。
看到我施展轻功跃起的势头,方虹等三人都吃了一惊,因为我这一跃『很有希望』能够跃过深水区,虽然我落脚的地方还是溪中,但是那个地方的水深还不到膝盖,我只要再一个纵跃就可以顺利离开。
如果被我就这样顺利逃走,那么方虹被我给偷看洗澡和偷摸屁股的帐要找谁算去?
「淫贼,哪里走!」
三人之中轻功最好的岳秀提气加速,直追着我的背后而来,同时双手连挥,十几枝袖箭朝着我的背后射来,想要逼我回手挡格那些袖箭:只要我真气不顺、跃不出那么长的距离,就非得跌落在清溪中央的深水区不可,到时候我不但跑不了,连应战都会有问题。
而岳秀知道我肯定会回手挡格她的袖箭,不然我人在半空无法借力闪躲,如果不挡格袖箭的话,就等着被钉成刺蝟了。
听着背后风声来袭,我回手一捞,刚好将岳秀射来的袖箭全给捞了在手里,一枝也没漏:接着,我假装因为真气运行受了干扰、轻功运转不顺,突然像颗石头一样朝着溪水中央直落下去。
眼看我就要跌个水花四溅、成为不折不扣的落汤鸡,三人大喜,岳秀更是一个拔身急起,施展轻功有如凌波仙子一般横溪而过,想要跃到溪流对面阻挡我的去路,以免又被我逃脱。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但是出乎三人意料之外,我并没有落在水中变成落汤鸡,而是双脚在水面用力一踢,踢出了一个大水花,藉着踢水的反激之力,长笑一声,迅速无比地直窜上来,有如老鹰扑小鸡一般从下方直扑跃在空中毫无防备的岳秀。
「不!」
没有想到我的轻功竟然能够踢水借力,身在半空的岳秀吓得花容失色,而且我是从下方往上疾扑,岳秀手中长剑派不上用场,只能靠着一双修长的莲花腿来踢我、试图想要垂死挣扎。
但是我好不容易才制造出这个机会,怎么可能让岳秀那么顺利脱逃?『拈虫指法』使出,一下子就抓住了岳秀的足踝,太阴功的内劲随即朝着岳秀的体内经脉涌入,一下子就封了岳秀的穴道,让岳秀浑身无力,只能被我像抱着娃娃一般抱在怀里。
「哈哈哈!萧道清,你老婆虽然年纪大了些,人还是美得紧啊!奶子也还没下垂,挺有弹性,摸起来不错,哈哈!」
我在岳秀的脸上吻了一下,手还隔着衣服抓着岳秀胸部的乳房又捏又抓,将岸边看着的萧道清给气了个七窍生烟。
上跃力道已尽,我又朝着溪水之中落了下去,不过我还是施展『凌云飞渡』轻功之中的踢水借力之法,又从溪中跃起,带着岳秀落到了对岸。
「娘子!」
见到岳秀被我这『淫贼』给挟持着跃到了对岸,萧道清又惊又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纵跃到了溪水深浅交界处,然又又是一个纵跃跳过深水带,急忙朝着我追来。
见到萧道清朝着我追来,方虹怕萧道清被我暗算,也只能跟着跃过溪流,跟上萧道清的脚步:不过,方虹当初追我出来的时候,本来就没把衣服穿好,只是随手抓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而已,这么一跃,衣襟被风吹开,同时露出她洁白的酥胸和大腿,让我大饱眼福。
「方姑娘,你胸口和大腿的皮肤可洁白得很哪!啧啧,养眼,养眼!」
我故意大声嘲笑着方虹,再次将方虹给气得脸红脖子粗。
「好你个淫贼,今天本姑娘绝对不会放你生离此地!」
方虹跟着跃过清溪,和萧道清一起来到我面前,彼此之间相距了约有五丈的距离:不过,由於岳秀还被我挟持在手,两人投鼠忌器,不敢贸然对我发动攻击。
「怎么?萧大侠追上了我这个淫贼,怎么还不动手将我擒下,在等着些什么呢?难道是要等我玩够了你老婆,你才要出手吗?哈哈!哈哈!」
我脸上带着不屑的微笑,注视着并肩站在我面前的萧道清和方虹,一手勒着岳秀的脖子,另一只手还不忘在岳秀胸前大吃豆腐,让岳秀又羞又气,偏偏被我给封了穴道,只能乖乖任我摆佈。
「萧颢!你不要欺人太甚!」
萧道清虽然被我给气得七窍生烟,但是他还没失去理智,知道如果他中了我的挑拨计谋而和我动手的话,我手中有岳秀这面无敌盾牌,他是打不赢我的:即使有着方虹的协助也是一样。「躲在女人背后的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你先放了我娘子,我和你来个一对一单挑!」
「嘿嘿,萧大侠说得是,男子汉大丈夫的确不该躲在女人背后。」
我嘿嘿笑着。「可惜的是我是个小淫贼,还是经过方姑娘亲口确认过的,既然是小淫贼,那当然是要贴着女人的了,不但要躲在女人的背后,还要压在女人的身上,这才是本分的淫贼嘛!萧大侠你说是吧?」
一边说着,我还故意用下身挤压在岳秀的屁股上划圈圈,气得萧道清两眼差点没突出来,方虹羞着转过头去。
方虹转过头去了,这是个好机会!
