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手指掰开她那圣的山谷。
春林手扶玉棒插入山谷,怕刺痛心爱的人,尽量沉稳缓慢。
玉棒摩擦让柔嫩的肉壁瘙痒万分,阿香情不自禁抱紧春林臀部,“阿林哥,快快插啊,使劲插,我受不了了。”
“啊!妈。痛死了!”
春林猛烈的直插入花心,如钢铁般的玉棒戳破了处女膜,阿香两眼满含泪花痛楚的叫出声来。
“好阿香别怕,以后不会痛了,过了这关你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以后只有幸福的感觉,没有痛苦了。”
“阿林哥,我就是要你这样,我就想怀上你的种,哪怕以后生一窝,也只喜欢你我的结晶。”
阿香的甜言柔语使春林精振奋,搂住阿香尽情的耸动,阿香也在尽情的呻吟,两人要把一辈子的发泄在分离的时刻,他们发誓要永生不忘。
(二)阿香嫁了,春林变得沉默寡言。
雅琼见儿子整天紧锁眉头,心事重重,心疼得不得了。
阿茗理解哥哥的痛苦,她和阿香是好姐妹,一直把阿香当成嫂子对待。现在阿香离开哥哥,她替哥哥惋惜,但心里却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庆幸。
阿茗一个小女孩出生在这个倍受人歧视的家庭,从小就是被那些贫下中农子女欺负的对象。但有一个时刻保护着她的阿哥,每次阿茗遭到欺负,阿哥都会出头。阿哥实在聪明得很,他会想尽办法让那些欺负阿茗的小子再也不敢去招惹阿茗。
阿茗清楚地记得去年那次刻骨铭心的事。
才满十六岁的阿茗出落得如花似玉,她的美丽引来不少好色之徒窥探。当然大都害怕春林报复的手段,只敢想不敢做。也有几个色胆包天的傢伙,总在寻找机会把阿茗弄到手。
这天是秋末的晌午,天气已经凉下来,阿茗和阿香从田里劳作归家,一路上这对小姐妹说说笑笑,好不开心。
回家的路上要穿过一片小树林,两姐妹只顾说笑,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有一只色狼在紧紧叮着她们。
“站住!”
一个人横在她们面前。
两姐妹吓了一跳,看清楚了是村里的民兵队长,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
“阿香,我要带这个狗崽子到镇里参加学习班,你先回去。”
阿茗一家人被管制,参加学习班是经常的事,阿香没想别的,和阿茗打个招呼走了。
民兵队长带着阿茗反身朝树林中走去。
“阿茗,想不想不参加这个学习班?到那里可是要受苦的。”
队长色眼迷迷的问。
“不参加行吗?强叔有什么办法,阿妈还在家里等我吃中午饭呢!”
阿茗低着头回答队长的话。
“有办法,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保证从此以后你们一家人再也不会参加那些鸟学习班。”
聪颖的阿茗好生怪,民兵队长的话哪有敢不听的。
她抬起眼皮,队长立在面前,那双色瞇瞇的眼正盯着她那高高耸起的胸脯。
民兵队长着一身肮脏的军服,一块已经发黑的红袖标戴在胳臂上,衣服上佈满油滓传来阵阵恶臭的气味。虽然阿茗产极大的厌恶,却不敢吭气,只得思量着赶快离开树林。
“强叔,我去参加学习班,我们快走吧!”
“站住,这么说你不听我的话了?”
队长拽住阿茗的胳膊,一手拦腰抱着阿茗。
阿茗挣扎着苦苦哀求:“强叔,请你放过我吧,要别的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保证听你的话。”
“好啊,求我呀,谁叫你他妈的狗崽子长得这么漂亮,害得老子心痒痒。让你先参加老子专门给你办的学习班。”
民兵队长把阿茗杠在肩上离开小路窜进树林深处。
再说阿香走出树林不远碰上她爸支书。
“阿香,你一个人,怎不叫人一块走?”
这个动乱年代,支书也怕女儿落入坏人之手。/>??“阿茗和我一块的,强叔叫阿茗去参加学习班了。”
“没有啊,办学习班这事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阿爸一脸的迷茫:“你先回家,阿爸还有事。”
阿香望着阿爸离去的身影心思,不对呀,阿爸是支书,所有的事阿爸都应该知道的。糟了,强叔肯定不怀好意,阿茗危险,得赶快到学校通知春林。
春林听了阿香的述说,顾不得和阿香说上一句话,正上课的学生也不管了,一个心思就朝树林奔去。
虽说是小树林,但要找一个人还是有点难度。春林心急如焚,草丛里的荆棘挂烂了衣服,划破了皮肉,全然不知,他害怕阿妹的处子之身被掠夺。
终於听到阿妹的呼叫,悲戚的声音撕裂了春林的心脏。
一块草地上,阿妹赤身被一个丑陋的男人死死压在体下,那男人裤子脱置脚踝处,一只手很很抓着阿茗那白花花、柔嫩嫩的乳,一只手握着大正向那处女私蜜处拱。
春林怒火中烧,两眼喷出愤怒的火花,冲过去狠很一脚踢在队长的肾上。
这一脚聚集了春林全身的力量,队长的肾即使没破裂也受到严重的创伤。
只见队长握着的手捂住腰从阿茗身上滚下来在草地上翻来覆去,痛苦万分几乎失去知觉。
阿茗顾不得羞耻,赤身扑在阿哥的怀里放声痛哭。
春林搂着妹妹,尽量安慰花容已失的妹妹。阿妹那白花花的没有引起正血气方刚的春林一点邪念,他紧紧盯着草地上圈缩成一团的队长,他要严惩这恶棍,要把这恶棍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春林帮阿茗穿好衣服后,用队长的腰带把他的手捆成青龙爬背。队长惊恐万分,嘴里不住的求饶。此时队长上身还穿着军服,下体已完全,刚才还在硬梆梆的吓得瘫软在肚皮上,两颗大睾丸堕得长长的掉在草地上。
春林脸上现出一丝狞笑,解下队长脚下解放鞋的鞋带两根接成一根,一头捆住队长下的睾丸,一头栓在树枝上。
“阿茗,到这儿来。”
妹妹正背对社他们不敢看,听到阿哥的招呼走过来,脸还是扭在一边。
“你看着阿哥怎样惩罚凌辱你的这个狗东西!”
