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高兴得跳了起来,说道:“谁说不是呢,陪我们修道多麽好。”
好不好,要看立场在那里。对他自己的修为,就好不到那里去,更为峨眉招了不少贪心的敌人,若非阴魔从中周旋,自保之力不足,定必象齿焚身,门派覆亡呢。
夫人听完,叹息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便有这好生之德,不肯贪天之功。只是可惜你┅┅”
说到这一句,便转口道:“果然此物修成不易,索性连根移植洞中,成全了它吧,以免在此早晚受人之害。”
说罢,命灵云先护送朱文回洞等候,复又携着金蝉去觅肉芝。才走出数十步,那肉芝已从路旁土内钻出,向她母子跪拜。夫人笑道:“真乃灵物也!”
那肉芝用小手作势,比个不休。夫人明白那肉芝的意思,是要引他们到灵根之所,便随定它前行。那肉芝在前行走,与金蝉相离约有十馀丈右右。刚刚走到崖旁转弯处,便有一个黑茸茸的东西飞起,崖畔闪出一个矮胖男子,相貌凶恶,把後脑一拍,一道黄光,便要往空中逃走。那矮胖子,便是庐山魔洞中白骨君心爱的门徒,碧跟佛罗袅。金蝉忙将朱文的红霓剑放出,一道红光过去,削掉罗袅一条左臂。臂上提着的黑茸茸的东西,同时也坠落下来。原来是一个头发织成的网,肉芝正在里面,跌得半死。
肉芝醒转後,带夫人等走回一个山石缝中。清香阵阵,从内透出,涌现一株灵芝仙草,形如鲜香菌一般,大约一尺方圆,五色缤纷,香袭人,当中是芝,旁边有四片芝叶。妙一夫人取出一把竹刀,将灵芝四围的上,轻轻剔松,然後连根拨起。忽然从芳香中,嗅着一丝腥味,只见石洞旁壁下伏着一只怪兽,生得狮首龙身,皮发亮光,六足一角,鼻长尺许,两个金牙露出外面,长有三尺,削铁如泥。妙一夫人叹道:“天生灵药,必有物呵护。这个独角琳被害,所以灵芝大难临头。”
说时感触到怀抱中的人肉灵芝,令人爱煞。借金蝉对那兽剥皮,拨牙之际,湿吻斯摸,虽不能真个,亦聊胜於无。情欲泛滥中,竟触起呵护灵芝的独角琳,为灵药殒身,自知独力有限,决定分润同侪,共荣共存。阴魔因此才能顺利遍洒甘露,广闯群雌穴。
师徒二人躯体在欲焰澎湃中澌磨,几忘金蝉的存在,正要在光天化日,席天幕地下重演淫行奸沟,却给金蝉一声惊呼,冲破了欲色梦境。那是金蝉剥好兽後,忽见地下一枝白色小箭,式样新鲜灵巧。伸手去拾时,好似触了电气一般,手脚皆麻,连忙放手不迭喊叫。夫人捡起一看,说道:“这是白骨君的白骨丧门箭,刚才朱文正是中了罗袅的暗算,所以几乎丧了性命。”
三人回转洞府,朱文已由灵云先行驮回,仰卧在石床之上,声息全无。夫人叫灵云、金蝉将灵芝移往後洞,便用剑将蛇前额劈开,取出一粒珠子,有鸭蛋大小,其色鲜红,光彩照耀一室。再取出七粒丹药,将朱文的牙齿拨开,放在她口中。然後对阴魔酸溜溜道:“可真又便宜你了。”
夫人将朱文衣袍解开,坐於石床沿边,把阴魔拥入香怀中坐稳。阴魔嵌入香的软玉怀中,肩贴柔韧的玉乳,脊底感到穴喷出来的灼热,依夫人指导伸出双掌,一掌按紧朱文腿根穴,另一掌压着红珠,在她的心窝间搓揉,来回转荡不停。少女的躯体比虎狼年华的雌马坚韧得多,一双乳球挺屹不堕,触指柔滑细腻,乳蒂鲜红有彩,娇嫩可人。但含苞待放的花朵却欠缺肉欲盛开那香郁,无那似动非动的松软诱惑,挑逗着淫欲的春情。是件泥塑玉雕的摆设,看得好,嚼不香,傀儡般任凭摆布,只能满足破坏或占有的欲望。兼且阴魔在施家巷受惊甚深,那撕心裂魄的尖叫尚若绕撩心头,虽然肉嫩毛馨,也是惊悸多於欲火。
