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立即莞尔一笑。
温旭含笑道∶「夫人,你今後如果好好的保养身子,至少可以登寿龄!」
「谢谢!谢谢你!温总管!」
「夫人,乾杯酒庆祝一下吧!」
「我可以喝酒吗?」
「每餐一杯酒,活到九十九!」
姚夫人欣喜的立即外出召那五名侍婢入内。
当第一杯酒入口之後,赖夫人喔了一声道∶「好美喔!我已经十五、六年没有沾过一杯酒了!」
温旭突然含笑传音道∶「夫人,小别胜新婚,恕在下直言!」
赖夫人不由睁眼啊了一声。
温旭又含笑朝赖镇江传音道∶「赖大爷,今晚可别在瑶曼的身上太卖力,我已吩咐尊夫人向你挑战了!」
赖镇江啊了一声,一时说不出话来。
因为,赖夫人为了保命,已经将近十年和他分房了呀!
姚隆顺含笑问道∶「温总管,你这招是不是叫做『传音入密』?」
「不错!高明!来!我以这杯酒向各位致谢,大家皆乾杯,赖夫人不妨以茶代酒,请!」
说着,立即一饮而尽。
众人果真一起乾了一杯酒。
赖夫人喝了一口茶,问道∶「温总管,我真的每次只能喝一杯酒吗?」
「不一定!似这种陈年花雕美酒较烈,只宜喝一杯,至於其他较淡之水果酒类,应该可以喝个五六杯!」
夫人立即笑道∶「太好啦!我那儿有不少壶玫瑰露哩!」
赖夫人含笑道∶「奉陪!」
众人立即欣喜的边欢叙边用膳。
一个时辰之後,众人在依依不舍中分别,五顶华轿抬着温旭及四位「超级大户」行向「出气宫」。
不到半个时辰,他们便停在出气宫大门外,立见艳红嗲声道∶「哟!我还以为你们不肯放温总管回来哩!」
赖镇江哈哈一笑道∶「我正打算来向你挖角哩!」
「哟!温总管,你舍得跳槽吗?」
温旭含笑摇了摇头,立即先行回房。
他回房之後,先在四侧墙角默察一阵子,然後关上门窗,脱去锦靴,立即上榻全力调息。
他方才在姚府碍於时间,无法在贯通天地之桥之後,进一步凝筋固脉,此时,当然要好好的用功了!
他这一入定,一直到翌日黎明时分才醒来,他只觉真气如珠,全身飘飘欲飞,不由一阵子狂喜!
他朝远处的太师椅一招,立见它冉冉飞起。
他忍住惊喜,右掌忽招忽挥,那张太师椅立即忽进忽退、忽上忽下的跳起「曼波」了呀!
他玩了好一阵子,令它归位之後,掀开窗帘一见天色已经破晓,立即进入盥洗室洗个痛快的早浴。
擦乾头发及身子,又仔细的梳理一阵子,然後着衣出房。
他步入餐厅,立即发现多了二十馀桌将近二百名红衣少女,此外,艳红的那个座位上坐着一位国色天香、风华绝代的红衣少女。
瑶玑六人及艳红则在旁作陪。
不过,在瑶春及瑶雨之间,尚保留一张空椅。
哇操!他尚未被「三振出局」哩!
他刚走近,艳红已经起身道∶「温总管,她是本宫孟宫主!」
温旭心知此女必是飘香门门主,立即拱手道∶「温旭参见宫主。」
那少女颔首轻嗯一声,右掌倏扬,拇指扣住中指尖,其馀的三指则笔直伸出遥指向温旭的眉心。
温旭色一凛,仍然躬身拱手,心中忖道∶「哇操!她怎会施展『如来拈花指』呢?我不能逞强!」
那少女一身红衫,高挽的秀发上斜插一只含珠金凤,右边云鬓上缀着一排翠玉小花,顶扣金环,真是雍容华贵!