偷偷从怀种拿出一个小瓷瓶,将瓶子趁着伸手在岳秀身上乱摸的机会、将瓶子藏入岳秀身上。
这个小瓶子里藏的是一种名为『太阴迷情香』的烈性春药,只要闻到一点,不管是意志力再强的正人君子都会因为失去理智而变成只会发泄欲望的禽兽,再守身如玉的贞女也会变成人尽可夫的娼妓。
不过,话说回来,当初芊莘替我配了这瓶『太阴迷情香』的时候,我很好地问她怎么会想到要替我配这种春药?芊莘的回答竟然是:「因为老教主都随身携带这种药的,遇到资质不错的女孩子就给她们闻上一下,这样就可以拿那些女孩子来练『阴阳诀』的『採补法』了,所以婢子是常常替老教主配这种药的。」
原、原来这是师父『练功』所需要用到的药物啊?难怪芊莘也会替我配上这么一服药了。
虽然我没有拿资质优秀的女人来练『採补法』的嗜好,不过,这瓶『太阴迷情香』刚好这时可以派上用场。
将瓶子藏在岳秀身上,这样等一下我将岳秀的身体当成武器朝着萧道清推过去的时候,萧道清就不会提防到我竟然在他老婆身上布下这种机关:只要萧道清中了『太阴迷情香』,我的计谋就算大功告成了。
「既然萧大侠这么说,那我就放还你老婆好了!」
身随声至,我将岳秀的身体朝着萧道清推过去:萧道清不敢硬接,怕双方内劲冲激之下伤了岳秀,只好双掌立起抵在岳秀胸腹之间,快步疾退,藉由退后来消去我附在岳秀身上的内劲。
但是,这么一来萧道清就被迫远离了方虹身边:而且我还听到瓷瓶破裂的声音,萧道清的掌力压碎了我藏在岳秀身上的瓷瓶。
对於我突然之间发动攻势,听到衣襟带风声的方虹急忙转头回来,但是当她看见我的时候,我已经以树枝代剑、『茅厕剑法』使出,树枝化成无数残影,将方虹身上的穴道当成苍蝇来刺。
在白天我和方虹对剑的时候,我对方虹的剑术根柢已经有了些认识,知道方虹的实力虽然不弱,但是我还可以胜过她:再加上这次被我突袭成功,我又针对方虹剑招的弱点之中进攻,「啪!」
的一声轻响,招架不住我茅厕剑法的乱『枝』疾刺,方虹被我用树枝刺中穴道,浑身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就在萧道清试图化去我附在岳秀身上的内劲时,不小心压碎了装有『太阴迷情香』的瓶子,萧道清立即就闻到了浓冽的香味:原本萧道清还以为他不小心弄碎的是岳秀身上的香粉瓶子,但是当萧道清想要替岳秀解开被封的穴道、却赫然发现内劲竟然无法使出的时候,萧道清立即变了脸色。
「你……萧颢!你在我娘子身上放了什么毒药?」
随着『太阴迷情香』发作,萧道清的一张黝黑脸逐渐涨红,伸手按着自己的头,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开始摇摇晃晃起来。
「呵呵,没事,我没放啥毒药啊!可别胡乱冤枉我。」
我笑着缓步走到萧道清旁边,伸手将仍旧是动弹不得的岳秀给扯了过来:岳秀现在是我完成计画的最后一个障碍,只要将岳秀给移走,我的计画就完美无缺了。
「就这样,我先带你老婆去四处逛逛,也许会找个四下无人的地方亲热一下也不一定,这顶绿帽子就算是免费奉送给你的好了,哈哈!哈哈!」
说完,我带着岳秀拔身急起,跃到了树顶上:萧道清中了『太阴迷情香』之后已经使不出内劲,而且智逐渐迷糊,虽然萧道清努力地想要抗拒『太阴迷情香』的药力,但是萧道清内功已失,而且他毕竟只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禅定功夫没有那些大和尚们要好,终於还是被『太阴迷情香』给迷乱了心智,红睁着一对眼睛,大吼一声,朝着被我给点倒在地、全身无力的方虹扑了上去。
「不!不要!」
没有想到自己的师伯竟然会化身成野兽,还朝着自己扑过来,方虹惊惶地尖叫着,但是苦於被我给点了穴道、根本就无法闪避,只能无助地任由萧道清扑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第四回:美玉无瑕落谁家(四)
正当萧道清在非礼方虹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耳朵边有一丝丝暖气吹拂着,转头一看,原来是被我拉在身边的岳秀正在对我的耳朵呼气,泛红着一张脸,两眼水汪汪的满是春情。
「我要你……快来搞我。」
岳秀低声在我耳朵边腻声细语着。「快点,快点来搞我,下面好痒的……快点……」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萧道清压碎了我藏在岳秀身上的『太阴迷情香』瓷瓶,岳秀必定也闻到了不少,所以现在也不管前面的人是谁,只要是男人,她就想要了。
当然,我现在绝对能够剥光岳秀的衣服,轻易地佔有岳秀的身体,中了『太阴迷情香』的岳秀只会迫不及待地张开她的双腿欢迎我的入侵:但是我不能现在和岳秀做那种事情,『招揽方虹入教』的计画正进行到紧要关头,这个时候一分心就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萧道清扑在方虹身上之后,狂乱地撕去了方虹身上的衣物,还不停地在方虹白洁的身躯上用力地亲吻:然后,萧道清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壮、满是肌肉纠结的身躯,以及下身那根黑黝黝的硬挺阳具,将方虹那双玲珑修长的腿架上自己双肩,就要将自己的阳具朝着方虹那尚未被人摘採过、仍旧紧闭着的粉红花瓣之间插进去。
「不要──!」
眼看自己的贞洁就要被萧道清夺去,方虹悽厉的惨呼声在森林中回荡着。
是时候了。
我将握在手中已久、都已经被我给握得温热的三枚制钱朝着方虹射去,制钱撞在方虹的穴道上,强劲的内力透入方虹经脉之中,立即冲开了之前被我所封住的穴道,让方虹重新恢复行动能力。
而手足重获自由的方虹在惊惶之中为了保卫自己的贞操,几乎是本能反应地、被架在萧道清肩膀上的双腿用力一夹一绞,喀啦一声,当场绞断了萧道清的脖子,然后方虹双掌齐出,同时击在萧道清前胸上,萧道清立刻被方虹这使尽全力的两掌给打得肋骨全断、身躯腾空飞起,像瘫烂泥一样掉在地上,不动了。