夫人抱着阴魔,於身後伸双手入阴魔衣内。一手按压阴魔脐孔,传真气入阴魔气海,抖擞起元阳,穿经过脉,由阴魔手心传入红珠,将珠气驱入朱文体内,周天一转,再由朱文阴泄出,经阴魔另一掌心,过经脉,入会阴,由夫人另一握紧阴魔肉的玉手收回。
茎触手灼热,伸缩胀腾,富於辐射,勾起那些趣滋味,身心酥溶,穴再度潮涌泛滥,若痕若痒,酥麻处处,害得真气时断时续,於情都浓处,忍不住揽紧阴魔,用阴魔背肌擦磨乳蒂,舒缓痕痒、欲焰。间中搓揉一番那撩人心乱的肉,才能再调理真气。阴魔被火一般的热烘娇躯拥挤着,已是血滚阳燥,更是怒受激,冲翻元气,回涌肉,昂嚣骚动,使真气回流,扯入红珠珠气。借浮滥的气脉,默默引导血影光,纳为己用。
转了有半个时辰,朱文脸色由青转白,由白又转黄,虽然有些转机,还看不出甚麽功效。夫人也由焚心欲火中脱出,脸上明显觉得惊讶,也露出为难的样子。正要决定牺牲朱文童贞时,金蝉却抱着芝仙入来。
原来那金蝉想起肉芝能使人长寿,起死回生,於是跑到那灵芝植处跪下,口中不住的默祝。片刻,那灵芝顶上,透出一道霞光,打上钻出一个婴儿头颅,一会儿便现出原身,跳下地来,朝金蝉点了点头,又用手向前洞一指。金蝉知是允了他的要求。当下抱着它,往前洞走到夫人面前。
那芝仙朝夫人道出,他三灾已去其二,为避免大劫,自愿放舍灵液,比服用全身更有功效,可是因此要损失了三百多年的道行,要求阴魔元阳作补偿。夫人便对它道:“你只管放心,必如你愿。”
那仙芝还是好似有点不舍得,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慢慢走到阴魔跟前,含啜阴魔肉。小小口,扩展到尽,也只仅含套龟头,匝得紧紧的,有点粗硬,脱不了草木本色。小小舌尖就在龟头系带间舔刷,若摄风抽水,滚动囊睾丸,感受着草木阴气,凉中带寒,卷起漩涡溢出。一双微细玉手,更抚搔囊,催促阴魔元阳排流。
阴魔元气离体,也能沟通,觉着阳气涌入它的卵巢,调炊龙虎,聚合丹成,才把丹药渣滓,泄出道。虽是渣滓,也是精华,不过所谓损失道行,真是鬼话连篇,反而巩固了它的千年修为,妊娠元胎,真是使诈高手。
灵云捧着玉杯在芝仙的下接着灵液。那细细的缝处,流出一种极细腻的白浆,落在玉杯之中,微微带一点青色,清香扑鼻,光彩与玉杯相映生辉,流有大半酒杯左右。夫人忙喊道:“够了够了!”
你够嗟,它还未够,那肉芝在阴魔腿根,只是摇头。口腔却擦得阴魔气血浮滥,元阳汹涌而出。一会儿功夫,那白浆流有一酒杯左右,便自止住。金蝉看那芝仙时,它已是面容惟淬,委顿不堪,扮得似模似样,蠃得金蝉又是疼爱,又是痛惜,一把将它抱住。与灵云一齐带到後洞看护。
妙一夫人用玉匙盛了小许芝液,拨开朱文牙关,正待灌了进去,忽然看见起初塞在她口中的七粒丹药,仍在她舌尖之上含着。暗惊白骨箭的利害,无怪乎灵丹无效,原来未吞入腹中。又恐芝血灌了下去,同样不能入腹,顺口落出,不单前功尽弃,而且万分可惜。忙叫阴魔跨上床来,骑在朱文身上,双腿钳紧朱文头首。狠着心肠,两手扣定朱文下颚,使劲一按。咋喳一声,朱文樱口大张。阴魔将肉插入朱文口内,俯卧在她身上,用肚脐压着红珠,贴在朱文乳沟中间。一手塞住朱文穴,中指入扣壁,姆指根轻压朱文阴核,另一手三指塞入夫人内。
夫人侧卧床边,扶紧阴魔,捧着他的头,饮下芝液,唇对唇,舌对舌运行透体大法,用真气带芝液经阴魔肉逼进朱文体内,解化白骨丧门箭的尸毒。芝液化尽,真气则过朱文会阴,由阴魔手脉回收,再带入下一口芝液。三周天後,朱文腹内咕隆隆响个不住,脸色已渐渐红润。