瞧她年约双十,生得眉目如画,凝脂般的娇颜色逾鲜花,只是此时却靥罩寒霜,双眉笼煞!
两人就如此对峙着!
四周诸人个个危襟正坐,不敢喘口气!
盏茶时间之後,突听她冷冰冰的道∶「听说你浑身不畏掌指劲?」
温旭仍是躬身不动,口中却淡然道∶「那是针对不入流之角色,若欲在宫主之『如来拈花指』安然无恙,难上加难!」
「你怀疑我为何会施展少林绝学吗?」
「没此必要!T」「你要不要试验一下?」
「主权操在宫主手中,在下无法亦不愿推拒!」
「接指!」
中指一弹,一缕指风无声无息的射出。
温旭见她的造谙如此不凡,倏地向右一闪!
三十馀丈外的墙壁立即现出一个指洞!
在场之人不由倏然色变。
那少女冷哼一声,道句∶「开动!」立即端起碗筷。
温旭便默默的入座用膳。
不久,那少女道句∶「半个时辰之後,在乾大楼大厅开会,副宫主及总管参加!」立即放下碗筷离去。
温旭仍是不疾不徐的用膳,直到填饱肚子之後,才回房踱方步,脑瓜子中却一直思忖如何闪避那招「如来拈花指」。
过了不久,他一见时间已经差不多了,立即朝乾大楼行去。
他步入厅中,立见艳红已经坐在右侧第一张太师椅上,他立即默默的坐在左侧第一张太师椅上。
片刻之後,那少女换上一套红色劲装,头包红巾步入厅,他一见艳红起身,立即也默然起身。
少女坐下之後,沉声道∶「坐!」
温旭立即默然坐下。
「温总管,你似乎不服哩?」
「宫主休误会,在下一向如此!」
艳香立即补充道∶「温总管的确如此!」
那少女仍是冷冰冰的道∶「我换上这身服装,就是要任你挑战,你若放弃机会,就得乖乖的服从命令!」
温旭色一寒,冷冰冰的道∶「我愿一试!」
那少女道句∶「行!」立即朝楼上行去。
温旭跟着登楼之後,只见右侧是八个大房间,左侧却是一片宽敞空屋,他一见她朝左行去,立即跟着行去。
那少女朝空屋中央一站,道∶「动手吧!」
温旭停在她的身前丈馀外,默默的瞧着她的双眼。
她冷哼一声,立即凝瞧着他的双眼。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着小眼。
时光就这样悄悄的流逝着。
午时到了,两人却仍然凝立互视着。
黄昏来临了,两人仍然凝立互视着!
朝阳再现了,两人仍然凝立着,她的色略现倦怠,他却似「石膏人」般仍然平静的瞧着她。
当午时抵达之际,她倏地闷哼一声,身子立即一晃。
温旭淡然一笑,立即转身离去。
倏听一阵轻细的破空声音射向背心,温旭心知她的真力已经减弱甚多,立即继续前行哩!
「叭!」一声,他的後背衣衫立即出现一个指洞。
他却旁若无事的向前行去。
「砰!」一声,他回头一瞧她已经趴倒在地上,不但双眼紧闭,而且嘴角溢血,看来一定是强行施展指功之故。
他倏地止步,不过,旋又继续前行!
红影倏闪,艳红已经迎面疾掠而来。
只听她恨恨的道句∶「温旭,你真该死!」立即擦身而过。
温旭默默的回房之後,换上睡袍,立即上榻调息!
真力一转,他立即发现这身真力并没有因为这场「马拉松式」的「大眼瞪小眼」而耗损太多。
他调息一周天之後,安心的入睡了!