计策成功了!方虹在慌乱之中失手打死了萧道清,这下子不管方虹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了,绝对不会有人会想到萧道清这个『少林派弟子』是因为中了我的『太阴迷情香』才失去心智、意图非礼方虹的,只会认为方虹是在为她自己的罪恶找洗脱罪名的藉口而已耳朵边忽然传来阵阵又湿又痒的感觉,已经被『太阴迷情香』给迷了心智的岳秀无视於萧道清在她眼前被方虹掌击身亡的事实,竟然用舌头在舔我耳朵。
反正现在计策已经成功了,不妨享受一下岳秀这个战利品。
「你想要这个东西,是吗?」
我将裤子拉下,让肉柱从裤裆中探出头来,并将岳秀的头压到我的肉柱前。「把这个东西给含在嘴巴里,好好舔着。」
早已意乱情迷的岳秀见了肉柱,立刻忙不迭地张开樱口含了进去,不顾一切地又吸又吮着:我解开了岳秀右手经脉上的穴道,右手一得行动能力,岳秀立刻探手到自己双腿之间开始掏挖起来,含着我阳物的樱口之中不时发出被阻塞的郁闷『嗯』『唔』淫声。
享受着岳秀的小嘴服务,我将注意力转回方虹身上去。
出掌将萧道清打飞之后,从失身危险之中解脱出来的方虹瘫坐在地上喘着气,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好不容易回过气来了,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记起了自己将萧道清双掌击飞,方虹又惊慌起来,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来到萧道清的屍体旁。
「萧师伯……萧师伯……」
方虹低声呼叫着,但是萧道清先是被方虹用脚给绞断了脖子、胸前又结结实实地挨了方虹全力出击的两掌,五脏六腑都早已碎光了,光是看到头部怪异地扭曲着反到背后,就知道萧道清是不可能还活着的。
不过,方虹还不死心,伸手出去轻轻推了推萧道清的身体,没反应,方虹开始有点慌了,又小心翼翼地探了探萧道清的脉搏,当然是什么都没有探到,吓得方虹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向后爬了几步出去。
「萧……萧师伯,你……你别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方虹开始语无伦次地啜泣了起来,但是,萧道清依旧是躺在地上动也不动,承受不住自己误杀萧道清的精冲击,方虹终於绝望地哭了起来。
「怎么办……我杀了师伯,怎么办……呜呜呜……怎么办嘛……」
突然我的肉杵感觉到阵阵痠麻,原来已经被『太阴迷情香』给迷惑了智的岳秀无视於自己的丈夫被方虹给击死的事实,只是卖力地吸吮着我的肉柱,现在我的肉柱已经到达了爆发边缘了。
看看方虹还跌坐在地上哭着,似乎暂时没有要走的打算,反正左右也是要等待,现在刚好是可以满足岳秀需求的时候。
忍着想要爆发的冲动,将肉杵从岳秀的口中抽出,岳秀发出了不情愿的呢喃声:但是当我随后将岳秀那早已被淫水沾得湿透淋漓的亵裤脱下、将肉杵送入岳秀的小穴之中冲撞起来时,岳秀却又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啊……啊……哦……噢……」
一声又一声的悦乐淫语随着我抽动着肉杵而从岳秀口中吐出,中了『太阴迷情香』的岳秀此时已经变成了发情的母狗,不停地摇动着她的屁股迎合着我的冲刺:而下方跌坐在萧道清屍身旁的方虹则只管自己哭自己的,也没有注意到我和岳秀在大树的枝桠之间开操、不停地制造出种种淫声。
直哭了好一会,方虹终於慢慢收起泪水,缓缓站了起来,失魂落魄似地在林间开始漫步起来:我为了要跟上方虹去注意情况、以便抓准时机『招揽』方虹,於是全力运起了『阴阳诀』,阴阳诀运行时在岳秀体内突然造成的强烈快感让岳秀瞬间瞪圆了一对杏眼,叫也叫不出来,小穴之中大洪水氾滥成灾,不停地向外流出。
一松精关,我将刚才一直忍着没发射出去的精液全都深深注入了岳秀体内。
这边『搞』定了岳秀之后,我带着岳秀跳下树来,让岳秀在萧道清的屍身旁边休息着,这样如果其他的人追踪而来,发现了岳秀和萧道清两人,就会先将这两个人带回庄子上去,而不会继续来追踪我和方虹的行迹。
方虹在林间漫无目的地漫游了一会,在一棵有着强壮枝桠的大树旁边停了下来,爬上了大树坐在枝桠上,慢慢地将衣带解下,在树枝上系成一个上吊用的套索,然后颤抖着将脖子套索绕在脖子上,又迟疑了好一会,这才纵身跳下树枝,让衣带勒着自己的脖子、吊在枝桠上晃啊晃的。
看着一开始方虹的一对三寸金莲还在空中乱踢乱蹬,慢慢的就无力地垂着不动了,我知道现在就是我『招揽』方虹的最好时机,钱镖出手,打断了方虹用来上吊的衣带,同时一跃上前,正好接住方虹从半空中落下来的娇躯。
伸手在方虹鼻端一探,还有气息,在手腕上也能探到脉搏:我伸手搭在方虹背上,缓缓将真气送向方虹体内。
送了一会真气,方虹『嘤』了一声,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妙目缓睁,醒了过来:我立即停止输送真气,将手指按在方虹背心穴道上,以防方虹暴起伤人,我可不想像萧道清那样被方虹给双掌打飞出去。
「这……这是哪里?这是阴曹地府嘛?」
方虹的说话的声气有些虚弱,大概是因为精上大受打击、刚刚又上吊了的缘故。
「不是,这里是阳界。」
我否定了方虹的询问。「我问你,你干嘛要上吊?」
「这里是阳界?那……我还没死?」
方虹一愣,突然又哭了起来。「为什么我还没死?我不想活了……呜呜呜……」
「为啥你不想活了,能不能把理由说来听听?」
我故意逗着方虹,其实方虹会想自杀的理由我比谁都清楚。
「这不关你的事!我不想活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方虹一边哭、一边回骂了我一句,仍然不脱她凶女人的本色。
「好吧,你不想活的理由与我无关,我不问就是。」
我故意顺着方虹的语气说话。「不过,既然你的这条命你不想要了,不如乾脆给我吧?至少你的命对我还有利用价值。」
