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崖舔舔舌头,一脸坏笑:“第一个理想爱遍天下美女”,当染又换来一阵猛K,“不来了,不来,你这是什么理想再说!”段天崖嘿嘿一笑:“那干什么呢?就做一个天下最坏的坏蛋吧!”不行,不行,这个目标也太小了,坏蛋太不起眼了,你对抗强权就要做本拉登,你要邪恶铁血就要阿道夫.希特勒,你要争战永世战只一败就要做拿个破轮子的家伙,段天崖浅浅一笑:“拿破轮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在你说来战无不胜的拿破仑就只是个拿着破轮子的家伙。”含烟忽然有些认真的看这段天崖一头拥进他的怀里:“其实你做什么都是一样的,就是做乞丐我也会一样的爱你!”
段天崖摇摇头:“说傻话,我不信你说的!”
含烟突然从段天崖的怀中钻出,郑重的看着段天崖,带着一丝很深的落寞:“你再说一次不信?”段天崖耸耸肩还是摇摇头。
含烟那起脚边的贝壳,在段天崖疑惑的片刻,狠狠的划在自己的手掌上,顿时锋利的贝壳边缘就在她洁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规则的白痕,长及五寸,片刻白痕变红,一手鲜血。等段天崖明白过来几乎气晕了,一把摁住不断沽出的血,一声狂吼:“你疯了,谁叫你这么干的?”
含烟流血了还被人凶泪水十分不争气的簌簌而下,把段天崖的手一甩,“是你,就是你让我这么做的,哪叫你不相信我,我问了你两遍,你还是不信我,你只相信自己,我说过我是可以为你去死的,难道你非要让我去死你才会相信我吗?”
段天崖的心都碎了,这样的女孩你能说什么?他一把撕下自己汗衫的一大块把她的手拽过来握在自己手里一道一道的用碎汗衫缠上。段天崖一把把含烟拥在怀中死劲的拥着,嘴中不断喃喃道:“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这么傻,这世界真还有你这么傻的女孩.”
这一刻的段天崖搂着这个撩人坠落的身体没有一丝情欲。有的只是一股深深的怜悯,也许是一种对真爱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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