他这一睡,由於房中有「隔音设备」,不知屋外有啥动静,居然睡到翌日上午才被腹中「几里咕噜」声音吵醒。
他下榻走到窗旁掀帘一瞧,苦笑道∶「哇操!又天亮啦!怪不得我会饿得要命哩!」
他匆匆的漱洗及穿上衣靴,立即步入餐厅。
那知厅中每张桌上皆是空空如也,他怔了一下,立即下楼。
只见院中之花木一片狼藉,地上到处是血迹,正有近百名挂彩的红衣少女在搬运尸体啦!
那些尸体大多数是黑衣陌生人,另外亦有二十馀名黑虎门高手及六十馀名红衣少女,他立即怔住了!
不久,他看见左臂挂彩的艳红自巽大楼中行出,瑶玑及瑶璇亦低头跟行,他立即仔细的盯着瑶玑。
「哇操!好家在!师姐没有受伤!太棒了!死得好!死得妙!死得呱呱叫!多死一个,就死一个祸胎!」
他立即回房灌了数杯水,然後,悠悠哉哉的洗澡!
口中愉快的哼唱着「校园民歌旷野寄情」哩!
半个时辰之後,他赤裸裸的拿着毛巾边低头擦头发边走了出来,倏觉房中有缕香味,他连忙抬头!
哇操!怎麽会是她们呢?
他立即掠回盥洗室中。
原来他是看见那位「恰」宫主及艳红坐在椅上瞪他呀!
他朝桶中的湿衣衫一瞧不暗自苦笑一声,只好自壁柜中取出大毛巾朝腰际一系,缓缓的走了出来。
立听「恰」宫主冷冰冰的道∶「今晨丑寅之交,天风派及旋风派三百馀人来此杀人劫财,本宫折损一百三十六人。你身为总管,却悠悠哉哉的睡大头觉,你捶心自问,你对得起良心,对得起死去的人吗?」
「哇操!我是被逼担任总管的呀!我是被你暗算返房疗伤昏睡的呀!谁叫你们不派人来唤我呢?」
「哼!本宫之人那位不是身中『冰蝉鹤顶散』呢?」
「你难道也中毒吗?」
「不错!」
「谁相信?」
「你过来把脉吧!」
「男女授受不亲,免!」
「哼!无聊!我那强弩之末若是伤了你,你岂会『牙齿疼』的泡在水中哼小调呢?」
「信不信由你!」
「我不追究往事,不过,你必须把天风派及旋风派两派门主之首级於三个月内送返此地!」
说着,立即起身。
「等一下!我根本不知道他们在何处呀?」
「资料及三粒解药皆放在包袱中。」
说着,立即与艳红开门离去。
温旭一见她的步子虚浮,心知必是伤势未愈,他暗道一声∶「活该!」立即上前打开包袱一瞧。
包袱中除了有三粒「冰蝉鹤顶散」解药以外,另有三付人皮面具,及两卷白纸黑字人事资料。
字迹娟秀,内容充实,不但包括两派之地点,尚有两派主要干部之武功、姓名、基本资料。
他暗暗一赞,立即低头忖道∶「哇操!反正时间已经快近端午了,我就先去『五成寺』练成『万流八招』吧!」
主意一决,他立即穿上自己那套布衫,又将两套内外衫放入包袱中,同时戴上一付长有青春痘之面具。
他下楼之後,走入厨房,一见那十位少女正在炒菜,他默默的自大锅中添了一大碗饭,浇些酱油,默默的在旁取用着。
不久,那位「女领班」端来一条鱼、一碗饭,他默默的点点头,不疾不徐的继续取用着。
当他填饱肚子准备离去之际,「女领班」送了一个纸包随即离去,他一瞧是三个挟有肉片的馒头,他怔住了!
好半晌之後,他将纸包放入包袱中,立即自後墙离去。
在天山以南,阿尔金山以北,有一片大沙漠地区,它就是我国最乾燥,最大的内陆盆地--塔里木盆地。
在这块盆地正中央,就是有名的大弋壁,它的沙砾厚度,最高达两千公尺。哇操!根本就是一片沙山嘛!