「我的命给你?」
方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哭泣。「你要我的命有啥用啊?」
「当然很有用啦,至少我可以拿来练功。」
「你拿我的命去练功?怎么练法?难道你是吸血殭屍不成?」
方虹的眼睛越睁越大,突然之间像是想起了什么,尖叫了一声。「你……你是那个摸……摸我……的淫贼!」
「和你说了这么久的话,你现在才发现啊?真是迟钝啊!」
我故意连连摇头。「反正,如果你不要性命的话,就算你不把命给我,我也是要拿走的了:既然都是你不要的东西了,就这么丢弃在路边很浪费的啊!我当然就捡起来废物利用了。」
「哼!你想得美!」
方虹试图挣扎,但是我扣住了她背心穴道,她的真力使不出来,只能继续乖乖躺在我怀里。「本姑娘的命给谁都可以,就是不给你!」
「那也行,但是你不准再自杀了。」
我点头。「不然我一定要捡走你的命拿来练功,等到练完功已后再把你剥光、拿去吊在大街上,让大家欣赏你的裸体。」
「你……你敢!」
方虹的语声之中透着些许惊慌,大概是想到了死了以后还要被我把她给脱光光吊在大街上示众的样子,女人都是害羞的,即使是死了也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露体。
「有何不敢?反正你死都死了,你能阻止我拿你去吊在大街上吗?」
我装出一副得意的情说着,差点没把方虹气死。
「你敢!」
方虹气炸了,几乎是咬着牙迸出这两个字的,要不是我正扣着她背上经脉的穴道,只怕她会跳起来当场赏我一记耳光。
「有何不敢?你忘了我是淫贼吗?淫贼的本分不就是奸污美丽的女孩子吗?我没立刻奸污了你,还算是不尽本分呢!」
我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所以啦,只要你敢自杀,我一定奸污你的身体,活奸人、死奸屍!然后把你拿去吊在大街上,让大家看看峨嵋第一才女的私处沾满男人精液的精彩模样。」
方虹被我给气得说不出话来了,瞪圆了一对杏眼,怒气沖沖地死盯着我。
「算了,不说这些了,反正只要你不寻死,我就不会动你的。」
我耸耸肩。「不过,方姑娘,你就不能说说看,你是为了什么而想不开的吗?」
被我这么一问,原本气鼓鼓的方虹突然之间像是皮球泄了气一般、情黯淡了下去,然后眼圈一红,又开始抽噎了起来。
「我……我不小心打死了我师伯……我师伯他……不知道为什么想要非礼我……我不小心就打死他了……呜呜……」
看来方虹并不知道萧道清中了我所下的『太阴迷情香』,不过,也该是时候安慰她一下了。
「方姑娘,我请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今天我脱了你的衣服,想要非礼你,请问方姑娘你会怎么对付我?」
「那当然是杀了你这个淫贼啊!净问些废话!」
方虹突然大骂了我一句。
「是啊,如果我非礼方姑娘你,我就是淫贼,方姑娘你会杀了我这淫贼:那么方姑娘的师伯非礼你,不也就是淫贼吗?杀了他又有何不对?」
被我这么一问,方虹登时楞住。
「可是……可是……他毕竟是我师伯……」
方虹迟疑地嗫嚅着。
「好吧,就算他是你师伯好了,你杀了一个淫贼师伯,清理门户,有哪里不对吗?」
我又追问。
「可是……可是……他毕竟是我师伯……」
方虹的色又黯了下去。「我杀了他,我该怎么办?」
「回去向大家解释,说是因为你师伯想非礼你,所以你杀了他?」
我故意提出这个意见,但是我知道方虹绝对不会採纳这个意见的,先不提其他的人会不会相信她说的话,光是这样向别人坦白事情经过的话,就会同时伤害到少林派和峨嵋派的名誉,以及她自己冰清玉洁的名声,这点只怕方虹宁死也不会愿意去做。
「这样不行的……不行……」
果然,方虹连连摇头,否定了我的建议。
「那,就这样回去,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又提出这个意见,其实这也是不可能的,就算啸月山庄的人不知道是谁绞断了萧道清的脖子,但是萧道清身受峨嵋派掌力被打出来的『致命伤』,只要是行家,一看就知道是方虹出的手。
「这……也不行……」
方虹想了想,终於还是黯然摇头。「那些叔叔伯伯们都是高手,他们不可能看不出来是我打了师伯两掌的。」
「那怎么办?」
我故意追问。
「我……我不知道……」
方虹又哭起来了。「我好想死了算了……呜呜……」
「那,既然这样,方姑娘,不如你的命就给我吧?我拿你的命来练武功,练完以后你就会被我吸尽精力、成为一具乾屍了,我会好好安葬你、并替你保守祕密的。」
我说着,「而且,你被我吸成乾屍以后,就算我拿你去挂在大街上,保证也没有人认得出那个是你,怎么样?」
「你……真的?」
方虹有些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你真的会替我保守祕密?」
「你还有选择余地吗?」
我反问。「反正今天我是在这里、等着捡你要抛弃的命了,要嘛你就是不准寻死、乖乖回去见你家长辈解释来龙去脉:如果你要舍弃你的小命,那么我就要拿你的命来练功,而且我还要奸你的屍体,把你弄得下身满是男人的精液,然后拿去吊在大街上……」
「好啦!好啦!别再说了啦!」
方虹摀住耳朵、猛力摇头。「我的命给你,你拿去高兴怎么用就怎么用,满意了吧?」
上钩了!我差点高兴地抱着方虹跳起舞来。
树林子里不是『练功』的好地方,再说离啸月山庄还是近了些,很难保证不被山庄里面出来寻找的人给发现,所以我点了方虹的穴道,让方虹虽然能够自由行动、却不能运用真力,这才带了方虹前往附近的市镇寻找落脚的地方。
由於方虹追我出啸月山庄的时候本来就没穿好衣服、后来又被失去心智的萧道清给撕烂了她身上的衣衫,我只好把我从啸月山庄偷来的男仆衣服脱下来给方虹穿上,不然方虹就只能半裸着了。
带着方虹来到附近的市镇上时,天已经三更了,我们随便找了一家客店投宿,店老闆虽然觉得我一个蒙着脸的人带着方虹一个穿着男仆衣服、还扁着嘴一脸不情愿色的美女很怪,但是当我将一锭五两银子的银锭拍在柜台上之后,店老闆马上堆起笑容,啥都没问,立刻带我们前去最好的上房。
