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本来就觉得怪,为何会在东海碰到兽人的部落群聚?
并不是东海就没有兽人,但东海这边的半兽人物种,主要多偏海洋生物的甲壳族系,一般像是虎、豹、熊、像这些陆上系的兽人大族,几乎不会离开南蛮。
在大地上,兽人族拥有相当强大的战力,但却没什么地位;生存在南蛮以外的兽人,几乎是生下来就注定成为奴隶,毕竟这些兽头人身的家伙力气够大,头脑又比较憨直,天生就是被奴役的好材料。
无论阿里布达或伊斯塔,凡是重大公共建设一定都是采用大批兽人奴工,不仅工作时刻苦耐劳,整个工程完成后,还可以把工人就地活埋,半毛工钱都不用给付,超级廉价好用的。近年来,由于金雀花联邦的人道组织施压,所以阿里布达也顺应国际风气,有了重大改革,从五年前开始,每次大型工程完毕,会基于人道考量,在活埋兽人群后,建一块美美的万人冢纪念碑。这点被国内媒体争相吹捧,自夸说这是尊重人性的历史一刻,并且据此夸耀我国的人道精远胜“不文明的伊斯塔蛮夷们”。
很伟大吗?
我想兽人们一定有着不同的想法吧,所以南蛮居民们千百年来始终仇视外头的世界。当然兽人们自己也有问题,这群连脑里都长肌肉的粗鲁生物,虽然有血性、对族人讲道义,但却短视少虑,不肯为着更远大的目标,暂时容忍目前的不愉快,排斥着非己族类的其他兽族。
羽族、狐族、犬族……这些称不上强大战力的弱小族类,虽然为数不少,但在南蛮却是饱受强大兽族的排挤与欺压,所受到的待遇并不比在人类世界好到哪去。在南蛮无处立足,只好在外面世界的深山或溪谷落脚,但还要祈祷明保佑,否则被附近的人类发现,往往整个部落被带走,几天之内就会被贩卖出去。
我是知道不少犬族的半兽人部落,躲在人烟罕至的深山,避免受到迫害,而追迹者中也有一些不肖人物,专门找出藏匿起来的半兽人部落,把消息卖给奴隶商人,获取利益,所以要找个好地方平安度日,是不容易,但再怎么说,躲到东海上的小岛来,这点实在是有够匪夷所思的。
“汪呜呜……汪!”
押送着我朝村子里前进,周围那些拿刀拿枪的犬族战士,用咆呜低吼在交谈,态凶恶,就差没有流着口水。
兽人由于发声系统介于人类与野兽之间,虽然以人类的语言当各族公用语,但同族沟通时,常常用只有他们能懂的兽声当方言母语,这一点随着每个部族的文化程度深浅而有差,越是大量接受外来人类文化的兽族,使用人类语言的程度就越高。在南蛮,四大兽族为了强者文化而疯狂,所以当地方言反而式微,不比这些与世隔绝于孤岛的犬族。
“汪汪汪……呜呜~~”
四周犬族战士在快速交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杀机,纵然听不懂这些狗言狗语,我也知道他们不怀好意,只是苦于几把刀枪架在脖子上,纵有巧计也难以施为。
与南蛮相同,兽族一向是重男轻女的种族,犬族也不例外,那两名疑似因为与男人偷欢而被抓的犬族少女,双手被绳子绑起,跌跌撞撞地跟在队伍的最后头,其中一个跟不上的跌倒在地,前头拉着她的犬族战士毫不怜惜,就这么把她在地上拖得皮破血流。
我略微觉得有些不忍,女人的用处有很多,但拿来当拖把这未免太过浪费,这些犬男的脑子真是有问题,无奈我现在也不适合作什么。
同样也是被犬族战士们捆绑走路的茅延安,表现得相当从容,甚至还无视旁边押解者的眼光,边走边吹着口哨,一派轻松自得。看到他这表现,我想事情应该不如想像中严重,所以暂时不用冒险突围。
这些犬族战士看来身强力壮,手上又有兵器,但却明显没有什么武功修为,更不可能修练魔法,我要摆平他们并非难事,然而,我毕竟初到异境,强龙不压地头蛇,我或许大有倚仗这些原住民的地方,如果突围中杀掉几个人,情形就会很麻烦。
不过,事情好像有一点失去控制。压着我和茅延安的犬族战士们,在快要进入村口时,骤起发难,一下子把我和茅延安踢倒,跟着一名首领模样的家伙,大声吠叫几下后,改用腔调怪异的人类语,大声宣读我们的罪状。
文辞真是粗鲁不堪,但意思是听得懂的,就是说我们一行人在“巨头”的惩罚下,漂流到这座公园岛来,不但不思悔改,还无视本地习俗,私自勾搭勇士们的私产牝犬,罪大恶极,现在奉犬“阿努庇斯”之名,将这两名外来份子处以极刑。
“极刑?喂,大叔,这里的极刑是什么东西?如果是些什么砍手砍脚之类的不文明东西,我可要动手杀出去了。”
“哦,这你放心吧,犬族拜的明阿努庇斯非常讨厌见血,所以他们不会用些见血的不文明行为对付我们,这里所使用的极刑,是一种叫做阿鲁巴的古老刑法,根据典籍的记载,似乎是一种强迫犯人两腿开开,撞树撞到有一方稀烂的文明刑罚。”
“……直到有一方稀烂?妈的,这是哪门子的狗屁文明啊?我现在就干光他们。”
能够让我这么爽快地大放豪语,这种机会实在不多,但事实也就是如此。在被制服倒地时,我早已经暗暗蓄劲预备,这时骤然吐劲,三道淫动弹气团分别朝三方打去,途中更分裂爆碎。
我的淫动弹,纯以性欲能源结合魔力为基础,威力不强,杀伤力也不大,但出手却甚是鬼祟,爆裂后更是直接朝眼睛、下阴这些脆弱地方打去,瞬间就是哀声遍野,附近十多名犬族战士纷纷倒地痛嚎。
“汪!”