每遇大风吹,此地便是飞沙蔽日,一片昏暗,不但伸手不见五指,而且脸部被飞沙修理得双眼难睁,呼吸困难。
即使遇上风和日丽,那乾燥、酷热及一片光秃秃的沙漠,除非「阿达」,否则,谁愿意去沙漠呢?
这正是大戈壁令人骇怕之故!
这正是位於大戈壁中央的那座地下古寺「五成寺」至今未引起江湖人物或偶然经过之商旅注意的主因。
这天正是农历五月初四日,节气越接近端午,天气越热,整片大戈壁别说是人影,连鸟影也不见一个。
不过,在黄昏时分,却突然有一人接近大戈壁了,瞧他头戴大盘草帽,手拿一个酒葫芦,足登布靴,好似要越大戈壁哩!
哇操!难道他想创「金氏世界纪录」吗?
非也!他正是专程来进修武功的温旭。
他自从离开洛阳之後,不但沿途警戒,易容变服,更是专挑荒郊野外,丛林沼泽穿行哩!
因为,他要摆脱「出气宫」的跟踪呀!
尤其在进入大戈壁十里之後,虽然四周无人,他仍然转身倒行,沿途挥掌除去自己留在沙中之足印。
这正是他拖到此时才接近大戈壁之主因。
好不容易进入大戈壁了,他嘘了一口气道∶「宝贝,我又回来了,瞧你这模样,没吞噬多少的人畜吧?乖!」
他打开酒葫芦的木塞,喝了一口水,朝四周遥望一阵子,确定无人跟踪之後,瞧定方向疾射而去。
暮色沉沉,气温逐渐的下降,正适合他疾驰,立见他似一粒飞砂般不停的朝前飘荡飞掠而去。
不出一个时辰,他突然刹住身子,只见他双目光熠熠的向砂面那堆乱石瞧了一阵子,踏前三步,倏地消失不见。
这堆乱石原本是一大堆巨石,可是,经过飞沙之掩埋,已经变小,看来过些时日,必须再清理一番了。
他穿过阵式,在地上挖掘一阵子,立即赞入「五成寺」的後殿,他立即继续的朝後面掠去。
片刻之後,他已经掠到後院一堆坟前,只见他的双膝一跪,手抚石牌,低声道∶「恩师,旭兄回来看你啦!
旭儿已经幸运的找到师姐,她目前在受气宫中伺机复仇,恩师我一定会倾全力协助她复仇。
恩师,我已经巧获五成居士遗留之小册,并已服下血龙及玉凤会合之液体贯穿了天地之桥。
恩师,我明午即将进入寺心修炼金刚不坏之身及『万流八招』,你在天之灵可要多加庇佑呀?」
他默祷片刻,方始回到後般。
由於积沙之经年累月沉压,这座以大青石砌成之古寺不但已有多处倒塌,而且逐年的下陷。
温旭自後殿那颓败的案下方挖出一个五尺径圆,深不见底的黑坑之後,立即安心的坐在一旁。
他脱去布鞋,抚揉一阵子之後,自怀内袋中取出一个硬包子,和水嚼吞一阵子之後,立即在寺中散步。
双眼却依依不舍的望着刻在四周壁上的各派武功精华。
盏茶时间之後,他方始在壁前盘坐调息,由於长途跋涉,加上明午要面对严酷的考验,他不停的全力调息。
一直到翌日卯中时分,他才起身到殿外去缴纳「综合所得税」。
他又嚼了一个硬包子,散步到晌午时分,方始回到後殿。
面对那个黝暗却不时的飘出热气的圆洞,他脱光全身,运聚功力布於全身,然後小心翼翼的爬入洞。
黑洞笔直下垂,他估计至少已经爬了千馀尺,只觉热度越来越高,偏偏尚瞧不见终点,简直股市中的盘跌不见谷底嘛!