进房以后,先把房门上了栓,我让方虹坐在床上,开始把『阴阳诀』之中『双修法』的入门功夫讲解给方虹听。
方虹不愧她『才女』之名,虽然听我讲解运功方式的时候粉脸羞得通红,但是听过一遍立刻就记得,而且还能理解。
「所以呢,大致上这就是你要配合我练功的部份:有问题吗?」
「只有一个问题。」
方虹的脸已经羞得像是红布一般了。「你……你要拿女孩子练功之前,都会要求被你拿来练功的女孩子学这种……这种东西吗?」
真是好问题,一下子就命中问题核心,不愧是才女。
「那当然,只有让女孩子学了这种方法,我练功才会更有成效,就像煮熟的肉比生肉好吃,是同样的道理。」
「煮熟的肉比生肉好吃?」
方虹瞪了我一眼。「你把我当成什么?你的嘴上肉吗?」
「不然是什么?如果你不想当我的嘴上肉,可以,回去向你的长辈们把事情解释清楚:如果你决定不要这条命了,那就乖乖让我吃了你,否则不管你死在哪边,我都会奸污你的身体,然后把你沾满男人精液的裸体吊在大街上示众。」
方虹闷哼了一声,显然她不同意我说的话,但是又想不到该怎么反驳我才好:因为我非常厚颜无耻地『绑架』了方虹『死后的身体』,让方虹为了怕我在她自杀之后作践她、甚至把她脱光光拿去吊在街上,这样她的脸和峨嵋派的面子就都丢光了,方虹只能无奈地配合我的要求。
有的时候,这种『宁可不要命,不可不要名』的观念还真是帮了我不少的忙说。
「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我又问着,方虹红了脸,摇了摇头。
「好吧,那就开始让我来取你的性命吧。」
我在床铺上拍了拍。「面向下趴好,屁股翘高。」
「不要!」
方虹涨红着脸摇头拒绝。「趴成那样,好像狗一样!」
「也行,那你就不要被我逮到你自杀:你要是自杀的话,我一定会把你脱光光吊在街上。」
我故意走到桌旁坐下,倒了杯茶慢慢喝了起来。「都已经是想死了的人了,你还那么在乎死掉的时候是什么姿势啊?」
「谁……谁在乎了啊!」
被我一激,方虹赌气似地翻身趴在床上,脸埋在床单之中,将屁股高高翘了起来。「死就死吧!本姑娘从来就没怕死过!」
呵呵,这妮子又上当了。
来到床边,我揭起遮在方虹屁股上的那件男仆外衣,露出了方虹那浑圆丰满的屁股:伸手在方虹的屁股上慢慢抚摸着,感觉到方虹一个哆嗦,屁股缩了一下,试图避开我的手。
「躲啥躲啊?又不是没被我摸过!」
我在方虹的屁股上打了一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很好,弹性十足。「准备好要迎接死亡了吗?」
「你很啰唆耶!」
方虹不耐烦的声音透过床褥,郁闷地传了出来。「要杀就杀,讲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啦!」
「因为要你配合我运功,我『杀死』你之后才能得到最大的功力成长啊!」
我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幸好方虹正趴着,没看到我的表情,不然我的谎言肯定会被当场拆穿。「等一下我解开你穴道的时候,就开始运功吧!」
「知道了啦!」
方虹不耐烦地回答着。
爬上床,来到方虹身后就位,可以看到方虹那高高翘起的浑圆屁股有如白玉西瓜一般在烛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双腿之间紧合着的粉红色裂缝彷彿是西瓜熟透裂开、露出了里面香甜多汁的红色瓜肉一般。
原本我该解开方虹下身穴道的,但是一时之间着迷於眼前的美景,我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方虹的屁股,触手柔滑细緻,手感极佳。
「啊!」
没有预期到我竟然又摸她屁股,方虹惊呼了一声,扭过头来凶巴巴地瞪着我。「别乱摸人家啦!要取我性命就快点,不然我的命就不给你取了,我宁可回去接受师长的惩罚!」
啥?方虹要改变主意不让我『取她性命』了吗?这样怎么可以!到口的肉怎么能让她跑掉呢?
「知道了,这就取你性命啦!你怕死得不够快吗?」
我立刻拉开裤子,掏出已经硬挺的肉杵,对准了方虹那紧合的私处。
「我要取你性命了!」
由於是要『取方虹性命』,我不必顾虑到方虹开苞时会承受的痛楚,反正方虹如果真的运起了『阴阳诀』,那点痛楚根本不算什么,就算有,方虹也只会以为是『临死前』的痛苦。
解开方虹下半身的穴道,以便让方虹运行『阴阳诀』,同时我运起阴阳诀,一挺腰,将肉杵顶入了方虹的体内,穿破了方虹花径之中的一层薄膜,直达花芯。
「喔!」
「啊嗯~~~」满佈着『阴阳诀』内劲的肉杵入体,直接在方虹这尚未经历人事的处女体内掀起了滔天快感,方虹忍不住樱口微张、吐出了一声既娇嫩又淫靡的叹息声。
虽然我早已有心理准备,方虹的内功底子本来就好,人又灵悟,虽然刚学『阴阳诀』,但是运用起来的强度只怕不会输给芊莘和洪宁她们:谁知道我的肉杵才一进入方虹的花径之中,立刻感到了方虹全力运使『阴阳诀』时产生的强大热力,让方虹的花径之中火热有如煮沸的开水,烫得我全身都感觉到无比的舒畅,简直比吃了三万六千个人蔘果还要更飘飘欲仙,肉杵更是感觉到无比的痠麻、直有着想要将阳精一吐为快的冲动,要不是我也正在运行着『阴阳诀』,能够抵抗如此强烈的快感,只怕我当场就会狂泄阳精。
我急忙加强了『阴阳诀』行功的强度,以免输给方虹这个初学乍练『阴阳诀』的新手。
「啊啊~~~」更为强猛的快感朝着方虹袭去,方虹的双手不地抓着东西紧握着撕扯,水蛇腰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以便让我的肉杵能够杵到她花径之中每一个发痒的角落,将那些钻心的麻痒杵成令人心魂俱醉的愉悦。
为了回应我『取她性命』的举动,方虹不自觉地提昇了『阴阳诀』的运行强度,在我下身造成更猛烈的快感,有如野火一般迅速延烧到全身,我差点就没仰天长啸一声来抒发快感。
不过,我可是太阴教的教主啊!身上还有师父渡给我的数十年功力,我怎么可以输给方虹呢?