阴魔适才上来时,觉得她浑身冰凉挺硬,口舌俱是发木的。旋忽觉得她在怀中,如暖玉温香一般,周身软和异常,樱桃小咀,贴很得紧凑。阴魔两个香在手,暗中轻轻捏着作比较,觉得处子之身,略嫌硬韧,但那紧凑弹力则不是那些老可比拟的。妙一夫人给阴魔捏得浑身酥软,欲火狂飚,元灵薰醉,真气难以操控自如。好几口芝液竟不能行法透体,灌入阴魔肚内去。
朱文猛然一个急嚏,接着一口浊气冒将上来,腥臭无比。夫人知尸毒已然化解,正待排出体外,於是起身离床,收好红珠。阴魔也早已作好准备,急忙挫身运气,压得朱文唇无隙缝,茎深入喉咙,那喉蒂擦刮着茎头,力道集中,份外敏锐震撼。激得气血涌入,肉膨胀,压迫更强,刷刮更烈,不由自主双手紧朱文两个乳球,巨抽耸,将那口浊气抵了回去。一来一往,比骋驰穴另有一番滋味,虽无穴那软融感觉,但因喉管较硬,喉蒂的刮磨,酥麻得似若痛痹,却非穴所能供应。相持了半碗茶的光景,便听朱文下身,砰然放一个响屁出来,臭味非常难闻。阴魔也顾不得掩鼻,急忙又运动丹阳之气,度了一口过去。妙一夫人也道:“好了!好了!不妨事了!好人儿你快下来吧。”
这时朱文,业已缓醒过来,猛觉口中塞满,头上骑住人,玉乳被捏,穴也觉湿热痕痒,又羞又急,猛一翻过身来,把不留的阴魔一推,翻跌下床去。这时阴魔已得透体大法精要,即时在地上全修炼,零化肉身,由第一层的媒化进入第二层的液化。夫人只道他累了个力尽疲,心如刀割。宁宁对朱文道:“你妖毒虽尽,精尚未复元,不必拘礼,先躺下养养吧。”
看看灵液所剩无几,也给朱文服用了。心虚虚的暗道:“真这麽巧?连浪费的也算到了?”
朱文见是身上人竟是阴魔,方知良缘失落,巨塞喉的滋味只堪追忆。借羞赧、头晕,坐在床上,心扉上刻下阴魔的格印,深入骨髓,回味着那热深入喉腔的灼热柔韧的滋味,挑拨春心,令梦魂牵绕,不能自己,也割断了对金蝉的情根,不为情劫所羁,但也身在曹营心在汉,播下隐患,无法融会天心双环心心相印的最高境界。
夫人为实践诺言,抱着半真半假的疲惫阴魔前去侧洞,从金蝉怀中取过芝仙,传过真气助芝仙以松弛仙体,把穴套入阴魔肉。芝仙经常享受雄芝马,容纳宽度比樱唇更甚。阴魔觉得肉被罩得实实的,另有性趣。不过究竟是草木精华,但嫌粗糙,难及动物穴软柔。芝仙也婢学夫人,施展采补淫功,渴望榨出阴魔玄精,立地成道,超越三劫。可惜阴魔洞悉它的狡诈,有点反感,本就不太动心,况且玄关牢固,岂是区区草木之灵所能动,只释放元阳,交调芝仙体内元阴,再回归洗炼自身抗体系统。转升排毒功能至於化毒,从此百毒不侵。芝仙虽然失望,尝不到玄精,但元阴经调和後,体质日趋坚强,浑身比玉更润,更白更青,有助逃脱最後一劫。
夫人完成对芝仙的承诺,抱着阴魔回到前洞,朱文业已借了灵云的衣裳换好,见到阴魔更春心荡漾,满面通红。夫人道:“那白骨箭好不厉害。白骨君远隔数千里,那解药也难到手。嵩山二老虽有灵药,得到也不会复元。幸有芝仙舍身相救,你师弟异禀天生。”
朱文经夫人提起,更口腔酸软,穴潮生,扭动难安。夫人见此,也触动淫情,重飚欲焰,心彷佛,浑身燥热。忙叫灵云将借来的几件法宝,交与她带去。更为她新愈之後,精疲惫为理由,要灵云、金蝉陪同前往。三人出了洞府,已是夕阳西下,便驾起剑光,前往黄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