“我不看,噁心!”
阿茗确实不愿意看民兵队长那个丑样,特别是裸露的体下那根让她差点失去贞操的。
“你得看,得让这个狗日的看到你正盯着他的,否则,这样软弱,以后还要欺负你。”
春林一边给阿妹鼓气,一边用一棵尖上带叶的枝条撩拨队长已经被吓得软绵绵的。
队长被踢的那脚还在疼痛不已,两只手被反捆在背上,他一点不敢动,只要一动,已经绷直的鞋带会把他的睾丸拉断。瞧阿茗正盯着他的,俊俏的脸上显现出的是羞怯的情,这恶棍由不得色心再起,再加上春林不停的撩拨,他的又如旗杆立起来。
“阿茗,给我抽!”
春林把枝条递给阿茗“阿哥,我不敢,他是队长,怕他以后更要整我们家。”
“别怕,我要他再也整不到我们,要他比我们不如。现在你不报仇,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你想想刚才他欺负你的样子,你还要怕他?”
回想刚才受辱的情景,愤怒涌上心头,阿茗抛弃害羞害怕的心理,抡起枝条狠很抽向队长朝天立起的。
就像抽陀螺一样,绕着队长的身边阿茗不断的抽,嘴里不停的叫:“看你还敢欺负我,看你还敢欺负我……”
此时的队长想护着手被反绑,动一点那根栓在睾丸的鞋带勒得下的皮肉更痛,一时半会又软不下来,阿茗越抽越来劲,那被抽得红肿,变得更粗更大,队长别无他法,只有不停的喊着求饶。
春林笑瞇瞇的看着阿妹抽的模样,小手抡着枝条,小脸涨得通红,那小乳随着身子的晃动而晃动,煞是让人爱怜。春林心想:我这俊俏的妹妹,谁娶到她谁他妈的有福分了。
阿香气喘喘的跑来,阿林哥飞快的脚步怎能跟得上,老远就听到队长的叫喊求饶声,跑近一看队长那东西被阿茗抽得又红又肿,赶紧抱住阿茗:“别打了,他是民兵队长,你家在他的管制之下,以后你们怎么活啊!”
“阿香,这个狗日的强暴了阿茗,阿茗不报仇怎能行,你不要管,我自有办法。”
“阿林哥,你真的有办法吗?我好怕你们家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阿香望着春林,倒是相信春林哥有办法,因为她的心上人是村里学问最高,最聪明的人,不过她还是害怕,毕竟强叔是民兵队长,村里的掌权派,权利仅次於阿爸,而春林他们这些四类分子的家庭又属於民兵队长的专管之下。
“阿香,听我的话,帮我做件事情,一会儿你就知道他的下场。”
春林拉着阿香的手深切的看着阿香,他最希望阿香此时能帮上他的忙。“你到村里去,到革委会说我春林把民兵队长捆起来在殴打队长,你这样说他们都会来,另外把所见到的村里人不管是大人小孩,统统都请到这儿,我要他们看看队长是什么样的人。”
“阿林哥,我去叫人,不过别打了,万一出什么事,我怕见不着你。”
“好了,我知道,不会让我的阿香见不着我的,你赶快去吧!”
听着阿香要到村里喊人,躺在地上的队长顾不得栓在下的鞋带勒得睾丸痛,双脚不停的敲打地面:“春林小爷爷,阿茗小奶奶,求你们不要喊村子上的人来,你们怎样打我都认了,只求你们不要叫人来,人一来我就完了,我的一辈子都完了。”
“你知道你要完了,你就不想想我妹妹刚才就差点毁在你手上。我就是要你完,我就是要你这一辈子生不如死!”
春林这几句话犹如点在队长的哑穴有话说不出,他知道真的完蛋了。村里有人一直盯着他的这个位子,何况现在这种情形,即使没人抢他的位子,只要村里人到这儿就全完蛋了。
疼痛加上急火攻心,队长头一歪晕过去了。
“阿哥,他会不会死?我好怕……”
“阿茗别怕,就是把他割了他也不会死。他是被吓昏过去了,看着,我把他弄醒再来整治他。”
春林四处望望想找点水,可是小树林附近没有水,这春林似乎忘了妹妹就在旁边,掏出他的就朝队长脸上涡尿。????????????“阿哥,你干嘛?”
二话不说掏出来就祸害得阿茗都看到了阿哥的,阿茗羞得小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