所幸,他又爬行二百馀尺之後,突觉黑洞由笔直下垂变为倾斜,而且越来越平整,他心知已经快到达目的地了!
他暗调真气,仍然不疾不徐的爬行着。
不久,他停在一块圆石前了,只见石上以「大力金刚指」刻着二行字∶
「成仙成鬼难预卜,
慎思明辨再右推。」
圆石右侧赫然有个寸馀深的掌印。
温旭将右掌朝掌印一贴,忖道∶「哇操!这个五成居士的功力实在太恐怖了!」真气调匀之後,用力一推。
圆石倏地向前滚去。
温旭立即发现丈馀有个洞室,他向前一弹,便抵达一个二丈径圆的洞室,洞壁上赫然刻着「万流八招」人像。
他匆匆的一瞥,立即发现姿势与小册上完全一样,心中一宽,立即打量着洞室中的其他部份。
突见一股灰雾自洞室中央射出,室中温度倏地增加不少。
他上前一瞧,立即发现那股灰雾是由一块六尺见方的黝暗铁板中央小孔射出,那小孔大约有一寸径圆。
铁板上面则以「大力金刚指」刻了不少的字迹道∶「余北宋五成居士也,幼逢异人练成一身武功,遍访各大门派,发亲各派招式虽然有异,源流则一。
惜余限於资质,无法融汇贯通,晚年向道,在觅建寺庙之际,偶然发现此地有一天然地火。
余遂独力以骆驼驮来天山寒石,历经年馀始建妥这座地下『五成寺』俾潜心修心礼佛。
遽料寺成半年,在端节午时後,即被震斜,几经思考,研判系那股天然地火在作祟,遂往北海觅来五块万年寒铁。
为避免天然地火影晌工程,余於每日黄昏开始掘洞,耗时两年,不但挖妥通道,并以五块万年寒铁凿妥管道及覆住喷口。
翌年端午时分,余於铁板中盘坐五天五夜之後,天地之桥豁然贯通,灵智大开之下,耗时三年,总算悟出『万流八招』。
余入新僵采购之际,发现天下乱象已生,余遂将一生武学精华及血龙玉凤埋入昆仑静待後世有缘者。
後世有缘者若巧获此二物,又服下『龙凤涎』,可於此孔四周变红时,以『中极穴』对准孔中央盘坐三日三夜。
若未服下『龙凤涎』则不宜冒险,以免内外交逼自焚而亡,壁上之『万流八招』已够汝自保有馀矣!」
温旭瞧至此,一见洞孔周围已见微红,立即在旁调息。
当他醒转之後,洞孔周围已是红得发赤,他原式一飘,光着屁股平稳的降落在洞孔之正中央。
倏觉一股赤热自「中极穴」疾冲而入,他暗叫一声∶「我的妈呀!烤乳猪呀!」立即运功绕行於全身百脉。
热!哇操!有够热!
烫!哇操!有够烫!
汗,不停的流!
热气,不停的喷!
「龙凤涎」之精华被逼得到处滚动了!
他的全身红雾滚滚了!
每只头发似刺?般直立了!
红雾越来越浓,不停的在洞室中飘荡了!
半个时辰之後,红雾渐稀,只笼罩在温旭的全身了,显然「天然地火」的威力在午时一过,已经减弱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那些红雾颜色逐渐的变浅,一直到翌日午时,才又转红,不过,那红色已经转淡不少!
显然,「龙凤涎」之效已经迅速的被他完全吸收了!
到了第二天夜晚,那些红雾已经变成淡淡的白烟,而且数量逐渐的减少及变得更淡、更稀了!
即使到了第三天中午温度最高之际,那些白烟简直淡得连肉眼也瞧不出,必须大眼猛瞪小眼才看得清楚哩!
到了第三天夜晚,终於什麽也瞧不见了!
即他身前及身後的疤痕也消失了!
哇操!太了!整个的脱胎换骨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