一提真气,以我前所未有的强度将真气灌注到下体,全力运行起『阴阳诀』,我现在已经顾不到『屌下留情』了,如果我不全力运功的话,很快就会因为承受不住肉杵插在方虹火烫小穴之中所带来的快感而一泄千里的。
「哦……噢……」
几乎令人为之疯狂的快感从我的肉杵上打入方虹的水濂洞之中,扩散开来,方虹的双手开始乱抓乱扒着,只要被方虹所抓到的东西,不管是枕头、床单、棉被、纱帐,全都毫无例外地碎裂成丝丝条条的布絮,方虹身上的穴道不知道啥时已经被她所运行的『阴阳诀』给全数冲开了。
但是,即使全身穴道都早已被冲开,方虹却没有丝毫想要逃跑的意思,只是不停地翘高屁股朝我身上压来,同时猛力扭动着纤腰,想尽可能地榨取更多快感。
我们就这样你来我往、互相以『阴阳诀』对抗着,并在对方身上造成无尽的快感,终於我以师父渡给我数十年的功力当后盾,压过了方虹所运行的『阴阳诀』强度:於是方虹在一声长长的娇吟声中达到了高潮,花径之中暗潮汹涌直溅而出,全身更是香汗淋漓、湿透得有如刚从水中爬起来一般,带着满脸幸福无比的微笑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终於赢过了方虹,但是我也已经几乎到达极限了,一口真气一松,肉杵立刻抵挡不住方虹花径之中的残余热力,开始一股又一股地将滚烫的阳精全都浇灌到方虹的花芯之中。
一股疲倦感涌了上来,我从方虹身上滚了下来,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你这坏人,竟然骗我。」
已经不知道是几更了,我仰躺在床上,方虹蜷缩在我怀中,虽然口中抱怨着我,泛红的粉脸上可满是幸福的微笑,玉葱般的纤指在我胸膛上划着圈圈。
「其实你根本就不想取我性命,对吧?」
「错了,我是认真想要『取』你性命的。」
我望着床顶纱帐。「只是,我可没说取了你的性命就是要你死啊?我想『取』来练功,不行吗?像你资质这么好的女孩,可不是容易找的。」
这倒不是假话,虽然师父渡给我数十年的功力,但是那些功力毕竟不是我自己的,运用起来就无法随心所欲,威力上总是大打折扣:可是刚刚和方虹『激战』一场之后,我突然发现我能够更随意地运用师父渡给我的功力了。
看来以前虽然也是勤练『阴阳诀』,但是那毕竟只是『量』上面的多,『质』上面就远远不足,才会有着无法突破瓶颈的情形出现。
对於我的话,方虹没有接口,在我胸膛上划着圈圈的手指沿着我的颈子开始上移,捏住了我蒙脸的布,然后轻轻揭开。
我没有阻止方虹揭开我蒙面布的举动,而是任由她揭开布巾,凝视着我的脸。
「是你。」
方虹平静地说出了这两个字,语气彷彿她早就知道内情一般,一点也不惊讶。
「你不问我理由吗?」
我侧过头看着她。
「不问,你想说的话自然会说,你不想说的话,编个谎话来骗我,我又怎么会知道?」
方虹妩媚一笑。
「谢谢。」
然后就是一阵沈默,方虹的手指又开始在我胸膛上划圈圈。
「对了,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
方虹耸了耸肩,突然轻轻一笑。「不过,我可是绝对不会再去寻死了。」
「怎么突然就改变了心意了呢?」
「咦?你不是要捡走我的命吗?」
方虹撑高了上半身,凝视着我的脸,一头青丝有如帘幕般自身侧丝丝垂落。「现在我的命是给你了,我总不能随便损坏别人的东西吧?嘻嘻。」
「真的是这样~~吗?」
我故意拖长了语音质疑着。
「讨厌,你明知故问!」
方虹羞红了脸,将头埋在我颈侧藏起来。
「我真的不知道,呵呵,不然我也不问了。」
「好啦!算你的啦!」
方虹撒娇着,原本在我胸膛上划圈圈的手指开始向下移,移过我肚腹,捉住了我那目前正处於休眠状态的分身开始摩弄着。「其实是人家舍不得『他』嘛!嘻嘻,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世界上竟然有那么快乐的事情,现在知道了,谁还会想死啊?」
「嗳,说正经的,如果你不想回去和你的长辈们解释的话,你何不乾脆跟着我呢?这样至少我也可以保护你啊!」
「你这人喔!要人家亲口说几次你才会满足啊!」
方虹的手指轻轻在我额头上一弹。「人家的命都交给你了,你爱怎么用就怎么用,这样还不明白吗?」
「那好,我有件事情拜託你,就是在我留在吕晋嶽身边打听消息的时候,你假扮成我的样子,带领太阴教在江湖上闹事,可好?」
「行啊,你说什么都行。」
方虹轻轻在我面颊上吻了一下。「不过,我离开之前,能不能再和人家那个……那个一下?人家怕有段时间见不到你呢!」
「不是吧?咱们才刚大战过好几回合不是吗?你这么快就想要啦?」
我轻轻摸着方虹的脸,不怀好意地笑着。「难道这就是你外号『欲』女剑的原因吗?淫乱强欲的欲?」
「谁淫乱强欲了?还不都是被你这个淫贱秀才给害的!要不是被你弄得都升天了,谁会想要做那种事啊?」
方虹羞红了脸,一掠头发,翻身骑在我身上。
第五回:美玉无瑕落谁家(五)
「反正,人家一定要你负起责任来!啊~~嗯~~~」天还没亮,我就从沉睡着的方虹的粉臂搂抱之中脱身出来,穿好衣服,将太阴令牌留给方虹以取信于芋莘她们,这才悄悄推窗而出,朝着啸月山庄赶回去。
回啸月山庄的路上,我特地到之前萧道清被方虹击死的地方去看看,萧道清的尸体和岳秀都已经不见踪影,大概是被啸月山庄里面出来的人给救回去了。
回到啸月山庄,我直接从大门进去,守门的仆人们认得我,只是向我点一点头,就放我过去了,也不和我多说废话:而且守门的仆人们各个表情凝重,一看就是庄中出了大事的模样,很显然萧道清被杀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进了山庄,大堂前聚集了不少人正乱哄哄着,我也靠近过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巧看到吕晋岳推开人群、从大堂之中出来。
「你回来了?」
吕晋岳见到我,色一如往常。「出去追踪,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线索?」
「徒儿无能,没能发现歹人的踪迹。」
我探头看了看大堂内,但是人实在太多了,看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师父,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庄主夫妇被人所杀,遗体停在大堂里。」
吕晋岳淡淡地回答着,却吓了我一跳。
「庄主夫妇被杀了?」
我知道萧道清是被方虹所杀,但是我可没杀岳秀,虽然我离开的时候没解开岳秀身上被封的穴道,但是这里可是啸月山庄的地虽,平常几乎没有宵小敢在这附近出没的:就算有,也还没到非杀岳秀不可的程度,顶多就是趁着岳秀动弹不得的时候,再奸岳秀一顿而已。
「是啊,你去看看吧。」
吕晋岳长叹一声,迳自离开,还一边喃喃自语着。「怎么萧兄弟竟会是被她所杀的……」
急于想知道究竟是谁杀了岳秀,我急忙推开人群,往前挤到萧道清和岳秀停灵之处:地上铺了片白布,萧道清和岳秀的尸身被放在白布上,萧道清的尸礼仰面朝上、头部诡异地歪在一边,胸部由于受了方虹两掌、肋骨全断,明显地凹了下去,这倒是和我记忆中的死状相符合。
转头看到一旁岳秀的尸体时,我却吓了一跳!岳秀左乳下方心脏的部位中了一剑,就是那穿心的一剑夺去了岳秀的性命:而岳秀失去采的双眼兀自瞪得大大的,彷佛在死前看到了什么令人非常惊恐的事情。
这可真是死不瞑目了!我暗叹着,但是却也有些怀疑,到底是谁杀了岳秀?从心脏部位的剑伤看来,杀岳秀的人一出手就务求要置岳秀于死地,所以才会对准了岳秀的心脏部位出剑,而且这剑刺得非常之深,不但一剑将岳秀的心脏给切成了两半,几乎都要把岳秀给刺个前胸通后背了。
如果只是普通的杀人,下手者会这么狠毒吗?
啸月山庄上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方虹失踪、萧道清夫妇丧命,除了还不知道究竟是谁杀了岳秀以外,已经确定萧道清是被方虹所杀,因此引起了一片混乱:不管有什么重要的集会,自然也是闲不成了,留在这边只是浪费时间而已,而且还妨碍别人办丧事,有损阴德:于是吕晋岳立刻就带了我和刘振启程返回岳麓剑派。
原本我以为回到岳麓剑派以后,吕晋岳又会像以前一样整天逼着我练剑,但是这次我猜错了:吕晋岳虽然仍然是要我练剑,但是却不像以前一样和我一起关在密室里整天看着我抓头苦思的模样而露出诡计得逞的奸笑,反而只是将招式示范个几次,就叫我自己下去练习了。
除了教我剑法,吕晋岳另外还传了我一套掌法和轻功:这两套武功在我看起来实在是都不怎么样,所以我马马虎虎的学、吕晋岳也随随便便的教:更何况吕晋岳自己也说了,既然叫做「岳麓剑派」,武学当然就是以使剑为主,学掌法只是为了在万一的时候,即使空手也有一定程度的自保能力,可不是要学了掌夫出去打人的。
「与其空手和敌人过招,为师的倒是建议你不妨先行避战,等到手上有了剑的时候再回来和敌人一较高下也不迟。」
吕晋岳又补充了这么一句话,而我也深有同感。以自己的短处去和别人的长处相拼,那不叫勇敢,那是拿自己性命在作践的傻子:而且学剑的人不把剑带在身边,以致于御敌的时候无剑可用,那不叫笨,那叫该死。
除了抽时间教我武艺之外,吕晋岳几乎是整天紧锁眉头,有时枯坐在椅子上沉思、有时则是在堂内踱步来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难以决定的事情:不知道是因为我毁了啸月山庄,使得吕晋岳图谋太阴教的拼图缺了重要的一片呢?还是吕晋岳已经开始对我起疑了?
既然吕晋岳没有逼着我练剑,我当然可以在日落之后下山「回家」:反正岳麓剑派一直没有替我准备住处,之前我被吕晋岳逼着练剑时住的帐房又被新来的帐房先生给占走了,我可不想和帐房先生挤同一间房,特别是一想到他之前看着我的眼,我就全身发毛。
在回去山下小屋之前,我先往长沙城走了一遭,到铁匠铺去订制了一柄长剑,而且我向铁匠订制的是一柄银质的长剑:当铁匠听到我要买一把由银打造成的长剑时,不停地翻着一对被火给薰得通红而睁不太开的细眼直打量着我,因为银本身并不是什么非常坚硬的金属,很容易扭曲弯折,用来打造长剑的话,可以说是只能摆着好看的。由银打造的长剑只要和其他铁制兵器碰在一起,马上就会被砍断,甚至斩到硬一些的木头时也会弯折缺损,根本无法发挥「兵器」的功能。
但是,对我来说,拿着一柄银剑四处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却是有必要的,特别是现在我找到了方虹来当我的替身:如果方虹能够顶替我太阴教教主的身份在江湖上兴风作浪,而我又同时拿着一柄银剑在外面招摇撞骗,那么其他人就很难会想到我其实就是太阴教的教主、太阴教的萧颢和岳麓剑派的萧颢其实是同一个人。
我原本还在思考应该以什么样的形象出现在武林之中会比较适合,毕竟我那太阴教教主萧颢已经以拿着九齿钉耙的猪八戒造型闻名武林了,我这个岳麓剑派的书生萧颢总不能拿根如意金簸棒、打扮成猴子样吧?
巧的是,方虹之前说我是「淫贱秀才」,这倒是给了我一个灵感。我立刻决定让我自己以拿着一把银剑的酸秀才形象出现在武林之中,这样保证能让人印象深刻,也符合我岳麓剑派弟子的身份,又不会引来怀疑。
既然要塑造「银剑秀才」的形象,没有银剑当然是不行的,所以我特地前来打铁铺订制一把银剑,这样才有能够在武林中招摇撞骗的道具。
回到山脚下的小屋,远远的就听到女孩子们清脆的嬉笑声从小屋中传出来,俗话说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屋内传出来的声音纷扰有如置身迎赛会之中,屋内的女孩子肯定不只春夏秋冬四婢。
到底是谁来了呢?
加快脚步,我来到院门前,院门是关着的,但是这难不倒我,施展轻功轻轻一纵、就跳过了围墙。
但是,就在我落地的同时,屋内原本嘈杂如麻雀乱啼的女子话声却戛然而止,大概是屋内有人听到了我越墙而入时发出的声响,通知了其他人,所以女孩子们才突然都静了下来。
突然一道影子穿窗而出,伴随着一声语音熟悉的娇声喝问:「是谁?」
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方虹,再看到越窗而出的身法,比起芋莘的功力可要好得太多:现在放眼全太阴教,除了方虹以外,可没有其他人的功夫能比芋莘的功夫更好。
既然知道是方虹,我立刻一个移形换位、施展轻功先行抢到方虹的落足点上。
眼见落足点被抢,方虹原本想要出掌攻击我这个「不明人物」的,但是当方虹认出是我的时候,欢呼一声,索性改跃为扑,整个人顺势扑入我怀中来了个投怀送抱,「啾」的一声,在我的嘴上亲吻了一下。
「你回来啦?」
声音甜腻到不行的问候。
「你怎么在这里?」
话才问出口,我就知道方虹为什么会在这里了。因为芋莘、洪宁还有三侍三司的身影纷纷出现在门旁,敢情是方虹到萧家堡找到了芋莘她们,然后就大家一起过来了。
「死耗子,你给我老实招来,你是怎么把我方姐姐给骗上手的?」
满脸醋意的洪宁拈住了我的耳朵就往上猛提。
「痛啊!宁儿别拉我耳……啥?你的方姐姐?」
洪宁和方虹又是什么关系?怎么洪宁会称方虹为「姐姐」?
「当然啦,方姐姐是「武林四花」之首,更何况方家和我们洪家还是世交,我们平常都是有在联系的。」
洪宁闷哼一声,捏着我耳朵的兰花指又是用力一提。「快说,你是怎么骗到我方姐姐的?嗯?该不会又是像对付我那样,先用强破了我方姐姐的清白之身,让她不得不跟着你吧?」
「冤枉啊!宁儿,我虽然是想去偷你方姐姐的香,但是还没摸进她房间就被她发现了……」
「什么?他是先破了你的清白之身、逼得你不得不跟着他的吗?你怎么从来不和我说!」
原本还依偎在我怀中的方虹听到洪宁这么说,惊讶地大叫了起来,从我怀中挣脱出去,玉葱指捏住了我的另一只耳朵就往上提。「好啊!萧颢!你竟敢伤害我的宁妹妹!」
对于洪宁的疑惑,我还有话可以辩解,但是对于方虹的质问,我就只能苦笑了:谁叫我当天在大庭广众之下破了洪宁的贞洁,害得洪宁被众人以「淫妇」之名所放逐呢?
「啊!方姐姐,没关系了啦!我现在已经不恨他了。」
看到我因为耳朵被揪而满脸龇牙咧嘴的痛苦表情,洪宁急忙替我说情,还放开了她捏着我耳朵的手指。「而且,他对我很好很好的,真的!」
「是这样的吗?」
方虹松了手指上的力道,但是仍然提着我耳朵不放。「咱们进屋去说,今天非得好好问问你这死耗子不可!」
在芋莘和十婢捣着嘴偷笑和洪宁担心的眼之中,方虹扯着我的耳朵把我拖进房内。
拉着我进了屋内,方虹这才放开了我的耳朵。
「萧颢,我问你个很严肃的问题,好好回答我。」
方虹收起了她刚才满脸气愤的表情,严肃地问着,我直觉必定出了什么大事了。
「什么问题?」
「我岳师伯是不是你杀的?实话告诉我,我不会怪你的。」
方虹看着我的眼睛,彷佛想知道我有没有在骗她。「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
「我也不怕你怪我,但是你的岳师伯真的不是我杀的。」
我摇头。「我是点了你岳师伯的穴道,和她……嗯……那个了一下,但是我可真的没有杀她,你岳师伯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仍然是个美女,我可杀不下手。」
「你连我岳师伯也……」
方虹脸上有些惊讶的表情,但是随即又转淡然。「算了,意料中事,我师伯落在你这个淫贼手中,要是能够平安无事,那才真的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你怎么会想到问我这个问题的?」
我感觉到不对,方虹不会没事问我这些问题的。
「因为我想知道到底是谁杀了我师伯。」
方虹耸耸肩。「既然不是你杀的,那就很有可能是发现我师伯的人杀了她,不然我还真想不到在四川省境有谁和我岳师伯有解不开的仇恨,值得他天天等待下手的机会……」
「是谁发现你师伯的?」
我急忙追问。我之前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既然岳秀出身峨媚,在四川境内又没有啥死仇,那么会有谁能够那么刚好「路过」,而且狠命一剑杀了岳秀?我曾经查看过岳秀的剑伤,刺得非常之准之深,杀岳秀之人从出剑的那一刻,就已经有了非置岳秀于死地不可的打算。
既然不太可能是有人「路过」杀了岳秀,那最后的可能就是山庄里出去追踪我的人发现了岳秀,并杀了她,这是最有可能的。
「是你师父。」
方虹的话彷佛是大铁槌一样,重重地敲在我脑门上,让我登时晕头转向。
「是我师父?有没有可能是别人杀了你师伯,然后我师父才发现你师伯的尸体?」
「这有可能,但是我问过山庄里的人,你师父发现我师伯被杀的时间,正好是你检……检走我性命的那个时间。」
说到我「捡走她性命」的时候,方虹脸上一红,露出了些既娇羞又甜蜜的表情,但是方虹随即收敛心,又是满脸淡漠。
「如果说是有人先杀了我师伯,你师父才发现我师伯被杀,那不是不可能,但是时间上太紧凑了,我觉得不太可能,真的不太可能。」
方虹看着我的眼睛。「而且,你师父又是用剑的名家,身上肯定随时带有剑……」
这么说来,岳秀真的是吕晋岳杀的?正是因为岳秀不敢相信吕晋岳会杀自己,所以死前的表情才会那般惊恐?为什么吕晋岳要杀岳秀?啸月山庄难道不是协助吕晋岳讨伐太阴教的有力盟友吗?
难怪方虹会出现在这边。她肯定是偷偷回到啸月山庄去,却听到了岳秀的死讯,一查之下得知了当初发现岳秀的人是吕晋岳,细细推想之后,认为吕晋岳很有可能就是杀岳秀的人,深怕我遇到危险,便立刻赶来找我,还深怕找不着我,特地拉上了芋莘和洪宁她们一起来,一来是确定能够找到我,二来则是有什么万一的时候,我身边能够多几个帮手。
「你是不是怕我遇到危险,所以特地带了芋莘她们一起来?这可谢谢你啦!」
我捉住方虹,在她面颊上亲了一下。
「你对我的感谢就只有这样吗?」
方虹对我的亲吻坦然受落,还瞪了我一眼。「难道没有更有诚意的感谢方式?」
「更有诚意的方式?」
我故意反问。
「你……你真的很坏耶!每次都要逼人家说出来吗?」
方虹的脸突然间红了,娇羞着低下头去。「例如说,再……再「杀死」人家一次……像是那种的……感谢方式……」
「这个,可能会有很大、很大、很大的困难喔……」
我故音搭着下巴、作出沉思状。
「有、有什么困难吗?是不是今天不方便?」
看到我作出沉思的表情,方虹着急了。「如果真的不方便,那就算了……」
「是很不方便啊……」
我故意沉吟着。「……我怕床铺不够大,到时候「杀死」了你们,我要往哪里藏你们的「尸体」呢?嗯?」
「啊?原来只是……」
方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赏了我好几下粉拳。「那还不简单!你睡地上就好了!不准你上床来和我们一起「挺尸」!噗……」
原本方虹还一副凶霸霸的模样,但是当方虹最后那句江南土话一出口,方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啊?睡地上?不是吧?」
我故意装出一副苦脸。「方姐姐,你要不要顺便挖个洞把我埋起来啊?」
「好啊!反正我的命是你捡走的,你怎么说我怎么办咯!」
方虹双手又腰,一对凤眼似笑非笑地瞪视着我。「你想在哪里挖多深的洞好埋你啊?说出来,本姑娘照办就是。」
「我要挖你这里的这个水帘洞来埋我的小兄弟!」
大叫一声,我将方虹抱在怀中,压倒在桌上,扯去了方虹的裤子,露出已经水光莹莹的秘处。
「讨厌!你又骗我!不要在这边……啊……你这坏人!」
方虹半推半就地任我将她压倒在桌上,粉拳在我胸前捶个不住,但是当我的肉杵埋入她火热潮湿的洞穴中时,方虹的粉拳立时无力地勾住了我的脖子,星眸半闪,水蛇腰一弹一扭的,开始迎合起我的冲刺。
「你……好坏……坏死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